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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一阵阵后怕,紧接着又是难以言喻的庆幸。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并且深爱着她。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是敌人,永远都站在统一的战线,全力对外。
她同情与他为敌的人。
一个内敛自持,有耐心用十二年、甚至更长久的时间去布置一件琐事的男人,当他真的特别认真想要做什么时,难道还有他完成不了的目标吗?
“娘子,你的手出汗了,是不是又想要了??”一句贱兮兮的疑问,将慕凌空的思绪狠狠扯回现实。
一瞬间,她眼前迷蒙成片,氤氲的雾气挡住了视线,让世间所有都变得朦胧。
一丝不挂美娇娘(十)
这个逮到机会就凑过来忙活,随时随地的寻找将她压倒的机会,一个月三十天至少发情四十次的男人,真的是她幻想之中那个强大到世间再无人能撼动的存在吗?
是不是她想的太多了。
帝俊那双好看的星眸,此刻色眯眯的半眯着,翘长的睫毛挡不住小勾子般尖锐的眼神,几簇熟悉的火焰,点亮了他整张脸。
错觉!!她刚想到的全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货恶劣的那一面,比普通的男人还要严重许多,而且脸皮比城墙更厚实,强弩戳上去都穿不透。
她干嘛把他当成天神一样敬畏啊!
万一再让他把她莫名崇拜的心情当成把柄抓到,屁股上的小尾巴跟着翘了起来,往后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自己的男人,夜夜同床共枕,他最恶劣的那面,天底下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慕凌空深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待义正言辞的把他的手抽出来,眼尾余光忽然瞥见了小北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只硕大的箱子挤进了门。
屋子里东西太多,实在没地方放,于是只好穿插着缝隙,避让脚下的杂物,寻来找去,看中了唯一一块空地。
那边正对着两位主子,想不注意到都难。
或许是那只柜子上精美的雕饰让人眼睛一亮,慕凌空兴致突起,“小北,把箱子打开,看看装的是什么。”
侍卫应了一声,从后侧半趴着去了锁,再小心的掀开。。。箱盖挡去了小北整个身形,他半点看不到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一)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帝俊亦是先看到了妻子变了脸,才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
咆哮怒吼之音顿起,“萧维白,给爷滚出来。”
慕凌空气的俏脸煞白,她明明不想看,可一双眼睛就是死死的锁住了箱子最里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身上迸射出来的冷然寒意早就化为千万根无坚不摧的冰剑,连箱子带里边装的‘礼物’,全都刺成筛子。
大红的雕花缠凤红木箱,一床纯黑缎子面的薄被作为底衬,上边躺着一名绝色容貌的女子,呼吸淡淡,宛若沉睡。'网罗电子书:。WRbook。'
最绝的是,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胸口两大团柔软,坚挺骄傲的贴合,剥了皮的桃儿一般粉嫩嫩的白,任谁看了,都要连连吞咽口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挺的圆臀,曲线玲珑,神秘的桃源深处,被紧紧夹在匀称修长的玉腿中央,因为看不清晰,反而更加诱人浮想联翩。
帝俊只扫到一眼,就狂怒的发飙,不等慕凌空发脾气,他声音比她还要高昂。
“萧维白,爷要阉了你送进宫去当太监。”帝俊想跑,一只小手适时探出,抓住他的衣襟。
莫名其妙的激动,分外让人瞩目。
实在是太刻意了,她想不介意都难。
慕凌空嘲弄的将完美诱人的菱形唇瓣抿紧,不善的弧度令人心生警惕,“夫君!萧竹!!”
“娘子,这不关我的事,萧家那几个吃错了药,才送来这么个玩意,你等等,我去抓他们来跟你解释。”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二)
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白里透着青,危险的风暴在秀美的柳眉中央酝酿,看样子,还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帝俊僵了一下思考对策,旋即咧出又呆又蠢的傻笑来佯装天真,“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娘子何曾见我为女色所迷??”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不近女色?”她冷冷地注视他好半晌,然后清亮渗人的眸光不慌不忙转到才刚刚被人解开的侧排衣扣上,小北还未开箱之前,某人可恨不得一把扯下,再拖着她回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现在人家送来了一份大厚礼,他就立即蜕变成清纯少男,玩起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把戏。
呸!
他还真是自诩为柳下惠呀!
