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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问句,邵晨英气的剑眉明显有些挑动,可是他的脸颊上仍露出淡淡地笑容:“你不打算让我借宿?”
“借宿?”冉希听到邵晨这么说,偏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夜,确实已经深了。不过你不会是怕黑不想走吧?”冉希转过头笑着说。
“你觉得我会害怕吗?”邵晨反问。
冉希仍然是意味不明地笑着,没有正面回答邵晨的问题。
五步之遥的他们就这样在客厅中对视,微笑地对视。
“谢谢你送我回家。”最终,冉希率先打破了沉默,但话语间流露出送客的意味。
邵晨自然听出了冉希的意思,似乎稍有些犹豫,他礼貌地回应:“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冉希微微点头。邵晨缓缓地转身,转动了大门的把手。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
冉希淡笑地看着邵晨的动作,看着他迈出大门。可是冉希没有等到预想中关门的声音。
邵晨站在门口和冉希对视。
“要说声再见吗?”冉希轻声地说。
“你……叫什么?”邵晨认真地看着冉希询问。
冉希走上前去,轻扶着门框回答:“路上小心开车。”接着大门被冉希轻轻地关上。
对着被关上的大门,冉希久久地伫立。
此刻的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样,失去了那份从容,那份淡然,那份不经意散露的诱惑。冉希那张精致的俏脸此刻面如死灰,眼神更是空洞得可怕。
晌久,冉希才有了动作。她缓缓地踱步走进自己的卧室,慢慢地坐在镂空雕花的红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中映射出的那一张美丽的面庞,冉希提起双手轻轻地抚摸着。
冉希的手指此刻触碰的是一双开过眼角加深过双眼皮的明眸。卷翘的睫毛是定期植入的结果。
她的手指顺着眼尾滑下,双手抚摸着已经被削平了颧骨的面颊。
她的手慢慢地向着耸立的鼻梁聚拢,从鼻尖到鼻翼再到鼻梁,这里动过不下三次。
她的双手接着下滑,那一张性感的薄唇是整容师设计了几天的成果。
最后,冉希的双手微微托住自己的下巴。微微翘起的下颚,标准的瓜子脸型是冉希最满意的修饰之处。
看着这张美丽到陌生的脸,冉希的思绪似乎又回到那个冰凉的手术室中。
凡事有舍才有得,美丽更加不会例外。
冉希闭上眼睛,那种炙热的疼痛感竟然难以被时间淡化,磨平,即使时隔这么久。
她仍然清晰地记得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时的那种紧张,焦灼。
她仍然记得那一记记麻醉针打进脸庞的胀痛感。
她仍然可以感受到医师的手术刀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皮肤。手术室静得可怕,只有剪刀撕裂血肉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她可以感觉到大量的血液从伤口中溢出,可以想象到自己整张面颊已经面目全非。可是她没有疼痛感,那种麻木和恐惧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美丽需要代价,这些对冉希来说仅仅才刚开始。
走出手术室,躺在病床上,冉希知道麻药的作用正一点一点地消退,渐渐聚拢而来的是跳跃般得疼痛,从脸颊上每一个细胞开始蔓延直至全身,刺痛感烧灼着冉希的每一处神经。即使最强效的止疼针也无法消除所有的刺痛感。
手术后的浮肿让冉希的脸变成一个人肉包子。她无法睁开眼睛,更别提正常得喝水,吃饭。在疼痛中冉希渡过漫长的分分秒秒。
不过所有的这一切对冉希来说都是值得的,因为她最终得到了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
况且整容过程中的这些痛楚比起失去至亲的疼痛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
冉希睁开双眸,走出那段回忆,她继续凝视镜子中的自己。
忽然,冉希笑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放肆地大笑!
