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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她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准备推门进屋,侧面的一扇门正被人从里拉开。灵舞扭头看去,见到一名舞妓已经换去献艺时的衣裳走出屋来。
那舞妓看到灵舞,却是立即两眼圆瞪,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近前,尖声道:“好个不要脸的琴师!”
灵舞被骂懵了,一时间没反映过来。
见她不言语,那舞妓更气了,抬手指向她的鼻子高声叫骂道:“我说呢,为什么你自求上门要做这琴师,原来是为了进这王宫里来勾引男人!好啊!你勾引男人咱们不管,可是你总不能抢我的行情!那孟先生是先看上我的,我马上就有好日子过了,你凭什么中间插一竹杠?凭什么夺我的风头?不要脸的贱人!”
这下子灵舞听懂了,也认出了这名舞妓正是在宫宴上被孟子陌看中的那个。
一想到那场宫宴,一阵恶心便涌上了心头,眼见这舞妓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地抖出恶言,灵舞微闭了双目,没有半分力气与之争辩。
见灵舞不出声儿,那舞妓以为她是心虚有鬼,而自己这样单方面的骂也实在不够过瘾。
于是想也不想,一扬手,一个巴掌眼瞅着就要甩到灵舞的脸上。
她甚至已经感觉到掌风,可是痛疼却没有立即袭来,似乎那巴掌在半空中停下了。
“想造反么?”
冷冷地一个男声传来,灵舞一惊,立即张开眼睛寻声看去。
原来竟是布奇库不知在何时站到了两人身边,此时的他正死死地抓着那舞妓的腕,阻止了她要挥下的巴掌。
没想到你是歌坊的人
“我……王!王!饶命啊!”那舞妓显然是被这状况吓到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算了!”眼见布奇库就要发怒,灵舞赶紧说话:“算了,没事。”
“在宫宴上已经说过,这位姑娘是本王的故人,没想到还是有人不怕死的来找麻烦?”
布库奇没有善罢甘休,冷冷地出声,却也道出了要保护灵舞的意图。
“王饶命,饶命啊!”
那舞妓还在叫着,灵舞却是一阵心烦,挥了挥手:
“快让她走吧!好烦。”
当下静了好一会儿,不多时,布奇库手一松,怒喝:“滚!”
世界终于恢复了宁静,灵舞长出了一口气,竟是累得出奇。
“对不起。”轻轻地,布奇库开声了。
灵舞一愣,这一句对不起好没来由,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去,对方再道:“在我的王宫里让你受了委屈,我自然是该道歉的。”
“……呵。”灵舞笑了,“没事,不碍的。”
此前,她曾对这位大漠苍狼做出过无数种设想。自孔轩口中第一次听他的时候,再到军营那一次突袭,还有来找孟子陌的这一路。她想过无数种大漠苍狼的性情,却都没想到,两人的相见,是这般模样。
“你在想什么?”见灵舞愣愣地出神,不一会儿,嘴角竟含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时她没戴面纱,如此一笑,让他生了一瞬间的失神。
“没什么。”灵舞回过神来,再看向他时,只觉这人还是那样的沧桑,还是那样的霸气。
“没想到,你……”布奇库顿了顿,似考虑了一番,才又道:“没想到你是歌坊的人。”
布奇库
话语间带着一丝遗憾,人人清楚,所谓歌舞坊,无外乎就是一等的窑子,里面的女人虽然能歌善舞,却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红姑娘。
再将头转向灵舞,毫不避讳地看向她,却不懂这样一个脱俗的清丽女子为何委身于歌坊之间。
灵舞怔了半晌,待明白过来时,却是失声笑了。
然后摆摆手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歌坊的人,只是来弹琴的。”
布奇库没说话,仍是望着她等待接下来的解释。可是眼中,却已经大放异彩,心头一阵畅快,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有些莫名。
灵舞无奈地摇头,自顾踱到花坛边,站定时,心里已有了解释——
“我来城里探亲戚,却不想因为战乱,亲戚已经不在这儿了。本想着就回去,可惜钱袋被小偷扒去,没办法,这才接了这弹琴的差事。说好一天二十两,宫宴结束,我就可以走了。”
“是这样。”布奇库的话淡淡的,却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你的伤——”他指了指灵舞的腕,“怎么好得这样慢?”之后大皱眉头,“我给我的药没有擦么?”
“擦了。”灵舞答,“只是这阵子天天要弹琴,扯来扯去的,这才好得慢些。”
“刚才……实在是抱歉了。”
“那个人是……”灵舞本不想这个时候去问,怕引起他的怀疑。但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如果一个女子对轻薄自己的人也没有半分好奇,怕就更加奇怪。于是她佯装慎怒地问道:“那个人是谁啊?简直……简直下流!”
