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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的十章结束喽,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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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
春樱一阵欣喜,连忙道:“就在德太妃寝室旁边的朝阳阁里,娘娘可是要……”
“带我去!”
话闭,不顾小蝉的阻拦,跟着那春樱就往外头走。
小蝉见拦也拦不住,只好在后头跟着,还不忘随手拿了她的披风。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去往德太妃寝宫的路上,灵舞开口问道。
春樱跟到她身旁边,边走边答道:“其实,奴婢也说不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最近这十几天我家公主的身子一直都不好,最开始就以为是着惊了,去太医院拿了些药来吃了,也没太在意。可是后来有一天,德太妃来探望,母女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吵了起来。后来德太妃就天天守在朝阳阁,每天一碗药,非逼着公主喝下去。公主不喝,还说德太妃是想害人命。公主一直在反抗,甚至想要逃出宫去,可是德太妃看得太紧,她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正赶上今儿大年夜,德太妃回去准备今晚的宫宴,公主这才赶紧叫奴婢来找德妃娘娘。就是这样了,其它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只是朝阳公主好可怜,奴婢十岁进宫就一直跟在公主身边,看公主受苦的样子,奴婢实在是心疼啊!”
一番话说完,灵舞半天无语。
几人迅速地前行着,在昨儿刚下的积雪上留下了长长一串脚印。
灵舞想,或许,她心中已然有数了。
朝阳阁位于西离皇宫的西边,就在德太妃寝宫的不远处。
当灵舞已经眼见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时,只觉人生无常。
进宫数月,朝阳公主四个字今儿还是头一次听说,这里更是第一次来。只是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样一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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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杀人了!
长吸一口气,在春樱的引领下踏步而入。
绕过前院儿,却发现在主屋门口正守着两个大太监。那两人膀大腰圆,像是天神一样立在那里,倒也真是吓人。
见这架势,春樱全身开始了不自主地哆嗦,就连牙齿都跟着打颤。
小蝉看了奇怪,看往那屋门口看去,之后不解地问:“你在怕什么?那两个人的个头是有些大了点,但总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儿!”
春樱还是在抖,只是一只手臂已经抬起,直指了那屋子,颤颤地道:“糟,糟了,德太妃来了。”
灵舞微松一口气,这丫头刚刚着实吓了她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德太妃来了。
“我不喝——”突然,屋子里头传来一声大喊,声嘶力竭,听起来竟像是一个人濒死时的无妄挣扎。“我不喝!”
“公主!”随着第二次叫喊声起,刚还站在灵舞身边的春樱一下子便窜了出去,直扑向房门。“公主!”
只可惜,她虽来势汹汹,但门口那两名大太监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竟是一人一只胳膊,轻轻松松地便将春樱提了起来。随后往前一推,小丫头就这么被那两人扔到了地上,发出了扑通一声。
“春樱!”小蝉没见过这么扔人法的,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她起来。
灵舞也惊了,看刚才那两个太监的架势,竟是全然不拿这春樱当个人看。就像是在扔一件物品,毫不怜惜,都不眨。
“救命啊——杀人啦——”朝阳公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却是比刚刚更加凄厉。“救命啊——”
“公主,公主!”春樱大哭,想要站起来再扑过去。却不知脚踝已经在刚刚那一摔中受了伤害,刚起身,却一个不稳,又再次跌回雪地。小丫头并不放弃,即便是这样,竟一边哭叫着一边往房门口爬了过去。
灵舞发怒
大太监见她又来,其中一人抬起脚,直照她的面门便要踹去。
灵舞眉锋倒立,一团闷气自心头起,忽就喝到:“我看你敢踹!”
那太监也吓了一跳,抬起的一只脚就那么生生地僵在了半空。
可待他抬起头,见到来人是个女子,且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未着宫装,便以为只是个普通女官,也放下心来。
那停住的脚再向上扬了扬,春樱吓得紧闭了双眼。
“你好大的胆子!”这回,出声的是小蝉。见这太监居然对自家主子视若无物,这简直是触了她最大的怒点。于是高扬起声:“你这太监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站到你们面前的人是谁!居然对德妃娘娘如此无礼,真当咱们凤舞轩只是摆着玩儿的吗?”
好吧,其实对这两个太监来说,德妃娘娘四个字还不足以产生太大的震慑。但是凤舞轩的名头可太大了,当今皇宫里谁人不知凤舞轩?又有谁不知道那里头住着一位倾城的医妃,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没想到站在院子中央的那位并未着华贵衣饰的女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宇文德妃,那两个大太监就这么呆在了当场。
“看来——”灵舞含怒而视,缓步向前,“本宫真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然,这主子还真没法当了!”
