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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今晚我们约会吧。”她提议。
易沉楷好笑:“都老夫老妻了还约什么会?”
“啧啧,这还没结婚呢,就这么没情趣了,我要重新考虑一下……”苏画的威胁还没说完,易沉楷就叫了起来:“行行行,你说约会就约会吧。”
“嘿嘿。”苏画坏笑,看来这个城市有妻管严的传统不假,她驯夫也驯得很成功。
“那你想去哪?”易沉楷问。
“嗯,两个地方,现在不能告诉你。”苏画卖关子。
易沉楷无奈,这丫头的心思,套出来比猜出来还难,你越是想知道,她越是耍你。
约好了下班去接她,他又想起来另一件事,正好,趁今晚约会气氛好,一并办了,嘿。
他五点不到就从华易溜号了,最近魏庭一直嚷嚷着要加薪,囚为公司里的大半事情都丢给他了,易沉楷自己常常迟到早退,出差更是能躲则躲。不过一想到这是易沉楷和苏画的人生大事,他还是任劳任怨地担下了。
下楼之后,易沉楷怜悯地看了一眼魏庭的七楼,在心里说:兄弟,今年的年终奖,我一定给你多加个红包。
等他到了兆新,看见等在门口的苏画,吹了声口哨:“美女,上车。”
苏画好笑地拉开车门:“你越来越有流氓气质了。”
易沉楷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才教导过我要有情趣么。”
苏画撇撇嘴:“有情趣就等于有低级趣味么?”
易沉楷斜着眼晴:“说不过你们做销售的,说,到底去哪?”
苏画的眼里,闪过一丝伤感,笑了笑:“先去长江大桥。”
易沉楷没有发现她刚才瞬间的异样,只是依言行事。
将车停在一边,他们手牵着手走上长江大桥,风吹乱了人的衣襟和头发,有点微冷,相握着的手心却是暖的。
当走到桥中央的某一处,苏画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那江水,低低地说:“你知道,三年前,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吗?”
“嗯?”易沉楷微愕. .,然后心里一疼,那个时候,她是不是曾经想过从这里跳下去?他拥紧了她:“对不起,画儿。”
苏画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胸前:“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我把你送给我的戒指,从这里扔了下去。”
易沉楷怔了怔,然后用温热的唇,吻她的额:“你做的没错,我当年那么混蛋,不值得你珍惜。”
“不,是我错了,我那个时候,应该对你多一点包容,给你多一点时间,我现在,每次想到差一点就那么错过你,我都好后怕。”苏画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易沉楷用指腹轻柔地抹去她的泪:“傻瓜别哭,我们不是已经回到从前了吗?”
苏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如果没有他的耐心,他们怎么能走到今天,她当初那么狠心的走掉,再遇见时,也对他一再绝情,如果不是他坚持着不放弃,她早就错失了他。
易沉楷微笑着,掌心覆上她的眼晴:“画儿,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这句话,好熟悉,苏画在他手心里,使劲眨看眼晴,睫毛拂得他微痒。
“别动,乖乖闭着眼晴。”他笑斥她。
苏画终于安静了,片刻的沉寂之后,她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还没睁开眼,她的泪就再度流了出来,她终于想起了那句话,为什么会那么熟悉。曾经,在那片星星海里,他也曾经给她变出过一个温暖的奇迹,他将落在她手心里的一片雪花,变成了一枚戒指。
“看,你的戒指又回来了。”易沉楷举高她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
手上的戒指,居然和她曾经失落的那一枚,一模一样。苏画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款式,现在应该找不到了。
易沉楷看出她的疑惑,轻笑:“我专门找人定做的。”
苏画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扑上去哭着连连吻他。
易沉楷的眼角,也湿润了,他就是想要给她一个没有缺憾的婚礼,他要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当初的美好… …
那天晚上,他们去的第二个地方,是山顶。
苏画靠在易沉楷的肩上,看着那片久违的星星海,有风吹过,似乎那片海洋也起了波浪,那样不真实,像海市蚕楼,美而虚幻。
“小易。”她叫他的名字。
“嗯。”
“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们都来这里吧。”
“下雨呢?”
“来。”
“下雪呢?”
“也来。”
“为什么一定是这一天?”
“因为我要记住,我今天找回了的幸福,再也不要丢掉。”
苏画低喃,她无名指上的那粒钻石,似乎也变成了这星星海中的一颗,在这黑暗的夜里,只有他们才能看得见它璀璨的光芒,那是永远不灭的,爱情的光芒。
82 仙履奇缘
第二天就是拍婚纱照的日子了,当苏画换上那一袭轻盈白色长 。 y . 裙,短发盘成了婉约的髻,提着裙摆微笑着出现在易沉楷面前那一刻,他忘了呼吸,怔怔地望着她。
旁边的工作人员在笑:“新娘子太美了,连老公都看傻了。”
苏画吐吐舌,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喂,别这么丢人好吧?”
