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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林寒突然笑出声来:“无论罪恶与否,你是否都只是看着,不言不语?”
摇了摇头,待得恢复几分气力之后,起身来到石台前面,一个纵身,站到石台顶端,将攀爬用的短剑、绳索取到手里。
“真奇怪,为何黑木崖上再没有其它高手,难道令狐冲、向问天、上官云三人中,真的没有一个人在?”
百思不得其解,但这里毕竟是黑木崖,是魔教的地盘,正是此地不宜久留,林寒叹道:“这一身的伤,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最后看了任我行的冰雕一眼,一个纵身,林寒向着山下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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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微微的月光,林寒甩手射出手中的短剑,待到短剑上绑着的绳索缠上一颗大树之后,扯着绳索轻轻一荡,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猿猴一样,荡到远处,如是几次,终于来到了黑木崖的边缘。
感觉到身上的伤已经大大地妨碍了行动的灵活性,林寒不得不停下来,从包裹中取出准备好的伤药,简单地包扎之后,在原地恢复了些气力。
处理妥当之后,林寒再次起身,纵身跳下悬崖,之后甩出短剑。。。。。。
几次之后,林寒明显地感觉到,下山需要耗费的气力,比之上山要少了许多,但是在控制短剑方面却要更加的小心,甚至有一次,短剑插得并不是那么的结实,在扯动借力的时候,连人带剑一起摔了下去。
好在,林寒及时地调整了身形,再一次甩出另一端的短剑,才没有落入悬崖,逃脱了粉身碎骨的命运。
在半山腰的一处大树上站定,林寒微微地喘息着,歇息了许久,叹道:“看来必须要停下来休息了,以现在的状态,若是突然遇到危险,恐怕很难自保,倒不如先将功力恢复!”
虽说已经安排了后手,但林寒并不想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忠诚这种东西,太贵重了,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
在树冠中寻一隐秘之处,以短剑、绳索固定出一个休息的位置,林寒盘腿坐在上面,静静地运转着冰火真气。
明天,会怎样?
任我行的死,会引起怎样的风波?
(日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再加上动力不足,只能保持三千的更新,尽量爆发吧!同时感谢我只是个路过捧场打赏,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二七章 破军.大成
旭日初升,紫气东来。//
两个时辰的调息,体内的真气恢复近七层,林寒长吁一口气,从树干上起身,伤处虽有些酥麻,全身上下还有一股虚弱感,但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
或许魔教众人认为我已经远去了,林寒嗤笑一声,将两枚固定位置的短剑拔出,重新将包裹背上,跳跃着向山崖下落去。
数十次借力之后,林寒终于再一次踏在了大地上,感受着这股踏实感,才终于放下心来。
最后看了黑木崖一眼,转身向着平定州方向走去。
平定州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走在大街上,林寒并没有发现有多少魔教弟子,似乎这些留守在此地的他们,还没有发现黑木崖上的变故。
仔细地观察着,林寒发现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并没有魔教弟子在跟踪他。
只是,这就很难理解了,对于魔教来说,任我行身死,普通弟子伤亡近千,同时还死了两名五行旗主,这么大的事情,魔教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按理来说,魔教弟子早就该撒网搜捕自己了!
难道是群龙无首?
这倒是有可能,只是细细地琢磨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如果真的是群龙无首,那么此时此刻,黑木崖上应该已经炸开了锅,甚至会有人叛逃,离黑木崖并不算远的平定州,怎么可能如此安静?
难道是被人压制了下来?任我行之后,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令狐冲?向问天?上官云?
客栈就在眼前,林寒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迈步进了客栈,吩咐掌柜的准备热水之后,径直上楼,向着之前未曾退去的房间。
客栈掌柜看了林寒的背影一眼,似乎是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血气,微微皱着眉头,却不曾说些什么,在黑木崖范围内开客栈,要的不仅仅是财力和武力,还需要高明的眼力,不得罪人才是最关键的。
靠近房间的时候,林寒的神色一冷,悄悄地将包裹中的泪痕剑取出,一步一步地向着房门走去。。。。。。
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放在剑柄前方三寸的位置,轻轻地推开房间,林寒立即看到有一黑衣人背对着自己站在床前。
“兄长!”
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很久不曾露面的林平之。
林寒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是黑木崖上有人追下来了。”
“得手了?”林平之关切地问道,只是声音稍显尖锐。
林寒点点头,知道佛经对他虽有些作用,但还是难以弥补失去的阳气,好在只是声音偏向于女性,行为方式倒是没有什么不妥。
注意到林寒衣服上的裂口,以及隐隐可见的包扎,林平之沉声问道:“出了意外?”
