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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任盈盈就没了利用价值。”
“那岂不是便宜了任我行?”张敬超不满地说。
众人连连点头,都是极为不满。
林寒神情严肃地说:“诸位师伯,不要忘了,弟子的大哥就是死在魔教手里,此仇不共戴天,弟子比你们更想除去任我行,不过,任我行必须留着,正好由他去试试东方不败的深浅,看看他的天下第一是否名副其实。”
“师侄是想趁着任我行挑起魔教内乱的时候攻上黑木崖,一举将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统统歼灭?”钟镇问道。
林寒摇了摇头,说:“先不说我们嵩山是否有歼灭魔教的实力,就算有,师侄也是反对出兵黑木崖的,那样岂不是损己利人,那种傻事我们不做。”
“哈哈哈。”汤英鹗大笑着说,“师侄是想坐山观虎斗,就不怕任我行真的除去东方不败,最后做大魔教吗?”
林寒道:“届时弟子会随着任我行潜入魔教,以便见机行事。不是弟子看不起任我行,虽然他从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极有可能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除非是集齐数个高手围攻,否则死的一定是任我行。”说到这里,林寒转向左冷禅,一脸笑意地问:“师伯,您想不想称量任我行一下,说不定还能阴他一把,给他吃些苦头?”
“呵呵呵呵,师伯可是想了十几年了,幸亏他命大没有死,左某才有机会报当年之仇,只是可惜不能立刻围杀那个魔头。”左冷禅阴鸷鸷地说,满眼的怨恨是怎么也挡不住,显然是想起当年封禅台之上差点被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得精尽人亡。
“那这次的少林之战可是极好的机会,我们正好挑拨少林留难任我行,定下三战之约,弟子很想见识见识方证、冲虚、任我行的武功到底如何,也很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够与他们抗衡。”林寒建议着说,这个念头可是在他脑海中转了好久,今次终于有机会实现。
左冷禅笑着说:“师伯给你试试不就好了,还是你认为师伯比他们要差一筹。”
林寒摇头道:“比之冲虚,师伯要强一些;但是对上任我行,至少不会败,出其不意的话,很可能将他拿下;若是对上方证,胜负当在千招之外,师伯的赢面要稍微小一些。”
左冷禅点头,知道他说得在理,武当太极神功虽然精湛,但是冲虚的修为还不够,远远没有达到太极的最高境界,勉强算是太极剑大成,内力却算不得深厚,也是如此,武当才会被少林压制着,一切以少林马首是瞻。
林寒又说:“与师伯交手,一定不会尽兴,还是旁观你们的交手才有意思。”
丁勉笑着说:“我怕任我行一方出不得三个高手。”
“师父您这次可是失误了,任我行一方一定能凑出三个高手的。”林寒笑着说道。
丁勉也不恼,分析道:“任我行本人算一个,魔教左使向问天武功不弱,也算一个,任盈盈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算得第三,只在你和令狐冲之下,但是要对上冲虚,恐怕还是不够看的,必败无疑。”
“任盈盈不会出手的。”林寒肯定地说。
“为何?”众人不解地问,“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
林寒点头说:“不错,第三个出手的人一定是令狐冲,诸位不要忘了他和任盈盈的关系。”
众人连连点头,汤英鹗说:“既然令狐冲领兵救助任盈盈,确实会作为任我行一方的第三人出手。”
“而且,令狐冲出手的话,弟子倒很想看看岳不群如何应对。”林寒不怀好意地说。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对于岳不群那个伪君子调教出一个魔崽子,大家都是喜而乐见的,权当笑话看待。
左冷禅说道:“大家讨论该派多少人去支援少林为好?”
丁勉笑着说:“当然是越少越好,最好是一个普通弟子都不去。”
“这是不是有些说不通?”林寒迟疑地问道。
“我的傻徒弟诶,你可不要忘了,这次黑道围的可是少林,同在嵩山之上,我嵩山派会不会自危?”丁勉戏谑地说。
“会啊,您真狠。”林寒调笑着说。
丁勉哈哈大笑:“所以,为了防止魔教来个声东击西,我们守御不出也是可以理解的。”
“妙,真是妙。”左冷禅拍案而起,大笑着说:“我看你们都守在观胜峰脚下,有林师侄陪着我去就可以了。”
林寒自然不会反对,丁勉却担心地问:“只师兄两人去的话,恐怕有些不妥。”
左冷禅大手一摆,说道:“丁师弟不必担心,少林中能胜过我与林师侄的几乎没有,不必担心安全问题,万一少林有个闪失,人少反而容易脱身。”
众人点头,对于两人的武功非常地有信心。
只有汤英鹗在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掌门师兄还要小心防备。”
“这个自然,左某也不是个雏,哪有那么容易被算计。”左冷禅笑着说道,“好了,大家都下去做准备吧,后日早饭之后再来这里集合,都下去吧。”
众人便告退而去,大殿中只留下左冷禅、丁勉、林寒三人,这已成了惯例,每次开会之后三人都要再开个小会。
待众人都走后,左冷禅招呼林寒坐到左首位置,问道:“这一次又有什么收获?”
