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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歌自叹道:“原来他是个女儿身,我都被他蒙骗了。”
重烟没有说什么,只有婉约一笑。
狂花扶着叶傲下了擂台,没有人在阻拦,人去风波平息,这里的一切还得照常进行着。
花笑楼终于熬不住了,道:“策儿,你在这儿等着,看为父怎么光大昆仑。拿剑来。”
门下弟子递过长剑,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一把名剑——潇湘神剑。
潇湘神剑的剑气已布满了整个擂台,就是凌无名看着此时也是心忧忡忡,擂台之上只站着花笑楼一个人,花笑楼环道:“你们天下山庄就没有人来保卫这个武林至尊吗?”
“哼!天下山庄东岳堂素风在此。”
作为天下山庄的大弟子他有责任去维护天下山庄的名誉,尽管是遭受了欺骗,但是他还是不能看着自己的长大的山庄被人侮辱。
花笑楼哦一声,道:“是你啊!你难道还维护这个欺骗你的天下山庄吗?”
素风长剑一横,冷道:“天下山庄可以背弃我,但是我决不可背弃天下山庄。”
“好,是个男子汉。”潇湘神剑一指,蓦地一道剑光射去,这一上手就是一招绝技‘一剑洞天’。
郎歌知道花笑楼已经对入住中原是迫不及待了,大声喊道:“素风兄,小心让开这一招不可接的。”
话说出时,已经晚了,花笑楼的剑招已经练得比声音更快,更凌辣。
素风还好早有防备,但是这样的防备只有减弱一些剑招的攻击罢了,他的长剑被剑光击断,臂膀被一剑洞穿,伤口很大,里面的血流的很快。
郎歌轻身一提,踏着两个人的肩膀,就飞跃到了擂台之上。
花笑楼一见他来,便厉喝道:“你还有脸来见我。”
郎歌扶起素风,抬头道:“花笑楼,果真是你杀了我师父。”
花笑楼疑道:“你师父?我杀了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郎歌道:“有胆子做这个事,就没有胆子担当吗?”
花笑楼怒道:“哼!我花笑楼什么时候做事没有胆子担当。”
郎歌道:“好,花笑楼果真是花笑楼,空尘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吧!”
一说出空尘这个名字,凡是听清的人无不震惊,花笑楼脸色一变,道:“你是空尘的弟子,你居然潜伏在昆仑堂,说,你有什么企图?”
郎歌笑道:“哈哈……,杀我师父的一招,就是你昆仑堂的绝技‘一剑洞天’。”
花笑楼一下变了脸色,道:“果真是‘一剑洞天’。”
郎歌道:“怎么,那么特殊的伤口,除了‘一剑洞天’我想没有什么招数能重创出那个伤口。”
花笑楼道:“哼!不管你相不相信,空尘大师不是我杀的,再说我和空尘大师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
郎歌道:“是,你和我师父是无仇怨,但是能和天商破军剑匹敌的七杀火云刀就在我师父手上,你一直想要入主中原,要进入中原你就要得到七杀火云刀。”
七杀火云刀,这个沉寂了二十年的一把刀,今日再次被提起,立时让在场的勾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可怕的回忆。
所有在底下争论不休,或是窃窃私语。
在台边的凌无名朗声道:“花笑楼,原来七杀火云刀被你夺去了,还不快拿过来。”
花笑楼笑道:“凌无名,你不可轻信这个小子的话,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是拜在我的门下窃取我门秘技,话不多说了,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
阴邪的笑容消失的在嘴角时,手中的潇湘神剑突发神威,蓦地剑光一转,就是那一招憾世无匹的一剑洞天。
“你这一招我早就了如指掌了,你想取我的性命。”郎歌边大声说道一边闪去。
一剑过去,确实袭空“嘭嘭嘭”擂台郎歌站着的原来的地方被剑气炸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偌大窟窿。
花笑楼收起长剑“哈哈哈……,你太轻信这一招了,你以为这便是一剑洞天,那你就是太轻敌了。”
突然,他挽着一个剑花,剑气暴涨了几倍,只见花笑楼左手拿过长剑,长剑的剑气并没有像之前射出,而是他的右手一捏剑指,轻抚剑身,整个剑身的剑气被摄入手指。
“看这一招,一剑洞天。啊!”
剑指一指,从指甲中射出了向四面八方如烟花一样的流光罩满天空,后急转而下,聚于一点,从郎歌的的肩胛间落下。
千钧一发间……是郎歌逃脱还是承受这一招?
“啊!”
