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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本就是天生的尤物,再加上刻意为之,正常的男人都难免被电倒,秦棋自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颤。
林暮雪回过头,偷笑不已,嘿嘿,我看你能装多久的圣人!
第二天早上,林暮雪早早就起来收拾好了自己,坐在窗帘后的沙发上,偷偷看对面的动静,等到那个人下楼,她立刻抓起东西往楼下跑,赶着和他“巧遇”
然后又是那般,一个电死人的笑容加上一个绝美的背影,毫不流连。
这套欲擒故纵的战术很有效,秦棋看着她从视线里消失,偶尔会短暂的失神。毕竟那一晚,他们有过那样的亲密接触,心里的某个地方难免会有些微妙的变化。
但是,每当他来到兆新,看见对面玻璃门里的苏画,和林暮雪的这种微妙便又会被伤感所代替。她结婚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有时候,他真的希望,那一天立刻就到来,那样剧痛之后,他的心也就彻底死了,总好过现在,这种等死过程中的煎然。
苏画也正在犹像,要不要送给秦棋结婚请帖,如果不给,似乎不礼貌,如果给,似乎太残忍。有时在楼道相遇,看见他眼底锁着的那一抹难过,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算她是自私,就算她是希望上天补偿秦棋,她真的希望,他和林暮雪能在一起,给彼此温暖和幸福。
但是,和秦棋之间的过往,却又让她不好太过介入他们之间的事,只能在林暮雪对她倾诉他们的波折起伏时,给一点旁敲侧击的建议。
这天出门的时候,又正好遇上秦棋,他当即想退回门里去,却又觉得太过明显,无奈地跟苏画打了个招呼,一起进了电梯,苏画仙仙的笑了笑,两个人都盼着到了八楼,赶紧进来别的人,好打破这种单独相处的尴尬。
可是一直到六楼,电梯都没停,两个人只好努力找点话说,避免冷场。“最近挺忙吧?”苏画找了个安全的话题。
“嗯,还好,你呢?”
“有一点吧。”
干巴巴的对话,聊了比不聊更冷场。
还好,到了三楼,终于有两个妹妹进来了,唧唧喳喳地聊八卦,秦棋和苏画才各自暗暗舒了口气。
出了电梯,苏画对他笑笑,说了声“先走了。”秦棋没有像从前那样问要不要载她一程,只是点了点头。
他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开车出门,看见她并没有在门口等车,而是慢慢沿着路往前走。大概也是怕一时半会儿等不到车,遇上他更尴尬吧。他苦笑,正打算绕道走另一个方向。忽然看见苏画背后有个人看起来不太对劲,苏画走得快,他就快,苏画走得慢,他就慢,似乎在刻意保持某个固定的距离。
心中疑虑,他开车往苏画的方向而去,然后停在了她的身边,打开车门:“上来我送你吧。”
苏画愣住,犹豫不决。
秦棋催她:“前面路口有警察看着,你快点上车吧。”
苏画不好再推辞,上了车。秦瞟缥见后面的那个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懊恼,心中疑窦更深。
?Y。 “苏画,后面那人你认识吗?”秦棋问。
苏画回头奇怪地望了一眼:“不认识啊,怎么了?”
秦棋不想叮到她,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这带治安不好,我怕是小偷。
苏画“哦”了一声。秦棋看她不以为意的样子,让自己也放松些,但愿是错觉,或者,真的只是小偷而已。
苏画要去的,不是和秦棋同一个方向,到了下一个路口,她主动要求把自己放到的士站。
秦棋见再没什么异样,没有勉强,把车停到路边,但是在她下车的时候,还是说了句:“注意安全。”
苏画并没有深想他话里的含义,只是微笑着和他再见。
可是就在两天之后的晚上,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了。
这天易沉楷有应酬,事先打电话说不能来接她了,让她不要太晚回去。苏画答应了,但晚上临时有事,不得不加班。
中途易沉楷又打了好几个电话问她到家没,她只好加快速度,总算赶在九点半结束了工作,收拾东西下楼。
可是她刚一踏出兆新的院子,就看见有个身影,迅速闪进角落里。想起秦棋先前说这一带治安不好的话,她心里一惊,赶紧站到正对着保安办公室的亮处去等车。
还好,她很快打到了的士,上车之后,她又状似无意地往后面瞟了一眼,发现先前那个人影,正从黑暗里走出来,而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
苏画心中惊惧,为什么会有人在深夜的大街上戴墨镜?