易沉楷无奈地抓住她的手,也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将她拉坐在自己膝上,在她耳边低语:“我真是董永转世,遇到七仙女了。”
苏画推了一把:“什么比喻呀,真不吉利。”
易沉楷傻呵呵地挠头:“也是,我其实就是想说我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还还差不多。”苏画得意地抬高下巴。
易沉楷看她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撇了撇嘴:“其实你老公我也不赖吧。”
苏画这才仔细打量他:白色的燕尾西服穿着合体,看着真的很像王子。
易沉楷拉着她站起来,然后退后一步,弯下腰,伸出手给她:“公主,要和我跳舞吗?”
苏画“咯咯”地笑,把手放进他的手心,他顺势拉着她,一个优美的旋转。
“咔”,不远处闪光灯亮起,这一瞬间被定格成永恒。
他们惊讶地望向摄影师:“不是还没正式开始吗?”
摄影师笑着向他们竖起大拇指:“自然的时刻是最美的,刚才那个情景,比任何一个可以摆出的姿势都要好。”
苏画和易沉楷相视会心而笑,然后又听见了第二声“咔”。
整个拍照过程非常舒服,常常在他们不经意的瞬间,摄影师就捕捉到了美妙的画面。他夸他们,真的是天生的一对佳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那种浓浓爱意,折射在镜头里,就是完美。
室内的部分拍完了,他们去湖边拍外景。
当苏画在草地上奔跑,回眸,微笑,易沉楷的眼晴,就像连拍镜头,记录下她每一秒的美,然后把它们刻录进心底。
苏画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易沉楷连忙走过去。
“鞋子好像进去了东西,路脚。”她苦着脸。
易沉楷让她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然后蹲下身,脱下她的鞋,将里面的小石头倒出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打算给她穿鞋,就在那一刻,闪光灯亮起,然后听见摄影师惊喜地声音:“这张照片相当地好!”
苏画和易沉楷无语地对视了一眼,这人可真够敬业的,什么都拍!可是摄影师还自顾自地处在激动当中,跑过来征询他们的意见:“这张照片我们能拿来做影楼宣传照吗?”
“啊?不要吧。”苏画为难,她怕自己的照片挂得满大街都是,太过张扬。
可是易沉楷却爽快地答应了,他巴不得让全世界见证他们的幸福。
摄影师极力鼓动苏画:“真的照得非常美,等我处理好效果你们就会知道有多么惊艳。”
苏画只好无奈地默许。
没过几天,在城市最繁华的路段,人们看到了那张巨幅照片:
一个温柔俊雅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为一个美得不落凡尘的女子穿上白色珍珠绣鞋,青革的草地,碧蓝的湖,仿若童话中的场景。而这幅照片的名字,更是契合了这种意境——仙履奇缘。
因为男女主人公都只能看见侧面,人们不禁猜测感慨,这一对如玉璧人,究竟是谁?
当秦棋下班回家,开车路过广场,看见那副宣传照时,只一眼,他就认出了苏画,顿时感到心室.息般的痛。
他深爱的人,成了别人的新娘,那么美。他甚至都无法幻想,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自己,因为她和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天造地设。
他开着车,茫然地在这个城市里滑行,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三年了,他终于等到她回来,甚至一度离她那么近,却又最终再度看着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心里的这种痛,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可以分担。他只能缩回一个人的壳里,独自疗伤。
当他回到水语花苑,正好林暮雪也刚停好车,看见他的车进来,开心地站在一边等。
他直觉地想要逃避和苏画有关的一切人一切事,却又不得不在下车之后艰涩地跟她打招呼。
夜色已沉,她没有看清楚他脸上的异样表情,兴冲冲地说:“你回来的时候看见没,苏画的婚纱照挂在广场那边哎,拍得好美啊。”
秦棋再也无法忍受,转身即走,林暮雪愣在当场,这才想起来身边的人,曾经和苏画有过怎样的渊源。她刚才过度沉浸在对苏画幸福的欣喜中,忘乎所以了
“哎……”林暮雪想说“对不起”,可是看见他断然离去的身影,忽然也伤感了,她现在这样算什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伤心,却还要道歉,因为自己句起了他的伤心。
她苦笑着上楼,怪自己的不识趣。难道你还没感觉到他对你的冷淡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逃避你,接你的电话,就是淡淡地几句,对你的邀约,总是有无数拒绝的借口,甚至大年夜你给他打电话说新年祝福他都没接,只是在过后给你回了个短信,说了平平常常的四个字:新年快乐。
就这样,你也还是不死心么?林暮雪,你什么时候沦落到单恋别人,还恋得这么执着这么没自尊的?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