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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的孩子,只不过她好像自己并不知情。”
“她叫宇文灵舞啊!”
“对!听说是靖国神医宇文南山的女儿,哀家已经派人去查,先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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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活着
说这话时,太后沈氏已然回复了神态,她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说:宇文灵舞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比如说:孔轩早说过不会再去追究当年的事。
如此一来,就算她真的是谷映荷的女儿,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自己不去招惹她,便可相安无事。
“我能有什么轻举妄动的。”淑太妃耸耸肩,见沈氏回复高傲,自己也不愿再显得软弱。“从前是听姐姐的,现在还是一样。”
“好!”沈氏点头,“那,哀家这就回去了。”话闭,转身而出。
回去如意殿的路上,沈氏心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至少不应该来找淑太妃。当年她们害的是平妃,只不过将平妃的死嫁祸到上官柏身上,而谷映荷刚好又是上官柏的妻子。说起来,谷映荷的死只不过是一个连带关系。莫说时隔多年想查也查不出来,就算是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孔轩其实心里一直明白平妃是怎么死的,现在不也选择了沉默吗?
是了!只要她好好的当这个太后,只要她再不打歪主意,那么,她就可以继续活着,她那个苦命的儿子就也可以继续活着。
扭头向东宫的方向看了看,心中不由得一片凄凉。争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又剩下了什么呢?
冬日里的总是梅花开得很好,偶有几瓣落于地上,便是粉嫩的红。
灵舞是被小蝉从药楼里硬扯出来的,此时主仆两人正走在梅林下面时不时地折下两枝拿在手里。只一会儿的工夫,竟也有一大捧了。
瞧着小蝉越来越高的兴致,灵舞不由得感叹:“真是搞不清楚咱俩究竟谁才是主子,这根本就是我陪着你来逛梅海。”
听了她这样的指责小蝉并不害怕,反到是冲着灵舞皱了皱鼻子,再将她手中的花捧到自己怀里,然后道:“娘娘应该感谢小蝉才好。”
“为什么?”灵舞失笑,这丫头越来越没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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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梅海(1)
“娘娘当然要感谢小蝉呀!如果没有小蝉把您从药楼里面拉出来,您怕是又要一整天都呆在里面了。亏您还是大夫呢!总该明白要时不时的出来透口气,这样身子才能更好呀!”
她自然知道孟子陌每日午时都会来凤舞轩为灵舞针灸,虽然搞不明白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几个月前,她们一起从淑良宫里出来,灵舞走到半路时突然发病的情景她可是一生都忘不了。
那时候她还认为她是个男子,可是那种痛却是实实在在地表现在脸上,小蝉印象深刻。
“小蝉,谢谢你呀!”灵舞拍拍她的头,这丫头乖巧得很。
“嗯?”小蝉一愣。
“谢谢你那时候及时的叫来了我师父,要不然我这一条命……”
“哎呀!”小蝉大惊,随即脸上一红。“娘娘您怎么知道人家在想着什么呀?”
“什么?”这次换了灵舞呆愣了,不过也只一瞬,她便明白,刚刚这丫头一定也是想到了自己那次犯病,不由得心中一暖。在这座皇宫里,能有个这么好的丫头陪着,也是一件幸事啊!
“说起来……”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小蝉又开始摇头晃脑地说开了。“说起来,还真是苦了咱们皇上呢!”
“啊?”灵舞不解,“苦了他?”
“对呀!”小蝉狠狠地点了点头,一副极认真的表情。“皇上下朝回来本该好好歇歇的,谁成想到了咱们这里还要陪着娘娘一起窝在药楼。人家妻子身上都是香香的,咱们娘娘却弄得满身草药味。照小蝉看,皇上给您修那个药楼,就是最失败之举!”
小蝉说得斩钉截铁,倒是逗到灵舞好一阵笑。
“你呀!就是这张嘴巴不饶人,他怎么就苦了?三宫六院的,是他愿意来。”
“娘娘说这话昧良心,皇上要是真去了别的院儿,看您伤不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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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梅海(2)
“哈哈~”今日实在是开心,孔轩因朝政耽搁了来凤舞轩的时辰,到是成全了主仆二人的这一份欢乐。
想一想,小蝉说得竟是全对呢!孔轩若真去了他处,怕是她们之间……也到此为止了吧!
“灵舞!灵舞!你在里面吗?”
远远地听到叫她的声音,灵舞停住脚,拉着小蝉问:“是不是有人在喊我?”
“是!”小蝉点头,然后悄声道:“娘娘,在旁人面前您要自称本宫。”
“哪有那么些规矩!”
灵舞笑着白了她一眼,她知道,能这样堂而皇之地叫着她的名字的,这座皇宫里只有三个人。一是孔轩,二是孟子陌,三,是贵妃吕曼。而刚刚那个是女声,她扯动嘴角,展了一个舒心的笑。
“我刚去凤舞轩找你,不想你跑这儿来了!”吕曼一路小跑进了梅林,七拐八拐地绕过了花枝,到是有些许粉红落了她的肩头。
“我们家丫环说了,我不能老是呆在药楼里,总得出来透透气。”
“哎呀娘娘!”小蝉脸红,却也没忘了礼数,赶紧冲着吕曼恭身下拜:“给贵妃娘娘请安!”
