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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了,我的天机兵法呀……”
“娘娘,什么天机兵法?”
“司马庆,你看依本姑娘对阵法的研究,与孟青如何?与你如何?”
她说话的语气与模样让司马庆感到恐怖,正如德木图所说,这样的女子用好了是人才,用不好就是敌人。她就像一味猛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知己知彼百战不败,就是要你们明白,一本《天机兵法》可以横扫万军。“哈——哈,司马庆,你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女人一旦有恨,就是千里火山无法扑灭。”上次她明抓德木图,送他离开时,还赠了一本天机兵法,而这些,她是永远不会告诉其他人,虽然内容不多,只有十来页,依德木图那样的军事人才,很快就会掌握其间的精髓。“既然杨文昌阴谋害我,也休怪我不仁不义。”
“娘娘……”看她说得那么有自信,莫非她又有什么计谋,到底是什么?那本天机兵法是本怎样的书,为什么取了如此霸道的名字。
“司马庆,休来烦我,快滚!”她不再像以前,待人温和、善解人意,言词中难掩心中恨意,怎么一个温婉的人因为恨也能变成这样的不可理喻。
司马庆将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杨文昌。
“什么?你说她这三个月来潜心习武?”他无比吃惊。
三个月,她不见任何人,连太监、宫女都不敢近凤仪宫,只道她有发不完的怒火,原来竟在习武。
“皇上,你还是去看看娘娘,下臣看她时吓了一跳,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另外……”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正文 第150章
“另外什么?”
司马庆迟疑,依自己对梁莹莹的了解,从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她既然那么说必有原由。
“娘娘说,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问她是什么,她就是不肯说……也许,会对皇上不利。”
“她敢害朕?”
他那么爱她,宠她,甚至任由她的胡闹,还想害他吗?心里隐隐作痛,莫非将她与杨文昭拆散,自己真的错了,错得彻底。
“下臣不敢枉猜娘娘心意,好像北方有事?”
“北方,西契太子德木图春天的时候不是刚派来使提出和亲吗?怎会有事。”
“这是娘娘说的,她还提到天机兵法,好像送给了西契太子。”
“她……”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兵法赠给西契太子,当年她口授三日,令德木图一统草原,而今又将绝世兵法相赠,是授意他灭掉大荣吗?
黄昏,他赶至凤仪宫时,却见宫门紧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她赶了出来,一群人在外面站着。
“皇上驾到!”
他令人将宫门强行撞开,推开凤仪宫大殿,里面狼藉依旧,还有一股难耐的闷热与发霉味。
“人呢?”
一名主管太监走出来:“回皇上,娘娘这三个多月一直不让人侍候,一日三餐我们只需送至门口,她会开门来取,吃完之后又放回原处,谁敢靠近,里面的碎片就会飞来……”
王富眼尖看到柱上贴着一张纸条:此处不待爷,自有待爷处,本姑娘去西契帐中任军师去了。
“她……她居然投靠西契人?”
“皇上,还有一张!”
纸条:吾非大荣人,亦非西契人,谁对我好,我效命于谁。不存叛国与否。
“这……无情无义!”
又有一张:骂别人,先看自己!
岂有此理,她连他要说的都知道了,纯粹的讽刺,堂堂大荣朝的皇后不当,去做敌国的军师。他的脸该往哪里搁,莫非,她对自己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她对他了若指掌,原以为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不曾想却被她紧握拳中,对他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她到底想什么?他给了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后位,而她却不屑一顿,飘然而去。什么时候她的武功竟如此厉害了,竟然就离开了皇宫。
“传旨下去,一路拦截,不许她离开大荣!”
屋顶上,躲着一位黑衣女子,脸上闪过得意的微笑,臭小子,当我那么好欺负,本姑娘岂能留下自己的行踪。
“皇上,这些人怎么办?”王富问。
“遣浣衣局当差!”
浣衣局是皇宫最艰苦的地方,但凡犯错的宫人才会被罚至那里。
他处处敬她,而她居然和他斗起了心眼,看着大殿上被她用剑削成零碎的木头,她的剑法竟然好到了如此地步,而自己竟然不知,还以为她一直在气自己,闹性子。
“莹莹,朕真的喜欢你……”
喜欢,恐怕是一厢情愿吧?
