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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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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一步,陈剑臣的《三立真章》可以说是大成了。

他十分期待那一天能早日到来。

然而真章大成之日恐怕还要多年,可今年由提学官主持举行的岁考、科考就为期不远了,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所谓岁考科考,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单元测验之类的,考后成绩分为六等,列一二等者才能取得参加乡试的资格,称科举生员。

陈剑臣本无意科举,但岁考科考很是重要,成绩太差的话,就会被革除学院廪生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话,甚至秀才本身的功名都保不住。

对于陈剑臣而言,秀才是张很好用的护身符,有功名在身,可以免除差徭、见到知县大人可以不拜、地方不能随意用刑等等特权,拥有诸多的地位权益。

于是,当下就形成了一个矛盾——

是我行我素,自走前路呢?

或是屈己从人,临时抱佛脚,从头再温习经义,学做八股?

陈剑臣突然有此疑难,却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明白到个人的力量必须要依靠社会地位来彰显。

所谓“人微言轻”,人的身份地位低微了,说出来的话也就没有了分量。这是很简浅的道理,同样的话,由不同人说出来,取得的效果往往就会截然不同。

万物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高”出来的地方就是因为读书人可以中举入仕当官——而无论在哪个世界,当官上位者,都是身份高高在上的特权阶层。

现在的情况,却是陈剑臣主动舍弃了据“高”点,不管什么人,都会觉得不智。况且,母亲莫三娘可是日盼夜盼儿子能一朝高中,光宗耀祖的——此种观念,早已根深蒂固,难以转变过来。

左思右想之下,陈剑臣心头莫名烦忧——他昔日眼热道法,乃是觉得可以完成儿时的理想愿望,飞天遁地的,做一回神仙。

只是到了后来才知道学道不易,世上没有一步登天的事情。而庆云说得对:陈剑臣有书生意气,心神多羁绊,属于富贵中人,学不得道……

这评语很正确,哪怕后来修为深不可测的广寒要来点化他都没有成功。

陈剑臣的心,终究是热的,做不到那等置身世外、不闻不问的逍遥无为。

或者,是否要虚与委蛇一番,去学那时文格式来应付考试?

如此,算不算是“通”呢?

他曾经总结出凝练正气的四大字诀:“刚正通明”,通就是变通的意思,以变通手段达到最终的目的,并没有违反《三立真章》的原则主旨,在某种角度上,只要本心不动,不污,不变,其他俱属于表面手段,无伤根本。

——就像某则佛门故事所说的,和尚本该绝于女sè,但遇到特殊情况把女子抱过河却属于一种变通,不算犯戒。老和尚把女子抱过河后就忘记了,而小沙弥念念不忘,觉得老和尚犯了戒,事实上却是他自己放不下……

那么,如今,是否也是自己放不下?

陈剑臣心中疑难一时半会无法抉择——他虽然是穿越者,但不是万能者,在异时空的位面上,不可避免地遇到许多的问题,要谨慎思考,或者求问与人。

然而这些问题,他能向谁问?

问了学院里的先生夫子,他们不把陈剑臣当成疯子,就是当成逆子,可是要问罪的。

也许,自己需要一记当头棒喝,才能感悟……

……

陈剑臣题于笔架山顶茶店柱子上的那首《黄昏》果然很快就流传开来,反响颇为热烈,据说,就连知州聂大人读到此诗后都大加赞赏,想去笔架山上亲眼一睹;又据说,因为这一首诗的缘故,到笔架上游玩的文人sāo客比往时多了两成。

游人增多,茶店的生意自是水涨船高,不过那黄老儿不知何故居然变得痴呆了,浑浑噩噩,说话颠三倒四的,说他本是扬州的一个卖豆腐的老头子,对于自己如何来到千里之外的江州,还在山顶上开起茶店的事情一无所知,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梦。不过梦有痕迹,他却**了无痕,什么都记不得了。

当然,他也无法再泡出好茶来,滞留了一段日子后就下山离开,不知所踪,也许是回家了吧。

对于他的离去,众人只感到一些疑huò惋惜而已,但没有人会真正的过问关心,他们关心的,是再也喝不到一杯好茶了。

——江海之中,平静水面之下的汹涌暗流,本就很少人能发现得了的。

C@。

正文 第五十八章: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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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莫三娘的生日,故而陈剑臣回家吃晚饭——礼物他早就买好了,一根银簪子,制工不错,虽然不是巧匠出品,但也算精致。