林寒也不答话,将泪痕抽出,全力运转着赤火真气,一股灼热的气势向左冷禅席卷而去。左冷禅早已习惯林寒的内劲,初时并不在意,但是,当林寒将剑尖直指着他,赤火真气完全灌入剑身,只听得泪痕一声轻吟,一股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左冷禅、丁勉都是脸色大变,只见左冷禅全力运转着第四重大成的寒冰真气抵御,左掌竖于胸前,右掌横于小腹,全神戒备着。
电光火石之间,剑影一闪,只听得‘呛’的一声,左冷禅左掌拍在直奔过来的剑脊之上,并发出‘咭’的摩擦声,手掌被磨得通红,却未能止住长剑的前行。左冷禅连忙挥出右掌,双掌交错贴在剑身两面,手掌间冰霜连连闪现,好不容易才将泪痕剑阻在胸前一寸,身形却是连连暴退着拜托可能的追击。
见好就收,林寒默运内力,左手向后一扯,已是从左冷禅双掌间收回长剑。
左冷禅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望着胸前被剑气割裂的衣裳,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林寒满脸笑意地说:“师伯,承让啊。”
丁勉摇头苦笑:“你这小子,出手也太狠了。”
左冷禅定定地望着林寒,问道:“那是?”
“剑名泪痕,剑意破军。”林寒答道。
丁勉在听到‘泪痕’两字,眉头微皱,扁扁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林寒心中一笑,知道他只是有些忌讳,但也如自己一般不全信。
左冷禅喃喃道:“破军?剑意?好的很。”
“弟子也是初步领悟,还未大成。”林寒笑着说,“另外,师侄发现一把好剑对冰、火真气的修行极为有利。”
点点头,左冷禅道:“师伯看出来了,你的赤火真气中多了一股锋利的气息,威力更甚从前,难道寒冰真气也是?”
“不错”林寒答道,“师伯您应该尽快去找一把宝剑来,如此才有可能胜过少林方证。”
左冷禅点头,却不急于此事,而是问道:“还有什么收获吗?”
听到左冷禅的问话,林寒并不回答,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中,伸手入怀,摸出一张满是字迹图形的烘制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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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话辟邪
“辟邪剑谱?”左冷禅震惊地问,虽早已接到报告,但毕竟不如现在这般真实,就是他这般大宗师,面对传说中神乎其神的辟邪剑谱,也是心动不已。
丁勉满是笑意地点着头,说:“小寒,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不藏私,不愧是丁某人的徒弟。”
林寒笑着说:“师父,弟子什么时候自私过?”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左冷禅大赞道:“丁师弟将自己的徒弟看得太低了,不说这辟邪剑谱,就说之前的五岳剑派精要剑法,师侄不也是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的么。”
“一切为了嵩山。”林寒不悲不喜地说,他不过是努力经营着嵩山这一块宝地,至于付出多少,并不怎么介意,只要嵩山强大了,他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左冷禅叹息着说:“真是可惜了,师弟,为何你下手那么快呢?”
“呵呵,这个,师弟我是慧眼识真金,只是眼光好一些,当不得夸赞。”丁勉对这人生最大的决定一直是引以为豪的,林寒可是为他挣足了面子。江湖中提起丁勉师徒,谁不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
“师侄,你真的不愿意接掌嵩山的门户么?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就算你现在就即位,师伯也是愿意让贤的。”左冷禅情真意切地问。
摇了摇头,林寒道:“师伯,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况且,人一生的精力都是极为有限的,只有将有限的生命专注于一件事情上,才能获得巨大的成功,师侄我既然选择了武道一途,便绝对不会动摇,否则,我的武道一定会有残缺,会有遗憾,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见师伯还要再劝,林寒急忙将牛皮递到他手里,说道:“师伯您还是先看看辟邪剑谱吧。”
很是遗憾林寒的决定,左冷禅也不再说什么,向手中的牛皮望去。还未来得及查看上面的内容,只是看了牛皮一眼,左冷禅疑惑地问:“师侄,这真的是辟邪剑谱?按理说那辟邪剑谱由林远图所创,应该是有些年头,怎么这张牛皮像是新的,师侄不会弄错了吧。”
林寒摆摆手,笑着说:“师伯,错不了,不过这不是原本,而是师侄我临时买了块牛皮抄录的。”
丁勉脸色一变,问道:“手抄本?小寒你没有夺到原本吗?原本在谁的手里。”
林寒解释说:“原本曾经也在弟子手里。”
左冷禅大手狠狠一拍,将桌面上的茶几拍得叮铛作响,满脸煞气地问:“是谁从你那里夺走剑谱的?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嵩山派都敢招惹,是不是东方不败?”
见两人误会,林寒急忙摇头,说道:“没有人夺走剑谱,就算是东方不败亲自出手,也绝不可能。”
左、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