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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也狡黠地笑:“嘿嘿,一言为定!吃完饭,我陪你逛商场去。”
当走得双腿软掉的张胜挤着一张苦瓜脸,陪着快乐的秦若男在商贸大厦疯狂购物的时候,君王大厦顶楼,徐海生犹如一个中型会客室的大办公室内灯光彻明。
徐海生坐在他的‘王座’上,望着眼前那个神态有些谦卑的男人,笑吟吟地道:“最近,他的确风头甚健,以前,我真的小觑了他。赚吧,让他赚吧,他赚得越多我越开心,对手够份量,打败他才够风光。如果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怎配做我徐海生的对手?”
对面的男人提醒道:”老板,大意不得。我在他手下,一直认真观察他的能力,这个人很有天份,对于股价趋势走向,似乎有种天然的敏感。而且,这个人有时一些基础的东西不甚明了,可是关键时刻突如其来,总能另辟蹊径,说出一番跳出通常看法的道理来。
那种感觉……,对了,就象武侠小说里写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下九流招式里,时不时挟杂几招极精妙的功夫来反败为胜,让你摸不清他到底多深多浅。”
徐海生轻蔑地一笑,摇头道:“不过是小聪明罢了。资本市场,不让对手输光最后一文钱,裁判就永远不可以裁决谁才是最后的大赢家。在资本市场,象他这样锋芒毕露,如慧星划空的所谓高手我见得多了,大多没资格笑到最后,只落个惨淡收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徐海生淡淡一笑,说道:“因为他的手气太顺了,他赚的钱太多了。他们的失败,就是因为他们锋芒毕露,战无不克!赚钱比赔钱的风险大得多,短期内赚的钱越多,他的风险就越大,因为赚的钱太顺利了,他就会产生天才、奇才的感觉,这是非常可怕的,刚极……则易折。”
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摆手说:“好了,你回去吧,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依我判断,明年的股票市场,没有多大搞头。我也想进期货市场玩上几票。”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张胜搞期货,筹备了两个月去研究期货品种和炒家手法,摸拟操盘。我要搞他张胜,筹备的时间比他还要长得多,知己知彼,他这个大跟头……栽定了!”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74章 … 易求无价宝
“抄一次套一次缘分啊
套一次亏一次郁闷啊
亏一次割一次谢谢啊
割一回忘一回教训啊
忘一回晕一回还进啊”
新年伊势,看着走势越来越险峻的大盘,坚持价值投资的气宗掌门岳老先生也悲观起来,看着如同下山路的大盘走势,唉声叹气地说。
小苏则愤愤地道:“这世道,我们哪里还有钱可赚?鲁鑫上市前,媒体拼命唱空,事实是:巨资巨利出局。现在,我割了苏宏柴,刚刚换了只同版块新股,媒体又打着正义的旗号拼命唱空。媒体究竟又想干什么?媒体,就***是肮脏的大资金的小妾,唱空不过是想帮大资金从可怜的小散那里接过干瘪的筹码。
他们危言耸听,可怜我诚惶诚恐,午夜时分仍在看着走势图搜寻救命稻草。那大庄家也会整,配合媒体用大资金在跌停位横上天量筹码。跌吧,打死我也不割肉了,卖出也是死,不卖也是死,反正是一死,拿他娘的大屌吓唬俺这小寡妇么?”
相对于大户室里的悲观气氛,张胜工作室里却是喜气洋洋。张胜已经抽调了三分之二强的资金进入期货市场,在股市里不但没赔还屡有斩获,所有员工年终都分了个大红包,干起活来更是精神百倍。
张胜从他的个人账户划出3800万元一半。然后他持了那张金卡,赶去看守所看望文先生。
一见文哥精神奕奕地走进来,张胜便站起来,兴奋地说:“文哥,我现在有钱了,您那笔债,我终于能够还上了。”
文哥笑笑,在椅上坐了。说道:“你小子,简直是一台敛财机器啊,不过……你不要太得意。资金量越大,发动一场战役的规模越大,资金的进出周期就越长,失败的风险也就会随时出现,正规军和游戏击队不同,但有损失,非同小可。”
“谢谢文哥的指点。”张胜满面春风地给他递过一张金卡,说道:“文哥,我存了3800万进一个户头。请你指定一个人,我把钱汇过去。”
文先生凝视他良久,忽然莞尔一笑。悠然道:“这钱……做我女儿的嫁妆,如何?”
“文哥……有个女儿?”
张胜有些讶然。随即好心地提醒道:“你的钱,当然由你来做主。不过……,文哥。恕小弟多嘴。这么一笔钱。全部给了女儿女婿,不需要给其他家人留一些么?”