扑通。
扑通。
两个太监一前一后地跪倒在地,一言不发,照着地面就磕起响头来。
借着这空档,春樱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小蝉,双肘拄地,竟是爬着推开了房门。
“公主!”她叫,“奴婢把德妃娘娘请来了,公主有救了!”
只听屋子里“啪”地一声传来,灵舞辨得出,那是有人将碗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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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要了大人的命
绕过那两个太监,她信步走入,临进门时还不望冲着小蝉使个眼色,让她扶起趴在地上的春樱。想了想,再又回头对那两个还在磕着头的太监道:“起来吧!以后再做这种事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同样都是人,踢在你身上,难道不疼么?”
扭过头时,对上的正是德太妃的眼。
她真的是老了。
这是灵舞与之见面后的第一反映。
她还记得秋日里与小蝉一起到平怡宫去送花草茶,德妃当时正抱了一只猫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不想,方几月过去,这个女人的脸上竟已无了半分色彩,黯然一片。
“太妃。”她微施一礼,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刚刚落在地上的一只瓷碗。鼻子吸了吸,遂又道:“这种药虽然有时会生效,但多半,是可以要人命的。”
再探头向里看去,只见床榻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正窝缩着一个人,面孔被帐帘挡着,却仍是能听到微微的啜泣声。她的身子应该是在发抖吧,灵舞想,就连床帐都跟着抖动呢!
“可以要了大人的命!”她再补充道。
话一说完,德太妃那一身的硬气彻底泄去,眼瞅着就要滩倒。
小蝉手痴眼快,赶在她倒地之前的一刹扶住了她。
不想,半老的女人却突然开始挣扎,折腾一番之后竟死死地抓住了灵舞的两肢胳膊,道:“好姑娘,求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了。”
“不!”床榻上缩着发抖的人突然窜了起来,灵舞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是与自己年岁相仿,鼻眼娇小的姑娘。只见她跳下榻来直奔灵舞,随即一把拉她到自己身后,再冲向德太妃道:“不能帮你!她是我请来的,凭什么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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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父亲是谁
“胡闹!”见女人与自己争执,德太妃气得手抖,“你懂什么,我这么做才是真的帮你,若依了你,这辈子你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朝阳公主与母亲杠上了,“就算是搭上我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你谋杀了我的孩子!”
“你——”德太妃一阵紧张,随即转身看向门口,见门已被人从外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指向朝阳:“你还有脸说!”
这一番对话把小蝉听得一愣一愣,可也在朝阳公主说出孩子二字之时恍然大悟。
灵舞暗叹,早在来的路上便猜到了大概,刚刚闻了那一碗洒在地上的药,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如今朝阳承认,她也全然明白,看来,是这朝阳以未出阁的身份怀了身孕,德太妃想要私自用药将胎儿打下。
可是……再闻了闻那药味,她却是一阵后怕。
这种药,怕是胎儿可以打下,但是大人,十有八九也得丢了命去吧?德太妃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皇嫂子!”朝阳突然的一个称呼让灵舞没反映过来,见她有些发愣,朝阳又叫,“皇嫂子!”
“你——”灵舞指了指她,“叫我吗?”
“嗯!”朝阳点头,“皇上是我哥,你当然就是我的皇嫂子。而且,在这宫里头,只有你一个人是嫂子,其它的,都是摆设。”
“咳咳!”灵舞轻咳两声,再看了看朝阳,一声无奈,手,已经搭在她的脉络上。半晌,方再看她,道:“两个月了。”
朝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紧接着又再泛白。
德太妃早气得滩坐在椅凳上,听得灵舞证实了女儿的孕事,眼泪猛地涌出。
“你说——”她指着朝阳,“好歹你说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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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的爱情
“我……”朝阳眼圈一红,看着自己的母亲憋了憋嘴,却是又将目光投向了灵舞。她道:“皇嫂子,朝阳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要留下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没了。”
“朝阳!”灵舞觉出事态的严重是在德太妃问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后,刚刚那一会儿她做了很多个设想,却怎也没想到朝阳至今都没有说出父亲是谁。这摆明了是一出无头公案,要断,也没个正主来抗。“朝阳,”她再道:“你总得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朝阳憋红了脸,“不行,我不能说。皇嫂子,我只求你,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只要你开口,母妃便不会为难我。”再指了指洒在地上的药,“我不怕死,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朝阳宁愿去死。”
“为什么?”灵舞不解,“一命换一命,你值么?”
“值!”她点头,答得坚定,“我爱他,所以我想要为他生一个孩子。”
“你——”
德太妃刚要出言喝斥,却见朝阳猛地回身,直视着自己的母亲——
“母妃!”扑通跪倒在地,“如果可以选择,朝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