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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的她让小影子扶住受伤的司徒律,怒道“娘的,居然敢暗箭伤人,活够了你们!”两手各执五片树叶向四面八方挥去。几个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后又恢复了宁静。
“律!”···
“大夫,他怎么样了?”两人焦急的问道。
那大夫摇摇头“箭伤并无大碍,但那箭上涂有雪毒。”
“该死的!居然是雪毒!”影气急暴走。
“雪毒很可怕么?解药呢?”安夏猛拽着大夫问道。
原来雪毒是一种很少见的毒药,要用一种叫雪幽冥的花来配制,中毒之人会陷入昏迷,饱受寒气折磨,七日后体温过低而死亡。至于解药可能只有配制雪毒的人才有。
安夏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司徒律忽然眉头紧皱“冷。”轻似呢喃的声音。
安夏赶忙拿给他被子盖着,但他的身体还是冰冷,安夏不禁颓然落下眼泪“都怪我···”突然她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了颗药丸出来,喂司徒律服下。
安夏冲出门口打算把刚离开的大夫抓回来却撞到一个人“对不起···”
“三弟?”
安夏猛一抬头“大哥,大哥你怎么才来!”
南风羽见安夏焦急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中一紧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南风羽替司徒律把脉,片刻后疑惑的拿起安夏的药瓶。“三弟,多亏了你这药。二弟的毒已解。只需好好调理便可。你这个,是什么药?”
安夏听见毒已解不禁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师傅给的。’
“你师傅是哪位高人?“南风羽的疑惑更深了。
“呃,我不知道唉。我都没问过他名字。”安夏羞愧的挠挠头发。
南风羽不禁失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大哥,为什么二哥还没醒?”安夏还是有些担心。
“他大概要三日后才能醒来。”三日?三日后就是武林大会了,看来是赶不及了。
“大哥,你现在赶去红叶镇海来得及。二哥我来照顾便好。”、
“这个,、那你们要小心,我开的药一天三次煎给二弟服用,七日后方可停药。事情一完我就回来。”南风羽想了想,虽放不下二弟三弟,但他必须去武林大会,不然后果很严重。只好这样了。
安夏端着药纠结的看着仍在昏迷中的司徒律,该怎么喂他喝?灌进去?不行,对美男做不出如此粗鲁的举动,可惜这里又没吸管。难道真要用嘴喂?不行不行,那可是我的初吻唉。
“小影子!”影闻声破门而入“怎么了?”
“那个,小影子,你来喂你宫主吃药。嘿嘿”安夏讪笑着。
影无奈的端起碗准备灌下去“不行不行!要嘴对嘴的喂!”
“什么!你自己喂!”影额角青筋暴起。
安夏委屈的看看影在看看律,而后认命的端起碗喝下一大口,暗想,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醒来后不要怪我,不对不对,你昏迷中不会记得这件事的,哈哈哈。“咕噜”什么叫乐极生悲,她居然一个不小心把药吞了进去。
安夏愣了‘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她哭丧着脸对影说,“小影子,再去端半碗药过来”
影疑惑着去拿药“他在干嘛?以身试毒吗?”
影把药放下便离开了,安夏一直吸气,呼气。慢慢开口道:“那个,二哥,律啊,我真不是要吃你豆腐啊。醒来后不许兴师问罪啊!”想了想又说“抓狂,怎么想都是我吃亏!”
喝了一口药,然后慢慢把贴上司徒律那诱人的薄唇,当安夏贴上他那略显冰凉却依旧柔软的触感,心跳不禁加快,好不容易把药全渡过去,她的脸早已红透。慌忙站起来自言自语‘心跳个什么劲啊,你可是现代的新新人类唉。亲亲而已嘛,真是的。。死花痴。。’
而后突然想起什么,
“该死的小影子!回来换药啊!!!”在外调查的影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安夏很郁闷,这几天小影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她一个人照顾司徒律。‘今天第三天了,应该醒了吧’她又喝了一口药,俯下身贴上律的唇把药渡过去。忽感觉有些异样,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她吓了一跳,司徒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通红的安夏。
“那个,你,你不要误会哦,我我只是,只是喂你喝药而已,不是吃你豆腐哦,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真的…”安夏结结巴巴的解释。差点咬到舌头,懊恼。
“就是说着三天都是你喂我喝药咯?”因久不开口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安夏赶忙倒了杯水,扶起司徒律让他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撑着他的右肩,另一只手把水凑到他唇边,看他慢慢把水喝下。“准确点来说是这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你。”
司徒律低下头偷笑“就是说你这三天都有亲我,你该怎么补偿我。”可惜安夏看不到他贼贼的笑。
“什么补偿啊,吃亏的是我唉!”安夏郁闷,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忙说:“好啦好啦,你想怎样补偿?不要杀了我就好。”
呵呵,目的达到。“不用杀了你,让我亲回来就好。”司徒律笑得灿烂。、不料安夏一愣,急忙抽身站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他
“二哥,你你你,你该不会有断袖之癖把?!”