文先生忽然仰天大笑:“不会不会。我这未来女婿义薄云天,财帛难动,我信得过他。”
张胜欲言又止,他想说人心易变,钱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牢靠,可文哥托附的毕竟是他家人,自己一个外人不便置喙。便道:“好,不知文哥地女婿叫什么名字,现在哪里,我和他联系一下,把钱汇过去。”
文哥把玩着金卡,看着他淡定一笑,一抖手,便把卡甩回张胜手中,悠然道:“何必那么费事,我那女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张胜大吃一惊。
文哥深深地看他一眼,俯身向前,轻声说道:“胜子,事到如今,我不瞒你。常言道狡兔三窟,我的家底,又岂是警方想搜便搜得到的?若真地没了价值,他们又怎会容我在此逍遥自在?可惜啊,我和我的家人、以及我所有可以托附的好朋友,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那么庞大的一笔财富,我是空守宝山而无法取用。”
张胜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说,如同在听一桩奇闻。
文先生又道:“这几年来,我一直苦思脱身之术,但是一直未得其法。我这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儿了,这时,我便想找一个值得信任、可以托付的人,来替我掌握这笔巨额财富。恰在此时,你到了我身边……”
他看了张胜一眼,微微一笑:“这两年来,我对你的为人处事多方了解,相信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要把我的江山基业转送与你。”
张胜怔怔地看着文先生,好久好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文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文先生淡淡地道:“女人而已,爱美人不爱江山地全是傻瓜,江山不在手,美人又怎么保得住?”
“她是一个警察。”
“哈哈,如果你拥有我的基业,国际女刑警也可以召之即来。卡扎菲的绝色女保镖也可以成为你地私人侍卫,区区一个警察又怎么样?”
张胜啼笑皆非:“文哥,刚刚你还要让我做你女婿,现在居然教唆我玩女人?”
文先生不以为然:“不经历女色的人,怎么能抗拒女色地诱惑?连女色的诱惑也不能抗拒的人,还能成什么大事?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与喝茶抽烟,饮酒应酬一样,不过是娱乐一下而已,没什么了不起地,只要无论酒醉酒醒,还记得回家地路就好。”
张胜摇摇头:“文哥,你误会我地意思了。
我告诉你我有女朋友,是想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沾花惹草;我告诉你她是警察,是想说,我不想让我的女人在情与法之间为我为难。文哥,你帮过我地大忙,我一辈子感激,丢了你的钱,我可以赚钱赔你。但是,我不想再做法理不容的事,因为……我得为我未来的妻子和家庭负责。”
文先生双眼微眯:“知道我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告诉你这件事吗?你的品性,我早就了解了,之所以等到今天,就是为了等你成功。现在,你已经有了基础,只要你点点头,我就可以把你引入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在那里你可以呼风唤雨。
如果说你现在的财富如同一个湖泊,我要送给你的,是一个海洋。你不需要担心会被人察觉,我可以让你成为资本市场的风云人物,这巨额的财富,利用股票市场的交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漂白,何来风险之说?”
“不。如果你有困难,我尽可以帮你。唯独这件事,我不想做。”
张胜一口回绝。态度毫无犹疑。一件上达天听的案子,内情该是何等重大?他现在不是刚刚出狱然一身地他了,他有钟情、有若男,有越来越苍老的父母,还有一份让他心满意足的事业。
冒险,是穷途末路者地专利。他可以为了兄弟义气,冒着坐牢的危险救助甄哥、可以为文哥施以的援手而千里奔波以报恩情,但他很难认同为了金钱拿婚姻和事业来冒险做交易。
“傻小
文哥不以为忤,反倒轻笑起来:“你都不打听打听我是多少钱么?”
“无论多少。我都不会答应。”
张胜站起来,把他带来的烟和好茶轻轻推到文哥面前:“文哥,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你在狱里。这卡用不上,我会把它存在那儿。直到你派人来取。”
“一个温柔娴淑、乖巧可爱的老婆,外加一个亿的嫁妆,如何?”
“文哥。我得回去了。”
“呵呵。十亿呢?”
“谢谢你的信任。文哥,我真的要走了。”
“如果是十亿美金呢?”
“再见!”
“如果是……”
张胜一拉房门。已经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掌握过财富的人,才知道那无穷无尽的财富代表着地不止是住一幢皇宫似的别墅,不止是家里有无穷地仆人服侍,不止是享尽世间一切荣华……
那巨额财富代表着人生在世一切欲望都可以实现的可能,除了衰老与死亡。
他真的怕自己动了心,他不可以动心。因为钟情地存在,他已经有负若男良多;因为对若男地追求,他同样有负钟情良多;此生,他不想再做第二件有负于她们地事,因为她们是他选择的一生伴侣。
文哥怔然望着呯然关上地房门,轻轻苦笑起来:“没有我暗中帮你,你一个新手,悟性再高,能这么快入径么?唉!财帛难动其心,固然是好事,可你要是真的视钱财如粪土,我的金山取之不出,岂不也真的成了粪土?
一个品性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