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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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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臣突然哈哈一笑。

官差双眼瞪起来:“你笑什么?”

陈剑臣一摊手:“想笑就笑,难道还需要官差批准吗?”

官差勃然色变:“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阻差办公,料必不是什么好人,先拿回去审问一番。”

他们都是办差十几年的老油条,对于扣帽子,混搅视听的勾当早已不知多熟了,张口就是一套。

说完,一挥手,两个官差就要拿着铁链动手了。

“你们敢!”

陈剑臣舌绽春雷,先在气势上镇住对方:“你们不问黑白是非,胡乱捉人,也配当差吗?”

见他气势凛然,没有丝毫怯弱之意,官差们一时间还真不敢胡乱下手了。

此时王复、席方平和萧寒枫都冲了上来,和陈剑臣并肩站立在一起:“我们乃是明华书院的生员,有功名在身,你们不得随便拿人。”

王复又道:“你们可知道他是谁?他乃是顾学政顾大人的得意门生陈剑臣。”

顾惜朝和陈剑臣之间眼下虽然没有师生之实,但既然和横渠先生联名推荐其进国子监,已相当默认陈剑臣为门生了。

呃……

官差们终究不是黑衫卫,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加上王复又抬出了顾学政的名头来,不由大是踌躇。

宋崇双眸精光闪过,心中已有决断,哼了声:“本大人不和你们算计。”一甩手,率先走了出去。临近到门口,霍然回首,对着陈剑臣道:

“陈秀才,你这娘子长得如此标致水灵,可得看紧点,免得哪一天就不见了。哈哈哈!”

留下一番场面式的大笑,扬长而去了。

他一走,那些彪悍的大汉以及官差们当然跟随其后地离去了。

离去之时,那领头的官差还朝陈剑臣一抱拳,却是打着“万事留一线”的主意,要知道他日如果陈剑臣高中,榜上题名,要清算旧账的话,他们可要倒霉了。

身为最下层的官吏,摇头草才是最适合的定位。说起来要摇来摇去,端是很辛苦的。

陈剑臣抱拳对王复三人道:“多谢大家仗义说话。”

三人连忙还礼。

王复道:“留仙你这是说什么话,愚兄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难道能坐视你被别人欺辱不成?”

席方平又道:“留仙大恩,方平没齿难忘,就算要动手,我也会撸起袖子上来帮忙的。”

萧寒枫亦道:“可不是?学长有难,我等如果畏惧不前,那真是枉读圣贤书了。”

这时莫三娘慌张进来,拉着陈剑臣的手:“留仙,你没事吧?”

陈剑臣浅笑着道:“没事。”

莫三娘叹道:“怎么莫明其妙会招惹到他们呢?”

民不与官斗,一向根深蒂固,她属于保守式的妇女更是深受影响,说不担心根本不可能。

边上鲁惜约面容一紧,走出来道:“都是我的错……”

陈剑臣一挥断:“不关你的事,不要胡思乱想。时候不早了,做晚饭吃吧,我饿了。”

晚饭是在金针斋做的,下厨的是阿宝和翠儿,鲁惜约想帮忙,只是她不曾做过这些事情,实在插不进手去,只急得眼泪儿在眼眶内打转。

王复三人自是都留下来用膳,吃饱喝足后才告辞离去。离去之时,萧寒枫一摸身上,面色登时一变。

王复问:“寒枫,怎么啦?”

萧寒枫急道:“绣花鞋不见了。”

那绣花鞋,就是卞家小姐送给他的定情之物,本来贴身藏在怀内,不料现在却没了。

听到他遗失了东西,众人纷纷帮他寻找,可哪里还找得着?不知掉落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者被别人拣走了。

绣花鞋丢失,萧寒枫大为沮丧。虽然门户之见注定他和卞家小姐有缘无份,可藏得一件对方的私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能拥靴而眠,抚慰相思,睹物思人一番。没想到如今连鞋子都留不住,叫他如何不懊恼?

王复诸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很套路化地安慰他,然后提议结伴再去别的地方喝酒,要用酒水浇愁肠,却被萧寒枫拒绝了,他一个人满怀心事的先行离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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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坦白

“留仙,我是不是很没用?”

月sè洒落下来,庭院树木婆娑,偶尔有风吹过,枝叶摇曳,在地面上烙下零碎的不规则的图形。八一中文网金针斋后院中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中陈剑臣和鲁惜约相依而坐,任由月光沐浴在身上。

少女神sèmí茫,呆呆地仰着头,眼神空空的,仿佛没有焦点:“可我真得很努力很努力的了,但为什么有些事情怎么都避不开,逃不掉?”

