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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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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为了照顾张瑶的脾胃,家里多是淮扬菜。但张玫的未来夫家可是正正经经的都城人,到了夫家,哪里能和在娘家那么娇气,自然得学着适应。不过饶是如此,冬日赴宴时,多是回来再吃些。安宁被养刁了,赴宴回来多少也会吃一点东西,因而厨下也习惯多准备些解腻味、清肺润胃的汤、粥或是点心。

安宁闻言,点点头,不时添香端着茶盘进来,将东西放下,安宁端过沾碗,喝了大半盏汤,又挑了块糕咬了一口,道:“我记得年前那苏州也使人给大姑奶奶传了信,说是那老太太病入膏肓了,想见大姑奶奶最后一面?”

添香不知安宁这么问是何意,但她是知道太太不待见那家子,遂回道:“是呢,大姑奶奶那会儿怀孕还不出三月,老爷太太和姑爷们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舍得让大姑奶奶出门子,再说了两家再是没甚亲戚关系的,哪里能应。”

安宁还真是不明白了,这家人怎么就那么能蹦跶,张瑶出嫁晒嫁妆时来膈应一次,去年那陈老太太沉疴病重时又送来信,还附上了一串珠子,还说是陈氏闺中极其喜欢的,便是不像添香说的缘由,就是张瑶未怀孕也是不会去的,还提及陈氏,真是怎么能膈应人就怎么来。想不到这老太太撑了些时间,到现在才来报丧,是了,原陈家还有两个庶女嫁在都城的。想来以陈老太太的性子,那两个庶女就是嫁也嫁的不好吧,再说如今陈家也倒了,不知那两位庶女在夫家会如何了?安宁还真是再没见过比陈家更恬不知耻的了,没个自知,就算你狠狠打醒了,还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痛,时不时要出来蹦跶膈应你一下……

不过安宁想想之前得到的资料,当初作为庶子的陈嘉懿分家带着妻儿远走上任去了,唯独没说让两房嫡子分家的事,这老太太还将家中大权握在手心。不过看后来那赵氏来将出嫁了十几年的姑***嫁妆要回去了,还拆卖出去,就知这家中不和谐。就是不知这老太太一死,两房会不会因为分家产的事闹起来?安宁嘴角轻翘,啊呀呀这事还真是不好说哟~

碧水回来回话,说那报丧的先去的大姑奶奶家,得巧姑爷在,只让管家准备了份祭礼便罢了。

安宁笑笑,并不在意。今年初春今上对近两科的仕子们又有不少调动安排,吏部下了文书:蒋韵在兵部升为从五品的员外郎,澄泓调动到了大理寺,也升了两级,安然从七品编修调任了从五品户部员外郎,发展得都不错。而吏部尚书马上要告老,张致远很快会接任,成为各部尚书中最年轻的一位,家和万事兴。不过那边儿景曜一行人出外郊游踏青却出了岔子……

第二百七十章节外生枝

安宁慵懒的靠在秋香色的迎枕上,阖上双眼,闭目养神。添香看见安宁睡觉了,对着屋里侍立的丫鬟们做个手势,大家会意,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安宁虽然摆出一副睡觉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没什么睡意,待丫鬟们出去,转身就进了空间。正好赶上吉祥睡觉,省的这吃货缠着她要吃的,也没去天外岛,只美美的在温泉中泡澡。头枕在温润的玉枕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下子泡进了琼浆玉液里,舒适畅快,肌肤就像是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到绿洲里的清泉一般舒畅,全身的不适荡然无存,精神也得到了放松。

又是一年春,安宁阖着双眼,享受着温泉里的灵气洗刷着全身的畅美感,回想着这小半年发生的事情。江南科场舞弊案还真让她说中了,拖到现在都还有结案,而且因为此事闹的江南士子人心惶惶,安宁倒对这场舞弊案观感不大,不过是利益熏心,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自然有人铤而走险。张致远就一直关注这件事情的后续,毕竟他是江南出身,顾念故土,重视根源,而且造成士子哗变,并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儿。如今皇上二派钦差过去,看来是牵扯甚广,安宁从安夫人寄来的信里也隐隐提过此事,是道扬州士子都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注视着新任钦差行辕,似乎这里的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新任钦差大臣自从到了扬州后,就没有公开露面,十几天来。只听说今天传藩台,明天传臬司,后天在后衙传讯有关人证。但谈话内容和审理结果谁也不敢泄露。昨天晚上总督大人去行辕拜谒,遭了挡驾。今天上午。巡抚大人也吃了闭门羹。钦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人猜度得出来。越是封锁消息,街头巷议的小道传闻越多,传来传去似乎无甚结果。但总督似乎也参与这受贿卖举人功名的事件中……这些倒也不是安夫人写信来的主要目的,她隐晦的提及到安婉的夫家似乎找了什么门路,去年又升了两级,而且安婉回娘家炫耀,听里面的意思不大对。

