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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纪大老板会答应她突然的请辞吗?
伤脑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卫美画做梦也没想到纪凯竟然会答应她的请辞,不仅如此,甚至于还主动提起愿意让她留职停薪,并且欢迎她随时归队的话,真是见鬼了。
不过,就算他是在上班前有被车子撞到,或者昨晚吃错药才会说出那些话,她可是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如果到时不幸发现纪颢根本不是她的Mr。Right的话,她绝对会厚着脸皮回去找他。
幸福幸福,原来辞职之后无后顾之忧的感觉是这么的棒啊,真是人生难得几回,啦啦……
本来愉快的轻哼着歌曲来到纪颢住处楼下的卫美画,突然停下脚步,然后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惨了!”她倏地低喊一声。
她现在是为了失业的事来找纪颢哭诉的耶,但是以她现在雀跃无比的心情,要是哭得出来才有鬼。
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她现在的心情根本是快乐似神仙,哪里像一个因失业而不知所措、伤心哭泣的人啊?
不行、不行,她一定得想个法子改变一下此刻的心情才行,要不然到了他面前肯定用不着几分钟,甚至于几秒·钟就会穿帮的。
她东张西望的想着办法,突然间,她的目光停在前方不远的“休闲小站”,哈!想到好办法了。
“老板,给我一杯柠檬汁,小杯的就好,不要加糖哦,愈酸愈好。”她仔细的叮嘱老板。
“小姐,你确定不加糖吗?”老板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确定。”她立刻点头。
“你稍等。”老板只要有钱赚就好,没多说什么立刻为她压挤了一杯柠檬汁。“二十五元。”
“谢谢。”付了钱,卫美画微笑的接过那杯柠檬汁,但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抖动。
她开始紧张了,柠檬汁人口前,她的紧张就会变成害怕,然后等柠檬汁一人口,她的眼泪一定会马上飙出来,脸部也一定会皱成一团,因为她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最怕的就是酸了。
花钱受罪,真没想到她也有做出这种蠢事的一天,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她这举动应该说是大智若愚才对。
呜呜,她在干什么?吹捧自己又不能让她免除喝下手中这杯柠檬汁的磨难,低头看着手中的拧檬汁,她苦着脸皱着眉,一副想哭的样子。
她现在已经完全开心不起来了,甚至还有点想哭,所以她是不是可以停止这个自虐的举动了?
不行,计划的成败就看这一招了,除非有万全的把握,否则这杯柠檬汁她是非喝不可。
“算了,豁出去了!”
她猛然吸了一口大气,在自己后悔之前,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柠檬汁,咽进喉咙里。
酸得让人浑身发软的柠檬汁一人口,她整张脸便紧紧地皱成一团,等咽下喉咙时,她脸上的表情已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她脸色刷白,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浮动着,眼泪则迅速的在眼眶里凝聚,然后不争气的滑下脸庞。
呜呜呜,怎么会这么酸?那休闲小站的老板一定跟她有仇,以后打死她也绝对不会再跟他买东西了啦。
啊!不对,刚刚是她要求老板不要加糖,而且愈酸愈好的,她不能迁怒,但是……
呜呜,她觉得舌头好像失去味觉,而且喉咙一定也被强酸的伤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难受到让她泪流不止呢?
“小姐,你没事吧?”一直小心翼翼注意她一举一动的老板,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
“没事。”卫美画涕泗纵横的对他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苦笑,“你的柠檬汁真的好酸,酸得好……好。”
老板怪异的看着说完话后即转身离去的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女人好怪。
“啾啾……”
门铃响起的时候,纪颢正忙着在赶设计稿,他以为是事务所的人来跟他收稿,所以只是朝大门的方向大叫道:“门没锁,自己进来。”接着便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卫美画有些意外竟会如此顺利就能进入他的屋子,她有些紧张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地动手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的景象凌乱得让她咋舌,不是脏,是乱,因为她并没有看到遍地的垃圾,或者是到处乱丢的脏衣服。
沙发上凌乱的堆放着抱枕、枕头、棉被和一堆摊开来的书和杂志,沙发背上披散了一堆似乎由洗衣店拿回来的衣服,它们几乎覆盖住全部的沙发背。
而望眼可及的地板上则更夸张了,除了容许一人走路的宽度外,地板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塞满东西的箱子,插满圆筒的桶子,堆满书报杂志的三层夹板书架,甚至于——
她忍不住的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看到角落竟有一尊正在“面壁思过”的财神爷!
将最后一点工作赶完的纪颢,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每回事务所派来的人一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接跑到他工作室来要图,怎么今天都来了好半晌,人却到现在都还没进房?
