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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百姓都是最质朴的人,纯良的本性在苏沫看来是多么的难得,她又如何能怨怼这些人呢!
李达升怔然的看着堂下的苏沫,那狠锐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摄人,群情激动表明真心的百姓,却意外使得苏沫成功的坐稳了慈善会的椅子……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但有什么事,更是让他没法预料的,他以及他们都只不过是某人手中的棋子而已啊……
老易又呈上文本类的书信,对卓一然道:“大人,这是边城的庐州知府亲手写下的文书,它可以证明苏府北运的粮食确实存在燕国境内,并非有些人捏造的通敌卖国。”
卓一然亲手打开细看一遍,却不知有什么东西让他惊讶不已,反射性的看了老易一眼,老易暗朝他点了一个头,便缓缓的退了下去。
卓一然面上又沉稳下来,对上此时颓然跪在一旁的萧美芳,突然道:“萧美芳,你污陷良善之人,心肠恶毒之极,有我大燕国法在此,岂能轻饶了你。”
百姓们听闻,立即就斥向萧美芳,这女人果真恶毒,她一来就把苏小姐的罪状罗列了一大堆,还捏造事实,差一点就误导大家相信了,此时谁不厌恶的斥喝起她。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萧美芳突然有些恐惧了,为了以后的生存,她既已告了苏沫,此时再退缩…那也晚了。
“大人,苏沫既然能为自己辩解,民女也有申辩!”
萧美芳仗着胆子指向苏沫,声音抖得明显,“她若没有通敌卖国,那请苏沫自己说清楚,当日角斗场失火之际,她是去哪里作了什么,为什么偏偏有人看到她,见了救驾的胡人达鲁?”
“我没去,用不着解释!”苏沫矢口否认,此事若认,后患无穷。
萧美芳还未争辩之际,围观的百姓们都纷纷的表示起来,“苏小姐说没去,自然没有去,这姓萧的女人平常就行为不检,大家岂能相信她。”
“……”
苏沫苦笑了下,曾听过一句话,当你说真话时,没有一个人相信,但你第一次说假话时,却让众人都相信不已……她想,难怪皇旁都说要遵从民心和民意,以后会好生运用大流的作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时确实身有体会。
萧美芳害怕之极呀,若扳不倒苏沫,岂还有她的活头,“她去了,我有人证,她就是去了……”
赫连珏一直观察着这个女人,立即发现她的目光是瞟向上座的李达升,思及当时角斗场的情形,确实也只有李达升会捏造苏沫去角斗场的事。
卓一然严肃道:“停止你的叫嚷,既然有证人,便说出是何人,本官定当审明清楚。”
萧美芳张口欲言,却见李达升面目阴狠,却不是对苏沫,而是对她,再见他对自己做了一个掐死的手势,立即身体一败,双手捂上了脖子,却是对盯着她要证据的卓一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赫连珏面上冷笑一声,立即对卓一然一拜道:“大人,角斗场失火当日,我陪苏沫正在西山祭祖,又怎么会去什么角斗场呢,你说对吗李大人?”
李达升瞪大了眼,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一个套子,若把见过苏沫的姬妾青慈找来对峙,他李达升及右相府,甚至是太子都会惹祸烧身……所以只能舍弃萧美芳,说不定还要舍了他自己……如花发九一样的命运……那人的心计,岂是他们能力所及呀!
此时李达升放逐了她,萧美芳对未来就更没有了希望,她要怎么办……苏沫,求她?怎么可能,她就是与苏沫同归于尽,也不会再求这个女人!
“苏沫是淫娃荡妇,在场的你们谁和他没有交情呀?”她首先指向秦芳,恶笑道:“就是他,和苏沫有一腿,明显的证据,你们这些姘夫却没有一个敢查!”
卓一然立即震声厉道:“萧美芳你竟敢口出恶言,撞伤朝廷命官,连吴王殿下也受你污蔑,你行径恶劣污陷慈善会长,心肠歹毒的无知泼妇,来人啊……”
“属下在!”衙役立即上前,萧美芳突然拔身迎面冲向衙役,在人不防之际,拔了刀就乱挥起来,“吴王?……王爷又怎么样,他还不是靠苏沫才翻得身,没有这女人暗中见胡人,京城的胡人可能早就灭绝了……你这官是得了苏沫什么好处,非要为她开脱,我不服,我不服……”
“来人呀,制治她!”
突发的事件,谁能料得到。萧美芳为命最后一搏,用尽了所有力气,没有章法的乱挥,吓得百姓们四散躲逃,一般的衙役也不敢近她的身,此时,现场是一片混乱!
赫连珏早看萧美芳不顺眼,立即拔身制止她,身形转换跃到她的身后,一个手刀便劈昏了人。混乱立即得到控制。
卓一然整理官帽,再坐于公堂之上,严肃的道:“萧美芳行为过激,言辞冲撞朝廷命官,污陷慈善会会长清白,立即收押大牢,等候最终叛决!”