将包裹放在案桌上,林寒点头道:“嗯,任我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被他临死反击打伤,而魔教弟子或许是被刺激了,拼命反扑,苦战数个时辰才得以脱身。”
两年的隐居,林平之在《辟邪剑法》上的造诣可谓不低,再非吴下阿蒙,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以他现在的眼力,看着林寒衣服上十数处裂口,再联想到魔教并不是以剑法为主,更是明白林寒黑木崖之行的凶险。
“好在已经没有大碍!”林寒轻声笑道,“幸亏令狐冲、向问天、上官云三人都不在,否则这一趟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
“嗯!”林平之也是替林寒捏了把汗,他同样知道那三人的厉害,特别是令狐冲,尽管他已经学会了《辟邪剑法》,但真要对上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还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毕竟无论是学剑的天赋,还是学剑的时间,他都比不上令狐冲。
“兄长是不是要立刻离开?”林平之蹙眉问道,“如果令狐冲、向问天等人带着魔教弟子出来搜寻,在魔教的势力范围内,恐怕会很麻烦!”
沉吟片刻,林寒摇了摇头:“不妥,我现在功力只恢复了六七层,如果急着赶路,反而会对疗伤不利,还不如先将伤势养好,到时候,如果令狐冲、向问天敢来,林某不介意斩下他们的人头。”
林平之点点头,知道林寒说的也有道理,“兄长要几天才能养好伤势?”
“一处重伤、数十处轻伤,肺脉受创,再加上力竭,若是要完全养好,恐怕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林寒评估着回答道。
林平之说道:“那好,兄长安心养伤,安全方面就有平之来负责。“
“不用!”林寒摇头道。
“为何?”林平之不解地问道,“兄长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动手。”
“呵呵!”林寒轻声笑道,眼中却闪着寒光,“你不仅不要动手,还要隐在暗处!”
“兄长的意思是。。。。。。”林平之有些明白过来,恐怕林寒忌惮的,并非是魔教的搜捕。
林寒冷声道:“之所以请平之过来,原本就不是为了对付魔教的。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是计划并不会改变。林某虽然已经隐匿了两年,但是之前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同样挡了很多人的路,我很想知道,都有那些人想要除去我而后快!”
林平之点点头:“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给兄长买些伤药和衣物。”
“嗯,去吧,小心些,不要露了行踪。”林寒叮嘱道。
林平之答应一声,拉下黑袍子上面的头罩,闪身出了房间,跳跃着消失在林寒的视线中。
待得林平之走后,林寒将房门关拢,坐到床沿,强忍着拉扯到伤口的刺痛,轻轻地将全身的衣物除去。
等到将衣裤全部脱去,林寒已经好似满头大汗,原因就是伤口处已经结痂,很多地方都是紧紧地黏在衣物上,这下子一扯动,立时又将一些黏贴得太紧的伤口扯开。
突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林寒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戒备着。
梆、梆、梆。。。。。。
“客官,您要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的正是客栈的掌柜。
林寒松了口气,沉声道:“知道了,你将它放在门外,我自己回去取。”
“好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掌柜的接着问道。
林寒这时也觉得腹中饥饿,向着已经一夜没有吃东西,而且又是剧烈运动,便开口道:“嗯,炒三五个小菜,五斤牛肉,两碗米饭。”
“诶,好的,您稍等!”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寒从床沿起身,打开房门,见到门口正放着一大桶温水,里面还有一个大木勺。
将木桶提回房间的或死后,林寒突然一怔:这一桶水可不轻,之前虽然已经发现客栈掌柜同样有修为在身,但如今看来也不简单啊。。。。。。
想起两年前的时候,任我行等人并不认识此人,那么应该不是魔教中人,如此他的身份就值得玩味了。
难道是。。。。。。
林寒摇了摇头:希望你们不要来惹我。。。。。。
感受着热水的温度,等待一会后,林寒才取来毛巾,蘸着热水在伤口处擦拭着。
伤口接触到热水,立时产生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撕咬着,不是很痛,但是非常的难受。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林寒一遍遍地清理着,最后再将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恰在此时,门外有了响动。
“客官,您要的饭菜已经送到!”
“嗯,你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要前来打扰。”林寒应答到。
等到掌柜的远去,林寒并没有起身去拿饭菜,而是坐在床榻上,开始疗伤恢复功力。
双手握着泪痕剑,心神再次进入到那种空明的境界,剑与心通、剑心空明,是为剑心通明。
许久之后,在那圆润的剑心之中,一股凛冽的剑意喷薄而出,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破军,破开前进道路上的重重荆棘,向无上武道进军。。。。。。
在他决意单人单剑闯上黑木崖的时候,桎梏这一重剑意的枷锁已经松动;当他忍着伤痛,义无反顾地将泪痕剑中的寒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