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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到我们要怎么出去了么?”白洛急问。
柳如醉抬手理了理垂在肩头的发丝,“当然是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了,不然要爬出去么?”
白洛奇道,“走出去?山庄的守卫非常森严,要是被云梃发现了,更加别想逃了。”
柳如醉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笑道,“当然不会被他发现了,他现在估计正在恼羞成怒呢,没功夫理我们。你刚才不是问清楚了出庄的小道么?咱们自然挑那儿出庄了。”
白洛终于有些不耐烦,“可我们怎么走到云荟楼去?我也许还行,你怎么办?”
柳如醉眼波一转,惊艳的看着白洛,“你终于问到重点了?快把你那美人丫鬟叫进来。”
白洛以为他色心又起待要发作,心中突然一动,一切了然,于是唤了燕尾进屋奉茶。
作者有话要说:霍霍霍;偶家小柳终于登声了。。。。。。
晚上不在;传上来本来想等到21点的;想想还是提前发出吧。
突如其来暗惊心
云荆阁地处冠云山庄后山,地势偏远,幽静安逸,其中藏书众多,堪比皇家书院,那日云榕带白洛出庄便经过云荆阁。
云梃从云辛轩匆匆赶往云荆阁,走近之后,竟发现阁楼周围皆无下人伺候,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云荆阁一直是娜卓闲时读书休憩之所,连他也极少得入,今日怎地会让他到云荆阁去说事,莫非所说之事十分重要?
云梃登梯上楼,才至门前,便见房门虚掩,内有人声隐隐传来。云梃细目微眯,立于门外细细听来。
娜卓素发净颜,取了本杂记靠在软榻上闲闲的翻阅。正看得入神,榻边一面书架悄然移向一侧,从书架背后走出一人。
那人宽袍广袖,襟边绣着奇异的鸟兽图案,他肤色偏黑,深眼勾鼻,满头微卷的发丝拢在一侧束于银环之中,鬓边一掠卷发垂下,遮住眼尾一道几不可见的疤痕。
娜卓眼也不抬,“你来早了。”
那人笑着坐在她的榻边,伸手抽开她的书,勾起她的下巴,“还不是怕你等得心焦。”看着娜卓清隽的面容,眼里闪过一道惊艳,瞬间深沉了许多,禁不住俯身下去含住她的檀口。
娜卓躲闪着推开他,“步萨,你等等,我有正事跟你谈。”
步萨气血上涌,那里听得下她的话,抓住她的手摁在两边,舌尖顺着纤纤玉颈一直向下,“什么正事?那些事待会儿再说,我们现在先做……房事。”
娜卓尽力忽略已经酥麻的半身,近似呻吟的说,“别,先别这样……”
“彭……”她的话音未落,房外廊下传来栏杆碎裂之声。
两人皆是一惊,迅速起身,整理衣冠。步萨先娜卓一步出了房门,见是云梃,微微一怔。随后满眼惊艳,许久不眼,从前那个清秀的小男孩竟长得如此出挑了,颀长的身段,细致的皮肤,俊秀的细目长眉,冰冷无情深沉含怒的眼神,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风姿。
娜卓随后出来,见到是云梃便愣在当场。
云梃见两人面色微红,大有□未息之势,眉目间怒火暴戾,指着两人厉声道,“你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步萨微一挑眉看向娜卓,没有出声。
云梃仔细打量了他的身材,突然目光一动,失声道,“你是,你是那晚的黑衣人。”
有了这阵缓冲,娜卓尴尬之余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但仍掩不住眼底的一丝慌乱,“梃儿,你怎么来了?”她朝楼梯的转角看了一眼,“有什么话,进来再说。”说着下巴一扬,转身与步萨进了阁内。
云梃冷冷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片刻才抬步向书阁内走去。
书阁之中,娜卓坐着,步萨站在她身边,轻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这个动作看在云梃眼里,便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碍眼,他沉着脸站在他们面前,等着娜卓给他一个解释。
娜卓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梃儿,其实……其实……”
云梃眉目一冷,“其实什么?娘,爹他虽然是那个样子,但他还在世,就算是他不在了,你也不应背着他偷人。”
娜卓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玄然若泣,“背着他偷人,当年若不是他酒后乱性强要了我,我怎么会嫁于他做小。”
云梃自小便记得父亲温雅如玉的音容笑貌,只觉得象他如此俊美又武功高强,坐拥天下财富的男子,娘自然是爱他的。今日听娘如此说法,心中颇受打击。沉声道,“嫁了便是嫁了,娘做出这等丑事,如何还能这般义正言辞?”
娜卓被他这么一说,便知他不能原谅她,心中委屈一齐涌上心头,竟忍不住掩面抽泣起来。步萨一见如此情景,连忙俯身扶着她的身轻哄道,“卓儿别哭,事到如今,不如将真相告知梃儿,也难为你这十几年过得辛苦。”
云梃立即低喝道,“什么梃儿,梃儿是你叫的么?你到底是谁?”
