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暮雪见易沉楷低头了,也不好再多纠缠,撇了撇嘴:“算了,看你可怜,明天早点回来啊,苏画。”
易沉楷在心里说:回来?想得美,明天我就回来给苏画搬东西!
总算把苏画骗回去了,她看着这个地方,百感交集。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真正的回家?
她不愿意多想,怕自己想哭,把包放在鞋柜上,就去给水仙换水。易沉楷只是站在门口,听厨房里的水响,觉得眼晴酸酸地疼。他的小女人,终于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家里。
苏画将换好水的水仙,小心地搬到了窗台这边的桌子上:“放在雪柜上,进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易沉楷的眼神沉了沉,却没有告诉她,他爸打翻水仙的事,不想让苏画心里不自在。他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过来。”
苏画走过去坐到他膝上,他抱着她,轻轻地摇,苏画半闭着眼晴依着他,慵懒如猫。
两个人在这样的依偎中,慢慢回忆以前发生在这里的点滴甜蜜,最后唇再次贴在了一起,身体的火焰被再度.点燃……
一直到拂晓,苏画累得求饶,易沉楷才放过她,却还 。Y。 忍不住在她唇上轻点几次,苏画打了个呵欠:“你现在真是没有节制啊。”
易沉楷笑:“这证明我这几年为你守身如玉啊。”
苏画吧嗒了一下嘴,搂住他的脖子:“话说你真没跟别的女人…… ”
易沉楷连忙截住话头,只差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这几年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某方面产生了机能障碍。
苏画斜着眼看他,确定了他的忠贞不二之后,拍拍他的脸:“很乖,不过你不该怀疑自己有问题,看你今晚的表现,要都叫有问题,那生产某些药物的厂家都该关门大吉了。”
易沉楷哭笑不得地拥紧她:“你的嘴巴越来越坏了,快睡吧,我今天要加班,再睡两个小时就走了,你今天别出去了,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嗯。“苏画答应,反正她现在也没单可做,没必要周末还超负荷劳动。易沉楷走的时候苏画还在睡,他看着她微青的眼圈,舍不得叫醒她,亲了亲她就出门了 。
苏画在家昏天黑地的睡,直到被门铃吵醒。
懵懂的脑子让她无法做过多思考,以为是易沉楷回来了,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还在掩口打呵欠:“这么早就…… ”
可是,当她看清门外的人,举着的手一时之间有点僵,是坐着轮椅的戚母。
她恢复了清醒,面容变得冷淡:“要进来坐吗?”
她没有问“有事吗”,没有说“易沉楷不在”; 她在知道自己的来意前提下没有丝毫畏缩和愧疚, 完全以主人的身份在说话。这种认知让戚母愤怒不已。
苏画问完这话,根本不管对方作何反应,直接转身走进了房里,去换衣服。
等她慢悠悠地换好衣服出来,戚母已经坐在沙发里等她,她平静地坐到戚母
对面,闲适地靠在扶手上。
苏画的镇定让戚母心里更是恨得发疼,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上的盖毯。
苏画瞟了一眼,说:“那毯子是羊毛的,抓皱了不好熨,您还是轻点吧。”
戚母顿时气得咬牙,她强自压下怒气,告诫自己不要先输了阵。
她调整了几次情绪,总算又进入了日常那副楚楚可怜的状态,有眼泪落下来:“苏小姐…… 我以…… 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求你…… 把沉楷还给安安吧…… ”
苏画只是冷然地看着她演戏,并不作声。
戚母又接着说:“你知道的,他们已经快结婚了,我们家安安…… 爱沉楷爱得发疯…… 没有他,她活不下去的…… ”
说完,她又开始悲泣。
苏画看着她哭到哭不下去,开始拿起纸巾擦眼晴做掩饰的时候,才笑了笑,逐条开始回应:“首先,我的母亲,也同样希望她的女儿幸福,天下的母亲,并不止你一个,我让你欣慰了,我的母亲就欣慰不了。”
戚母再也装不下去,抬起头,愤恨地望着苏画,她却不以为意,照样说得从容无比:“其次,我们当初也快结婚了,是被你们硬拆散的,所以我现在是拿回我自己的幸福,不算抢。
戚母气得几乎快要站起来,却听见苏画慢条斯理地又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也同样爱沉楷爱得发疯,但是离开他,我仍然会活下去。你若真是心疼你女儿,就应该教育她,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人生,不要轻易为了别人而放弃。
戚母一时之间,居然为她的话而有些发愣,苏画却率先站了起来:“抱歉,我今天有点累,就不多留了,请便。”
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赶人!戚母愤然离开,却又在门口转过头来,不甘心地威胁苏画:“你将来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苏画笑了笑:“是吗?但愿你未来付的代价,能比我小。”
52 温暖的光芒
戚母带着怨恨走了,苏画刚泡了杯茶坐下来,打算舒缓一下神经,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心急火燎的易沉楷:“画儿,我刚才在小区门口好像看见戚家的车过去了,她们是不是来找过你的麻烦?”
