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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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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船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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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
疑惑也只是一瞬,锦墨继续进入,莫离的啜泣像是催情的媚药,他更无法控制自己攻城掠池的欲望,侵占或者占有,唯有此,才能解脱他男性的强势欲望。
他要莫离在身下哭泣,要她臣服于他,要她无助,要她乞求他的垂怜……
——不敢相信她的真心可以维持多久,只有趁她还迷恋自己的时候,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莫离觉得自己像是滔天巨浪里的一叶小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锦墨的动作逐渐激烈且迅猛,他紧紧抱着怀里纤弱的身躯,体会她的颤抖,体会她的疼痛,体会她绝望地低泣。
是啊,是绝望,天地之大,只有他们在黑暗中拥抱融为一体,骨肉相连。
而她,却是他不能,也不会爱上的人。
多么可悲。
单调的动作诠释诸多的困惑,他们同是行走荒原求生的兽,互相噬咬,亦互相需要。
赤裸的身体纠缠,严丝合缝那么紧密,宛如一个人的战场,亦宛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安慰。
锦墨低吼,释放身体的欲望,连同心底里,曾升腾起的一丝丝莫名的情感一同释放。
春梦事了,锦墨拨开莫离额上粘连潮湿的发丝,细细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累了罢,就在这里睡,可好?”
莫离不语,只睇凝锦墨黑而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去,像要看穿他的心一样:“锦墨,你喜欢我么?”
问完,苦笑,她其实和所有的女人没有两样,总想索取男人的承诺,可是她那么的想知道,尤其是现在。
锦墨叹息:“离儿……你总爱问这句话……”他的吻重新炙热起来,似要凭借这吻,回答莫离。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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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假意
莫离觉得自己又要被他融化了,挣扎着:“我要回寝殿睡,明日还要迎接护国军返朝,你也早点睡吧。”
锦墨蹙眉片刻,方点点头:“也好。”
他拦住欲起身的莫离,先自穿上衣裳,才扶她起身。
亲自将繁琐的女装为她一件件穿好,系上最后一根丝扣,锦墨抱住莫离,下颚抵在她的发丝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离儿,对不起……”
“情不自禁,我……懂。”
莫离庆幸锦墨此刻看不到她羞红发烫的面颊,但还是期期艾艾的,低声继续说:“我同样……情不自禁,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们说的却不是一件事。
锦墨并不揭穿莫离错会他的意思,只顺水推舟:“是,本来我就是你的人。”
听到锦墨这句话,莫离突然就觉得自己方才瞬间的怀疑十分可笑,患得患失,她在患得患失而已。
锦墨曾为她写:莫失莫忘,莫离莫弃。
内敛如他,已是最明显诚挚的誓言了,何须再怀疑?
抬头,与他脉脉对视:“我亦是你的,锦墨。”
和世上所有的相爱情侣一样,每一次分开,哪怕只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莫离眷恋锦墨胸膛的温暖,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我走了。”
锦墨沉吟:“不如我送你回寝殿。”
这一送,锦墨必然是要留在寝殿,莫离却实在是疲惫至极,摇头拒绝:“不用,几步远而已,明日我要早起,就别闹了。”
锦墨并不强迫,遂为莫离披上披风,又认真地将头发拢进风帽里,叮咛道:“别在园子里逛,夜里风大,仔细受凉。”
他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承泰归来
锦墨击掌叫人之后才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进来,案几上的烛火摇荡几下,明暗之间,几个丫鬟提着琉璃灯上前:“公主。”
莫离便被丫鬟们簇拥着去了。
目送莹莹灯火消失在小径尽头,锦墨立刻恢复一贯的清冷神色,好像刚才的温和笑容只是浮在脸上的面具,一抹即去,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转身掩上门,因没有睡意,走到窗边桌案顺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却毫无心绪,抬头漫不经心扫视屋内景象,凌乱的床铺,尚未收拾的案几,思忖着要不要现在叫小厮进来收拾。