立即有衙役上前押下萧美芳,苏沫沉敛着目光送了她一程,转身回时冷冽目光直接刺向李达升,她平身最不耻利用他人之人,更加厌恶这种利用女人的男人!
“因角斗场一案有新的证据出现,涉及该案的苏沫、赫连珏、达鲁,以及京兆尹李大人,本官命你等静待家中,等候本官禀明圣上,再做裁决!”
“是,大人!”
吴王从头沉默至结束此案,此时卓一然如此宣判,他更确定心中猜测。案件刚毕,他便行色匆匆告辞离开。苏沫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下意识担忧的朝达鲁望了一眼,达鲁面冷如霜,并未跟随吴王离去,他全身紧绷的木在当场。
给读者的话:
抱歉,今天早上打雷下雨,停电了,这会来,立即更上哈!!
第211章心痛的燕皇
“沫儿……”突然,赫连珏从背后拥住了苏沫,心痛的低声说,“我的沫儿如此聪明,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我们现在就回赫连府……”苏沫感受着他的心痛和担忧,但心中却涩然难受……
周围百姓见他二人相拥在一起,无不为二人叫起好来,所以她任他紧紧拥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很用力,都有些轻颤……她顿了顿,才轻轻推开他,“谢谢你的信任。”她转过来含笑直视着他的眼睛,又淡然的道:“但是我想回家……”清然的目光同时穿过他,落在了正要上前的刘子谨身上。
她淡淡的朝他们一笑,便干脆的背过二人,却笑声欢快的对百姓们说,“大家送我回府好吗,为苏沫洗清冤屈,咱们再大醉一场,一起恭喜我吧…朋友们,咯咯……”
“哈哈……苏小姐,你不说我们也要跟着你回府了,哈哈……”
“老李头,你说啥呢,哈哈……他竟然要跟苏小姐回府,几十岁人了说话也不害臊吗,哈哈……”
“要死了你们,看苏小姐都害羞了,要蹭顿好吃的还不快跟上来,大家一起送小姐回府了……”
“哦…哦……回府了……苏沫…苏沫…慈善会会长你真棒,慈善会会长你最棒,哈哈……”
而一前一后站立的两个男人,真真的看着她被人拥走,二人脸上同时露出自责和悔恨之色,为什么他(他)对她的信任不够坚强,她是如此自尊自爱的女子,难道他(他)还不清楚吗?
“沫儿……”
……分割线……
皇宫里,燕皇议事的宏文殿上。
除了苏沫,所谓参于角斗场一案的有关人都在场,在燕皇跟前跪了一串人,个个沉着脸,神情沉重非常。
“太子、越王、吴王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半晌了,燕皇才沉重开口,她身边的安甄立即对燕皇撒娇道:“父皇,您为什么留着太子哥嘛,他还要陪孩儿玩球……”她不依的扭着燕皇的袖子。
“要朕叫御林军打出去吗,滚……”燕皇突然大发雷霆之火,手上随便抓上一本文书执向跪在地上的人,这举动立即把正说话的安甄吓得禁声,第一个退着躬身出去,太子见其离开,紧张又害怕的盯着安甄不放……赫连珏紧随其后,其外无关紧要的人一一退了出去。
宏文殿里一片沉静,几台上跳跃的灯烛,犹如几人上下起伏不定的心,焦燥难安。
“越王……”燕皇低沉的唤了一声,面色依旧严肃不改。
越王立即拜道:“父皇,儿臣在。”他跪在地上,双腿向前挪动一点,躬身含首,身形明显颤了两颤。而他身后的太子早就虚汗淋漓,他焦燥不停拭汗的动作,使得燕皇脸上越加严肃阴沉。
唯有吴王含首跪于当场,似乎一动未动过,没有一丝异样。
燕皇精锐阴沉的目光一一掠过三人,在吴王面上停顿片刻,转而看向明显心虚害怕的越王,“难道还要朕来问你吗,你做了什么好事,不会连你自己都休于起口吧!”
越王倏地匍匐在地,冷汗也哗啦一股流下来,“父皇,都是儿臣之过,儿臣该死,没有管束住手下,才让他们胆大妄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但儿臣一知道花九所犯之事,就亲自去监狱狠狠的处罚了他,但这终究不能赎他陷害苏小姐,毒害平安巷百姓之罪,儿臣有监察之失,求父皇一并处罚儿臣服!”
“哈,你到是个会说话的,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下头人,哼!连自己手下的人都管束不妥,你身为王爷之尊,确实该死得很,来人啊……”
“父皇啊……”越王吓死了,从未见过燕皇如此狠然之色,跪着就爬到燕皇脚边,燕皇怒不可遏的一脚踹开他,厉吼阵阵,“给朕拉下他,从即日起贬为郡王,他府中那些长吁短叹,所谓的人文墨客,立即遣散、逐出京城,没有朕的允许,再不许他们踏进皇城一步!”
禁军绝统领马祯立即令禁卫上前押人,手段利落干脆,根本是把越王当作以下犯上的罪人,越王哭喊求饶不成,立即聪明的压抑沉默下来,任其两个禁卫拖了下去!
太子眼看是这种情形,早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