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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菁道:
‘你坏死啦!第一次见面,往那破庙中,你就……你就什么……我了……”
阿烈连忙追问道:
“我怎样你了?”他当然知道她是说的偷吻香唇之事,这刻是特意询问,爱听她亲口说出来而已。
欧阳菁嗔道:“你用不著装傻,总之你坏死啦!一定是专玩女人的能手。”
阿烈笑一笑,道:
“你太夸奖我了,想我一个书生、既无过人之处,亦不曾建功立业,如何有资格玩弄女人?’
欧阳菁本来含嗔的瞪著他,但忽然间叹一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双臂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紧。
她为何忽然软化,大有任君为所欲为之慨?这一点,阿烈的确没有法子猜测,由于她的面庞就在他嘴唇侧边,而她鬓边的香气,甚至她的呼吸,都使他非常清楚的感觉得到。因此,他忍受不了这等诱惑,微一偏头,就吻在她的颊上。
那滑腻如凝脂的香颊,使他双唇有一种异常奇妙的感受。
除此之外、她的不加反对,甚且还闭上双眼之举,更含有有强烈的诱惑,以至阿烈情不自禁,嘴唇一下子就滑移到她两片鲜嫩带香的朱唇上。
他不知不觉停下脚步,忘形地热烈的吻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两人的嘴唇才分开了。阿烈转眼一望,失笑道:
“唉!我们为何不到那孤山别墅内?在这儿动辄有被人看见之羞。”
欧阳菁双眸半启,流露出如梦似幻,亦痴也醉的神情。那玉面朱唇,直教人看了顿感魂销。
阿烈咬咬牙,忍住内心中再吻她的冲动,放步飞奔。一忽儿工夫。已抵达那坡间的“孤山别墅”。
他穿过园子,正要推门而入之时,欧阳菁忽然叫道:
“不!不!我不能进去。”
阿烈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骇了一跳,赶忙停步,问道:“什么事呀?”
欧阳菁道:“你又坏,又大胆、我心里害怕。”
阿烈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下道:
“你怕我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
欧阳菁道:
“不!我害怕得很,你比饿狼还要贪婪凶狠,若是在这间房屋中,孤男寡女,定会发生比吃掉我还可怕之事。”
阿烈想道:“我几时有占你的情欲念头发生过?”
口中却说道:
“那也不一定,咱们又不是没有双双躲在黑暗中过,况且你也可以不同意啊!”
在他想来,这等事情,如非男欢女悦、如何行得通?假如他不是已知道对方根本就恢复了武功的话,也许会联想及“强力手段”。但既然她已具有武功,这强来之法,也是万万行不通的,所以他根本没想到。
欧阳菁道:“唉!我四肢无力,还不是任你宰割,如何使得?”
这话骨子里简直是暗示他这么做,阿烈一怔,膛目而视。
只听欧阳菁又道:“你这个人太坏了,我知道一定躲不过这声灾难。”
阿烈心想,你份明是装蒜,却如此不堪的诬辱我。好!我就故意装出要怎样你,看你还装不装蒜?
当下推门而入随手闩上门,便一迳把她抱入房中,放在床榻上。
她双颊酡红,两颗大眼睛已经眯起一半,呈现出水汪汪的,像是喝醉了的神情,并且显得全然无力地瘫在床上。
阿烈坐在旁边,迫视着她,只觉她这等眼色,不知从何处见过,十分孰悉。因此,他仔细打量不已。
片刻间,他脑海中浮现一个女子的影像,也是个非常美艳的女子,正是曾经赤裸了身体,钻入他皮袍底下的陆夫人,那是自称“苏大姐”的女子。
这个狐媚女子,使他从懵懂无知的童子,变成了成人而在当时,她的眼睛便是这般模样。
阿烈发现之后,甚感奇怪,想道:
“何以她们的眼睛忽然变得如此相似?使我不禁想起了陆夫人”
他经验浅薄,竟不知道这两个女子双眼相同之故,乃是因为她们都是在同一情绪状态之中。
如是经验丰富的人,这刻根本不必迟疑即可为所欲为,必定没有一点问题。
但阿烈反觉感到煞风景,因为他在欧阳菁之前,居然会想起了别个女人。这等情形,实在对不起她了,也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因此,他坐起身子,装作张望房间各处,定一定心神,这才低头望她,恰恰瞥见她急速地闭起双眼。
这个动作似乎只是她才有的,所以阿烈迅即吻在她的唇上其后更躺下去,把她抱得紧紧的。
她的反应殊为热烈,使阿烈暂时忘记了任何杂念。
良久,热吻中止,他才记起了她装蒜之事。
当下故意做出来势汹汹之状,向她侵袭,口中说道:
“你说得真对,在这等所在,孤男寡女?的确没有法子可以控制自己。”
他动手去解她的衣裳,欧阳菁口中道:
“不……不……”但两手却没有抵抗的动作。
不久,外衣已解下,阿烈可以看见和触及她玉藕似的双臂以及如脂似雪的大腿。
这对他实在是非常强烈的诱惑,幸而他衣向记性特强,所以牢牢记住要试她一试之事,反而自然地压卯了情欲之火。
他伸手去解她的内衣,口中威吓地道:
“现在我要把你的衣服都脱掉了。”
她既不作声,亦不抵抗,也不睁眼。
阿烈道:
“你听见没有?我要脱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让你一丝不挂。”
她这回叹已口气,但又好像在在骂他‘蠢才”。
霎时间,底衣半解粉乳玉肌。已有大半露出来了。
直至此时,欧阳菁仍然没有任何反抗或拒绝的迹象。阿烈眼中看着那丰肌白肉,心中想起了上一回的经验,情欲之火,直烧上脑袋。
他软弱无力地威胁道:“我要脱光你的衣服呢!”