有点不对劲。
他带着怀疑,皱着眉头转身走出工作室,一出房门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僵站在客厅里,他认出她就是昨天在大门前缠着他的女人。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谁允许你进来的?”他冷声道。
卫美画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迅速的抬头看向他,却差一点被他不修边幅的落拓性感模样摄去魂魄。天,阿,她一直都觉得男人的胡碴没刮干净很恶心,怎么胡碴到他脸上却成了性感的象征?
害她好想去摸它一下哦,也好想看看当她轻触他的胡碴时,他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嗅,冷静点,卫美画,你可别忘了今天来此的目的,以及攸关自己终身幸福的计划。现在,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该是准备上工的时候了。
“是你叫我自己进来的。”她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
“出去!”他冷然命令道。
“我……”她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来摇头。
“出去!”他又再说了一次,她则再次无声的摇头。
纪颢生气的瞪着她,对于昨天傍晚所发生的一切仍记忆犹新,而他一点也不想重温那不愉快的一切。
“我再说一次,出去。”他一字一字的说,见她仍是低着头动也不动,他毫不犹豫的走进客厅,精准的在一堆杂志下翻出很久没见天日的电话,然后拿起话筒拨号。“喂,警察局吗?我要报案,有人——”
“呜呜呜……”
一个啜泣声突然在屋内响起,打断了他说到一半的话,他转头看向仍然低头不语的女人,发现声音是从她那里传来的,而且她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抽动,明显在哭的样子。
他迅速的皱起眉头,犹豫了一秒后,放下话筒。天杀的,他根本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他无奈的双手抱胸看她。“是你私闯民宅在先,我打电话报警,你哭什么?”他开口质问,但语气却在不知不觉间放柔了些,不像刚刚那般冷硬无情。
卫美画哭着摇头,啜泣声仍然持续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看着她,纪颢的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些。
“你现在离开,我就不报警。”对她够好了吧,还给她自新机会。
但她仍是摇头,然后继续哭着。
他的眉头愈皱愈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说我不报警了,你还哭什么哭?”他以不耐的口吻生气的说。
“我……”她哽咽的出声,但除了第一个我字外,他什么也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没人教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像含鲁蛋一样模糊吗?”他火气又冒出来了。
她抬眼看他,抽泣的说:“我被解雇了。”
“什么?”
“我失业了。”
瞪着她,他一副像是看到外星人人侵地球的表情。这……关他什么事,她干嘛跑到他家里来哭,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我很同情你,但是这不关我的事,你是不是找错人哭诉了?”他面无表情的道,希望她能自动自发的转身离开,不要再让他开口赶人。他并不想当个毫无同情心的冷血家伙。
“我会失业都是你害的。”卫美画泪眼汪汪的瞅着他,指控的说。
“我害的?小姐你……”纪颢忽然住嘴,猛然想起她昨天说过她是谨品的员工,所以她失业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说你失业是我害的?”他严厉的紧盯着她。
“身为董事长秘书,呃,却不被董事长所接受,其他人又有什么理由要接受我?”看她哭得多卖力啊,还哭到打嗝了咧!
“我不是不接受你,而是我根本就用不着秘书这玩意儿,我根本就不知道谨品那边在搞什么鬼,为什么突如其来派一个秘书过来给我。”他眉头紧蹙,这个要派个秘书跟着他的消息,是今天一大早,他收了E—mail自己后才知道的。
“董事长怎会用不着秘书呢?你看你家里乱成这样,一看就知道需要有个人来替你处理这些杂务。”
他一愣,眉头在瞬间皱得更紧。“即使如此,我需要的也只是一个负责打扫的清洁工,而不是秘书。”
“董事长的意思是我连清洁工都比不上吗?”卫美画大受打击的瞠大被眼泪浸湿的双眼,下一秒泪水更汹涌的从她眼眶里泛了出来,她哭得更加伤心欲绝,“呜……”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迅速的说:“你不要再哭了。””我被公司解雇了,又被人讥讽连个负责打扫的清洁工都不如,我为什么不能哭?呜……”
“我没有讥讽你的意思。”纪颗头痛的辩驳。
“你明明就有!”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先回去,待会儿我马上打电话到谨品,要他们回复你的职务。”想来想去只剩这个办法了。
“你要用特权让我回公司上班?”她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眼看向他。
“对。”这下她该满意,不会再哭了吧?
“我不要!”
“什么?”他呆愕的看着她。
“你知道你这样做以后会有多少人用异样眼光看我吗?让我失去在谨品的工作没关系,你还想让我失去在谨品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