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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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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过在其他手册里有。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当人的大脑内血液和氧气的供应发生紊乱时,部分感觉就会变得敏锐起来,其中部分原因是自我控制能力的减弱。暂时的缺氧能够引起头晕目眩,有时甚至能引起兴奋。在这种状态中,许多人更能体验到一种更强烈的性快感。”我又补充说:“我听说过,这种感觉如果来了就会来得真真切切,但是一旦判断有误,这种感觉来了,你也就过去了。那么这种感觉也就成为历史了。”

“那可不是什么乐趣。”

“当然不是。另外,这种狂欢只有一部分来自生理,其他的都是来自性窒息发生时的一些现象和行为的刺激——全身裸露,性感的衣服,刺激性欲的工具、场景,还有最终的危险。”

“这是谁发明的?”

“肯定是偶然发现的,也许是埃及的金字塔里有这样的图画。要知道,人类在自我满足方面是聪明绝顶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来瞥了我一眼,说:“你认为发生在安身上的就是这种事情吗?”

“哦……她脖子上垫着内裤是为了不让绳子留下痕迹。这在不以杀人为目的的性窒息中是很典型的。”我补充道:“这只是我们对看到的现场的一种解释,我们还得看一下法医的鉴定再下结论。”

“她的衣服哪儿去了?”

“可能被她扔在什么地方了。”

“为什么?”

“这是危险和幻觉的一部分。你不是说过吗,我们无法知道她在性方面的爱好,也就无从知道她脑子里酝酿着一个什么样的精彩计划,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想一下你自己的那个乐园。想象一下别人对你的那些情节又怎么看。”为了打破那令人尴尬的沉默,我补充说:“这类性格的人无论有没有伙伴,最后都会在自己设计的美好的幻觉中得到满足。我现在开始认为,我们在第6射击场看到的那一幕完全是安·坎贝尔自编、自导、自演的,根本没有什么同伙,也没有袭击者。”

见辛西娅没说话,我继续说:“最大的可能是,她和她的同伙事先都同意了,后来她的同伙把她勒死了。这可能是一时失手,也可能是一怒之下故意把她勒死的。但是,如果是一个陌生的歹徒,他的目的是强奸,绝对不会考虑到在她的脖子上垫上内裤来减轻绳子对皮肤的伤害。”

“不,我们不是讨论过吗,设想一下如果她的同伙不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而是蓄意杀她,而她却以为是一个游戏。”

“那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辛西娅说:“我一直在想地下室里的那间屋子。可能是有些男人妒忌或者为了报仇而想置她于死地。还有一种可能,她可能一直在敲诈一个人。”

“是的。她好像注定是会被杀掉的。但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你把这些写在你的记事本里,好吗?”

她又点了点头,但没说话。辛西娅虽说处理过各种各样的强奸案,但那些案子中都没有死人。显然她是被这些新发现的人类的丑恶和复杂的性行为深深地迷惑住了。我们向前看了看,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巨大的绿色帐篷。那是法医为了保护露天的犯罪现场而搭的,远看颇像在草坪上举行集会时搭的大帐篷。

辛西娅说:“我很感激你向卡尔表达了你对我的信任。”

我不记得曾和卡尔有过那样的对话,便赶紧回避了过去,对她说:“卡尔让我们重新表演一下犯罪经过。柱子、绳子等等都得用。你就是安·坎贝尔。”

她想了一会儿,说:“好吧……我以前也这样干过……”

“很好。我期待着那个时刻。”

我们到达了现场。辛西娅把车停在一顶法医的帐篷旁边,问我:“我们还要去看看尸体吗?”

“不必了。”现在尸体肯定会有臭味了。说句不理智的、与我的职业相距甚远的话吧,我只想记住安·坎贝尔原来的样子。

第11章

那条狭窄的路上停着12辆卡车和小汽车,都是法医和地方警察的车。

我和辛西娅沿着一条绿色防水布铺成的路,向那个敞着门的大帐篷走去。

那天下午是佐治亚州的一个大热天。偶尔有一丝微风吹来,带着浓郁的松树气息。

那个大帐篷的里外至少有30个人,他们都是从事法医工作的。

我们在帐篷前停了下来,一个秃顶的矮个子分开人群朝我们走来。我认出他是一级准尉考尔·塞夫尔,他很可能是这儿的头头。塞夫尔是个挺不错的人,在破案中他能感觉到哪一根线和哪一粒尘土是关键的。但是他也像别的从事技术工作的人一样,处理问题时有个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毛病。当然喽,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好,因为“森林”是我的工作,“树木”才是他的。我讨厌法医插手侦探的工作。

考尔的脸色有些灰白,他每次见到尸体时都是这个样子。我们握了握手。我想把他介绍给辛西娅,可没想到他们以前就认识。他说:“他妈的整个世界都围着尸体转,保罗。”

我们每次破案都是这个样。我回答说:“至今还没有人学会在空中走路呢。”

“那倒是。唉,你们的人把脚印都踩坏了。”

“是不是有军队留下的脚印?”