司徒律暴汗,“叫我律。”
“呃,律,你真的是断袖啊?”安夏继续发挥她的好奇宝宝精神。
司徒律无奈道:“小夏,你该不会女扮男装扮上瘾了,真把自己当男子了吧?”
安夏顿时失语,他他他,他怎么会知道!
第五章 雷风堡
司徒律好笑的看着安夏呆愣愣的表情。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第一,你没有喉结”
“并没有规定所有男人都必须要有喉结把!”安夏理直气壮的辩解道。
“第二,你的身材,啧啧、穿着这种鞋底特高的鞋都还没有一米七。”
“我,我正发育中呢,而且也没有规定男人一定要有一米七把,武大郎那么矮还娶了美女呢!”辩解声音越来越小。
“第三,你看看你的手,”他拉起安夏的手,与他的大手掌心相对“有男人的手是那么小的吗。”
“我…好了啦!怎么好像被贬到一文不值了呢!”安夏愤愤的吼道。
司徒律笑得灿烂,可安夏怎么看他怎么欠扁!“不许说出去,替我保密。不然…”
“不然?放心,最好全世界都认为你是男子!”
“怎么以前不觉得你这妖孽那么欠扁呢。莫非中个箭就把你的妖孽气质给激发出来了?”安夏无奈。
“呵呵呵。。。”
入夜。安夏端着药走进司徒律的房间,却发现他不在床上。急忙把药放下转身准备出去找,扭头却看见他站在窗前,月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就如不小心落入人间的天使,断了翅膀回不去天堂的路,让人感觉如此的悲凉。安夏看着他孤寂单薄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拿起披风悄悄走近。
“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起来呢。”轻轻把披风披在他身上。
司徒律浅笑垂眸望向她,眼神中盛满腻死人的温柔“这点小伤不碍事。”
安夏无语,大力甩上窗户把司徒律拖回床上
把碗递过去“喝药。”
“你喂我…”
“你又没残废!”
司徒律可怜巴巴的看着安夏,‘我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可瞥到他小鹿斑比的眼神心又软下来了,‘该死的演技那么好,放现代可以去角逐奥斯卡金奖了。’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他喝药。安夏郁闷的是他他他,他干嘛一直盯着我!
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黑影闪进来。安夏定睛一看居然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小影子,她的怒火蹭蹭蹭的一路彪高。
“你这个混蛋沙猪男!!你还知道回来!你把你宫主丢给我就闪人还真有够义气的啊!你就不怕我甩甩手走人任他自生自灭,让他的冤魂找你算账去!!!”
一群乌鸦飞过;呱呱呱…
影愣了,司徒律嘴角抽搐“小夏…你舍得么…”
“呃…没事,憋久了就偶尔爆发一下,当我是透明就好…”无奈,虽然那小影子是律的手下,但好歹他也是个一等一的杀手呐。惹不起惹不起…
俩人恢复正常“影,查到什么了?”
“回宫主、是雷风堡”影剑眉一皱。
“呵呵,小、夏啊、看来我们不去参加武林大会都不行了。”
“武林大会?莫非你想现在赶过去?”
“嗯…”
“不行!”安夏打断司徒律的话语,“大哥说过你要好好休息,虽这毒是解了可是若不好好调养会留下后遗症的,到时候寒毒发作怎么办!”
“小夏…这点小伤没事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臭影子,你要是不想你宫主寒毒发作致死就给我看好他不许他出这个房门一步!”
安夏发飙一个顶俩。两人再度石化。
“小夏,你是在关心我么?”司徒律不怒反笑。
“废话,不然我管你干嘛。哪凉快到哪去!”影看着拌嘴的两人,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换药了换药了。”
安夏小心翼翼的把司徒律的衣服拉下露出肩膀,轻轻拆开绷带。“可能会有点疼…”小心的把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然后在缠上新的绷带。
“会疼吗?”
“你亲下就不疼…”耍赖的某男。
安夏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我忍忍忍。’
日子不痛不痒的过着,七日已过。他们三人开始赶路继续前往红叶镇了,这次的马车比上次的还要舒适些。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所以就算马车再怎么颠簸也不会摔得屁股疼了。车窗的窗帘是明艳的红色,还围着一层红纱。
“律,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红色啊?”安夏好奇中。
“你不喜欢么?”明显的答非所问。
“喜欢啊,可是你本来就那么美,穿红衣感觉好妖媚啊。”她是实话实说。
“小夏嫌弃我么…”司徒律委屈道。
“不是啦,只是你那么妖孽的样子太引人注意啦。把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偷走了。”这世界上美男才是王道!
“哦…小夏是吃醋么?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司徒律邪魅一笑。
暴汗。“我说律啊,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