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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她怀抱着他的腰,用身子在他身上磨擦,他忍,忍……忍不了啦。
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甩在榻上。
她纤手一挥,捏住他致命的东西,得意地笑道:“皇上,我赢了!”
“你赢了,当然赢了……”
将她的双手反扣在龙榻上,手轻拂着她的颈部。
喂,说话不算话的家伙,他居然骗她,明明是她赢了还不肯放人。
他的吻像一股温柔的春风,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前……
仅有的一点理智,被他化得无影无踪……
缠绵缱绻,她忘了自己,忘了时间与空间,身子轻柔起来,被他温柔而热情的推至云端。她迷失了自己,在他炽烈的热情中化成了泥,柔成了水。
“啊——”她俯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莹莹,你还离开朕吗?”
正文 第218章
离开,对呀,可她和他居然……
她大叫一声,近乎跳了起来:这是他的诡计,输了走不成,赢了也无法脱身。他居然设下双赢局,看她走进圈套。
“你——可恶!”抓起龙榻前的衣服就欲逃。
他起身,握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耳根温柔地说到:“不要走,为朕留下……”
她是要走的呀,可她居然又被他征服,软在他的怀中,明明知道不可以,可他的温柔热情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管了,疯就疯吧,也就这一夜,至少,她不是换来了自由吗。
天亮了,他何时离开,她竟然不知道,还躺在龙榻上睡大觉。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离开,一夜的**早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依她贪睡的性子,不睡到午晌时分,绝不会醒来,只要他再花点心思缠住她,不给机会,她自然就走不了。
她抬双眸发现床前坐着一个人:“你不用上早朝的吗?”
他笑,一点没猜错,她睡得连时间都忘了。“该传午膳了!”
“午膳?”她赤脚跳了起来:“今儿是我出宫的日子,你这家伙太狡猾,我得赶紧离开!”
捧着她的脸,定定的凝望,像昨夜那样,将她融化,他又怎会让她再走,她是他的,永远都不会放手。只因他已经了解到她的心意。
“喂——大白天,你想干什么?”
他伸手从王富手里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用嘴将它渡入她的口中:“这是朕欠你的,今日还一并还你,免得将来你讨上门。”
他还记得去年生病时,那如梦的温柔,如梦的关怀。
王富捧着果品,低着头,看这对欢喜冤家的打闹,喜上心上,乐在眉梢。
两名太监垂下纱帐,一层又一层。
待她再度醒来,天已经黑尽。这又是他的诡计,用这样的法子将她留下,明明知道却情难自抑,一时糊涂与自由擦肩而过。
王富捧上两碗燕窝粥。
奇}他一定要亲自喂她。
书}“讨厌,我自己吃!”
网}“让朕喂!”
他像照顾一个孩子,一勺又一勺。
他可是有大半夜没碰女人,为了留住她,这些绝技可操练了许久,只可惜德妃、春妃都被他利用了,还以为皇上在玩勾女人的伎俩呢。
她疲惫地躺在龙榻上,这个家伙哪来那么大的精力,没日没夜了,想不明白。或者这就是古代帝王的驭妃之术,否则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如何摆平。
又是一整夜的缠绵,她不得不甘拜下风,而他仍不放弃非要缠住她。
天亮后,待宫女替她梳洗完毕,才发现无法走路,双腿又酸又疼,浑身都是如此,揭开衣袖:青一团,紫一团全是瘀痕。
“暴君!”
她竟然不知道这么严重。
几名太监用轿子将她送回了凤仪宫,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神来。
“我要出宫!”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得意的笑道:“已经过了四日,我说的是三月初八允你出宫,而今已经是三月十三了……”
她轻蔑的苦笑:“无赖!你哪里像皇帝了,说过的话居然也可以改。我算是被你摆了一道……”
话未落音,他的吻就落在她柔软的唇上,他可是等了足足三天呢。这些天,每每想到与她在一起缠绵,人在朝殿心早已经飞到她身上了。
正文 第219章
她再一次被他降服,两个人融成了一个人……
皇后与皇上和好的事早已经传了出去,不光如此,皇上已经专宠皇后十几日了。
“娘娘,娘娘……”小马奔了进来。
“说!”
“娘娘,皇上去盛**了,说今儿就不过来了。”
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居然不来了,哼——早就知道当皇帝的就是这个样子,不来就不来。她心里竟然有股莫名的怒火,不能发火,不能……既然他去找春妃,为什么她不能找杨文景?
