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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淡然的眸子却隐藏着神秘的气质,竟让他心生欲深入探索的冲动。
感觉下体益发勃起,然而从未与男人有过经验的许景洋,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降火。
瞧见他那铁青的脸色,宋冰欢无奈的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覆盖在对方火热的昂扬,这让许景洋瞬间倒抽一口气。
宋冰欢苦笑着,「我第一次帮别人做,不知道能不能让你舒服……」说着,原本只是覆盖住他坚挺的手,缓慢的揉搓着。
对于不曾与男人有过关系的许景洋来说,要他在意识不清之下跟人做爱,是不大可能。
这时,望见许景洋舒服的眯起眼睛,宋冰欢居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他上前对着对方的耳畔轻轻吹气,吐出湿润的气息。
那是……欲望的味道,而他的手指扫在对方湿润的出口,不时用指甲轻刮着。
酒精虽然使许景洋敏锐的感官迟钝了,却也助燃了欲望;即使没有平日女人技巧性的抚弄,却也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高昂。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喜欢……」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不对,许景洋居然乖顺的对自己的床伴如此回应。
迸射的同时,许景洋微微仰起线条优美的颈项,激喘一声。
靠着男人对男人生理构造的了解,宋冰欢成功的让玩过无数女人的许景洋尝到到达天堂的滋味。
看见许景洋舒服的倒头躺下,宋冰欢发现因为刚才暧昧激情的气氛,自己的下半身居然也有感觉了。
只是,他总不能把人摇醒,要求他上自己吧?
宋冰欢好笑的摇摇头,用手揉搓自己也蓄势待发的坚挺,释放出情欲。
自己动手自慰不是第一次,然而与这个男人一起,回然于过去的空虚,今晚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充实。
拉起床底下的丝被,累得快要睁不开双眼的宋冰欢蜷卧在许景洋厚实的胸膛,将自己挤入这连姓氏都不知道的人的怀里,渴求着生平头一次拥有的温暖。
但他已有了心埋准备,对方第二天醒来,也许只将他看作一夜情的对象,他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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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晨,几只吵死人的麻雀停留在窗台,吱吱喳喳的嘈杂声灌入许景洋的耳里,让他那双浓眉瞬间揪成一团。
淡水的冬天清晨本来就比较冷,刚睡醒的他只觉全身酸疼,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被,加上宿醉,全身上下没一处舒服。
疼、疼、疼……现在许景洋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个字,他疼得要死!
该死!
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弯腰埋在膝盖间,双手揉着几乎快要爆炸的太阳穴,许景洋修长的手指插入一头乱发,努力想消除宿醉的沉重感。
他的记忆一片混乱,可从廉价的粗糙床单透过肌肤所传来的不适感,他想起自己此时并非在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是怎么么了?
他和谷俊打了赌,赢得很风光呀,一下于就将李乔璇那女人弄上手。
看来平日他做人挺成功的,女人果然对神秘的男人有好感。
许景洋自恋地想着,懒洋洋的想着后续的发展。
后来为了气氛和前戏,他和李乔璇喝了点酒……
等等,自己有戴保险套吗?
俊脸瞬间凝重起来,撩开棉被检查痕迹,却望见干涩的激情痕迹残留在大腿间。
该死!看这个样子,他不是射在体外,就是直接上了。
要是搞出一个许氏的骨肉,只怕家里老头拿枪逼自己娶李乔璇。
烦躁的爬了爬乱发。许景洋可不打算太早踏入婚姻的坟墓。
他拉开棉被,正要下床,床边一双湿涤涤的腿映入他的眼帘。
若不是这双腿拥有男性的结实线条,要不然从那找不出一根腿毛的漂亮肌肤,还真看不出来是属于男人的。
想了一下,他猛地抬起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这「不速之客」。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房间里?」
许景洋望着显然刚从休息室的浴室走出来的人,察觉到对方下半身居然只围了一条毛巾、烦躁感骤起,便对他不客气的低吼。
心中闪过不妙的联想,许景洋赶紧往床旁一摸,赫然是冷冰冰的空无一人。
「李乔璇人呢?」他不安的问着应该知道答案的人。
宋冰欢怔愣了下,没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毫无记忆。
他慢条斯理的回答:「李乔璇?你是说昨晚被你赶跑的那个女孩吗?」
他拿着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不断滴水的头发,发现对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迟钝模样,他好心的提醒道:「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难免会出汗。」
这句不带恶意的提醒有如五雷轰顶,瞬间震住了许景洋。
「睡……睡……睡在一起?」许景洋呢喃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怒气,「你是说……我昨晚和你一起睡?」他握紧拳头,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震撼。
「你是同性恋?」他慌忙地抬头,看着眼前脸色平淡自若的宋冰欢。
宋冰欢扬扬眉,毫不隐瞒地承认:「我是。」
「我……我居然和一个该死的同性恋睡了!」
别跟他说,所谓的「睡」只是共盖一条棉被如此单纯!
