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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恋蝶又急道:“爹爹!这小子他失忆了,怎么办?”
花笑楼一听,随即又转口道:“身上的伤好了吗?好了,就把他送出去吧!”
花恋蝶娇道:“爹爹!怎么也要把人家治好啊!”
花笑楼有些忍不住了“胡闹,我正在有事呢?你把他带出去,这里是大殿圣地,我已经是容忍够了。”
花恋蝶还想着反驳,“这位小姐,算了,或许我真的像你们说的失忆了,前尘事忘了就忘了,现在我还是过得好好的。”阿良说着就向殿外走去。
花恋蝶看着他的身影,回头又狠狠的瞪了一下花笑楼,着实把花笑楼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
“你不救他,我去救他。”
花恋蝶说了一句,叫着阿良等等她也自奔出殿外。
一直看着不明不白的弟子们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感到奇怪,最奇怪的是大小姐居然为了他和掌门顶嘴,这下真是好戏连台,私下里开始议论开来。
“你们出来了,掌门怎么说?”张小虎等的一会儿,见他们灰头土脸的出来已经猜出了一点儿矛头。
“还能怎么说!”
阿良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花恋蝶道:“没有记忆,以前的那些你都留不住,就连家人也不知道,你的生活就像一片白纸一样,那会很痛苦的。”
阿良苦涩道:“我听小虎说,我是被你们救回来的,若不是你们我早就死在风刀口了,家人,或许我本来就没有家人,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阿良所说的话深深地打动了张小虎和花恋蝶,他们在心里也发誓以后都会和阿良在一起永不分离的。
花恋蝶笑道:“那好吧!你就在这里住下吧!等你慢慢的想起恢复记忆,小虎你要好好的照顾他。”
张小虎点点头“不用大小姐说,我也会的。”
阿良的眼眸里湿润了,也许这是他最好的报答,千千繁思只化成滴滴晶莹泪。
花恋蝶看见了他的泪水,故作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哦!”
阿良笑了笑“这是喜极而泣,我很开心,我的生活又重新翻开新的华章。”
“走吧!我们一起去昆仑谷里去玩吧!”花恋蝶笑着说道,那款款一笑荡漾着阿良的心,世间何曾有这样的美丽笑容,也许在他的心底深处也有着这样的回忆,只是他想不起来那是谁了。
“小虎,我们一起去吧!”
张小虎欢笑着点点头,这一天是他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了。
三人一前一后追腾嬉闹,好不乐意。
第二十七章 烟魂未绝
昆仑边境到中原之地一跨过千万里尘土,在边陲的狂风寒烈的刺骨也经不起如此长途的距离,到了中原之时已经是春意盎然的的和煦暖风。
西湖畔,很久未见的西湖,依稀不改的是千百年来的一湖净水,今日变得金光凌凌,微波徐徐。
一只游船,载着几个善男信女在湖上游赏,却不经意的时候从船中飘出琴音,倒酒声,更有女子婉转的歌声。
歌声罢,琴音也罢!
“好,歌声好,琴弹得更好了,弄琴,这些天你的琴艺又长进了不少。”
“狂花公子,您太过谦了,是重烟妹妹的歌声唱得好。”
原来这一船人便是北野堂主狂花公子和四大侍女,不——!刚才好像听弄琴说起重烟,重烟——重烟——难道重烟还在,抑或是此重烟非彼重烟。
那个重烟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弄琴姐姐不必夸奖小妹,姐姐的琴声是天外绝音,小妹只是依附在姐姐的琴音之下方能入得人耳。”
侍棋也笑道:“你们都不必相互谦让了,你们组合起来一弹一唱,让我们听得都酥了。”
狂花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重烟道:“公子,郎歌还没有消息吗?”
狂花叹息一声道:“还没有,上次他为你报仇杀了钱同义,当天还有人在西湖畔见过他,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了,包括在江湖上也没有他的影踪。”
重烟喃喃念道:“那他会到哪里去呢?”
这一句话,她每一次问狂花的时候,得到她失望的答案她总向着西湖独自念叨。
“你放心吧!北野堂的人在江湖上会有人盯着的,一有消息就立马飞鸽传书过来。”弄琴叹道。
也许她的心里亦有同感,这样的恋着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重烟的此刻心里,已非语言能表达的,她的心里牵挂着的始终是遥远且又不知他在何方的郎歌。
“郎歌啊!郎歌,你在哪儿啊!你可知道我还没有死。”
小桨依旧和湖水戏耍,船儿在湖中忘情的飘荡着,从这边划到那边,又从那边又划到这边,就是这样来来回回已是数不清徘徊了多少趟了。
重烟独自依偎在船沿旁,心里想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
“你还在想着他?”弄琴也坐了过来。
重烟不可否认,也没有吱声。
弄琴又道:“要来的终究是会来的,就看你会不会等下去了。”
重烟开口道:“我会的,我们之间那一夜的圆月情天,我们就誓言永远在一起。”
弄琴道:“但他以为你死了,这个伤心地,他能呆得住吗?”