突然,锦墨的目光又迅疾地转回凌乱的床铺,待看清楚月白色的罗缎上的一点暗红色血迹时,手里的书掉地,发出空寂的声响。
良久,锦墨望着那处女之红,就那么怔怔地站着,脑中一片空白。
护国军得胜回朝,两天前就在离京城五百余里的庆州驻扎,庆州是昭玥朝练兵的地方。
护国大将军韩承泰先上奏折请表,由乾安帝亲自批红,钦天监选好吉日,承泰方在这一天领两千亲兵正式抵京入城。
东门,又叫太平门。
几月前,长公主在这里送大军启程,誓师之言余音回荡九城,承泰果然不负众望,今日,她在这里迎接护国将军凯旋而归。
莫离卯时起身,沐浴熏香,着朱色袆衣,梳宫鬓戴弁笄插十二支金花,辰时乘青辂出公主府,随驾金吾侍卫持仪仗护送,辰时末抵太平门,登城墙。
城墙上,无数的黄帐华盖遮天蔽日,百官早已肃容在列,见长公主大礼参拜。
巳时,城门外数里远,出现黑点移动,慢慢是就看清是两骑先锋高举昭玥螭龙大旗与护国军大旗迎风而来。
少年英雄
巳时,城门外数里远,出现黑点移动,慢慢是就看清是两骑先锋高举昭玥螭龙大旗与护国军大旗迎风而来。
那两人两骑速度极快,转眼就到城墙下,翻身落地,单膝拜倒,大声道:“护国军前锋参见长公主,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声音未落,便听见天际一线铺天盖地地腾起黄烟,如雷的马蹄声滚滚由小渐大,竟至于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大大的“韩”字旗为首,铁甲骑士龙卷疾风朝着太平门方向奔驰而来。
城墙上执礼的礼官持令旗一挥,金鼓起,合着那两千马踏黄土的声音,宏壮不可言述。
莫离站在城堞边,俯瞰这彪悍骁勇的气势激动不已,眼看他们越来越近,为首的银盔银甲将军大手一挥,竟整整齐齐地勒住马缰,队伍严谨有序,一骑与一骑之间的距离不差半分,两千人齐齐下马,举刀戬,朝城墙上行军礼。
待为首将军单膝跪地,抱拳大声道:“护国将军韩承泰幸不辱使命,现得胜归来,向吾皇交令。天佑昭玥,万年昌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身后两千名将士随后跪地,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如震雷响彻云霄。
莫离提声回应:“大将军辛苦,三军将士辛苦,请大将军入城。”
沉重的太平门被数名戍卫营兵士缓缓推开,两千名护国军重新上马,驰入昭玥帝京。
莫离率百官从城墙下来,承泰已立在下面等候,见面跪地:“参见公主千岁。”
莫离赶紧扶起,凝视承泰,眼眶不由发酸。
一场战争,将当初腼腆英俊的少年郎磨砺成坚硬的磐石,他黑了,粗糙了,也更魁梧。
原先还显稚嫩的五官现在棱角分明,浓眉星目凝练坚毅,身上带着塞外风沙的沧桑,一身银甲遮不住彪悍气势。
莫离张张口:“承泰……”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数的感激之言都变成无力多余。
南苑面圣
莫离张张口:“承泰……”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数的感激之言都变成无力多余。
承泰象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咧咧嘴,笑道:“离儿,我不苦。”
此际,他却又露出稚子一般的神色,只有在她面前,他永远是当初的承泰,不曾变,也不会变。
莫离亦笑了:“去见见韩相吧,这几个月,他时时为你担心。”
承泰点头:“那我去了。”
他转过身,韩明忠就在不远的地方,慢慢走过去,父子两见面没有多余的话,承泰亦如从前一样,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父亲。”
韩明忠拍拍他的肩膀,神色极骄傲欣慰,一切尽在不言中。
众臣纷纷上前恭贺他们父子,赞美之言不绝于耳。
莫离一直看着,笑着,心里亦是高兴。
忽而,她看到的熟悉的身影。
锦墨并没有参与到恭贺的人群中,只远远地站着,仿佛局这样的喧闹,这样国之喜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终于,他回望莫离,微微地笑起来。
身边所有的场景退却,声音消失,天地间,只有锦墨,绝世而独立,侵占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百姓倾城而出,欢迎他们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的大英雄。
今日,承泰备受瞩目,骑在战马上英姿勃发踌躇满志,不知俘获多少少女芳心,而他不知道,他与他想要的,已经失之交臂了。
承泰随莫离去南苑觐见乾安帝,同去的还有韩明忠与锦墨。
乾安帝方吃过药,被莫离与高全扶坐起身,接受三拜九叩大礼。
或许是因为见到承泰凯旋归来,乾安帝十分高兴,精神也稍好一点,招手叫承泰近前,呵呵笑着称赞:“果然出息了,听说你不仅用兵出奇制胜,且艺高胆大,仅率两千骑兵诱敌军至峡谷,万军之中取其上将首级,此一战叫阔邺闻风丧胆,称你为血豹,可是真的?”
谢主隆恩
承泰赫然地抱拳:“微臣一点薄名,不敢劳陛下挂齿。其实那一战微臣亦是被逼的没办法,阔邺死守桑城,眼看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我护国军不惯塞外风沙,许多兵士的手脚都冻伤了,实不能再拖下去。”
“那么,护国军中可有人对停战提出异议?”
“主战的人还是有的,毕竟忠烈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