她不屑于顿,身子一翻上了屋顶,从琉璃瓦里探出脑袋,轻轻一跃爬上屋顶。现在还早,待到四更天,人疲觉困才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正文 第151章
躺在屋顶上,望着头顶的明月、星辰,她又忆起了杨文昭。她才不屑去听司马庆的话,一定得想办法打听实情。
不知不觉,竟然熟睡过去。
“当——”宫里的太监报更。
连敲四下,已是四更,可以离开了。
待更夫一走,她在屋顶展开上乘的轻功。无论杨文昭去了哪里,她都要找到他,更重要的要练好自己的武功,再不被人欺负。如果自己会武,她已经与杨文昭结成夫妻了,正快活、甜蜜的生活。
秋天,大荣北方边境时有小战,西契人二三十人成队到处抢掠,待孟青派人赶到,又不见其踪迹。
这日接到司马庆传来的书信:信中说,梁莹莹而不满皇上逼婚,拆散她与杨文昭,令杨文昭出家修道,而今已经在西契帐中任军师。
这下热闹了,他曾经把梁莹莹视为敌人,此刻真成敌人了。入秋之后,边境上的小战不下百场,自己得胜的几次数也能数得清,对方行动神速,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
只听梁莹莹说过口袋战,却不知这种打法。
“麻雀战!”孟青沉思片刻惊叫起来,当时她没有给众解讲此战的妙用,只是报了一个名字,这该如何是好,麻雀战的规律又是什么,就是神速吗?
遥远的蜀地,梁莹莹拜在峨眉师太静仪门下学剑法。
那天离宫后,她逾加明白身为女子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定要学习武功,直至不受任何人的欺凌。
师太正含首看着,这个女子机警过人,练剑尤其刻苦,别人几年学会的,她却只用几个月。
“晶晶师妹!”
离开皇宫后,她又叫回了原来的名字——梁晶晶。
出了京城,她的心情大好,快乐起来,像个可爱的顽童。
“师父,孟青师兄的书信!”
孟青?晶晶将手负在身后,站在山峰上看着一轮秋月,圆若银盘,他乃铁骑营将军,而今只怕被西契太子的麻雀阵弄得团团转,摸不清东南西北。
“师父,孟青师兄说什么了?”若冰是静仪师太门下的大弟子,与孟青曾在一起呆过三年,一同习剑练武。
“安顺公主一怒投靠了西契,而今在西契营中任军师。还研制一套麻雀阵,边境之地的百姓苦不堪言,正求你师伯下山相助。”“看来,我得去找一趟天机子师兄了。”静仪呢喃着,这个安顺公主,助皇上的是她,添乱的也是她,这个女子太顽劣了,如果能够有人指点迷津,或许就不会是这种现状了。
“师父,带我去吧!我听说天机子师伯门下有位皇族师兄才华横溢……”若冰道。
又一个花痴,什么才华横溢,只怕是看中了杨文昭的美貌。在他身上用美貌有点……,反正她觉着合适。她本就是个如花的男子,美貌得紧呢。
名为若冰其实是个很热情的人。
还有一位若烟师姐,那才真正的冷若冰霜。
“我也去!”若烟看着静仪师太。
“晶晶,你也想去?”静仪师太道。
梁晶晶轻声道:“师父和二位师姐先去吧,等我练好剑法就去找你们。”
静仪含笑点头,为梁晶晶的话,真是刻苦的女子。
若冰更乐了,倘若小师妹一去,她的美貌竟把自己与二师妹给比下去,谁还会留意她们呢。
峨眉东峰上,只留下梁晶晶一人习武练剑,师父、师姐她们已经离开有十来日了,自己剑法进步很大。收拾了一套换洗衣衫匆匆下山。
到了中原,寻了家制作工艺不错的绸缎庄,给自己订做了两套江湖中人穿的衣服,样式是根据八九版《射雕》里黄蓉服饰设计的,下身是裤子。干练中不失俊逸,娟秀中又有几分英姿。
“姑娘,你也是江湖中人?”一个佩剑男子坐在桌边。
正文 第152章
梁晶晶戴着一顶纱帷帽:“峨眉派若晶!”
“若字辈,是哪位师太门下?”
梁晶晶被问得反感,冷冷地道:“静仪师太!”
“哦——”
看那人色迷迷的样子就讨厌,她端起茶杯转身坐至另一张桌子上。
“姑娘,我乃华山岳不俗,交个朋友如何?”早闻静仪师太门下女弟子个个如花似玉,约莫有七八人,都是江湖中出名的女侠,这个小姑娘的衣着不俗,怕是出家豪门。
“你怎么是个跟屁虫啦?没瞧见我很烦你吗?”梁晶晶大怒。
“若晶姑娘,都是江湖中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也是第一次出门,嘿——说不准往后还有个照应呢。”
“无赖!”她哼哼着,放下茶杯,起身喊道:“店家,我要的东西怎么还没来。效率也太低了……”
岳不俗就像把这若晶瞧个仔细,垂着纱帷瞧得不清楚,只觉定是位美丽无比的女子。
“色狼!”她又哼叽了一句。对江湖中的人物,她知道得不多,既然未定静仪师太与两位师姐提过,定不是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