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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也听说过林寒将余沧海击败的事,却也想不到林寒如何回去青城派。
轻拍着曲非烟的头,林寒说:“没有怪你多嘴,担心什么......,师弟确实是去了趟青城山,至于和余观主的交情么,还谈不上,只是听说青城弟子曾经以辟邪剑法打败了那林震南夫妇,所以想去领教一番。”
劳德诺惊道:“想不到林师兄竟然是冲着辟邪剑法去的。”
令狐冲蹙着眉头,说:“青城弟子个个都会辟邪剑法是事实,我也曾亲眼见过,只是那辟邪剑法毫无威力,虽然剑招狠辣诡异,只不过破绽太多,似乎不值得林师兄跑一趟吧?“
曲非烟也是亲眼见过青城派的辟邪剑法,自然知道其中原委,说:“青城派的辟邪剑法根本没用,就连余沧海也被林大哥打得落花流水。”
劳德诺耸然动容,心说:原以为在刘府时,林寒是占着偷袭的便宜才将余沧海击败,想不到再次交手后,余沧海仍然不是林寒的对手,这就耐人寻味了,难道他的武功真的达到岳不群这般境界?
令狐冲虽然天资卓绝,对自己也颇为自信,不过余沧海的武功,他还是清楚一二的,想不到传言竟是真,林寒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余沧海击败,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挫败感,原本以为在年轻一代中,自己是数一数二的,想不到与林寒的差距这般大。
林寒见令狐冲颇为沮丧,故意激他一激,说:“师弟前来拜会岳掌门而不得,原本想要像令狐师兄讨教一番,却不想令狐师兄身体不适,让人好生失望,难道堂堂华山派,竟然连一个值得交手的人都没有么?”
虽然明知道林寒是在激将,可令狐冲如何能够忍受林寒这般蔑视华山派,也不再考虑两人之间的差距,当即就要和林寒比个高下。
劳德诺连忙上前劝阻:“大师兄不可意气用事,你如今身体虚弱,如何能够和林师兄比剑,还是将身体养好再说。”
“不错,还是劳二哥说得有理,师弟也不占这等便宜,师弟就在这思过崖停留些日子,等令狐师兄养好身体再比试。”林寒自热而然地说。
“不行......”,令狐冲不及思考,大声说道。
众人被令狐冲说得一愣,齐齐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反应。
令狐冲大喝之后,也觉得不妥,见众人纷纷望向自己,是有苦自知,原本此时他已经发现了思过崖洞中的天地,也已经看到了里面的剑法,怕留下林寒被其发现里面的秘密,只是这事还不能解释,否则越发说不清楚。
正在令狐冲焦急之际,林寒却是猜到其中关键,心中泛起笑意,脸上装着诧异地说:“如何不妥,师弟不过是想要在此地领略华山的景色,难不成竟有什么难处......,还是说这思过崖竟是华山派的禁地,容不得外人了。”说道这里,林寒已是满脸不愉。
就是傻子也能够看出,因为令狐冲毫无礼貌的话,林寒很是不快了,要是令狐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是要将林寒得罪了。
令狐冲也是心念急转,突然瞥到旁边的曲非烟,眼中光芒一闪,顿时有了主意,笑着说:“林师兄前往不要误会,思过崖不过是本门的刑法之地,算不得禁地,只是此地狭小,人多很是不便,况且林师兄与曲姑娘一道,如何能够在这思过崖陪着我这受罚之人同刑。”
“呵呵呵,原来令狐师兄是因为这样才拒绝师弟的,倒是错怪了令狐师兄,师弟还以为这思过崖中有什么秘密是我这外人不能知晓的呢。”
令狐冲被说得一颤,寻思:这思过崖洞中的剑法是五派共有的,也不能说华山派独占,就算给林师兄发现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如此一来消息泄露出去,平白给华山派惹来麻烦,林师兄能够不留下自是最好不过。
却不想林寒接着说道:“令狐师兄也不用担心,师弟原本就没有想过要非烟同住在思过崖”,随即转头对曲非烟说:“林大哥知道你定是耐不住性子陪同的,你且下山和华山的师姐们一起玩耍,想来有劳二哥照顾,林大哥还是很放心的。”
劳德诺连忙说:“林师兄尽管放心。”
曲非烟见此,知道林寒定是要留在思过崖,只好点头答应。
“至于你林大哥的安危,非烟也不用担心,想必偌大个华山派还没有人会暗害林大哥的。”林寒看似开玩笑地说。
令狐冲见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只是期望林寒能够错过洞中的秘密,只是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不过转念一想,华山派却是不能独占那些剑法,林寒若学得嵩山派的剑法,也算是物归原主,只要交代其不得大肆宣扬就好了。
第三十四章 巧设计为入洞