安宁看到信时蹙眉,就算是他们一家还在扬州时,和安婉夫家海家来往并不多。当然刨除了大老爷在外交际应酬。然安婉和她的来往真的是少之又少,她对海家并不了解,因而安夫人说的她不好兀自下定论,只暗示了几句,安夫人自然是懂她的意思。别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饱含灵气的泉水如同丝绸般润滑,环绕周身,滋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安宁餍足的长吁了一口气,纤细的手指随意的转圈圈,引的池里的水随之起舞,就像是跳跃的水精灵。

比起外面发生的事,安宁更在意空间的变化,她的精神力已经达到瓶颈。而功法也在这一层停留不短时间了,她倒并不着急,突破得讲究契机,越往上越难。之前的那几层都是水到渠成,这次就卡壳了,世上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但安宁渐渐发现了。随着心法的升级,她能够进行瞬移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能在出空间时,地点并不局限于原点,最开始还不能控制的时,还跑到了院子外,让没看到她出院子的婆子十分纳闷和惊诧。

如今随着空间的灵气积攒的越来越多,毕竟有布满先天灵根的天外岛在,灵气源源不断的产生,还有渐渐她精神力的提高,对空间的控制里渐渐增强,只要是精准的算对位置,就能进行远距离的瞬移。但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远,这样的控制就越来越难,如今她能够随心所欲并精准控制到的最远的地方是太行山,这种飘渺的感觉有些不怎么真实。

目前她还处于对广袤的空间探索阶段,尤其是天外岛,不是说她懒,而是随着灵气的积蓄,空间总是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是细微的,是春风化雨般的,就在你不不经意间,原本平坦的地界不知何时冒出一座山峰来。她喜欢这样奇妙的变化,总让人有意外的惊喜和发现,很有满足感啊……

安宁餍足的从空间出来,又躺在榻上睡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醒,外间的添香听见里屋的动静,知道安宁醒了,赶紧带着三四个小丫鬟进来伺候。安宁看了看放在一边的西洋钟,和添香吩咐道:“看这时辰,景曜他们也该回来了,让厨房先预备了热水,他们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回来后恐怕得洗个澡再吃饭。”

添香笑道:“太太不知,蒋家小哥儿也跟着去了。”

“蒋澈?”安宁疑惑道,“他怎么也跟着去了?”

“说是蒋家小哥儿来找小少爷玩时,恰好碰到府里少爷们和二姑娘要出门子,就随着去了。”添香回了安宁的疑问,才转身离去传话了。

安宁还不知道,景曜这个时候正咬牙切齿,他清亮的眼睛一闪而过狠戾之色,景佑拢在袖子里的拳头攥紧,兄弟俩表情皆非常难看,在仆从看不到的地方还露出狰狞之色。

景曜看向景佑,景佑今日穿了件无提花暗纹淡雅的玉色半袖长衣,绣金丝柳叶湖青紫葳大团花,湖蓝束口箭袖,镶秀金色缠枝花纹,朱红三镶白玉腰带,再加上青面白地缎子小朝靴。越发显得面如满月,鬓若墨画,秀色夺人,但看见不远处那不加掩饰的猥琐的目光,面露厌恶。

景曜拉住他,道:“景佑我们走!”

“怎么这么快就走,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如公鸭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景曜回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还真恕我眼拙,没看出您有甚面子,倒是这脸面比之彘脸都不足!”

景曜还甚少这么直白的骂人,倒是那公鸭嗓还没听明白,他还没说话,旁边的狗腿子就凑上来,“你们俩黄毛小儿,不知道这是太子的大舅哥么?”

景曜冷笑,道:“恕我见识浅薄,还真没看出来!”又这时张家护院们找来,那几个歪瓜裂枣根本就不敢过来,他们俩才离开。

张玫看他俩回来松了一口气,道:“你们俩跑哪儿去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踪影了,连个小厮都不带,急死我们了。”

“二姐姐,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景曜笑着道,清亮的眼睛露出几抹异色来,景佑也神色平淡,看样子是从刚才的郁闷中回复过来,这件事可不简单就那么完了。

张玫听了他的话,也没注意到景曜和景佑的异常,点头,和福久、蒋澈上了马车,景曜和景佑打马在前,马车跟在后面,往城中赶。

公鸭嗓喘着粗气道:“妈的,查清楚了没,那是谁家的公子哥儿?”

小狗腿气喘吁吁地道:“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家的公子,爷,这可怎么办啊?”

公鸭嗓一个蒲扇般的巴掌拍过去,皱眉道:“不就是个侍郎,爷还不在乎,再说爷又没指名道姓,不过是胡说几句。侍郎再大还能大过太子去?”

另一个狗腿子上前奉承道:“是是,咱家爷是谁啊,那两个毛头小子还能拿爷怎么样?一个得罪了,就让太子办了那什么侍郎的?到时候……”笑的猥琐,公鸭嗓拍拍这小厮的肩膀,“还是你这小子懂爷的心思啊!”

公鸭嗓想想又道:“你刚才说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不会是以前是巡盐御史的那个吧?”

小厮捂着肿了半边的脸委屈道:“爷就是他啊!”

迎接他的又是一脚踹,“娘的,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仇人啊,想当初他家在扬州是赫赫有名的大盐商,还是皇商,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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