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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爷……怎么那么凶地呼喝二姑娘了?
初见被齐礡这么一喝,便乖乖站在原地,笑嘻嘻地看着他。
齐礡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轻叩她的额头,目光熠熠地看着她,声音带着兴奋的嘶哑,“有了身孕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蹦乱跳,像什么话!”
初见搂住他的脸,一点也不怕他的酷脸,撒娇道,“人家见到你高兴嘛。”
齐礡轻笑出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句话对他想说是相当受用的,他很想狠狠吻住她,表达他此时心中的兴奋和快乐,可是地点不对。
他扶着初见的手臂让她坐回扶椅后,才对玉夫人作礼。
玉夫人松了一口气,她差点被这小两口吓坏,她还以为齐礡在对初见发脾气呢,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初见,原来是人家齐礡在关心自己的女儿啊。
这也关心得太过了吧!不过也可以理解的,齐礡年纪也不小了,知道自己快要当父亲了,自然是很难控制得冷静的。
齐礡看到玉夫人脸上的红肿时,内心讶异了一下,表面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他全心的心思都放在初见身上了。
跟在齐礡后面的玉云生听到初见有了身孕的消息后,怔愣了一下,心中一时不知什么感受,有喜有忧,更多是复杂的苦涩。
玉夫人和初见都看到玉云生了,只是淡淡问候了一声,也没有请他坐下,玉云生有些尴尬,心里的愧疚也生出一丝气愤,怎么说他也是齐娈的丈夫,是这个家的主人,她怎能在女婿面前如此给自己尴尬?
楞中亿万转念一想,方才齐娈已经说了要和他和离,她已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了。
“既是有了身孕,便好好照顾自己。”
玉云生甩下一句话之后,便拂袖离开。
玉夫人眼皮也不抬一下,对玉云生的怒气无半点感觉。
初见把站在她旁边的齐礡拉着坐下来,笑着问,“怎么现在就来了?以为你明天才过来的。”
齐礡看着初见的小腹,人当然不会告诉初见他听到消息的时候有多振奋,丢下还在和他商议公务的太子和几位大人便快马加鞭赶来了,他多想要立刻见到她,想要她知道他有多高兴。
“有没有不舒服?会不会觉得很累?想吃什么东西?”齐礡握着初见的手没有放开,向来冷静稳重的昀王爷也会有紧张的一天。
初见憋住笑意,摇着头。
玉夫人轻咳一声,对齐礡道,“王爷,初见这胎很稳,您放心,方才已经请了大夫来把脉了。”
齐礡俊脸闪过一抹窘色,他对玉夫人微微笑了笑,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他温柔低声问初见,“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初见甜糯糯的声音撒娇着说:“你帮我把鸡汤喝了。”
齐礡有那么一瞬间表情是空白的,直到他反应过来,看到初见如宝石一般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时,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玉夫人也是哭笑不得,“还敢说呢,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你不喜欢吃的东西,你肚子里的孩子喜欢着呢,快把鸡汤喝了。”
齐礡知道初见向来不喜欢喝鸡汤,特别是上面那层油,他本是想像以前那样帮她把那层油弄走,可是听玉夫人这样说,马上又改变主意了,他不能再这么惯着初见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多补身子,一个人吃两个人补的。
初见听到玉夫人的话,马上委屈地嘟着樱唇,“母亲,这鸡汤太油了。”
玉夫人斜了她一眼,“这才补身子,快喝了,都已经快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谁把你惯成这样了?”
初见悻悻只好继续认命喝下鸡汤,一边喝还一边用脚狠狠踩着齐礡的脚。
齐礡乐呵呵地看着初见,幸好这里有玉夫人在,他肯定没办法让初见乖乖喝下鸡汤的,只要初见可怜兮兮看着他,他就没办法了,对着她,他无法硬起心肠。
他当然知道玉夫人刚才话的意思是要他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初见,可是他不惯着她,还能云惯谁啊,她是他唯一的妻子,也是他孩子以后的母亲,是他要守护一生的女子。
初见喝了一半,实在吞不下了,苦着脸看着齐礡,“我不要喝了,再喝下去我就要吐了。”
看到她的模样,齐礡心一疼,“那就不要喝了。”
来不及阻止齐礡的玉夫人无力摇头,“王爷,你不能这样纵容她。”
齐礡感到脚下传来的力道,笑容更深了,“以后我一定会盯着她全喝下去的。”
玉夫人无语,对他的保证不怎么有信心。
初见拉着玉夫人的手,“母亲,我今晚真的吃了很多东西啦,就算要补也不是这样补的,我一定会变成猪的,到时候齐礡嫌弃我怎么办?”
