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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晶莹的汗水正顺着发梢淌下,如堪堪挂在树叶尖上的露珠,欲落未落。
看着莫濯南对母亲做着那样的动作,韩筱依一个激灵,脚都软了,她莹白的小掌狂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擦,毫不留情的手法,近乎疼痛的力气,却让她有一种满足的快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紧张,是羞涩,是害怕,而现在更多的是嫉妒,是空虚,是渴望,韩筱依曾经想过母亲那样是痛苦还是欢娱,但是现在她知道那是欢娱,极致的欢娱,因为她曾经体会过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在莫濯南身下,而现在她却像幽灵一般地躲在这窗外偷窥。
地板上散乱的丢着两人的衣服,母亲紫色的小礼服落在门口,莫濯南的白色衬衫挂在床头,还有被扯坏肩带的内衣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不远处是一黑一紫的两条内裤正以亲密的姿势交缠着,这一切韩筱依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象他们刚才是何等的激情,连脱衣服都来不及了吗?
韩筱依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里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关了灯睡觉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冰凉麻木到失去知觉,狡黠的月光照着她,在地板上映出一个拉长的孤零零影子,哈哈,韩筱依,你龌龊下流,连母亲和继父的房事都要偷看,韩筱依在心底默默地骂自己。
相比这狡黠的月光,她更像一个黑夜中见不得光的鬼魅,只配躲在暗处。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像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韩筱依,韩筱依猝然抬头,才发现莫濯南正站在面前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依依!”莫濯南握住韩筱依冰冷的面颊,俯身将她脸上已经冷透的泪珠含进嘴里,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小东西心里该是很难受的吧!
韩筱依这才觉得冷,在莫濯南怀里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在微微打颤,莫濯南把韩筱依抱进房间,放在床上,韩筱依慌乱地抓住莫濯南的手,语气似乎有一丝哀求,“莫濯南,不要!”
莫濯南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反手抓住韩筱依的手腕,“你嫌弃我?”语气低低的有一丝受伤,小东西嫌弃他了吗?
“不、不是,只是——”莫濯南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怎么会嫌弃他,她只是不能接受他在和母亲激情之后,又和自己。
莫濯南帮她换上新的内裤,然后把韩筱依拥进怀里和她并排躺在她那张略显狭小的单人床上,其实他并不想做什么,男女之间并非只有情欲,能这样抱着她就够了。
良久,韩筱依冰冷的身子才慢慢温暖起来,她轻轻地推他,“快点回去,妈妈会发现的。”莫濯南阖着眼,似乎睡着了,良久才起身帮韩筱依掖好被子,离开了。
韩筱依阖着眼,不去看莫濯南离去的背影,她听到阳台的门发出轻轻的吭的一声,飞快地睁开眼,已经看不到莫濯南的背影了。
她直挺挺地躺着,还是睡不着,身边莫濯南躺过的位置渐渐变得冰冷,一只羊,两只羊——九百九十只羊,韩筱依还是很清醒,她又开始数一只饺子,两只饺子,据说外国人睡不着数羊是因为sheep的发音像sleep,所以中国人应该数饺子。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早晨的,韩筱依起来给母亲和莫濯南煮汤圆,甜的豆沙馅的汤圆,预示着甜甜蜜蜜团团圆圆,经过母亲房间的时候,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他们还在睡,大概是昨晚累坏了吧!
母亲和莫濯南洗漱好时,韩筱依早煮好了汤圆,放在餐桌上,她把碗递到母亲手中,“妈妈,吃汤圆!”
然后又捧着碗对着莫濯南,咬了咬唇,韩妍希刚想开口,叫韩筱依如果叫不出口的话,可以先叫“莫叔叔”,韩筱依已经把碗递到莫濯南手中,“爸爸,吃汤圆。”
莫濯南的太阳穴突的一跳,伸出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僵硬,仍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谢谢!”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
韩筱依看着母亲和莫濯南并排坐着吃她亲手煮的汤圆,心里百味陈杂,莫濯南总是比她沉稳,比她淡然,或许她就是要以那样伤己伤人的方式来确定自己在莫濯南心目中的位置,可以看到莫濯南那一瞬间的异样,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爸妈,多吃点,婚礼很辛苦呢!”韩筱依像个贴心的女儿一样给莫濯南和母亲夹菜,眼神却看着莫濯南,有挑衅意味在里面,韩筱依夹了一条牛柳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呵,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还挺像个样子的。
莫濯南表面平静,心里却是淡淡的苦涩,他知道小东西心里难受,但是她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他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告诉他他们现在的关系吗?