光想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尚留着欲望的干涸痕迹,许景洋顿觉青天霹雳。
难怪刚刚他总觉得这个少年一点男性的阳刚气息也没有,整个人清秀俊逸,与其说像女人,不如说是侗相当中性的少年。
向来有话直说的自私性子,让许景洋没有多加思考的出口伤人。
宋冰欢闻言皱起了眉头,不满的瞪着他。
就算是个再怎么么骄纵的富家少爷,再怎么么不喜欢同性恋的男人,说话也不能如此践踏别人吧!何况,昨晚明明是他先勾引自己的。
好吧,也许趁着对方酒醉,自己并没有拒绝,就这点来说他是有错,但是也没有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这般过分。
一开始,他根本没打算要把他那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情人」当一回事,然而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从一睡醒,开口闭口都是「同性恋、同性恋」的喊他;比起翻脸不认人,宋冰欢更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
宋冰欢讥讽的笑了起来,「对、我是死同性恋,你最好快点滚出去、以免等会儿别人进来发现这里死了一个同性恋,你变成凶手那就委屈你了!」
「你……你在说什么呀?」许景洋不免一阵错愕。
他干嘛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
长那么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的,也只有大学那几个死党;碰到明明体格和地位逊于自己的小鬼,却敢如此讪骂自己的,他还是头一个。
努力否认心中突然觉得新鲜的荒谬想法,许景洋沉下了脸。
「我有说错吗?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和一个同性恋上床,简直有辱你那张令女人流口水的睑蛋,是不是?」
自觉被人伤害,宋冰欢不愿意低头,平日在家里,他总是任由大哥宋政刚欺压,然而在外头,他认为没必要吃外人的亏。
原本被对方口吻激得气急败坏的许景洋,此时有些愧疚。
昨晚自己连一点记忆也没有,而像刚才那样胡乱地毁谤他人名誉,也的确不是绅士作风,这让许景洋决定坦率的道歉。
「我为我刚才的话感到抱歉。」
尽管他仍不愿意老实的说句「对不起」,然而能够拉下脸至此的许景洋已经算是很伟大的了。
宋冰欢瞅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相当诡异,不过自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好感,只能说自己大概上辈子欠了他,才会在被伤害后还心软地原谅他。
他耸肩,两手一摊,「无所谓,」说着,他忍不住补上一句:「身为圈内人,我早该习惯了。」
这句原本应该相当刺耳的反讽。居然意外勾起许景洋的怜悯?
明明是受伤害的眼神,却用冰冷和无所谓的表情掩盖,反倒让人想一探究竟,甚至有种放不下心的感觉……
许景洋免不了注意起这似乎相当有度量的少年。
他忍不住开一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冰欢。」
许景洋想了想,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想到昨晚的聚曾都是一些家世不凡的少爷千金会出席的派对,思索一会儿,他猛然想起前阵子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
「宋氏的长子?宋冰欢。」他诧异的抬头问着。
「是次子。」而且还是养子。宋冰欢白嘲地撇撇嘴。
「上个月报导已经快要倒闭,还在闹在遣散资金风波的那家公司?」许景洋咬牙,联想起不太好的情节。
被对方这般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宋冰欢一时语塞,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扬扬眉,没有否认。
虽然两人相处,清醒的时间加加减减不到一个钟头,不过从对方讲话的方式和霸道的作风,他知道这个叫作「景洋」的男人是那种我行我素又自私自满的豪门子弟。
看见对方的默认,许景洋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难怪你会上我的床!」咬牙爆筋的说出这个结论,许景洋觉得一肚子怒火。
「什么?」
「真是有趣到可以上头条新闻了,一间快要倒闭的公司,派出没有血缘关系的次子来勾引酒醉的许氏企业的独子,届时闹出了绋闻,还可以摆脱得干干净净,真的是很聪明的作法。」
「你说什么!」终于明白对方意指为何,宋冰欢忍无可忍的怒吼。
「难道不是?」许景洋理直气壮的质问。
什么叫作「难道不是」?宋冰欢感觉快要气炸了,知道自己性向的人也有几个,却是头一次彼人践踏成这样--一个为了公司出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