在林寒的无赖手段下,令狐冲只能任由其留在思过崖。只是对于林寒为何要留在思过崖,令狐冲是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这思过崖,令狐冲自认为在华山派是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每年总有那么几回是要来思过崖一趟的,可以说思过崖就是令狐冲在华山的第二个据点。
对于思过崖的一草一木,令狐冲都熟悉无比,实在是不明白还有什么能够吸引林寒的,恐怕也总有思过崖后洞中的五岳剑法才能够吸引到林寒,只是令狐冲可不会认为林寒有掐指一算这等本事。
就这样,林寒算是在思过崖霸得一席之地,算是成功地扎下脚跟,就等着开花结果了,而劳德诺、曲非烟自然是回转玉女峰,如此一来,思过崖上瞬间就冷清下来。
思过崖真的不大,崖前还显得稍微宽敞些,正有一块平地可用于练武,只是练习时要万分小心,若是跌下悬崖,纵使有天大本事也的粉身碎骨。终于思过崖外洞,经过华山派无数前辈的鞠躬尽瘁,有一个小山洞渐渐变得颇为适合居住,可见人类这种生物是很有想象力的,适应性那是非常的强。如此一个刑法之地是愣生生被华山派的前辈高人开拓成颇具欣赏性的景点,真是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当其它人都离开后,林寒转过头笑着对令狐冲说:“令狐师兄可要尽快养好身体,可千万不要让小弟失望。”
令狐冲虽然是洒脱之人,却还是对林寒再三的挑衅颇为不快,说:“就算明知不是林师兄的对手,令狐冲也不会丢华山派的脸。”
“很好,早就知道华山派令狐冲是爽快之人,果然是快人快语。”林寒虽然做不到那般,却是非常欣赏他的性子。
令狐冲心中寻思:这嵩山派姓林的可不是林师弟可比,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能够数度打败余沧海,剑法定然是非常不凡,自己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如此说来,只能是在那内洞中的精妙剑法上下功夫,出其不意之下,说不定还有几分胜算,如此得想个办法将其挡在洞外。
打定注意后,令狐冲拱手说道:“林师兄,令狐冲却是被师父责罚再次面壁思过,不敢与林师兄多做交谈,否则就是违背了师父教诲,万望见谅。”
林寒点头,说:“那是自然,定不会叫令狐师兄为难。”说道此处,林寒戏谑地看着令狐冲,指着洞内不怀好意地说:“要不,小弟暂且避于洞中,不打扰令狐师兄练功就是,可好?”
令狐冲哪能答应:“诶,林师兄却是说笑了,哪有叫客人避开的道理,外面天气正好,若是林师兄要欣赏华山的风景,那是再好不过,还是令狐冲进洞面壁为好。”说完急忙走向洞口。
林寒见令狐冲是打定主意要隐瞒内洞的武学,如何能够让其如愿,就在令狐冲要进入洞中的时候,高声说道:“那就谢过令狐师兄的一番美意了,不过入夜之后,天寒地冻的,令狐师兄可不要将小弟挡在外面啊。”
一句话差点将令狐冲给呛死,心说你这般武功的人也会着凉不成,只是也不再辩解,心说內洞中的秘密多半是瞒不住了,还是早一步学习剑法为好。
林寒没有听见令狐冲的回答,也就不再逼迫,总不能一上思过崖就发现洞里乾坤,若是引起怀疑可就不美了。
令狐冲的心思,林寒又如何还不明白,不过也不去点破,反正此刻令狐冲还没有学独孤九剑,和他打真是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余沧海比试呢,至少余沧海还能算个对手,此时的令狐冲怕是连林寒的一剑都接不下。
看着天上的骄阳,距离午时还有好一会,却是不适合修炼赤火真气,如此只能演练剑法。林寒虽将青城派的三十二式辟邪剑法莲至纯熟,却只能依葫芦画瓢,想要转化为自己的东西还要花费些时间,想要融入炽日剑法中更是千难万难,好在林寒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
静下心来,将三十二式辟邪剑法从头到尾走过一遍,越发觉得这辟邪剑法端的是变化多端、诡异无比,就如这第七式,长剑进击一步,直刺对方心脏,若是对方举剑格挡之后,按林寒的应对方法,自然是剑尖顺势上挑,攻击对方面门,而这辟邪剑法却是避开对方左掌,顺着对方长剑格挡的姿势,直取对方握剑的右手,却又不刺实,而是加快速度,将剑略微抬起,从左至右划向对方颈脖。
就是这般不以常理行事,变化莫测的剑式加上极快的速度,叫人是防不胜防,如此才给人留下诡异的感觉。
通过研究辟邪剑法,林寒自是获益匪浅,林寒原本的剑理是简单实用,以最短的距离攻击敌之要害,如此虽然威力惊人,却也易被看破,如今有以诡异变化闻名的辟邪剑法加以补充,使得林寒的剑法变得凌厉多变,更加难以防备。再加上那三重境大成的真气,林寒觉得自己差不多有当年林远图的水平,所差的只是火候以及临敌经验。
就这样一直全力施展剑法,直到太阳高高挂上头顶,林寒也没有发现风清扬的踪迹,想来是不想见自己。林寒也不在意,等田伯光上来以后,找令狐冲麻烦之时,看你是否还忍得住。
既然演练剑法吸引不了风清扬的主意,林寒也不打算再做这等无用功,眼见午时已到,正是修炼赤火真经的好时候,也不再耽搁,盘膝坐在地上,全力运转着赤火真气。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