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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寒的内功达到三重境大成之后,终于能够做到对真气的完全控制,连性格也不那么的忽冷忽热,似乎也像真气般得到控制,不再时刻有那种矛盾的感觉。
站在一干华山弟子面前,林寒笑着说:“诸位华山的师兄可好,想不到衡山城一别后,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
令狐冲不在的情况下,自然是由二师兄劳德诺作为华山派的全权代表。劳德诺也知道定是要自己开口之后一众华山弟子才会说话,虽然平日里师兄弟之间无所顾忌,但在外人面前,华山派的门规却是颇为深严的。
劳德诺含笑望着林寒,问道:“却不知林师弟怎么有空前来我华山派,可是令师和左盟主有什么吩咐?”
林寒摆着手,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师弟正在江湖游历,今日正好到这华阴县,如何能不上华山来拜访各位师兄呢?”
最为跳脱的陆大有插话说:“林师兄真是客气了,只不过师父师母都已经前去嵩山给左掌门贺寿,林师兄没有得到消息么?”
英白罗也说道:“是啊是啊,师父师母不在,大师兄也在思过崖面......”。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大有给捂住嘴巴,面对一脸茫然的英白罗,陆大有直想将其痛扁一顿,这等家丑如何能够向外人张扬,这不是自打耳光么。
曲非烟见得陆大有、英白罗两人这等搞笑,“咯咯”地消除声来,将英白罗羞得面红耳赤,不敢再接话。
林寒如何能够不知道令狐冲正在思过崖上闭门思过,想必那岳灵珊也正在上面吧。这是林平之从外面进来,想必是顶到这边的动静。
劳德诺见到林平之,忙说:“林师弟,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过嵩山派的林寒师兄,说起来你们倒还是本家呢。”
林平之自然是见过林寒的,特别是林寒意见差点将余沧海斩于剑下时,他正在窗台下面偷听,话说林平之还真有爬窗台的习惯,刘府有过一次,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夜夜跑到岳不群窗台外面去。
林平之见到林寒,眼睛瞬间就红了,寻思:要是我这姓林到由那个性林的那般本事,什么青城四兽,什么余沧海,早就被自己抽筋拔骨了,那还能由得其逍遥。
林寒自然是不知道林平之的那等心思,愣是被他的红眼睛弄得莫名其妙,难不成林平之在华山就那么不受人待见,不会被虐待吧,想想老岳的人品,不至于啊。
好在,林平之真情流露之后也反应过来,如何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忙解释说:“众位师兄勿怪,见到林师兄,平之突然想到父母皆被害,家中再无一人,甚感悲哀,却是叫大家笑话了。”
劳德诺连忙劝慰,说:“林师弟不必难过,那大仇终有得报的一天。”
林寒想不到林平之竟如此孝顺,说:“林师弟的事情,我也听说过,那余沧海虽然是一派之主,却行那灭人满门之事,是有些过了,好在你们福建林家还算有后,今后学好武功报仇固然重要,也要将血脉延续。”
林平之对林寒是非常佩服的,忙躬身道:“多谢师兄的提点,平之几下了。”
林寒见其态度乖巧,也非常同情他,说:“如果将来林师弟有什么难处,看在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林师弟尽管来找为兄,定不会叫你失望。”
听得林寒的话,林平之是惊喜万分,连忙说道:“多谢师兄。”
林寒点头,接着说道:“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来找我的话,就不得对我有丝毫的怀疑。”
华山其它弟子以为林寒只是在说客套话,只有同为嵩山弟子的劳德诺知道些林寒的事情,颇为羡慕地看着林平之,说:“林师弟可要好好的答谢林寒师弟,不可怠慢了。”
林寒摆手,说:“不必,既然岳掌门已去嵩山,那么小弟想要去拜会贵派的大师兄令狐冲,希望各位能指点一二。”
第三十三章 停留思过崖
在林寒的刻意要求下,再加上劳德诺或明或暗的说项,上思过崖会令狐冲这等事情就算是确定下来。
劳德诺虽然不知道林寒为何会对令狐冲有那般大的兴趣,不过自然明白如何取舍,作为如今华山上说得上话的人,还是给予了帮助。
一众华山弟子见二师兄都没有意见,再说思过崖只是闭门思过之所,算不得华山派的禁地。既然林寒刻意要见令狐冲,而令狐冲又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下思过崖的,如此只能同意林寒的要求。
没有人会想到林寒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思过崖,见令狐冲只不过是个幌子。
华山弟子是不愿时刻面对着林寒的,压力太大。如此只能是劳德诺陪同林寒、曲非烟两人上思过崖。
在劳德诺的陪同下,三人沿着崎岖的小道直上思过崖。这道路竟是比之之前上华山之路更加艰难,林寒暗自点头:真有些思过的意味,倒是将功夫做得十足,看来华山的前辈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林寒看着前方带路的劳德诺,问道:“敢问劳二哥,华山派最近可有何有趣之事发生?”