娜卓哭着抬起头,轻喝道,“梃儿,不许这么跟你爹说话。”说完便转身过去,将头埋在步萨的怀中,低低的哭起来。
云梃一听,如被九天惊雷霹得一个趔趄,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二人。步萨一面安慰怀中的娜卓,一面抬起头与他对视,眼里满溢着慈爱与怜惜。云梃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似有一股力量要爆头而出,他目赤欲裂,身体摇摇欲坠,指着步萨缓缓的摇头,“不会,你怎么会是我爹,我爹是名冠天下的三绝公子,是冠云山庄的庄主,怎么会是你这个……”
步萨扶着娜卓坐好,慢慢的走到云梃面前,平静的说,“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爹,你新生的爹。当年,我和你娘早就彼此相爱,情定终生,甚至已经……”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吸了口气控制下情绪,又说,“结果,你娘跟族老到冠云山庄拜见老庄主的时候,云瑜竟然看上你娘的美貌,借着酒劲□了你娘,这事又正好被族老和老庄主撞见。可怜你娘当时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却是未婚先孕难以启齿,不得已在两位老人尽力撮合之下才嫁给云瑜做妾。你本应该是我步萨的儿子,将来要继承我步库一族的家业,却养在别人家里,叫着别人做父亲,只做个庶出的二子。”
“够了,够了。”云梃双眼已蒙上雾气,捂着耳朵不愿再听他说下去。这么多年,他都以自己是云家的孩子而骄傲,他虽然处处不如云榕,却一直以他为豪。就算是娘要追踪他算计他,要夺下他手中紫云华佩,自己也会每每在绝处留下一条后路,只因为他觉得只有云榕才配拥有紫云华佩,才配当云家的家主。如今,一切都变了,原来爹不是爹,哥哥也不是哥哥,他根本就与云家没有一点关系,他还一直追着人家要人家的传家之宝,枉他还厚着脸皮的住在冠云山庄,使唤着云家的仆人丫鬟。
步萨看着云梃似乎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回身向娜卓使了个眼色,娜卓点点头,扑到云梃面前,握着他的肩使劲的摇,“梃儿,听娘说,“你不能怪你爹,是云瑜,一切都是他,是他拆散了我们一家人,你要怪便应该去怪他。不要再责怪你爹,你可知他这么多年来,都只能在暗中默默的注视你,关心你,看着自己的儿子叫别人做父亲,这有多么苦,多么心碎哪。”说着便靠在云梃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云梃麻木的由着她摇着,拽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步萨看到此情景,眼底微红,上前将两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如今我们父子相认,便一家团聚了。”
听到此话,云梃身体一僵,挣开他的手臂,冲着两人悲吼,“不,我是云家的孩子,我不是你儿子,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你儿子,不是……”说着,夺门而出,瞬间已身形飘远。
屋内两人向窗外看了一眼,娜卓瞥了步萨一眼,冷冷的将他的手推开,转身去窗边的面盆净脸。
步萨眉尾轻挑,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住,“怎么又生气了?”
娜卓把他的手拍开,“幸好将他骗过了,否则我们的计划怕是……”
步萨轻蔑的一笑,“这个小兔崽子还嫩着呢,如何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依我看,如今的情况我们的计划反而更容易成功。”
娜卓颇有兴趣,转身“哦”了一声,“是么?此话怎讲?”
步萨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一脸坏笑的解着她的腰带,“说来话长,不如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完结了。从下一卷开始会有更多人物登场。敬请期待。。。
卷二:南疆风云
横生枝节从此时
云榕与白洛离开枫谷后的一个月里,墨叶一直潜心研究如何在找不到下毒之人的情况下解除云榕身上的蛊毒。但蛊毒一直是所有毒类之中下素因素最复杂,最难完全拔除干净的,就算找到蛊引,解蛊时也非常讲究手法时机的把握。更何况是在没有蛊引的情况下,想要彻底的将它拔除,不但需要施术之人精湛的手法和纯厚的内力保证作为保证,最重要的是找到一种能与蛊毒完全融合,散化其毒性的药物。而这种药物必定非常珍贵,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在潜心研究了一个月之后,墨叶决定出谷,到蛊毒的发源地——南疆,去寻找可行的解毒方案和药引。
沈竹在得知墨叶的结论之后,自然也要跟着去。原因之一便是他一人留在谷中,纵使做出天下无双的山珍海味,也不过是自己做自己吃而已,无人分享甚无乐趣。墨叶在提议前往南疆之时,其实就有与他同行之意,主要的原因还是希望通过这次南疆之行,找出当年残害沈竹之人,了解当年他在南疆到底遇见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商议决定后,突然便明白,或许这便是师父所说的机缘到了。
之后,两人一路南下,直到易州芒城方才碰到云榕。而此时,正是云榕与白洛同游元宝节庙会之后。云榕正为白洛的失踪焦急,此事他曾怀疑过系云梃,他那晚跟着楚楚去见云梃,他体内的内力确实丝毫全无。虽然明知楚楚极擅易容,却可以肯定云梃和楚楚确是其人。他让冯经谢仑暗中寻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