苏画点了点头:“嗯,来过。”
“有没有欺负你?”易沉楷焦急地抓住她的胳膊。
苏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以为我有那么好欺负?”
易沉楷看她这幅平静的样子,才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气恼不已:戚家的人,又开始为难苏画了,是该到了结账的时候了!
到了下周,易沉楷跟魏庭安排好工作,就飞去了戚氏总部开会,会议主旨十分明确―――他要辞去集团主席的职位。
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场哗然。大家都惊疑不定地看着易沉楷,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得如此突然。
副总吴慈民站了起来:“易总,当初戚总临终之前,可是把戚氏交给了您,您怎么能弃戚氏于不顾?”他就是当初戚宗胜死时,安排所有身后事的那个人,所以其中的内幕,他最清楚。
“当时我接下戚氏,是因为戚总去世,戚氏出于动荡阶段,现在经过三年,已经顺利实现过渡,戚氏的一切都在平稳的轨道上,即使没有我,也可以正常运行了。”易沉楷眼神坚定,他今天报了必辞的决心,不会为任何理由而动摇。
吴慈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看见易沉楷的眼神也知道他去意已绝,这个时候的劝阻,不会有丝毫作用,他放弃了游说,打算等散会赶紧去找戚夫人商量时策。
而在座的其他人,却并不都似他这样对戚家忠心耿耿,开始打起来各自的算盘,看在这场动荡中自己能捞到什么好处。
散了会,易沉楷走出戚氏大楼,一身轻松,他没有回头看这栋大楼的顶层,那个他呆了三年的最高位置,他对这一切,毫不留恋。
不是他的,他不要。他只要自己真正想要的。
吴慈民在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就赶紧给戚家打电话,说了易沉楷要辞职的事,戚母大惊失色,连连问“怎么办怎么办?”
吴慈民也同样一筹莫展。
戚母又慌乱地打电话给易家奇,可是他除了安慰,也是无计可施,对他的这个儿子,他从来都没有掌控力。眼下易沉楷很明显已经是破釜沉舟,不打算回头了。
戚母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然后开始剧烈地恨苏画,她确定是前几天她去找过苏画之后,苏画在易沉楷面前使了坏,才让他这么快做这么绝情的决定。
“小贱人,狐狸精…… ”她开始恶毒地咒骂苏画。
戚安安从楼上下来,听见母亲口中这一连串不堪入耳的骂词,心里有些悲凉,曾经,她的母亲是多么温婉的大家闺秀……
她不想理会母亲,默不做声地往门口走去,希望不引起母亲的注意。可是戚母还是看见了她:“你去哪里?”
“逛街。“戚安安嗫嚅着说。
戚母立刻气急败坏地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逛街?易沉楷都要不管戚家了,你就等着公司倒闭吧,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过得起你千金大小姐的生活!”
戚安安愣住:“沉楷哥哥不管戚家了?”
“是,他要辞职,都已经宣布了,你真是没用,你爸用命帮你栓住这个男人,你却还是把握不住,你自己说,你到底有个什么用?”戚母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语言像刀子似的只往自己女儿身上刺。
戚安安惨白. ? 了脸,牙将嘴唇咬出了血痕,泪滚滚而落。
“哭,你就知道哭!你看看你爸爸的遗像,你对得起他吗?啊!”戚母指着墙上戚宗胜的照片,厉声吼戚安安,她哭出了声来。
戚母此时也忘了腿疼了,走过去拧住戚安安的胳搏,眼晴血红,咬牙切齿:“你去求易沉楷,让他不要辞职。”
戚安安的胳膊被拧得生疼,她不敢挣扎,只能小声低泣:“我求了…… 也没
用的。“
“那你就给他跪下!”戚母的话,让戚安安瞪大了眼晴,屈辱地看着母亲。
戚母此时却根本不记得女儿也是有自尊的,她已经疯狂得迷了心智:“怎么?跪你都做不到吗?你爸爸为了你能送命,你为了他半辈子的心血,连下跪都做不到吗?”
又是父亲的命。戚安安闭上了眼晴,眼泪一行行滑下。这是多么重的债,她已经要承受不起,真的再也承受不起!
“妈,我去。”她最后吐出了这句话,眼里已经没有了光亮,嘴角带着惨笑。
父亲用命,去换她的婚姻,那天下午,戚安安去了华易,一路上,就像个游魂,无知无感,时所有的人视若无睹。
到了十楼,易沉楷并没回来,她就坐在大厅里,呆怔地等。
小秘书想问她要不要喝水,可是看了她几次,终究不敢走过去,还是算了。
再后来,魏庭上来有事,看见戚安安,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停下脚步。
等他从办公室里出来,发现她还是像刚才他进去时的姿势一样,像个没生命的泥塑。
快走到电梯门了,魏庭迟疑地停住,侧对着戚安安,冷冷地说了句:“易总今天不一定会回来。”
戚安安有些惊讶魏庭会和她说话,凄然地笑了一下:”那我只能等到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