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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可不可以问下,这是怎么回事?”安夏的目光在蓝月和南风夜两人的脸上游移。。。游移。。。。。。
蓝月气鼓鼓的嘟着嘴,偏过头去明显的闹别扭中,那气呼呼的模样似乎是在控诉安夏“我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赌气中。
南风夜却是邪肆一笑,薄唇微启,声音轻柔的吐出两个字“顺路。”
“呃。”安夏囧,好像买块豆腐撞撞,顺路?顺哪门子的路?她自己都还没确定目的地呢,难道南风夜还未卜先知的知道她要去的地方和他想要去的地方一样吗?呼。。。好像绕口令。
“小夏儿,夜原本也就打算出宫游玩,听闻我们也是便想说与我们同行。毕竟他身体还未全好,为了避免他在半路被人打劫之时无还手之力,我就很‘好心’的收留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了。”司徒律轻笑出声,很好心的向安夏解释道“至于蓝月嘛。。。她自告奋勇要在路上照顾病弱的夜,我想如此也罢,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还不得而知,怎样也好有个照应,所以答应了。”
安夏郁闷,司徒律的解释很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此。。。但是。。。她的二人世界就这样报废了,不甘心啊不甘心!
无奈也只好认命了,多了两个拖油瓶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安夏自我催眠中。
随意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安夏认命的叹了口气,坐到蓝月身边,满脸讨好的笑容“小月儿,不要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要抛弃你的,现在不也一起上路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嘛,生气的女人很容易老噢!”
蓝月不满的冷哼一声,“不是故意那是有意的。”
安夏默,小声的嘟囔道“你还真了解我。”
“那是当然!”蓝月明显是听到了安夏小声的自言自语,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安夏见她似乎消气了一点,便想着趁热打铁,很狗腿的凑到她跟前“那是那是,小月儿最了解我了,那小月儿看见你如此了解我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安夏说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到这话的三人皆是满脸黑线。
这是什么跟什么,‘看在你如此了解我的份上原谅我?’有这样请人原谅的吗?还真是怪胎。
安夏对那几道怪异的目光是浑然不觉,继续自顾自地说尽好话,腹语道‘为博红颜一笑,我豁出去了我!’
嬉笑怒骂,熙熙攘攘中马车跑得更欢快了。
黄昏日落,马车便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安夏跳下马车,这才发现驾车之人竟是不见了许久的小影子。
“嘿、小影子这些日子你跑哪去,这么久没见我还以为你怎样怎样了呢,没想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啊。”安夏熟门熟路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看着小影子额角暴起的青筋便觉得好玩,语气甚是欢快。
“我没蹦也没跳,你还没怎样怎样我又怎么会怎样怎样。”小影子没好气的瞪了安夏一眼,虽然知道这完全是多余的,安夏根本就不会因为一个杀人的眼光而停止她的捉弄大事业的。
这不,她有凑上前去,眸中满是笑意的打量着小影子“还是你最近去跑去泡妞了?找到你的亲亲娘子了没?”
小影子满脸黑线,狠狠的磨牙中,安夏一脸“我很八卦很八卦,快告诉我吧!”的表情,让小影子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不说话也不去看她,由得她闹。
司徒律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戏才上前搂过安夏的肩膀,满脸戏谑的笑着为小影子解围“小夏儿乖,不要闹了,你看影的脸都红了。影一直都在,只是你没有见到他而已。”
小影子闻言更是无语,他哪有脸红!愤愤的瞄了司徒律一眼“不解释还好过解释呢。”再也不搭理谁人,他径自走进客栈,留给安夏和司徒律一个潇洒的背影。
奇)但是。。。。。。
书)“噗,哈哈哈!”安夏大笑出声,纤纤玉指指着小影子的背影,抱着肚子笑得异常夸张。
网)司徒律自然也知道安夏为何而笑,无奈的把安夏搂入怀中,隔绝了四周那些探究的目光。
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蓝月和南风夜满脸不解,待顺着安夏的指间看见小影子的背影时,顿时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影子的背上贴着一张纸,黑衣上的白纸煞是显眼。
最彪悍的是那纸上画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猪,它额头上哈歪歪扭扭的写着‘我是大笨蛋’。。。。。。
呱呱呱。
一只乌鸦飞过,三人默默的转过脸去,他们都知道,这绝对绝对绝对是安夏这妖女的杰作。
不然谁还会这么的又‘创意’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空无一人
五人在大堂中吃过饭后便各自回房去了,踏上楼梯最后一层阶梯的安夏下意识地迅速回头望了一眼,随即回过头来失笑的摇摇头,暗笑自己太过神经质。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角落暗影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眸中的阴寒不言而喻。
五人商量过后,确定了目的地一致,出宫后的第一站便是移花宫。毕竟司徒律和莫离这两个正副宫主都离宫太久了,宫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主事人,如何都得先回移花宫一趟,以免出了什么意外而不得知。
但是、安夏突然想起离开皇城时必须先去一个地方、看望一个人,那个被安夏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小和尚清音!
