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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混蛋!还说什么顺利,老大他们都被这帮家伙害死!」
「文德,你这个蠢才!少出点声好不好!」
当张子聪骂著时,赤安非可是意外的道:「你们的老大死……你们怎会这么糊涂,非要逃到这边!」
他原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张子聪二人为什么会被抓到,不过说到中途,他已是猜到原因。
「死?黑面,干得好、杀得好!那些老鼠最适合就用来杀!」金文华也跑来插花的插话进来。
然而被唤作黑面的匪徒领队却是摇头的道:「老板,他们不是我杀的。我们赶到时,他们已经是尸体,而他们两人就在附近……我怀疑,人是他们所杀。」
「你们两个连自己的老大也敢杀!」赤安非瞪住两人的骂著。
「胡说!我们才没杀老大,人明明是你们杀的!」
今次李文德的脱口,张子聪是给予肯定,急声道:「没错!你们这些黑的家伙别想栽赃!还有,你这个姓赤的老鬼,我们现在可是遇险,你骂什么骂,如果不是你,我们哪可能会跑到这儿!」
「我没有告诉过你们的老大离目山是安全的。」赤安非即刻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只是提供警察在金盏酒店的布署而已。
「哼,真是搞笑,现在算什么?老鼠闹叛徒,老狗搞陷害?」金文华的嘴巴实在没自制力,嘲讽同时还带著奇妙的节奏,份外刺耳。
而看不过眼,金利兴是恶声的骂道:「老家伙!你还有空玩讽刺,先担心自己的安全吧!」
「担心?我该担心什么,担心不肖子会弑父?开玩笑,你不敢杀我,别忘记你眼前的黑面等人!」金文华傲慢说过后,又对匪徒们说:「我现在先跟你们坦白,解药我还未调配,也没有留下配方,如果你们不想死,就别让我死!」
匪徒有部份是露骨地表现出怨恨之情,不过为性命著想都只能保持沉默,黑面则是不带感情的道:「我们明白。」
随著他边说边打手号,众匪徒同时提起枪,将枪口指向赤安非和金利兴二人,也有指向张子聪和李文德,这种行径顿时让气氛推到临界点,张子聪二人反射性用枪口指回他们。
「这绝对是场闹剧。」易龙牙现在啼笑皆非,对于事件接二连三会有当事人意外的发展,他心底是无力地批评起来,而且他还参与其中,不过古语有云:高处未算高,所以低处也不一定是最低……
「你们别乱来,我们在这儿已经埋下五十公斤的黄色炸药,这是引爆器。」金利兴收回手枪,从上衣的内袋掏出一个只手可握的长条状引爆器。
「你们何时埋……难怪刚才你们要蒙住我的眼!」金文华对于自己的地盘被埋炸药感到愕然,不过想到方才曾被二人蒙眼,炸药想来就是那时埋下,不过盛怒之下,他仍是道:「你们也别得意,我在这儿也埋下多个炸弹,爆发方式是连锁式,只要有一个爆炸,其馀的都会连锁爆发,足够炸掉整个山洞。黑面,瞄准那个黑色公事包旁边的黑柱,那是其中一个炸弹!」
老实说,当听到黑色公事包,本来还在看戏的易龙牙和森流绘蓦地心跳加速,虽然不想说会这么凑巧,但他们往那根黑柱望去后,易龙牙面部肌肉顿时僵硬。
森流绘低吟:「这是笑话吗?」
「这些家伙是玩什么低能游戏,把全灭当目标吗?自豪个什么劲!」易龙牙脸色差劲的咒骂。
本来凭恃实力,他是不怕场中的发展,可以随时跳入场中,不过现在却改变了,尽管他本人不怕炸弹,但公事包却不行,现在自己只要随便介入刺激到匪徒,管它连不连锁,公事包肯定首先遭殃。
「龙牙,现在可不能刺激他们。」
森流绘也是担心到易龙牙顾虑的事,意外的,她抢先警示易龙牙,只是他们会意的相视点头,场内情况再有变化!