劳德诺一阵错愕,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接口说:“有趣之事倒是没有,华山发生的事只有收林平之为徒、令狐师兄上思过崖闭门思过以及掌门夫妇前往嵩山给左盟主贺寿。”
曲非烟见劳德诺这般痛快地将令狐冲闭门思过之事说出来,很是不解,要说该像陆大有那般藏着掖着,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只是曲非烟如何能够想到华山派鼎鼎大名的劳二哥竟是嵩山派的人,此刻正是向林寒传达信息呢。只是这些都不是林寒想要只要的,既然劳德诺如此说,那封不平、成不忧等几个华山剑宗的弃徒想必是还没有前来找岳不群的麻烦,看来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不过......”劳德诺一阵迟疑。
林寒见有情况,问道:“如何?”
劳德诺看了曲非烟一眼,见林寒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只得说:“虽然华山派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那‘万里独行’田伯光倒是在华阴境内出现过。”
曲非烟讶然,问:“是那淫贼田伯光?”
“正是,想不到姑娘还记得过此人。”劳德诺说。
林寒说:“那田伯光竟然敢出现在华山辖内,想来是知道岳掌门夫妇已经离开华山、前往嵩山的事情,否则定不敢如此猖狂。”
“应是如此,只是那田伯光在华山境内只做那偷盗之事,却不曾行盗玉偷香那等勾当,令人很是费解。”劳德诺解释说。
林寒眼中寒光一闪,寻思:那田伯光最好是没有再做过那等下作之事,否则此次定要将其斩杀当场,反正他也只是令狐冲的一块磨刀石,将刀磨亮之后也就失去了作用,若是有机会就为民除害吧。
劳德诺并不知道林寒已对田伯光起了杀心,犹自与林寒一问一答地诉说着华山派发生的大小事务。曲非烟是个古灵精怪、心思剔透的人,隐隐地感觉到林寒与劳德诺间的不寻常,虽说五岳剑派攻守同盟,互为表里,却从来没听说过如此亲密无间的,就像是同门师兄弟般,这想法一处将自己都嘘得一跳。
林寒见曲非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非烟,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林大哥似乎与劳师兄的关系很好的样子。”曲非烟回答道。
劳德诺听得曲非烟的回答,眼中瞬间泛起寒光,微微征询林寒的意见,竟是起了杀心。
林寒微微摇头,示意劳德诺不必激动,说:“非烟不必多问,大人的事你还不懂,林大哥只是和劳二哥谈得来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还是小心脚下,要知道华山的路是出了名的难走,要是一个不小心跌下山崖去,林大哥可找不回来。”
“才不会呢。”曲非烟跺着脚说,却也是不再追问,知道林寒定然是不肯多说的。
三人随后都有些沉默,只一个劲地向上走,不过再长的路也终有尽头,如今思过崖就在眼前。林寒一眼望去,却是只有一个人影在那思过崖上舞弄着手里的长剑,心下很是诧异:怎么只有令狐冲一人,却是没有发现岳灵珊,难道两人已经开始闹别扭了,可在玉女峰也没有看到岳灵珊啊,什么个情况?
令狐冲听得有人上崖,大喜过望,一边冲过来一边叫着:“小师妹。”
只是待见得是劳德诺几人后,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有气无地地说:“二师弟怎么上来了,可是师父师娘回来?”随后见到林寒、曲非烟两人,很是诧异,惊问出声:“林师兄、曲姑娘,怎么你们也来了?”
曲非烟见令狐冲神情萎顿,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浑没有当日所见的潇洒模样,问道:“令狐大哥是怎么了?”
令狐冲眼中满是无奈,必然又是想到了伤心事,勉强挤出笑容对曲非烟说:“还没有来得及多谢曲姑娘的救命之恩呢,进来可好,林师兄有没有委屈你?”
林寒不等曲非烟接话,说道:“非烟有没有受委屈先不谈,看令狐兄的样子,怕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吧,昔日倜傥的华山大弟子如今竟是这般落魄。”
令狐冲虽然对林寒没有都少恶感,却也说不上友善,见林寒这般调笑,若是在平日,定是要反唇相讥的,只不过如今却是任由林寒说项,只是敷衍着说:“让林师兄见笑了,不过是在这思过崖上风吹日晒染了风寒。”
“不错,林师兄恐怕有所不知,令狐师兄前些日子却是大病一场,如今方有好转,所以气色显得差了些。”劳德诺在一旁解释。
林寒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却是怪不得令狐师兄了,师弟此番上华山,原本是要拜会岳掌门的,只是很不凑巧错过了。”
令狐冲点头,说:“师父师娘前些日子去嵩山了,怎么林师兄没有前去参加左掌门的寿宴么?”
曲非烟抢着答道:“林大哥前些日子去了趟青城山,所以没有赶得上。”
“哦......想不到林师兄竟然是去了蜀地,看来林师兄和余观主交过手之后是打出了交情。”劳德诺说道。
令狐冲也听说过林寒将余沧海击败的事,却也想不到林寒如何回去青城派。
轻拍着曲非烟的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