男人真是一种可笑的生物,即使面对的是一副人造的赝品,只要它足够美丽,还是无法抵御本能的生理渴求。
今天,她很成功,成功地引起邵晨的兴趣,成功地吊起邵晨的胃口,成功地让邵晨意犹未尽……这些成功足以让冉希网罗出一片充满诱惑的汪洋,让邵晨一步步地沉溺其中,一步步地不可自拔。
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贱骨头,不管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拥有的不珍惜,得不到才骚动。思考片刻之后冉希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冉希起身,关掉卧室的水晶吊灯,此刻的她则迫切地需要好好得睡上一觉。
当阳光透过窗玻璃洒满卧室的时候,冉希才告别周公从睡梦中醒来。洗漱完毕,热上牛奶面包,冉希提起电话拨通余霞,余主编的号码。
余霞,某知名女性刊物的主编,也是冉希这个自由撰稿人的合作伙伴。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冉希顺利地拿到令她满意的假期。享受过一顿丰盛的早晨,冉希便收拾好行李,准备享受这次为期半个月的休假。
下午两点,冉希坐上了通往西双版纳的汽车开始她的西南行。冉希的这次休假自然不像她对徐霞说的那样是外出取材,而是为了在邵晨的视野中“消失”一段时间。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一个女人上心的话,即使只有一丝一毫的线索也会挖空心思找寻,就像惦记着蜜糖的棕熊,离不开鱼腥的猫咪。
只有惦记才会骚动,只有骚动才会动情,只有动情冉希她这个“小四”才能打败那个此刻陪在邵晨身边女人——曾经破坏姐姐婚姻的“小三”。
“我给你留下的线索应该足够了吧。”
汽车大巴中靠窗而坐的冉希喃喃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如果有什么建议和意见请尽量提,我会改进的~笑~
3
3、若即若离的暧昧(修改错字) 。。。
当冉希拖着厚重的行李满载而归的时候,距离那场被设定好的艳遇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赦,冉希挺住了余霞催命符般地轰炸硬是把假期延后了一周多。
冉希推开熟悉的大门,家中的一切一如离开的那天。冉希随手扔掉行李,重重地跌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无论在异地游览得如何尽兴,家的感觉始终是最让人舒心,安心,放心的。
冉希仰面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过去二十多天的情景在她的脑中慢慢地回放。冉希不得不承认邵晨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确切地说是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
十几天前,在丽江的碧波上冉希与邵晨再次“偶遇”。
邵晨那看似惊讶与惊喜的神情,温文尔雅地同游邀请,以及“缘分”这个蹩脚却让无数女人怦然心动的好理由……所有的一切几乎让冉希有种错乱的感动。可是在那瞬间的感动过后留给冉希却是更加强烈的恶心感和厌恶感。
邵晨对自己示好是冉希早就料准的,毕竟她为这个男人做了将近两年的准备功课。不过邵晨的行动力还是出乎冉希的预料:他不仅仅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工作,生活背景,甚至还查出了她的行程,安排这样如此“巧合”的遇见。
这样一系列地动作需要怎样的人力、物力和需要怎样地计算冉希不得而知。可是她清楚一点,她的鱼儿上钩了,而且咬得比她预计的还要深,还要死!
近半个月结伴旅游的时间中,冉希和邵晨的关系从陌生人跳到了朋友,不过却止乎于朋友。他们分房而居,他们张弛有度,只有那一丝丝若即若离的暧昧在空气中弥散。
至于那一夜他们之间的激情四溢仿若从未发生过。冉希没有提及,邵晨更是如此。
如果一无所知用外人的眼光来审视邵晨,冉希觉得他几乎是个完美的男人。他总是提前安排好接下来的行程,既充满乐趣创意良多,又劳逸结合回味无穷。一路上邵晨都生动地给冉希讲解着当地的人文历史,风土人情,带着冉希尝试各种异域美食,细致贴心地照顾,从主干到细节一丝不苟。
冉希总是微笑着跟在邵晨的身后,看着这个带着儒雅面具的优秀男人安排好一切。她要做的只是展现欣赏,撩拨共鸣,制造暧昧。
对男人来说世界上最好的礼物莫过于女人的赞美。再锋利的刀剑都敌不过女人那双欣赏崇敬的眼神和楚楚可怜的泪水。
冉希明白自己的拥有的武器,也善用自己的武器。
冉希慢慢地睁开眼睛,转头看了看身后墙壁上挂着的时钟,16:20。冉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站起身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行李。刚刚收拾了一小会,门铃就响了起来。
冉希打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个身着快递公司制服的年轻小伙子。
门一被打开,那个小伙子便开口问道:“请问你是冉希小姐吗?”
“我就是。”冉希点了点头。
“你好,这是你的包裹,请你签收一下。”小伙子递上一个小箱子。
冉希犹豫了片刻,接过东西,签好单据。
关上大门之后,冉希便拆开了包装箱。
里面是一个包装精致的锦盒和一张卡片。冉希拿起卡片,上面写着:“还记得我的香槟提议么?晚上六点,你家楼下。”
冉希扯动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她把卡片随手丢进了垃圾桶中。接着她打开那个锦盒,一瓶粉色的Givenchy香水映入双眼。一丝惊异的神色从冉希的双眸中溢出,Givenchy是她最喜欢的品牌之一,信誉优质,简约却不失优雅。
记忆中自己从未在邵晨面前透露过这样的喜好,瞬间的喜悦过后冉希皱起了眉头,这是巧合?还是邵晨的勘察力?
片刻地思索过后,冉希把香水放回锦盒之中,摆在左手边的玻璃橱柜里。
晚上六点半,冉希才出现在公寓楼下。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已经停在楼下,依靠着它的是一身着黑色风衣的邵晨。
和所有迟到的女人一样,冉希带着抱歉的笑容对等待了半个小时的男人说到:“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吧。”
“只要你能赏脸就好。”邵晨礼貌地回答,接着帮冉希拉开车门。
冉希微笑着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汽车平稳地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之中。此刻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路况稍稍有些拥堵。
邵晨一边开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