她先笑掉一排大牙给他看。
帝俊干咳三声,“我是说,除了娘子之外,天下女子皆入不得我眼,视之如粪土。”
“夫君,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她自动过滤他随口忽悠的话,妒忌的小火焰蹭蹭窜,随时都有燎原之势。
一片‘春’光美景,‘春’色无边,‘春’意盎然,‘春’情萌动,他要不跟着叫春发春,她才觉得奇怪。
看到眼睛里,就有了比较。
她这朵‘家花’,哪有人家送来的‘野花’香哦,
瞧慕凌空脸色不善,帝俊慌忙做补救,默然转身回到她面前,俯眸静静凝视她片刻,“小北,连箱子带人全都丢出去,再去把萧维白他们全都找了,传爷的话,哪个敢不到,也不必再在黄塘山混了。”
等挑起了家庭不合的裸美人儿消失眼前,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三)
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完全无视她的挣扎,直接往床边挪去。
脚底下不断撞翻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洒满一路。
床铺上更是堆满了盛放着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的托盘,也被他毫无怜惜的推下了床。
大红缎子面儿被单上,一位暴怒佳人挣扎着,挠、抓、啃、咬,全部用上,最后还是抵不住被剥光光的命运。
太子爷的武功,该死的高。
最可耻的是,他经常不遗余力的把它用在对付她上。
“娘子,我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吧!!”帝俊宣告一声,单臂按住她,腾出来的手脱掉才穿上没多久的锦色长袍,靴子飞起了老高,东挂一只,西挂一只。
就在金山银海、奇珍异宝的环簇之下,两人坦诚相见。
一个怒容错愕,另一个呢,收了痞笑板着脸,一本正经。
“谁要和你床尾和,闪开,放我走。”磨牙霍霍,慕凌空徒劳无功的使劲儿捶床板,咣咣作响。
“娘子,乱吃飞醋是很不好的行为,更何况是跟个完全称不上对手的对手。”耐心的劝解着,帝俊的声音和他大胆而火辣的入侵完全不相称。
“呸,谁吃醋?谁是对手,你不是说没看到吗?为何那么清楚!”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无理取闹,一想到他完全有可能把刚才那一幕深深烙印在心里,她就气的想杀人。
“为夫的确没看到,你知道的,最近我总是眼睛很酸,不停的眨眼,所以错过点什么也不奇怪。”死咬住,就是不撒口,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慕凌空,根本就不信她坦白从宽的那一套。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四)
他家娘子平时没啥小女儿的姿态,也不会动不动就多愁善感,学不来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那一套。
可一旦火大,威力便是惊人,尝之终身难忘。
“娘子,你现在的模样真好看,瞧这瀑布般的长发,滑不溜秋的皮肤,眉眼唇鼻,五官精致,透着一股旺夫相。”啪一声脆响,小巴掌扇的翘臀震荡,帝俊轻佻的让人发狂,偏偏他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开玩笑,始终还板着个娃娃脸,把语速放缓,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凑到耳边,底气十足一字一句念,“还有这浑圆浑圆的小屁屁,分明就是早生贵子的好预兆,别人倒是想比,问题是比的过么?”
这算是夸奖吗?
天底下有这么夸人的吗?
为啥被夸的人听了不知不高兴,这火气反而像浇了油似的窜的更高更旺盛呢。
慕凌空咬牙切齿,小野豹子一般反扑几次,愈挫愈勇,“你让我起来,咱们‘好好谈’。”
“化戾气为祥和之前,为夫没话好说。”他本来就是冤枉的那一个,还是不小心看到半眼,便惨遭如此对待,怨呐。“我这儿有个百试百灵的好法子,能让人的心情在最短时间内愉快,兼具笑口常开、青春常在的功效,娘子一定得试试。”
她跟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
死命咬住唇瓣,恨恨的瞪着。
“痞子,每次都来这一招,你当时万灵药,百试百灵呐?”真亏了他在两人吵嘴的时候,还能胀的如此硕大,几乎快要把她挤裂了。
“凌空喜欢就好,为夫不怕辛苦。”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五)
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唇,舌尖暧昧的舔了下,又立即缩回。
慕凌空一咬成空。
反招来他更疯狂的律动,报复刚刚那个小小动作。
谈话到此为止,完全进行不下去。
最原始的激情由身体最深处引燃,她强迫自己无视他的炙热,可最终还是沦落在帝俊深邃的眼神之中,忘记了一切。
她阖上了眼,娇喘吁吁,汗水滑落一旁。
就连一开始为了什么吃干醋都忘记了。
此时此刻,唯他而已。
帝俊得意之余,不禁又浮起满面尴尬,唉,美男计绝非时时都有效呀!
不过幸好,古人诚不欺我,夫妻吵架,果然还是得到床尾去消火。
。。。。。。。。。。
萧维白率领萧二三四五六七爷笔直笔直的跪在木屋门口。
他们送完礼物之后,始终也没离开太远,等着哄好了嫂子之后,老大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