布奇库对她这反映颇感无奈,只得再次道歉:“对不起。”
淫贼梦中来1
“你……”灵舞侧头,“你是扎克族的王,平日里经常跟人说对不起的吗?”她觉得这人抱歉的话说得太多了。
“当然不是!”布奇库神色一正,“我大漠苍狼,从不与人道歉!”
“那为什么跟我……”
“你是客人。”
“那个人也是客人吗?你对他到很是客气!”
“他?”布奇库冷冷一笑,“利用罢了,谈不上客气。他叫孟子陌,是西离皇帝的亲卫,如今在我军中效力。”
灵舞愣了半晌,没有说话。见布奇库再向她望来,只摇摇头道:“不懂那些,只是讨厌那个人。”
这样的回答令布奇库很满意,见天气不早,便挥手挥,道:“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事,自可叫下人去找我。哦,对了,布善出外办差,等他回来让你们见见。”
当夜,灵舞辗转难眠。
宫宴上的一幕幕不间断地在脑中闪现,还有孟子陌,无论她怎么努力,却都无法将那个影像与心底的孟子陌重合起来。
他不像!
他真的不像!
可是……那又确实是他……到底怎么回事呢?
恍惚间悠然入梦,却睡得极不安生。
梦里,似有小贼闯入房间,悄悄而行,摸至她的床榻边来。
灵舞害怕,想要呼救,却突然被人掩住了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贼人似乎无意窃取财物,反倒对她产生兴趣。一脸淫笑着向她压来,灵舞忽就发现这个贼人正是孟子陌。
宫宴上的一幕幕再次袭来,这个人已然与无耻淫徒划上等号。
怎么在梦里也不放过她呢?
灵舞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一个激灵下睁开双目,却惊讶地发现这哪是梦里,分明就真真实实地有一个人正复压在自己的身上。
淫贼梦中来2
她大惊,想要大叫,可惜,就与梦中一样,那人的手已经将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捂上。
眼看着另一只手就要往自己的衣物上抓来,灵舞急得出手去拦,却在握住他腕脉的时刻徒然呆住。
可惜孟子陌不容她多想,甩开手就再度抓来。
灵舞心急,右手一抬,伸手就往枕头旁边的包袱里摸去。
下一刻,一只发簪在手,猛地就朝这人的脊背刺去。
却不想,她这动作早被人看在眼里,手臂刚刚扬起便被人家压下。
挣扎间,有月光自窗棂湛入,灵舞惊见眼前的这张脸赫然就是孟子陌!
她完全惊呆,满目的泪水含在眼眶,却是倔强得不愿流落下来。
见她不再挣扎,孟子陌嘿嘿一笑,淫口一张,对着她的唇就要覆了上去。
却在这时听得房间“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下一刻,灵舞只觉身子一轻,孟子陌那张脸如闪电般快速地消失。
她惊慌失措,赶紧起身抓了件披风在身上,却见孟子陌不知何时已被撞进来的布奇库掀翻在地。
“你干什么?”这一次是孟子陌率先发难,直指了布奇库站起身来,“扎克的王,这点小事也要管?”
“孟子陌!”布奇库神色冷清,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厌恶。“你屡立战功,本王待你不薄。可为何偏生在这位姑娘的事情上与本王为难?”
“她是我孟子陌看上的人!”他好像疯了,也不管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直指了他就道:“不要以为你是王,我就怕你!别忘了,若没有我,西离皇帝也伤不了!你信不信,我能毒死他,便也能再把他给救活!”
“哼!”布奇库冷哼,“那你就试试,本王绝不拦着。倒是想看看你若回了去,还有没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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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结束喽~今天感冒好了一些,嘿嘿~
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事情的疑点
此话一出,孟子陌也不再叫嚣。
他知道布奇库说的没错,在做了这么些事情之后,就算是回到西离军营中治好了孔轩,怕是他这条命也留不住了。
于是看看布奇库,半晌之后甩袖离去。
灵舞这才匆匆上前,整理好衣衫之后极为郑重地朝着布奇库深施一礼,然后道:“谢谢你!真的谢谢!”
呼吸还是有些湍急,适才的事情着实令她心惊,若是他再晚来一会儿,她只怕……
“对了!”灵舞忽然又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
布奇库随手往孟子陌离开的方向指了指,道:“我是去找他的,结果发现他鬼鬼祟祟地溜出来,便在后头跟着。”
“哦。”她放了心,再抬头去看布奇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夜色正浓,实在也不是聊天的好时候。
布奇库也有些尴尬,想了想,再冲她道:“我在外头等你,你收拾一下换个房间。
后换的房间与布奇库的宿宫紧紧相接,看着宫人们大半夜的帮着她收拾,又是送安神汤又是放洗澡水,灵舞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也没办法,孟子陌让她感到害怕,也许只有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有丫环缓缓放下维帐,之后退出寝宫。
灵舞这才能够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