局势本来就混乱,不过随著一对中年男女蓦地闯进洞内,场面变得更难收拾。
「所有人都不准动!」这对中年男女闯进洞后,异口同声的发出警告。
易龙牙并不晓得女的是谁,但男的他认得,是那个刘亦奇。
「终于连警察都来了。」森流绘本来想这样说。
不过赤安非看到二人,居然是道:「你们果然是跟来……美菲、亦奇。」
「爸,我才应该说果然!这次的抢劫,果然是跟你有关系!」赤美菲手握配枪,而枪口虽然不是指住其父,而是众位匪徒,不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其父身上。
刘亦奇亦加入道:「师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教过我,男人大丈夫要项天立地,为什么你会插手抢劫?」
「你们……我知道你们怎想,但我再也忍受不了,这家伙最近几年已开始著手收山,能够抓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今次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今次就没有下次!」
「你这样做也是犯罪,师父!」
「我要抓金文华,即使一起入狱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命不长,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偷看你事前的部署,不过请原谅……这是师父,还有你师弟一生的悲愿!」
「师弟?」刘亦奇愕然地往金利兴望去。
金利兴苦笑道:「我已正式拜师,本来也想当个好警察,可惜现在已不行。」
「蠢才,现在回头还赶得及!」
「不,我已经决定不会回头。」
正当这对所谓的师兄弟在争论,金文华是不悦介入道:「赤安非,你要当热血的弱智就自便,但别教坏我家的不肖子,还有刘亦奇,你这个当警察发什么呆?现在我这个良好商人被挟住,还不快点将犯人射杀!」
「唉,闹剧变成更大的闹剧。」易龙牙怪声叹息后,续道:「绘,直接一点……待会我负责引起他们注意,你给我去抢公事包吧!」
森流绘摆出体谅的神情,道:「你终于忍不住?」
「嘿哈,天晓得,待会要是有人弹出来,说自己跟刘亦奇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啧,真是浪费时间。」
抢公事包固然有相当风险,不过对于易龙牙而言,他已经不想再追看这出闹剧,反而是冲动的森流绘沉得住气,可以继续看下去。
平台上两位实力者在会话,底下的状况也在继续发展。
听见金文华自称为良好商人,赤安非登时将旁边的旅行袋踢起,声色俱厉的说:「你这样子还敢说自己是良好商人?毒杀发妻,还有自编自导抢劫案来骗取保险金,你这种人可不能叫良好!」
旅行袋并没拉上拉鍊,被踢起后再撞回地面,拍卖时的失窃物都滚出来,什么狮面的护腕、镶有两颗水蓝色珠子的十字架,还有……那小小的强化玻璃盒子。
盒子在地上翻滚跌撞,虽然不会破碎,但内扣却因冲击力而松脱,然后盒子内的耳环顺势掉出,那是一对小小的纯白十字架耳环。
「那对耳环?」易龙牙事实上是看不清掉出来的耳环,不过有过之前拍卖场的经验,他认得盒内是装存耳环。
就在他想到这儿时,他发觉到怀内的森流绘目瞪口呆,视线锁定那些散落地上的失窃品,语气颤抖的道:「凝……那是她……她的……」
听著她这番失神低喃,易龙牙顿时倒抽凉口,冰冷的空气刺激著他的幻想神经,心中不由自主的喊道:「喂喂,该不会是这么巧吧?」
今晚的意外、巧合和偶然都已经发生得太多,老实说,即使底下有人爆料说大家是亲戚,易龙牙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现在遇到的事,未免是太超过吧?
「那是凝彩送我的耳环!」由低喃变成高喊,森流绘双手推开易龙牙,藉著反作用力想展翼疾翔,扑向当年森凝彩没法亲手送她的礼物。
不过易龙牙反应快绝,已经意识到不妙,他哪会什么也不干,自己被推开的刹那,及时伸手将森流绘拉住:「绘,你冷静……呜!」
易龙牙反应的确快绝,不过劝阻中途,森流绘却是毫不留情,右脚劲蹬了他的额头一下,挣脱脚踝束缚,硬闯场中。
「糟糕!」
易龙牙由心底到嘴巴都喊出不妙之时,场内各方势力都留意到森流绘的登场,而金利兴看著有物体冲著自己的方向飞来,深怕是匪徒想强抢人质,顿时移步挡在金文华之前,提扣下机关枪的扳机。
彷佛是有带动牵引,当金利兴朝著意外的闯入者开枪,其他人也有著相同反应,匪徒及至张子聪二人都朝森流绘开枪,原因除却是她突然登场之外,也是因为她散发的压迫力过于强大,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而当人感到害怕,攻击本能顿时开启。
子弹排山倒海的射来,饶是森流绘也会大喊吃不消,剑气始终是攻性力量,不像内气能够飞跃提升抗击力,连续承受子弹的射击,她已是感到十分痛楚,甚至有快要不行的感觉,不过在她真的不行之前,绝望圣剑电射出鞘,剑气蓦地暴增,由弱转强。
「我就说别要阻我呀!」
右手握剑,左手放炎,带著炎光的左掌掠过剑锋,然后右手挥剑横砍,爆裂.斩空刃破空直袭其中一名匪徒,然后引发爆炸波及到旁边的匪徒,刹那之间就解决掉六名匪徒。
「女人!」
森流绘因为挥剑而使得流畅的飞翔歇止,而看著来人是女性,金利兴下意识将枪口移开,单从这点而言,他并不会是个优秀战士,但算是个好男人,不过……森流绘才不管他是战士或者男人,障碍物就是障碍物。
「滚开!」不用金利兴自己动脚,森流绘已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横蛮地把人甩开,同一时间,金文华把握机会脱离束缚,而赤安非虽然注意到,不过他已经无暇关心。
「炸弹要爆,快逃!」
金利兴被森流绘甩开,手中的引爆器也不慎松开,而看著引爆器被抛高,然后到某个高度开始静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