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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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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回道:“大爷未出生时,夫人念了好些本诗词,四喜大概是那会子学会的。”

里间内一会儿就不哭了,安宁和李嬷嬷抱了两个小家伙出来,放在凉榻上,招手让安然过来笑道:“来看看你两个小外甥。”

结果很不凑巧的被福生赏了一泡童子尿,染湿了半了前襟,四喜在一旁吟唱道:“古代圣贤皆寂寞,唯有自挂东南枝。”

安然:“……”他就该呆在家里的!安宁也没了办法,其实也忍笑忍的蛮辛苦的,安慰道:“没事儿,先差人去把你衣裳送来,你先换上你姐夫的。想当初你姐夫也被福生尿过一身,还溅到了脸上呢,弟弟你只是前襟湿了而已。”

安然宁愿自己没被安慰,不过也没办法只得如此了,幸好是热天穿着单薄也没什么关系。不过穿上张致远的衣裳,就像是偷穿大人衣裳的小孩子,让一贯被外人夸做‘少年老成,气度从容’的少年有些羞涩,半红着一张俊脸有些不大好意思,只借口出来看正房后面的一丛翠竹。越发衬得少年面如满月,不消一会儿就有几个七八岁大的小丫鬟面带羞涩的偷瞄他,只不过又被嬷嬷看了两眼,才正了正神色,各干各的去了。

等衣裳送来换上才好些,这会子又听到前面来人说老爷回来了,知道舅少爷来了就让过去外书房说话呢。对于这个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又一贯在外有清名的姐夫,安然向来是敬重和崇拜的。只看到一袭青色衣裳宛如一丛挺拔的翠竹的张致远,不其然的脑海里冒出了:也被福生尿过一身,还溅到了脸上呢。

溅到了脸上……

到了脸上……

了脸上……

脸上……

上……

安然猛然干咳两声,爆红了脸,连忙道:“姐夫好。”

张致远发现了小舅子的异常,也没问,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小妻子把他的底给漏了,也只让安然坐下。张致远虽是正统文人,但不拘泥形势,学问自然是极好的,就是天文地理俱是精通,不说官学,单论文采也是在江南文人中很有名望的。他稍微点拨几句,安然顿觉的醍醐灌顶,比之他的老师穆先生也不差,只术业有专攻罢了。

张致远说的多了喝了一口茶,继而问道:“你对院试有几分把握?”

安然顿了顿心神,谦虚道:“六分。”这院试三年两回,九月恰是轮到学政巡回到扬州,院试报名、结保、考试内容等与县、府试同,惟正场之前加试经古一场,考试解经、史论、诗赋等。

张致远淡淡道:“六分?穆先生对你信任甚高,你自己把握吧。”话虽然这么说,又和安然将起来当年他参加院试的经验,话到之处都很详尽,还说了些可供安然参阅的书籍,但只是点到为止,毕竟安然的老师穆先生在呢。安然自然感激不敬,心道:这个姐夫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呢!

两人虽然年纪相差甚多,但也有些好些话题可讲,又脾性投缘,只侃侃而谈,等到外面小厮来报:“夫人请老爷和小舅老爷过去用饭。”才恍然觉得时间已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顿也觉得饿了。

安然听到从张致远身上传来的咕噜声,才恍然大悟:原来姐夫还是会饿的呀!

安宁见他们相携而来,就笑道:“谈什么呢谈到这时候?我看天色晚了,就差人回去和母亲说了,今天你就住到家里来。”后面一句话是对安然说的,安然欣然同意了,经过这些事儿他也懂了原来姐夫也是个平凡人,面冷心热,看笑颜多了的姐姐和两个可爱的小外甥,也觉得姐姐比以前在家的时候幸福欢乐的多,心里对张致远的敬重更加一分,不过心里也多了几分亲切。

大概是在心里认为他们两个都被福生小哥儿的童子尿喷过吧,而且姐夫更可怜的还被溅到了脸上……

饭后,张致远和安然又在安宁的书房里相谈甚欢了一个多时辰,安然见姐姐的书房雅致,书架上的书多是些涉及了天文地理、医术杂记之类的书,复而看到摆在书桌上的一个雕了熊猫吃竹子的竹雕笔筒,笑道:“原来姐姐这儿也有一个,姐姐也曾送给我一个大鹏展翅的笔筒,可惜被先生看到了,就给先生要走把玩了。待会见了姐姐,再问她要一个,我找了那些器具店也未曾寻到类似的。”

张致远扬了扬眉,静默不语。

安宁敲门进来,笑道:“天也晚了,要是有什么没说完的,明天再谈。”安然凑过去搂着安宁的胳膊撒娇道:“姐姐,那个竹雕的笔筒姐姐从哪来得来的?再给我寻一个来,我喜欢的紧。”

安宁瞟了瞟张致远的脸色,吞了吞口水:“……”

第一百零四章古刹明悟

等到安然随小厮到客房歇息,书房里就剩下他们夫妻两人时,安宁自然开口道:“老爷,该歇息了。”

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安宁自然也知道这话的意思,她视线落在张致远手上,眼睛眯了眯,看向书架,便明了了。这纸条赫然是去年从刘姨娘那里得来的,上面是一些陈氏是怎么通过补药、食材让后院的女人不易怀孕的。她原本是放在空间中的,将空间书架上的书抄写出来时不小心夹带出来。她原本想应该不会被发现,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是让张致远发现了。