欧阳菁鼻中“唔”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阿烈已感觉自己正在说愚蠢的话,甚至连一些行动,也十分愚蠢不过。但他仍然没有任由情欲淹没,说道:“阿著,你说一话行不行?”
她这时才睁开双眼,低声道:“你要我说什么话?”
阿烈道:“随便什么话都行。”
欧阳菁道:“那么我已经说了,对不对?”
阿烈深深吸一口气,道:
“是的,现在我想起来啦!假如你不是在病中,我也许会做出可怕之事。但现在不行。一来有欺负你之嫌。二来你身子重要,我得赶快弄点什么给你裹腹。”
说罢,转身行去。他表现得十分坚决,竟然连头也不回。
欧阳菁连叫他几声,他都不停步回头。
不久,厨下传来炊饭炒菜之声,欧阳菁恨恨的向空中瞪眼睛,但她可没忘记把衣服穿好。这是自尊心的缘故,她决计不能让阿烈以为她诱惑他,更不能使他以为非要他不可。
进食之时,她脸仍然崩得紧紧的。不过当她吃着味道极鲜的各种蔬菜,以及又热又香的白米饭时,怒气迅即消失。并且很快就和阿烈有说有笑了。
一直到天黑,这段时间,他们都感到很轻松快活,谈谈笑笑。
阿烈从闲谈中,得知她乃是刚从家中出来不久。由于父亲闭关练法,无人管束。所以她自由自在的在各处游荡,顺便也侦查有关“血羽檄”之事。殊不料路上碰见曾老三,得罪了他,被他一路追逐,马不停蹄的逃走,终于在破庙中碰见了阿烈。
提起那“鬼厌神憎”曾老三,似是犹有余悸,评论道:
“唉!那厮真是天下间最难惹的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惹上他。将来不知如何才能摆脱他。”
阿烈笑一笑,道:
“别怕,只要你不得罪我,今后可以保你无事。因为他应过我,以后不找你麻烦,当然我可以取消他此一诺言,你说是也不是?”
欧阳菁露出钦佩之极的神情,凝视着他道:
“你可知道,曾者三成名许多年来,还未曾吃瘪在任何人手中。但凡是他扬言要对付之人,总能把这人收拾个半死,然后视情节之轻重,或予弄死,或者开出条件,方始放手,你能使他答应放过我,可算是天下奇闻了。”
阿烈道:
“我看他这人虽是讨厌,正如他的外号一般。但其实人还不坏,恩怨分明.你只是给他骇破了胆,所以对他的看法,不免偏激了。”
欧阳菁的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限惊讶的道:
“天啊!这真是惊人之论。只怕天下之间,唯有你一个人说曾老三人还不坏。”
阿烈摇摇手,道:
“你太爱大惊小怪了,我马上就要到那孙家集去,瞧瞧孙泽的情形如何?”
欧阳菁露出兴奋之色,道:
“照你所说,他的侍妾李姬,必是已经返家,才没有工人到此处查勘。既然这个妖女在家,见那孙泽不死,可能又施毒手,你可是这样说法?”
阿烈道:“是呀!”
欧阳菁道:“只不知今天晚上她会不会动手?恐伯没有这么快吧?”
阿烈道:
“难说得很,自古道是最毒妇人心。她若是已横了心,下得第一次毒手,何尝不可以做第二次?”
欧阳菁道:
“你这话未免一竹篙打尽一船的人了。但我不打算跟你争辩这个问题。要是这妖女今晚可能下手,我想去开开眼界。”
阿烈心想,她总算不能再装蒜了。当下应道:
“只要你走得动,我自是愿意你一同走一趟。因为我们目下还不知她姘夫是谁,况且她打算用什么藉口,可以脱卸一切责任呢?这一点也使我想查个明白。”
欧阳菁道:“你猜那李姬到底用什么手法,再行谋杀孙泽呢?”
阿烈想了一下,道:
“我不知道,但一定得是看来非常自然的手法,例如砖墙倒塌夺死啦'或是失足跌落金鱼池等等。”欧阳菁道:
“推例砖墙,岂是易事,相信必是使用失足落池,致遭淹死之法。”
阿烈道:
“你好像对那李姬下手之法,特感兴趣一般。假如你不是练有一身本领,我几乎要误会你是预先学习,以便将来谋杀亲夫呢!”
欧阳菁啐他一口,道:
“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阿烈精乖得很,一听话题要转到这上面,连忙避开,道:
“我们稍微躺一下,养足精神,以便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