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她开始和司机聊天。从汽油价格扯到国计民生,后来又扯到社会安全问题,苏画把自己刚才的疑虑说了,司机大伯叮嘱她单身女孩子一定不要晚归,现在社会上坏人多,然后又举了自己听来的谁谁谁被怎么怎么了的社会案件,让苏画心里更加发毛。
这位师傅是个好人,还特地把苏画送到她家楼下才走,因为他说某些案件,还就发生在小区里面。
苏画回到家,心里还是不安,可是易沉楷回来之后,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怕他又愧疚着急。
平 ?Y。 时自己多注意就好了,她告诫自己。
然而,有些事.防不胜防… …
88 车祸事件
从那天晚上之后,连续的两三天,苏画没再发现周围出现诡异的人,她慢慢又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是有不法分子那两天正好游荡到了兆新附近,而不是专门针对她。
再加上苏画最近真的是忙,徐越又像发疯了似的,大单刁、单都不要命地抢,估计是卓群找林暮雪复合的事对徐越刺激太大,又开始找她报复。苏画在事业上从来都不是软弱的人,越是面对挑衅越要站稳。只是她这种忙碌和压力让易沉楷心疼,都快当新娘子的人了,却仍旧整天在外奔忙。苏画总是笑着撒娇,说现在辛苦才能腾出时间舒心地去渡蜜月。他对她也没办法,只是尽量自己多做点,不让她在婚礼的事上操心。
这天苏画又跑了一趟周院士实验室去找田原,问他们最近添置设备的事,她和田原现在走得比较近了,再加上陈教授的关系,田原经常会给她些内部消息。
谈得很顺利,田原还笑说要去参加她的婚礼,苏画回来的路上心情很舒畅,走出校门也没有急着打车,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看那些年轻的女孩子门涌进路边千奇百怪的小店,微笑着回忆自己的大学时光……
突然她听见身后有尖叫声,她吃惊地回头看,一辆小轿车正冲上人行道,往她这边直撞过来。她一瞬间吓得呼吸停止,下意识地往后躲,可是那辆车却似乎已经刹不住车,直追过来。苏画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车头,脚步越来越快,腿却越来越软,心拧成一团,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她绝望地闭上眼晴。就在她以为自己下一刻会被撞飞出去的时候,身后小店的门忽然开了,有一股外力将她拽了进去,她逃过一劫。
睁开眼晴,她脸色苍白地向救了自己的店主道谢。
他皱着眉:“这人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开的什么车?!”
而这时,那辆车又歪歪斜斜地开始转头,往前又开下了人行道,不一会儿就跑得无影无踪。
“你看清车牌号没?报警告他。”店主愤愤不平。
苏画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她刚才哪里顾得上看车牌号,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命丧与此。
而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右手腕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大概是刚才被拉进门时被门上薄而锋利的拉手划的。
老板娘也看见了,惊呼:“哎呀,都流血了,这门把是金属的,你得去打破伤风。”
“不要紧的吧。”苏画笑着。
“那怎么行?这门可有些年头了,怕感染啊。”老板娘一副热心肠,还叫店主赶紧用摩托车送她去医院。
苏画忙推辞说自己家就在附近,可以找家人陪,然后才在夫妻两人的再三叮嘱中感动地离开。
坐上了出租车,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晴,又出现了刚才那个惊险的画面,后怕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种感觉,刚才那辆车,好像并非意外事故,而是冲着她而来。她似乎觉得车里,有双可怕深沉的眼晴,一直紧紧盯着她……
晚上她回家的时候,特地把衣袖扯得长些,遮住自己的伤口,不想让易沉楷看见了担心。可是洗完澡上床的时候,睡衣的袖子太短,还是被他发现了。他抓住她的手,紧张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要抽出手,却发现他握得那么紧。她强装轻描淡写地笑着:“没事,有辆车的司机大概喝醉了,冲上人行道,我躲的时候擦伤了。”
“什么司机?怎么开车的?”易沉楷火冒三丈。
苏画见他这种模样,更是不敢将她心中的疑虑说出来,怕他更加焦灼,只是安慰他:“就是个小意外而已,飞机在天上飞还有掉下来的时候呢。”
易沉楷却还是难忍怒火,连骂了好儿句,又心疼地检查她的伤口,最后竟然伏上去轻轻地吹,嘴里念着:“吹吹就不疼了哈。”
苏画又好笑又温暖地窝进他怀里,吻他的唇:“看见你我就不疼了。”
易沉楷抱着她躺下,叹着气摸她的头发:“本来我马上要出趟差,可是怎么放心得下你呢?”
苏画吐吐舌:“别这么紧张,我们总不能做连体婴啊。”
“要是能,我倒是真想和你做连体婴呢,时时刻刻守在你旁边,这样就一丝差错也出不了了。”易沉楷揪着她的鼻子,还在为她的受伤心疼。
她的眼晴里洋溢着被宠爱的幸福,把脸埋进他预窝,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轻轻闭上眼晴。
有他的心跳陪伴,她就不会把白天的害怕,带进梦里了… …
而在这个深夜,吴慈民的书房里,他正急怒交加地对着电话训斥:“你们怎么行事这么轻率莽撞?啊?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撞死苏画,谁都会马上怀疑到戚家,怎么能这么不顾后果!”
那边的人也是一肚子委屈:“您上次不是说时间紧迫,我们也是希望速战速决……”
真是找了一群饭捅。吴慈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