还找人家做什么,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她懒懒地躺回床上,晚膳也不吃,只是闷头睡大觉。
不可以这样,她才不要与后宫女人分享丈夫,如果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疯的。怎么办?必须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既然他可以设计,为什么她不行?诱他私奔,让他嫁给她,看她怎么收拾他。
睡得正香,一双大手在她手上乱摸,飞起一脚将对方踹下床去。
“爱妻……”
“妻你个头,刚从春妃床上下来,又来跟我——休想。杨文昌,我可告诉你,往后,你若是敢跟我玩这招,你敢三妻四妾,我也要三夫四郎……”
他笑,看来她真的在意自己,居然知道吃醋了。
“还笑?我可是认真的,以后休想用碰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你走!别来扰我清梦。”
用被子蒙住头倒头就睡,又来了……
“莹莹,明日陪朕去盛**赐婚。”
“赐婚?”
她又被骗了,他早就知道花春妃与司马庆就认识。司马庆听说皇后、皇上和好,便急着求皇上赐婚,花春妃只是他的道具,引她上勾的工具。可恶……去年那次赌约,离开时,她仿佛听到花春妃与皇上缠绵的声音。会有这么简单,打死她也不信。
“你给我下去!”
她非但没有相信,反而将他赶出了凤仪宫,他是皇上,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心爱的妃子赐给臣子,别人会怎么想?还不如把她赐给别人算了。
“莹莹,是你赶朕出来的,朕这就去找德妃……”
找德妃?那可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如果他真去了,还不被迷得三魂丢七魄。冷静,冷静……不能被他骗了,他要去找就随他去,正好可以瞧瞧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去就去,我管不着。”
这才好几天呀,两个人因为一些莫名的小事就吵闹起来。
杨文昌在寝殿外等了半柱香,怏怏离去,她可别以为这后宫之中只有她一个,不是有德妃、春妃吗。为什么她就是不相信他,宁愿相信自己的感觉。
“娘娘,皇上真的走了。”小马看着外面。
“走就走!”转过身扑在床上大哭起来,小马与牛平劝不是,不劝也不是。
小马道:“娘娘,要不奴才去把皇上给叫回来,就说你后悔了。”
后悔?他是皇上,自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竟然将一切都给了那样的男人,为什么当初不能固执一点,不给他机会,与他保持距离,可此刻是她自己断送了自由。
正文 第220章
原来的计划,因为心中的怒火,知道了实情又如何?德妃那么得意、美丽,他与她之间没有那层意思谁会信。乌兰花怎么死的,不就是怀了他的孩子威胁到声誉,他竟然活葬她……
形形种种,都在向她暗示一个结果:可以对天下所有的男人动心,唯独杨文昌不行。
“娘娘,你就别伤心了,奴才这里比死了还难过。”小马的嘴越来越甜了。
他们都曾在德妃身边侍候,即便问了也未必实话,又何必去问。不是又如何,是又怎样?她和后宫那些嫔妃又有何不同。
定定神,拭尽脸上的泪痕:“小马,明日上午把崔太医给我叫来。”
“是!”
“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躺在床上,半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的心被搅得无法安宁。杨文昭都是被你害的,如果你能坚强些,勇敢些,今日的莹莹又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梳洗完毕,对镜理鬓。
“启禀娘娘,崔太医来了。”
“让她进来!”镜中的女子还是那么年轻、美丽,她可不想未来的岁月都用在勾引杨文昌,对付后宫嫔妃身上,“其他人都下去!”
崔太医跪在地上,不敢看她。
梁莹莹轻叹一声:“崔太医,我待你如何?”还是去年怀孕,她托崔太医开堕胎方子却被他骗了,而今她可不会如此直接的问他。
“娘娘待下官恩重如山。”
屁话,她何时施恩,又怎么帮他了,分明就是强迁之词。也罢,如果说是自己要药,只怕他又会搪塞,总之她才不要给杨文昌生孩子,更不想她的儿女成国别人的陷杀的对象,更不能因为孩子就把一生都陷在皇宫之中。
“崔太医,给我开个方子吧。”她依旧理着云鬓,这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心里的事。
“娘娘哪里不舒服?”
梁莹莹道:“我好得很,这药是给别人的。你就开一个不能让女人怀孕的方子,至于是给什么人的就别问了。”“知道得太多,你的命就不长了。”
崔太医看着她的背影:连皇后也开始防后宫嫔妃了,那么她真的准备与皇上一生一世了,是不是给德妃或春妃吃还,还是其他什么嫔妃。
“这……”
“这什么?这种事你不是干得多了吗?当年孟贵妃时,后宫嫔妃是怎么流的产,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既然能帮她,自然也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