安夏暗暗思忖,她离开时宝华寺还是闭门谢客的,而她也未曾向清音告别,也不知寺中怎么样了,不知杀害方丈的凶手找出来了没有,
吼~安夏纳闷,自己也真有够没心没肺的了,记性有得再差一点!
回来了这么久到现在即将离开时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存在,清音恐怕每天都在念经咒骂自己吧,还是按一日三餐的频率。。。。。。
想想就觉得恐怖,怨念呐怨念。
于是第二日清早,安夏便和司徒律两人一同上宝华寺。因为南风夜不宜劳累,蓝月留下来照顾他,而小影子嘛。。。又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种蘑菇去了。
呃。。。。。。
这是怎么回事?
安夏和司徒律并肩站在宝华寺前,愣愣的看着大开的寺门,寺内落叶堆积了厚厚的一层,似是许久没有人清扫过,好半晌、两人才缓过神来,全神戒备的走入不见人影的宝华寺,两人都细心的注意到了地上那未清洗干净的斑斑血迹。
看来,宝华寺曾经历过一场血战。但是,佛门清净地、为何会与血战发生呢?
安夏满肚子的疑惑,司徒律亦是不解。
两人把寺中大大小小的佛殿全部搜过一遍,就连寺中人居住的房间都走了一趟,愣是没见到半个人影。从桌面上堆积的厚厚的灰尘来看,寺中空无一人的情况似是已经维持许久了。
把整个宝华寺走了一遍,时间也用了不少,清晨来的现在都已经过了正午。
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正门那个最大的佛殿,渡上金身的大佛像端坐在神台上,那目光似是悲悯的注视着苍生,注视着这儿曾发生过的一切。
安夏神色凝重的看着那高大的佛像,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浓重,刚开始司徒律还在细细的打量四周并没有注意到安夏的状态,直到安夏突然大喊出声,司徒律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夏的声音在空旷的佛堂回响,显得如此的空灵、空寂。
司徒律正要走回安夏身边,她却突然失控的冲着佛祖大喊“如果你真的有灵的话就告诉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清音还活着吗,其他的弟子还活着吗!”
司徒律飞快的把安夏揽入怀中,感受到她颤抖的身躯时心脏不禁抽痛了一下,只好细细的抚摸她的背脊,好让她慢慢的平复心情,他不停的再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会没事的,不要这样子,乖,不要自乱阵脚了。。。。。。”
安夏喊过哭过,心情也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站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笃笃。”
“笃笃笃。”
什么声音?安夏和司徒律都灵敏的听到了佛像背后传来的细碎敲击声;那是两慢三快的节奏,敲击墙壁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似乎那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都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安夏正想要走上前去,司徒律却突然按住安夏的肩膀,轻声道“呆在这儿,我过去看。”
司徒律绕到佛像的背面,细细的打量了一会才发现佛像的后背有个细小的机关,若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他轻轻按下那个机关。
蓦地!
那看似沉重的镀金佛像居然开始移动,一寸。。。一寸。。。。。。
佛像的底座遮掩下,是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暗道。司徒律往那黑洞洞的暗道望去,正好对上了一双眼睛。
司徒律微惊,警戒的看着暗道的人。
一只白皙的手晃悠悠的攀上了神台,紧接着、那个人的头也缓缓探了出来。
安夏听到声响也走了过来,正好看见那个爬上来的人,不由得一惊,下意识的喊出那人的名字“戒严!”
是的,从暗道中爬出来的人正是戒严,那日来桃花源找清音的三个和尚的其中一个。
司徒律见安夏认得他,便顺手帮了正在爬出来的戒严一把,戒严似乎在那儿躲了好一段时间了,身形明显消瘦不少,就连脸颊都凹了下去,眼眶已是深陷,若不是他还有呼吸和那会转动的眼睛,或许安夏就会把他当做一个新鲜出炉的干尸了。
戒严虚弱的半躺在地上,嘴唇早已干裂的不像话,声音更是嘶哑得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司徒律把耳朵凑到他不停蠕动的唇边,却依旧分辨不出他的声音,大概是多日滴水未进,所以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吧!
“先把他带回客栈再说吧!”司徒律点了戒严的睡穴,好让他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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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他怎么样了?”
“只是多日未进食,有些虚脱罢了。”一长须大夫收回探脉的手,走到桌边龙飞凤舞的写下一道药方“先想办法让他喝点水,若是脱水了可就麻烦了,等他醒来后再让他慢慢和些粥,再按这个药方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