安宁还没说话,张致远把平整的纸放在一边儿,牵着安宁的手一起坐在了榻上。

“早先我并没有和你多说先前陈氏的事儿,你别放在心上。我和她毕竟是少年夫妻,不说她留下的女儿,就说做了十几年夫妻,她再有不是,也替我打理好了内宅,且在老太太跟前尽孝……人死为大,我也不好多说她什么,不过是显得我凉薄罢了。”张致远想到之前的事,心中有些怅然。他看着安宁聆听的神情,才继续道:“我如今最期盼之事,就是膝下能够多几个孩子,还有能和你和和美美的过下半辈子。”他指了指那张纸,轻笑了声道:“这纸上的内容我知道的还要早些,但并不知刘氏流产的事,而陈家,就是你不说,我也不愿再和那家有什么联系的。”

安宁抿了抿嘴角,她突然想起来,那次老太太让她管着陈氏陪嫁的事。张致远听了这话。愣了片刻,随即笑道:“想不到我张某人娶了个醋坛子呢!那时候只是想激激你。觉得你逗起来有趣。”

安宁咧了咧嘴角,感情都是我的错了。“醋坛子?我可是很贤良大度呢,听说老爷您有些个同僚想送您如花美眷呢,您说我说了半句话没?”安宁说到这个瞥了张致远的下半身一眼,冷笑道:“老爷可得当心,毕竟啊您年纪也大了,还是好好保养身子才是正经!”

张致远听了怔了半刻,旋即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声震动胸腔低低沉沉的。带着明显的愉悦。他牵着安宁的手道:“这还不是个醋坛子么?我都闻到陈年老醋的味儿了!那些个人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从我这儿找缺口吧。他们却是打错了主意,不过一些小手段就让他们不敢再提这事了,也不会有人敢道你不贤。我并不非好色之人,即从娶你来,我鲜少留宿他处。只如今宋氏是玫儿亲姨娘,我不好将她打发了,等日后且送到庄子上过活罢。”

安宁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嘴唇抖了抖并没说出话来。

“明日我们一家人到广安寺拜拜。顺便游玩一番。广安寺是千年古刹,佛香四溢,景色怡人。又听说澄观大师出关了,让他见见福生和安康,点化两句也是甚好的。”

安宁心思一动,遂也答应了下来。张致远心情舒朗,只觉得堵在心头上的问题被疏导了,放轻松下来。

第二日,张府差人快门加鞭往广安寺送了帖子,安排下时间不提。早饭时,张致远便对安然道:“虽说读书劳逸结合,但也不该落下一日,温故而知新。”安然受教,吃过早饭就跟安宁和小外甥们告别回家去了。

广安寺是扬州千年古刹,僧人众多,香火不断,香客如织,且有佛学大师澄观,每日也有许多外地人慕名而来拈香游览。

张致远不曾骑马,而是和安宁坐了一辆朱轮宝盖车,张瑶和张玫坐在后面的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上,另有丫鬟婆子在后面简单些的青围乌轮车上,周围围着数十名小厮和长随护院,一路浩浩荡荡的前去,端的是车辆纷纷,人马簇簇。

因为起的早安康这会儿被奶娘抱在怀里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就是车马颠簸也没把他给弄醒。只是福生太闹腾,仗着会翻身会爬了,就咋咋呼呼的一直想往外面看热闹。安宁抱住他也累的慌,索性往张致远怀里一塞,道:“你儿子,你看着点。”

碧水和杏儿早就得了安宁的吩咐,在两辆车上附上了一层白纱当窗帘,因而打开窗户便是能看到外面熙攘的人群,那些个声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安宁也好奇的撩起帘子往外瞧,许是因为临近中秋节的缘故,街上也分外的热闹,窗外人群熙熙攘攘比肩接踵,乌瓦白墙,“真是热闹呢。”

张致远初抱着福生时候身体一僵,福生看到父亲欢快的蹭上来,手舞足蹈的扑向他,嘴里还啊啊的叫个不停。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张致远笑了起来,托着儿子的小屁股抱起来,在他柔嫩的小脸蛋上使劲亲了一口。福生小哥儿也不嫌弃他老爹的口水,咯咯的笑着,攀着张致远的脖子,咿呀啊呀的往窗外探头。可把张致远给唬住了,小心翼翼的抱住儿子,又压不住儿子想看热闹,只得往窗户旁移动,掀开白纱小心再小心的抱着,让福生看两眼热闹。福生的性格就是人来疯,见到那么多人更加的欢快,像个毛毛虫的拱啊拱的,小手挥啊挥的,一下子打在他爹脸上。

‘啪’的一声引人侧目,张致远把福生抱回来,摸摸自个的脸笑道:“这小子,人小力气倒不小。”福生大大的猫眼又黑黝晶亮得仿佛上等黑曜石的眼睛眨了眨,腻歪到张致远身上,在张致远的左右脸,鼻子,额头,嘴唇,耳朵,另一只耳朵上都亲了一下。看见儿子和自己这般亲近,张致远笑得见眉不见眼。

抱着安康的耿嬷嬷哪里见过带笑的老爷,唬的差点一哆嗦,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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