“就算你变成猪,我也不会嫌弃你的。”齐礡以为初见在担心她怀孕的时候会变心,急忙保证,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碰别的女人。
初见狠狠刮了齐礡一眼,俏脸微红。
玉夫人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对初见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今天也奔波了不少路,快回去攒眉园休息吧。”
初见也实在感到困倦,“母亲您也早些休息,丽娘,这药记得等一下再给夫人抹多一次。”
夏玉和紫瑶在前面为初见和齐礡掌灯,回到攒眉园,一切还是和初见离开时候一样。
因为初见怀孕了,夏玉她们不敢怠慢,也受了丽娘嘱咐,要在初见屋外守夜,初见坚决不同意,强烈要求不需要她们守夜,而且她身边不是有齐礡吗?真有什么事儿有齐礡在就可以了。
夏玉和紫瑶对视一眼,心里暗想丽娘就是觉得有王爷在才要她们守夜的,可是这话儿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说,只有退了下去,找了丽娘说了。
丽娘瞪了她们两个一眼,但也只好作罢,让夏玉和紫瑶都去休息了。
初见半躺在齐礡怀里,将今日玉家发生的一切说给齐礡听,说到陈贞惠之所以要陷害玉夫人的原因,初见是气得双颊鼓鼓的,都是玉云生太过纵容这小妾,否则这次她不把陈贞惠杖毙了,也要把她赶出玉家。
齐礡想的却是那个玉雪苓,他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总觉得此人心机极深,而且十分恶毒,他担心玉雪苓如果成不了嫡女,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还会对玉夫人做出什么事儿来。
“你母亲坚决要和离?”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他们之间的事情齐礡不好多问,只是如果玉夫人真的要和离回娘家住,那么燕束就不能留在忠王府。
“嗯,母亲和离也是好的,只是……这家里传出母亲和燕大叔的谣言,如果母亲回去忠王府,燕大叔也是在忠王府,这让外人要怎么想?”初见仔细想了之后,也发现这其中的不妥了。
“这事儿你明日再与你母亲仔细说说,现在时候不早,你快些休息!”齐礡注意到初见眉眼间已经有了疲倦之色,拉过被褥盖住她的身子。
“好嘛,人家再说一下就睡觉了。”初见躺好之后转身又窉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笑着,“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齐礡大手不敢再抱着她的腰,怕压到她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覆在她小腹上,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回答也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一直在书房和太子谈事儿呢。”
“都这么晚了还没谈完,要是你不过来,那晚上岂不是要宿在书房?”初见打了个哈欠,真的困了。
齐礡嗯了一声,“你又不在屋里,我回去也睡不好。”
初见喜滋滋地笑了,闭上眼眸,将脸埋在他的颈窉,渐渐沉睡。
“初见,我们有孩子了,我很高兴。”良久,齐礡低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夜凉如水,春天的季节,最适合酣眠,然而却不是什么人都能睡得着的。
陈贞惠忍着痛让丫环为她抹药,一边在心里将玉初见和齐娈骂了个彻底,要不是玉初见,今日那齐娈说不定早就被玉云生给休了,她哪里会被玉初见这个贱人掌嘴。
“死丫头,不会轻点吗?”突然脸上一痛,陈贞惠狠狠捏了对了丫头一把,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那丫环怯怯地叫了好几声对不起。
“陈姨娘。”这时,被陈贞惠叫去打听二姑娘回去没有的丫环回来了。
“二姑娘回去了吗?”陈贞惠拍掉在帮她上药的丫环的手,问着进来的那个青衣丫环,也是她的心腹,春香。
“陈姨娘,王妃今夜在攒眉园宿下了,王爷也来了,听说是王妃有喜了。”春香低声说着,心里知道这个消息对陈贞惠来说并不好。
“什么?”陈贞惠变调地尖叫出声,手中的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春香颤了一下,不敢躲开,那碎片从地回弹,割伤了她的手背。
“奴婢见到丽娘让人去请大夫,没多久奴婢便听到秀和院里头传来欢呼声,送走大夫之后,夫人还把今晚的晚膳全赏给了奴才,好像是有凉性的东西,二姑娘吃不得。”春香忍着痛仍是相当冷静地开口。
陈贞惠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是恨不得立刻能撕碎了玉初见那张得意的脸,她竟然有了身孕,如果她生了儿子,那就是昀王府的世子,将来不管玉雪苓能不能成为平妻,她都永远会比初见低下。
她已经比齐娈卑微了,连她的女儿也永远被齐娈的女儿踩在脚底,这口气,她实在吞不下!
“老爷呢?”陈贞惠紧握的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熊熊的怒火和妒忌,她,必须谨记雪苓的话,无论如何,在雪苓还没把孩子生下来之前她绝对不能对齐娈和玉初见做什么,只要雪苓成了玉家的嫡女,只要雪苓成了上官晖的平妻,她绝对会让齐娈从此消失在玉家!
春香弯下腰捡起碎片,快速看了陈姨娘一眼,确定她已经能够控制情绪了才继续开口,“王爷来了之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