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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物,也让福久认认。”别长大了连小麦和水稻都分不清,那可就到笑话喽!
出了城,张致远就从马车里出来换成了马,景曜眼红不已,回头就求安宁,“娘啊,您答应给我们兄弟的马儿呢?”
安宁笑的明媚,道:“这事儿如何能找到我头上来,你们俩愿意骑就去骑,咱家又不是没有马儿的,何苦眼红了就来找我撒娇。”
景曜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道:“娘,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没说话不算啊,不是等明年吗?”安宁笑盈盈道,景曜哀嚎一声,哀怨着出去和景佑坐在一块儿当车夫去了。
没一会儿庄子到了,本来这边儿是那热荒地,贫瘠,若不是山林里还有些出产,庄户都没法生活下去,不过如今变废为宝后,庄户的生活得到改善。冬日里庄户无事,只吃不做,大棚盖起来也多多少少补济下冬闲的庄户。待到大棚搭建成功了,开春后这才修建起来庄子,就像是安宁和张致远说的那般,庄子取天然、自然之意,少有人工雕琢的造作痕迹,并不像都城里的宅院规格齐整雕梁画栋,也不似江南庄园的美轮美奂精致雅韵,但胜在有天然之秀,有几分野趣。
自从这庄子修好后,安宁还真没来过,头回儿见也透着一股儿淳朴气息,还是先问了庄子管事几句,账册她是看过的,也派几名管家来查过,庄子管事行事也算有分孙,待庄户还算不错,反正比起以前,庄户的生活有所改善。
景曜和景佑对暖房不感兴趣,在安宁跟前挤眉弄眼的,知子莫如母,安宁笑道:“这会儿已经入冬了,山上万物萧瑟,你们到山上去也没什么意思。别到时候你们俩细皮嫩肉的,让那饿极的狼衔了去。”
“娘——我们不是三岁小孩子啦,您吓唬吓唬福久可以,我们有分寸的啦。娘可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小喜子和小顺子可是我们从太行山的雪洞里救的呢,当时老雪貂已经死了,就剩下那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雪貂。”景曜拉长音道,安宁知道他们俩在国子监被拘束了好久了,如今好不容易跑出来,自然得去玩玩。
“娘让你们去,不过让庄子上的有经验的猎户带你们去,看你们俩还能猎些野味不,那咱中午吃火锅或是烤肉都行。”回头又吩咐庄里管事,不白让猎户们去,若是景曜和景佑猎到了,不管谁逮着的都折钱给他们,还有要是有什么山货也可以送来,给报酬。
那庄子管事娘子忙笑着答应了,只赞太太仁厚,让庄子里的佃户多增加些额外收入,忙不迭的下去了。
安宁便是牵着福久,问了大老爷的意见,一家子到暖房里去了,暖房里的菜蔬都是碧灵灵的颜色,还有几畦草莓,红艳艳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张致远并不是头回儿见这大棚,扬州的温泉庄子里也有几个,今儿进了这里的暖房却又有不同,只见窗户不同于普通,而是从房檐处几乎通到地面。因为是白日,用稻子、麦子等的秸秆混合芦苇编制的草帘被推到房檐上,内搭暖墙,很明显的感觉到呆在这棚内温度比外面湿热,遂将大氅脱下,转头看那母子俩已经手牵手,拎着小竹篮去摘草莓去了。
安宁摘了几颗见头顶一片黑,抿着嘴偷笑,看大老爷这幅样子也不像要蹲下来摘草莓的,倒是福久就很认真,一颗颗的将红艳艳的草莓摘下来放到小竹篮里。安宁就道:“老爷,自已动手,丰衣足食啊。”
至于到底有没有自己动手,等一家子出了暖房,大老爷一身干净整齐,再看安宁和小福久弄了半身脏兮兮的泥才出来,小竹篮里搁着碧灵灵的蔬菜,就知道了。
景曜和景佑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说是打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还有一只袍子,衣裳上还沾了泥和落叶,说是给娘当生日礼物,安宁倒不嫌礼薄,挺高兴,就打发了人去处理,准备中午涮肉吃。
第二百六七章别有隐情
虽这庄子利用地热盖起了大棚,种植反季节菜蔬,但到底没能挖出温泉来,虽然有天然之秀,但他们还得在关城门之前赶回都城去,这一来一回儿的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占据了不少。
福久被哥哥们拉着去玩,玩到后来也乐意跑动了,听他清脆干净的欢笑声,让两个哥哥还挺有成就感的。还跟着安宁去认庄上佃户家养的鸡鸭鹅,还有猪羊狗,在大棚里的时候,安宁也手把手的教他那些菜蔬,脱了外面的披肩小斗篷,东拔一颗菜,西掰两片叶子。安宁这个娘亲忒无良的摘了颗半青不红的番茄擦干净给小福久尝尝,结果小孩儿被酸的皱着包子脸,饶是如此嘴里的那一口也没吐出来。张致远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止,对此表示纵容,甚至还在可怜的小儿子皱包子脸的时候,唇角轻翘,显然心情不错。
还收获了些像野核桃,香榧子,猴头菇,蘑菇,红枣,山板栗等山货,还有像他们往常打来的狍子野鸡野兔等,那些佃户听说庄子给钱,开始也不过是由着孩子送几样来凑趣,不曾想听安宁吩咐给的报酬丰厚,单就一下午的时候也收上来不少。这些个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填温饱的不值钱玩意儿,没想到还能换些银钱来,自然是感恩不已。安宁瞧了干脆带来了,打发下面人晒干了,也不多干脆留给自家吃。
景曜算是最高兴的一个了,他和景佑在庄子里溜达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养在庄子里的几匹马,顿时都激动了,问了驯马师傅说马是宝马良驹,但还没有训好,再有还有一匹小马崽,才四个月大。景曜顿时就荡漾了,原来娘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啊。偷偷的先相中好了一匹马,还没和景佑说,一路上笑的异常灿烂,引的景佑直翻白眼。骂他白痴。景曜反常的没和他拆科打诨,反而是凑到安宁跟前,接替了添香的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捏肩膀捶腿的,反常必有妖,不是说景曜平时不孝顺。但这没这么殷切。虽然他说这不娘生日,做儿子的应该做的,难道娘不觉得欣慰?