这一切看在韩妍希眼里却是淡淡的甜蜜,父慈女孝的场面,温馨而美满。
“今天是星期天吧!依依跟我去公司吧!”莫濯南一边打着领带,一边问道,原本韩筱依正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听到莫濯南提起自己慌忙抬起头来,他那样看着自己,眼神中有一丝丝阴郁,一丝丝探寻和受伤,像是猎豹盯住猎物时的表情,韩筱依心里有淡淡地不安,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母亲在收拾着碗筷,看不出什么,大概已经很习惯韩筱依跟莫濯南去公司了吧!
韩筱依迟疑了一下,仍是乖乖地起身,走到莫濯南身边。
“等等!”韩妍希叫住了正要出门的莫濯南和韩筱依,她跑过来帮莫濯南整了整衣服,才淡淡地笑着放开了莫濯南,韩筱依看不惯他们甜蜜样子,自己一个人先出去,在门口等莫濯南出来。
莫濯南出来,一把抓住韩筱依的手腕,紧紧地握住,过大的力气,抓得韩筱依的腕骨隐隐生疼。
韩筱依看他紧紧地抿着唇,冷然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就乖乖由着他抓着,直到把韩筱依塞进车里,莫濯南才松开了手。
莫濯南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沿着外环线一直开,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凸出,这不是去公司的路,CPG的商务大楼在市中心,根本不用上外环线,难道是要去“初晴”?
“砰”的一声,莫濯南在身后把门关得猛地一震,平日莫濯南一向谦和内敛,即便生气了也鲜少摔门,看来今天的气生得不轻。
球球嗒嗒地跑出来,看到韩筱依摇头晃脑地蹭过来,韩筱依也犯了倔,也不管莫濯南生不生气,多生气,自顾自地抱着球球在沙发上坐下,玩得不亦乐乎,小耳朵却不自觉地提起来,听莫濯南的动静。
“对,我今天有事,不进公司,对,把今天所有的事务都推掉!”莫濯南似乎是在给杨燕打电话,交代公司的事情。
“叫你推掉,understand?”声音提高了一点,杨燕还在支支吾吾,莫濯南一生气连英语都跑出来了,其实他在中国生活多年,中文讲得极其标准,可是毕竟英语才是他的母语,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冒出英语来。
“sorry,今天我有一点激动,好,就这样吧!”韩筱依知道他挂了电话,又听到嗒嗒的几下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住,身后有轻轻的喘气声,莫濯南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
二十五
有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韩筱依的心噔噔地打着鼓,忽然间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莫濯南扛在肩上了,倒扣着,头向下垂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部涌去,有一点头晕目眩,手里的球球没有抱紧,跌落在沙发上,抬着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低低地哀叫着,可怜极了,但是韩筱依已经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它。
韩筱依在他肩上,不停地折腾,又抓又捶的,甚至张口狠狠地咬在他肩头,莫濯南就是扣着韩筱依纤细的腰肢,叫她动弹不得,一步一步稳稳地朝卧室走去,韩筱依被他摔在床上,起身就要跑,却被莫濯南扣住了脚踝,往后一拉,整个人扑到在床上。
韩筱依翻身用手掌支起头,两条细腿交叠着,对着莫濯南启齿一笑,伸手抓着莫濯南胸口的衬衫纽扣玩着,点着他的胸膛,媚笑着问道:“亲爱的爸爸,你想对你的继女做什么呢?剥光我的衣服,狠狠地蹂躏我?”韩筱依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说着令人不齿的话语,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羞耻的感觉。
亲爱的爸爸?这是她对他的称呼?在她心里,自己是什么?莫濯南对韩筱依的态度很不满,抓住韩筱依在他胸口乱摸的小手,紧紧地摄住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莫濯南冷然的眼神让韩筱依有些害怕,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地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唇,但仍是倔强地抬起眼与莫濯南对视,大大的水眸波光闪动,些许挑衅地说道:“难道你想让我称呼你为父亲?”
韩筱依的小手从胸口往下滑,轻颤着隔着衬衫的布料在莫濯南的小腹上打着圈,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却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内心的害怕,看莫濯南两腿间慢慢支起帐篷,越来越高,一柱擎天,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之前那些动作都是她从电视上学来的,虽然不是未经人事,还是觉得羞涩害怕,小手停在他小腹上,也不敢再动。
莫濯南脸上仍是淡淡的,仿佛对韩筱依的动作漠不关心,眸色却越来越深,闪着两簇小小的火苗,忽然扣住韩筱依的小掌往下按,盖在那一团突起之上,即便隔着西装裤,韩筱依也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自己柔嫩的掌心,传来灼人的热度,几乎烧烫了她的全身。
看到韩筱依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惶,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整一个披上狼皮的小白兔,莫濯南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角,眼里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今天要教会小东西自己惹的事情要自己负责,挑起他的火,那么就要负责灭火。
莫濯南抱起韩筱依,一拉一扯,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在地板上了,楚楚可怜地望着莫濯南,裸着的上半身,小小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