如今陈剑臣的笔墨行情见涨,在雪泥斋的寄卖作者行列中已渐渐闯dàng出了一些名气,每一幅作品都甚为抢手。

在其中,他的那一首《黄昏》居功甚伟,带来了不小的名气。

名利名利,名在利之前。尤其在天统王朝这般的政治制度之下,声名尤其重要。有了名头光环,往往能事半功倍。故而为了清誉名声,很多士大夫不惜一掷千金。

当然,笔墨抢手,也和陈剑臣本身的水平息息相关,他的字,经过长期持之以恒的练习,已渐入佳境,达到了一定的造诣。

他肯学,敢于创新,个人风格渐渐养成。

另外,陈剑臣每写一幅字,内容或为断章警言,或为诗词名句。不同一般人写笔墨,都按照四书圣贤书,抄上面的言语。

这一点,非常不同。

可以说,他卖的一半是自己的笔力,一半却是前人的才华。

两者相得益彰,风格凛然。因此就算价格高些,人们都喜欢购买,而不会选择那些平庸的笔墨。

笔墨的市场其实很大,很多家庭都会不时收购书法作品回去,或为附庸风雅,做装饰;或为礼物送人;或者认为有收藏价值,存留起来,等以后该作者出名了,就能高价卖出去。

陈剑臣笔墨行情好,那李掌柜自是区别对待,招呼得非常周到,一个劲地吹风,要他多写,最好一天写个十几幅来,就能赚得钵满盆满了。

不过陈剑臣哪里会听他的这番言论?

书法笔墨,属于艺术,不是抄书默写,不能量产。若是为了在短期谋取利益,粗制滥制,那就等于是杀鸡取卵,自毁前程了。

所以,他依然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而行,甚至更加严格要求,写出来自己觉得不满意的,一律撕掉,丢进纸篓里去。

君子当严于律己!

如此,他每三天差不多才能写出一副符合心意的书法来,拿到雪泥斋寄卖,久而久之,同样卖出不少银子。其中大部分都用以还债。虽然王复说不急着还,甚至暗示着根本不用还了。但陈剑臣坚决不受,交情归交情,数目要分明,有借有还,当分得清楚。

卖字还债后,陈剑臣现在身上所剩的钱财就比较寒酸了,为了买替母亲祝寿的这根簪子,几乎倾尽身上所有。但他一点都不心疼,与莫三娘为自己的付出,两者相比起来,这一根小小的簪子又算什么。

简直不值一提。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大概如斯。

夕阳正西落,陈剑臣脚步轻盈地走在街道上,走向街东头的新家。

在经过一处十字街道交叉口时,抬头见前面停着一顶雕花两人轿子,正停在一家布铺门口外。

陈剑臣无意中一瞥,恰好就见到一个少女从店铺里走出来。

少女身材高挑,衣衫飞扬,脸上全无脂粉,白净净一张脸蛋,眉如远黛,双眸流转,不是秋bō,胜似秋bō,jiāobō流慧,细柳生姿,正肆无忌惮地表现出一种能让人窒息的美丽来。

陈剑臣正感觉有些似曾相识,那少女却看见了他,忽而张口脆生生地喊:“陈剑臣,你怎么在这里?”

此称呼完全脱离了正常的俗礼叫法,令人听得一愣,万万想不到会出自一位貌似大家闺秀的美少女之口。

简直有些惊世骇俗的味道!

街道上有不少人,已纷纷闻声望了过来。

陈剑臣脑海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聂小倩,原来你在这里!”

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妥。

那边聂小倩抿嘴一笑,刹那间的风情竟令得天边的夕阳都为之失sè。少女却不再言语,上了轿子,由两名轿夫抬着,咿呀咿呀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陈剑臣目送轿子远去,心中百味交集:时空转换,物变人非,但冥冥中似乎有些东西竟然丝毫没有改变。一次偶然的邂逅,一句最为简单的问候,却瞬间让人觉得时空重叠到了一块,没有丝毫破绽。

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你也在这里……

难道自己的心底,一直都是在寻觅这么的一次遇见吗?

陈剑臣忽而一叹:

他来到这个世界,其实早已变了很多很多,前世今生已经糊涂地交融到了一起去,再不分彼此。

庄生梦蝶也好,黄粱一梦也罢,都是一种介乎于梦幻于现实之间的人生,人在其中,只为了寻求某些真实的存在意义而已。

夕阳的余晖照耀在陈剑臣的身上,熏熏的有一股暖意,他正站着愣神,蓦然前面跑来一个丫鬟,他认得,正是跟在聂小倩身边的人。

那丫鬟一路碎步小跑,跑得有些气喘,奔到陈剑臣面前,小脸发红,稍稍平复住气息,赶紧恭敬地施了个礼,然后道:“陈公子,我家小姐要请你写一幅字。”

陈剑臣问:“写字?写什么字?”

那丫鬟道:“小姐没有说,只是让你写一幅字,你喜欢写什么,就写什么。”

这样吗?

陈剑臣似有所悟。

丫鬟又道:“陈公子,拜托了,我先回去服shì小姐了。”再度施礼,又跑了回去。毕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礼数分明,丝毫不差。倒是她的小姐,仿佛是个视礼教如枷锁的妙人儿,每当有机会,总要挣一挣,甩一甩。

陈剑臣一阵默然,随后猛地一声大笑,浑然不顾周围一片惊诧莫名的目光,大踏步朝家中走去。

宅子里,阿宝早忙开了。

今天是干娘的生日,她不许莫三娘动手下厨,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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