念及白天的遭遇,心有余悸,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纠结到了一块,理不清,找不到〖答〗案。

这一次,又是陈剑臣tǐng身而出,为了她而得罪了黑白通吃的宋崇,于是在少女的心中,觉得自己完全成为了陈剑臣的累赘,不断在拖累他,而无任何的助力建树,哪怕想亲身下厨做个小菜来表示心意都做不到。

她阅人多矣,了解像宋崇这一类人,官不官,匪不匪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手段都会施展而出。今天得罪了他,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不顾一切报复打击,稍不小心,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莫名的,鲁惜约又想起那仇人李逸风。只是相比李逸风,宋崇却更霸道,更不择手段,更难以应付。

这一次,没有了皇甫父女的臂助帮忙,留仙还能化险为夷吗?如果他遭到了什么伤害,就是自己害了陈剑臣。

坊间已有不少的议论响起,很自然又翻起她那清倌人的卑贱出身,隐隐间把她描述成了只会“招蜂惹蝶”的害人精……

这些非议。大都出自fù女之口;而那些fù女。其中不少人都曾接受过鲁惜约的针灸治疗,能够说是她的病人。

然而事端一起,流言蜚语满天飞,fù女们所记的就不再是少女精深的医术,以及解除她们病痛的恩惠了,更多的却是心中涌起的妒忌。

这些妒忌,既源于少女的美貌,也来自fù女对于丈夫们每当经过金针斋时都会偷看几眼的干醋!

鲁惜约耸然发觉。不管她如何的与人为善,如何的救死扶伤,但出身青楼的污点一直洗脱不去,不断都像大山般沉甸甸地压在自己身上。

原来所谓“从良”只是一件笑话。

这林林种种,从根本上动摇了少女的信念,由于价值观上的自我否定,而产生出许多自卑自怜的负面情绪,乃至于开始思索“生存有无必要”那一类近乎要轻生的念头了。“留仙,不如你去和伯母说。把我们的婚事退了吧。”

纵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说出了这一句。月光内,有明亮的泪水悄然滑落——莫三娘出身乡野,xìng子憨厚。不去算计那些闲言碎语,可鲁惜约本身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陈剑臣蓦然伸出手去,悄然覆盖住少女的额头。

鲁惜约觉得奇怪,问:“留仙,你这是……”

“你没有发烧。”

陈剑臣很认真地道。

鲁惜约悄然咬着红chún:“我当然没有发烧。”

“所以你不该说胡话。”

陈剑臣与她面对面,四目相对。一字字地说道。

“我……”

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去就被陈剑臣给堵住了,堵上来的是少年的嘴。

陈剑臣的这一记可谓**的动作,完全把少女惊住了,只觉得自己的红chún被wěn住,脑海嗡的一响,霎时变得空白——

要知道,以往陈剑臣给予她的印象。都是文雅而且礼貌的。

礼貌得近乎冷漠,总是若即若离,更不曾做过什么超越礼仪的事情来,哪怕第一次拥抱,都能感觉到这书生全身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

如此生涩的反应让少女既感到喜欢,又觉得尴尬,总像是自己在主动**他一样,常常让内心有一股莫名的内疚感。同时对于陈剑臣“不开窍”般的榆木疙瘩表现有些嗔恼,会埋怨他疑惑风情……

但眼下,今晚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变化来得高耸而且迅猛。猛烈到鲁惜约都不知如何面对是好,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坐在那儿任由陈剑臣予取予求,自己反而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短短一霎时,chún合,chún分。

陈剑臣继续看着她,lù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有点小得意,又有点小可恶:“现在,你不会再提什么退婚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你的清白都被我夺去了,就是我的人了。

鲁惜约整个人怔住,两片红霞却早已飞上了双颊,烧得一颗心都在砰砰砰地乱跳,脑子乱糟糟的,基本丧失了组织言语的思维能力。

她虽然出身青楼,见过许许多多“儿童不宜”的情景场面,可作为一个清清白白的清倌人,时至今晚这一刻,她才深刻体会到:没吃过猪肉就是没吃过猪肉,就算天天望着猪跑,都是不可替代的。

第一次的滋味,很眩晕,很奇怪,就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并且,还很想尝试第二次呢。

其实陈剑臣也想。

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培养出来的谦谦公子,讲究“发乎情,止乎礼”什么的,一言以蔽之:想好了就去做!

亭子内的气氛似乎突然凝固了起来。

许久,鲁惜约终究适应了过来,鼓起勇气问道:“留仙,你真不是因为可怜我怜悯我才答应我们的婚事的?”

陈剑臣一耸肩:“你又开始说胡话了,难道还需要治疗一次?”

刚才那双chún结合的亲昵竟然被他当做是治疗,少女不由一跺脚:“哪里……我是真得很想知道。”

陈剑臣稳稳地抓住她的手,斩钉切铁地道:“不是。”

少女jiāo躯一颤,明亮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掉,然后整个人扑进了陈剑臣的怀里,她抱得是那么的紧,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身躯揉进陈剑臣的〖体〗内,合为一体。

时值夏天,天气颇热,大家的衣服穿得都有些单薄,如此亲密的拥抱,衣衫似乎都得到了膈膜的作用。陈剑臣登时感到jiāo躯如火,无时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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