“有。也有跑鞋的印迹。”他看了看辛西娅的鞋,问:“也有你的——?”

“是的,”辛西娅回答说,“我会把我的鞋印样给你。除了鞋印,还有别的脚印吗?”

“有。我取了一个不完整的光脚脚印,可能是被害人留下的。其他的脚印都是靴子,靴子,靴子。你知道,由于两只鞋底磨损程度不同或者鞋有切痕,或者鞋跟的种类不同,所留下的足印都不一样——”

“我想你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我提醒他说。

“是的。我们必须取每个人的脚印,但是我告诉你,这儿可能有几十种脚印。这个射击场上又长满了矮小的灌木和青草。”

我问考尔:“在本案被害人身上有jīng液的痕迹吗?”

“已经用紫外线照过她全身了,没发现精斑。我们又取了yīn道、口部和肛门的化验标本。大约半小时后就会有结果。”他又补充说:“负责现场搜寻指纹的人已经检查了死者身体、吉普车、手提包、绳子和桩子;照片也快拍完了。我已经派血清专家在帐篷里化验死者的血液、唾液和外阴部的体液取样,并派了化学专家用真空吸尘器寻找,可尸体上连根头发都没找到,上面仅有的纤维也是从死者自己的内衣内裤上掉下来的。另外我还带来了一个专门鉴定工具的小组,他们检查了现场的绳子和桩子,发现桩子是使用过的,而且很旧了。绳子也是这样。总而言之,我们目前还不能给你提供任何实质性的线索。”

考尔这个人喜欢在工作开始的时候把困难说得过大,然后再告诉你,经过几个小时在实验室的艰苦工作,终于得出结果。换取声望的诀窍就是夸大工作中的困难,我偶尔也这么干。只有辛西娅还未学会。我问考尔:“你把那些桩子拿走了吗?”

“只拿走了靠近左脚踝的那根。因为我们想验证一下桩子上带的土和现场的土是不是一样。结果发现都是佐治亚州的红土。”

“我要你去察看一下她手腕旁边的那两根桩子,看看如果她想去拔的话能不能拔出来。还要去看看她手腕上的绳结是不是活结。再看一下她的手能不能够着绳头。”

“现在吗?”

“是的。就是现在。”

考尔转身走开了。

辛西娅对我说:“如果上述问题都不成立,那么我们就可以排除因自我发泄而丧命的可能性了,对吗?”

“对。”

“下一步我们就该去找凶手了。”

“可能是凶手,也可能是同伙。看起来此案很像始于寻欢作乐。”我又补充道:“不要把这话说出去。”

“这还用说吗?”她说,“我不在乎再去看一下尸体,因为我明白我们要找的是什么。”说完,她沿着防水布铺的那条路走到帐篷前,挤进人群,在尸体旁跪了下去。我转身回到路上,站在吉普车旁。我向罗宾斯所在的哨所望去,发现在一公里外根本看不到弹药库。我又转过身,朝我们来的方向望去,发现这条路向右拐了个弯儿,这样一来,如果有一辆卡车停在100米外的第五射击场,站在罗宾斯的那个位置就根本看不到车灯了。我对罗宾斯所说的车灯出现的时间一直有疑问,现在更怀疑了。也许罗宾斯看到车灯根本不是安·坎贝尔的——如果说那是安·坎贝尔的车灯,那么她1点离开总部,罗宾斯2点17分看到车灯,而那段时间内她又在干些什么呢?

辛西娅和考尔走了过来。考尔对我说:“那些桩子都牢牢地钉在土里。一个小伙子带着手套把它拔出来,差点累得疝气发作。绳结都是平结,即使借助于机械的帮助,要解开也很够呛。至于绳头嘛,倒是放在她的手边,但我觉得她不可能去拉绳头。你是不是以为这是一个寻找自我刺激而引发的事故?”

“只是一种猜想,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了。”

“是啊,看起来昨晚她像是有过同伴,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那同伴的蛛丝马迹。”

“那个光脚印在那儿?”

“大约在从路到尸体之间的途中,就在那儿。”他指的地方正有一个人在取那个脚印。

我点了点头,又问他:“绳子是怎样弄断的?”

考尔回答说:“切断的。看起来像是斧或切肉的刀在木板上剁断的。工具检验组的人已经察看了切口,认为不像是在这儿切断的。很可能是事先切好了带来的。”他又道:“像是一套强奸的工具。”他忍住没说出“预谋的”或者“有预谋的强奸”。我喜欢他这种说话不跨越本行的人。实际上,与其说看上去像强奸的工具,不如说更像被害人秘室里的那套性虐待用具。不过,最好大家都认为是强奸。

考尔对我说:“你不是想知道她右脚上的那个黑点吗?”

“是的。”

“我有99%的把握,那是马路上的沥青。另外1%的把握要在一个小时以后才能知道。我把那点黑东西同马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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