花笑楼僵住了手“蝶儿。”流光击中了一个人,不是郎歌而是花恋蝶。
花恋蝶的身体整个红了,成了一个看不清容貌的血人。
花无策也抢了上来,花笑楼也撒掉了神剑夺了过去。
而摇摇欲坠的花恋蝶还是躺在了郎歌的怀里,郎歌的双手、衣衫、脸上全是鲜血,她的鲜血。
花恋蝶迷离的看着郎歌,断断续续的道:“阿良……你骗了我……你要付出代价,我要一生一世的缠着你……你的身上……有我的鲜血……我要你永远都欠着我的。”
花笑楼嘶吼道:“蝶儿,蝶儿,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花恋蝶又望着爹爹和哥哥,道:“爹……哥哥……我很累……你的愿望,我恐怕不能帮你完成了……请恕……女儿……不孝……”
剩下的遗言终究不能说完,这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便逝花逐流。
花笑楼已经什么不在乎了,他像一个疯掉了的野兽“你害死了她,我杀了你。”他猛地一转身,手成虎爪朝着潇湘神剑一吸,神剑被立刻吸附在手。
郎歌好像被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他呆住了,好像遗忘了这个世界,包括那把剑刺向自己他也不在乎了。
铁片的破空声听起来永远是那么让人心惊胆颤。这破空声不止是潇湘神剑发出来的,还有另一把不知名的武器所发出来的。
“当……”潇湘神剑居然断成了两截,剑尖的一截掉落在地上,群雄一惊,是什么样的兵器能截断潇湘神剑这样的神兵,当目光盯向了那截断神剑的兵器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没错,是七!杀!火!云!刀!
郎歌也瞥见了那把刀,怎么会,这把刀怎么会在这儿出现,不是被……错了原来他猜错了,杀他师父另有其人,他猛地站起来,大声向四周狂吼一声“你是谁,你出来。”
“哈哈哈……”天空中又想起了那阵声音。
凌无名对这声音自是十分熟悉“你给我出来。”
那声音道:“好好,十分好,二十年了,我在武林中消失了二十年了,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吧!”
凌无名激动道:“是你,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有死!步!青!云!”
步!青!云!在他口中说出就像是一个死神的名字,听过这个名字的人脸色变得更胆颤,步青云不是二十年前就死在了凌无名的剑下了吗?难道他冤魂索命了。
那声音道:“是,凌无名你的记性还真好。”话音落,他的人影在现出了。
擂台上,好像是一阵风刮过的瞬间,他就傲立在那儿,二十年没有见,他还是当初那样站在那里就满身的杀气。
郎歌见着他,道:“你就是步青云?”
步青云好像对他是特别感兴趣,答道:“不错,正是我。”
郎歌指着七杀火云刀问道:“这把刀是你从我师父手中抢夺来的?”
步青云道:“抢夺,那就错了,这把刀本来就是我所有。”
郎歌道:“那你杀了我师父?”
步青云道:“你师父是我杀的。”
郎歌的心中怒了“杀我师者,我必杀之。”
步青云道:“他和我有仇。”
郎歌道:“你现在也和我有仇了。”
步青云道:“你不问问他和我有什么仇怨吗?”
郎歌没有兴趣知道,他现在只想杀了他,或是被他所杀。
步青云继续道:“他改变了我的儿子,就是你。”
郎歌一惊,凌无名一惊,还有她,一个默默无名的女子,一直躲在远处观看的秋莹。
秋莹一听,已是迫不及待的冲向了擂台“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步青云转头一看,脸僵住了“是你?你过的很不错,好像已经忘了我们父子了。”
秋莹颤栗的望着他们俩“你说他是我们的儿子。”
步青云道:“不错,二十年了,我也在暗中观察了他二十年,二十年前就是这个狠心的凌无名派人假装黑衣人夺去了他,然后抛弃了他。”
秋莹一听更是浑身激抖不定,她朝着凌无名责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凌无名叹了一声,默默的低下头。
秋莹怒斥一声“你这个禽兽,伪君子,他只是一个婴儿,你都能下得了手!”
郎歌已经接近了崩溃,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了“你们都是伪君子,我该怎么办?烟儿,烟儿,我该怎么办?”
他一直叫着重烟,现在他只想着重烟。
重烟就出现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的她现在已经是满眶盈泪“对不起,对不起,我也骗了你,我不想再骗你了。”
“什么,你也在骗我?”
重烟泣道:“其实我是凌庄主安排在你身边的。”
“什么?”郎歌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要我监视你的一切,但是日子久了,我便是真心的爱上了你,后来我真的不想骗你了,真的,真的,我想在好后悔。”
“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个对别人真心付出不求任何利益的人吗?”
步青云道:“儿子,不要悲伤,我是你的父亲,我们现在杀了凌无名报了这二十年的仇。”
郎歌道:“呵……呵呵……报仇,杀人能解决一切吗?你杀了我至亲的师父们,可我不能为他们报仇而杀了你,师父说的没错,果真没错,这世间一切皆是虚幻,纷纷扰扰难分源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世间彻底失望的他,慢慢的走下了擂台,走出了天下山庄,走出了江湖……
太阳照着往常日升日落,世间没有因少了一个他而停止一切,他走到了世界的无尽头。
姑苏寒山寺。
枯叶没有自由,风往哪儿吹,它就跟着往哪儿走,落地只停留一会儿,下一阵风来时,它又要跟着不知下一个落点儿在何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