这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三岁看老,虽然四岁后都跟去那只有常年茹素念经的和尚的寺庙里去了,安宁自认为还是挺了解这个儿子的,瞧这嘴巴都快咧到脑后跟去了。安宁挑了挑秀眉,想想明白了点。却不戳破,把景曜当小丫鬟使唤,景佑搂了福久远离这不正常的兄长。倒是安宁温煦慈爱的像小时候那样捏捏儿子的脸蛋。直说景曜孝顺,景佑就看不过啦,凑过去撒娇,“娘,难道景佑就不孝顺啦?”他们俩比小时候沉稳斯文不少,不过在父母跟前还是很活泼的。也和景曜一样比谁捏的更舒服,添香被抢了活,见这一副母慈子孝图,静谧慈霭,很自觉地退到车门外。
安宁眯着眼睛享受儿子的服务。谁知睁开眼睛一瞧,“乖乖,这是怎么了?”连忙把红了眼睛的小儿子抱过来,这是怎么了呀,刚才不还是好好的?
“福久,也孝顺。”小孩儿霸占了娘亲柔软馨香的怀抱。手指抓着安宁的衣襟,耳朵尖儿都红了,凤眼蒙了一层水雾,润泽乌亮,让安宁大为心疼,这又听他这么一说,反应过来,这小孩儿连这个也慢半拍。景曜和景佑对视一眼,心道:原以为自家弟弟纯良,没想到也是芝麻陷的。
但看景曜他们玩的挺尽兴,安宁也觉得这被马车颠颠也值了,紧赶慢赶的回到家里已经金乌西坠了,安宁下了马车吩咐碧水道:“和厨下说一声,预备热水。”在外面疯玩一天,回来洗个澡吃个饭,缓缓。
晚饭过后,安宁倒没让景曜和景佑先回去,他们兄弟俩眼中闪现亮光,难道娘又有什么好东西给他们?
安宁挥退伺候的丫鬟,她自然有法子让她们就算在碧纱橱外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自己回到里间一会儿,实际是将她准备的玉膏从空间里拿出来,盛在一个雕芙蓉莲枝的玉碗里,算饭后甜点。反正她空间里的玉膏玉髓多,原来是空间再次进化时候,那全是石头的山峰里生出来的,当时她看向那石峰时,散发着莹莹玉光,石山里有一部分的玉石里滋生了乳膏状的玉膏还有形似灵芝的玉芝、流脂状的玉髓等等,而且原本嶙峋陡峭的石峰一反它之前晦暗的颜色,这些蕴含玉膏、玉髓以及玉芝的玉石发出的莹莹毫光,好似原本的石峰是璞玉蒙尘,如今遇到了契机,一下子恢复成那光华的本质。而且那些玉膏散发出来的沁心人脾的馥郁香味,除了安宁,最高兴的就是吃货吉祥了,好在她发现这玉膏玉髓也会源源不断地从那玉石中再生出来,也不怕被它几口吃光了。
就算是源源不断再生,安宁也不好频繁的拿出来,毕竟是和大老爷说好的,她只能每隔一段时间才能从那梦境中拿东西出来,等到她功法进步,相信可以拿出更多来。安宁基本上是每隔一个月就往外掏一回好东西,不说功效,就是这玉膏和四味果的果肉的味道,就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冲着这个,连小福久都很期待,所以安宁绕过了碧纱橱,就对上父子几人炙热的目光,当然了不是对她的,而是她手上的荷叶莲花雕漆小茶盘上的玉碗。
安宁笑盈盈的将小茶盘放在铺着坠流苏的苏绣桌布的精工大圆桌上,景曜和景佑牵着福久围过来,“好香啊!”
安宁笑着招呼走在后面的大老爷,看小妻子眉眼间皆是明媚,张致远心情还挺好,当然了安宁端出来的玉膏也有一部分。他还没有修炼功法之前,还不曾觉得这玉膏是多珍贵,是那天材地宝,只是觉得那些有关玉膏的记载。郭璞注引的《河图玉版》:“
少室山
,其上有白玉膏,一服即仙矣。”晋张华《博物志》卷一:“名山大川,孔穴相内,和气所出,则生石脂、玉膏。食之不死。”这些古志又有哪个是真实的,莫过是些传说,没想到他还能品尝到,第一次吃的时候效果十分惊人。他足足在沐浴了好几回儿,才将排除的污泥清洗干净。后面修炼了《清心诀》后发现这功法着实深奥,而且突破的契机会越来越难,然而饶是如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