重烟道:“他还是会回来的,只要他的心中有我就会回来的,虽然我在他心中以为是已经死了,但是他不会忘记西湖是我的葬身之地,所以每年这个时侯,他会回来的。”
弄琴哦了一声道:“那你现在只有等了,等到明年的那一天。”
重烟坚定道:“是的,我能做的只有等他了。”
弄琴道:“但愿你是真的能等到。”
=奇=说了这一句,弄琴轻轻叹了一声,也不想去打扰她,静静的移开了。
=书=狂花看着弄琴灰着脸走了过来“怎么,你也没有说服她吗?”
=网=弄琴愁眉道:“世间有如此痴情女子!”
狂花道:“是有的,她让我对那些红尘女子改观了,以前我只知道那些卖笑女子只会对钱财感兴趣,不知这个重烟竟会为他痴心如此,看来那个郎歌也是非同一般哪!”
弄琴道:“那个郎歌定是个奇男子,不然怎么会有女子忠心于他呢?”
狂花笑道:“他的确是个摸不清的男子,他的心幽深的连我也看不清,他是有什么目的。”
狂花看人那是如看一池清水一般一眼就能见底,他若是和人一照面,就会看清这个人在想什么,这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都逃不过狂花的法眼。
可是狂花也有自负的时候,他也有看不透的人,这个人也就是郎歌。
郎歌没有什么让人看不透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不过狂花不相信一个人的动机是那么简单,所以狂花总是向着匪夷所思的方向去看郎歌,这样只会迷中越迷。
弄琴道:“就连公子都有看不透的,这个郎歌更是不一般的人物。”说话中眼睛流波,想是也想会会这个郎歌。
狂花更是笑了笑:“不光是我,就连庄主也不会猜透的。”
弄琴道:“你说的庄主应该是凌无名?还是凌耀天?”
狂花道:“什么时候,我承认凌耀天是庄主了,在我心中的天下山庄的庄主永远是凌无名。”
弄琴虚了一下“小心隔墙有耳。”
狂花道:“什么你也变得如此胆小了。”
弄琴道:“不是我们胆小,是凌耀天的做事方法太……”
狂花接道:“是太决绝了。”
弄琴点头道:“是啊!山庄纷纷有言传出,凌耀天已经练成了雄霸天下,凌无名好像已经给他囚禁起来了。”
狂花脸色一变,道:“什么时候的事?”
弄琴道:“就是这两天,我找机会想和你说,可你……”
狂花不听也知道,这两天他只顾着游赏,忘了山庄的事物。
狂花喃喃道:“看来这凌耀天可能是要对我们下手了。”
弄琴道:“公子,凌耀天不会这么做吧!这样做只能折了天下山庄的左右臂,对他没有好处。”
狂花笑了笑道:“他既然能将凌无名囚禁起来,他就有决心将四堂剪除。”
弄琴没有再说什么了,忽然狂花又问:“那个天狼客在什么地方?”
弄琴一愣“公子怎么会问起他?”
狂花道:“这么多年为踏足江湖,偏偏在这时候他又回来了,你说这个人是有什么目的?”
弄琴道:“天狼客,四十年未踏中原,不过这次回来,他却表现的异常平常,他就住在城东的那间客栈里。”
狂花会意的点点头“下午就要去拜访他了,不然被人抢在前头可不好了。”
涤荡在西湖上几个来回的小船终于靠岸了——
狂花的风度翩翩早已迷倒了一大群在此等候的青年男女,那投足一笑,就能引起少女们的一阵尖叫……
四女早已习惯了,或许她们在这儿更能掀起轩然大波,因为她们的一眸一笑也牵动着所有看着她们的俊男们的心。
只不过今日加了一个重烟,很多人认识她是菱花楼的台柱重烟,有淫邪的笑、有鄙夷的目光……
重烟不好在这些人的面前招摇,她夹在四女中间匆匆的往停在湖畔的马车上赶。
狂花难得出来一次,面对这些对自己如此疯狂迷恋的少女们,他僵硬的笑了一下,甚至很潇洒的摇了摇手。
啊——!!!
少女们的目光更深处则是那渐渐远去的马车,瞻仰着心目中的偶像绝尘而去,那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握的欲罢不能,更是困扰人心,许久这些激动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原本人潮涌动的湖畔已经只剩痴心留恋的游湖之人。
狂花的马车行在大街上,城中人早已认识这辆马车老远就把路让开了,车一路奔来,已经过了城中正往东城疾赶。
“停车!”里面传出了命令似的的口吻。
在外面赶车的是言书,言书勒了一下缰绳“公子有什么事吗?”
狂花在里面道:“见那么大的人物,不能空手吧!”
言书已经听明白了“那要买什么给他呢?”
狂花道:“他从西域而归,四十年来,西域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那里就是他的第二家乡,听说西域的葡萄酒不错……”
狂花还未说完,言书已经跳下了马了,恰好的她面前的就是一家酒铺“公子莫非早就想好了,不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