“哎呀免了免了!”吕曼一扬手,“在我跟你们主子这儿,没那么些规矩。”随即对着灵舞左看右看,再道:“是该出来走走了,老闷在你那个药楼里,怕是我再见着你的时候你都成了一味药了!”
灵舞再笑:“那我岂不是成精了?哎,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说起来,吕曼也有好些日子没过来了。
“我哪有机会?”吕曼一副委屈的样子,“你看看你,平时不是呆在太医院就是呆在药楼,而且每过了晌午,皇上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你那儿,我可不去讨人嫌。”
“谁说你讨人嫌呀!”看着眼前这与自己般般大的吕曼,灵舞心头竟生了一丝愧意。“对不起啊!其实你该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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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是该恨你!”吕曼作势拧了她一把,“狠你独占了皇上,狠你害得我日夜独守空闺。”之后无奈地摇摇头,“算了,什么狠不狠的。这根本就是一场政治交易,我父亲当初帮了皇上,他感激,这才给了我贵妃的头衔。可我没那争宠的心思,父亲也老了,只求安安生生的活过晚年,争那些个无用的作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他是你丈夫。”
“他是很多人的丈夫好不好?”吕曼白了她一眼,“行了,别装大方。”
灵舞无奈,却也再不好说什么,只是一步一步地在梅林里穿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吕曼闲聊。
待说到徐婕妤,两人不约而同地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扭头往她住的地方望去,皆是一叹。
“快生了吧!”吕曼问。
灵舞想了想,然后点头:“嗯。是快了。”再一叹,“那是孔轩的第一个孩子呢!”
“皇上应该会很喜欢吧!”话一出口,吕曼便意识到这话不该说,于是连忙安慰灵舞,“你别往心里去,我就随便说说。”
看着她,灵舞愧疚更甚。名义上她们都是孔轩的妻子,甚至吕曼的位份比她还要高,可这个时候却要人家来安慰她,真是……
“丫头!”随着一声喊,竟是孔轩迎面而来,手里还捧了几束梅枝。“送你!”直将花枝递到灵舞近前,这才发现还有旁人在场。
吕曼盈盈下拜,孔轩的表情却很奇怪,竟是看了她好久,然后不解地问着灵舞:“这位是……”
一时间气氛尴尬,灵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半张着嘴指向吕曼,半晌才轻轻道:“你开什么玩笑,故意让我在贵妃娘娘跟前没面子是不是?”
“贵……”孔轩无语,他真的是太疏离后宫了么?吕良候的女儿……再向吕曼看了一眼,他只在小时候见过一次这个女孩,但是现在在她脸上完全找不出小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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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示
“皇上与灵舞先聊,臣妾要回宫了。”再没有办法在这地方多呆一刻,吕曼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般多余。看着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任何人都插不进来的吧?突然有点羡慕徐婕妤,至少她还有个孩子。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没给她任何希望,那么,也就不会有失望喽!
转身离去时,正看到孔轩对着灵舞关切的笑,竟让她也觉得暖意融融,脚下的积雪,也没那样寒了。
这次事件给了灵舞一个警示,好在这次遇到的是吕曼,如果换作别人,她不知道今后该要如何自处。还有无数预想不到的麻烦在等着她,比如……徐冬儿的那个孩子。
“娘娘娘娘!”灵舞的午觉才刚刚睡醒,小蝉忙不迭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抱了好大一只花瓶。“娘娘!”她将花瓶向前一递:“您瞧,花好少哦!如果梅枝再多一些,一定会更漂亮!”
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灵舞常到外面去走一走,天知道灵舞若是呆在药楼,她就也一定得老老实实留在凤舞轩里,真是闷透了。
“小蝉!”灵舞翻身下榻,“来,先帮我重新把头发梳好。还有,以后我们再不去摘花了。”
“为什么?”小蝉不解,手却已经开始在她的头发上忙活着。“出去走走多好呀!哦,或者娘娘不喜欢去梅林,咱们还可以到别的地方去逛,御花园呀,或者您还可以去找贵妃娘娘聊天呀!你们不是好朋友么?”
“小蝉!”灵舞脸上一沉,却还是道:“贵妃娘娘是个好人,可是我去了会不大好,弄得像在跟人家示威一样。我不喜欢。”
“哦!”小蝉无声,“可是皇上身边的小公公来传话,说皇上有政务要忙,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过来。”
“好啊!”灵舞微笑,“刚好我也要帮师父整理些药材,一会儿跟我一起去药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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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来送礼(1)
“德妹妹在吗?”好尖利的一个声音响起,听得灵舞与小蝉同时皱紧了眉。“德妹妹!”
又是一声喊,两人同时扭头,却是淑妃文君柔。
“淑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