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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凡多姆海恩被大火焚尽的废墟之上。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所以我期望着他们还活着。直到几个月后你带着一身黑的执事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雨水顺着刘海滴落在睫毛上,夏尔不受影响的睁着眼睛一眼不眨的望着雨水中有些模糊的红夫人,她的声音开始有了尖锐的起伏,就仿佛她的负面情绪喷涌,她在雨帘的对面冲他喊,“为什么你回来了而我最喜欢的姐姐和最喜欢的那个人没有回来!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么随意的抛弃肚子里的孩子,而我再怎样祈祷都不会有了孩子了!一切的一切全部失去的我,她们明明拥有我想要的却再也得不到的东西,却这些轻易丢弃。不可原谅……而你是姐姐和他的孩子,我一点也不想祝福的两个人的孩子。”明明是和姐姐在相同的时间认识他的,最后他选择的是姐姐,他甚至连她对他感情都不知道……最喜欢的姐姐和最喜欢的人结合生下的孩子。
红夫人紧紧盯着夏尔那张像极了凡多姆海恩夫人的精致面孔,尤其是他的一双蓝色眼瞳完全遗传自他的母亲,她的姐姐。她看着夏尔就像还能再见到姐姐和他一样……
有一句话她憋在嘴里最终没有忍心对夏尔喊出来:你为什么不一起去死?
夏尔对这一切都表现出一种超然的冷漠,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下令,“塞巴斯,逮捕他们。”
这类似抄家伙上的开打标志语一说出口,早就在一边闲得不耐烦的格雷尔立刻兴奋了,他手中的电锯嗡嗡作响昭示着它的凶悍锋利,“啊啊~终于可以了吗塞巴斯酱~”格雷尔的尾音甜腻得有点吓人,有点别样的暗示。
至少夏尔被他的声音给恶心到了,吊着眼角凉凉地问,“那是什么。”
挡在夏尔身前的塞巴斯蒂安回答,“那是据说能斩断任何东西无往不胜的武器,死神的锯子。”
“不,我是问他那个说话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夏尔说。
天性使然?他是变|态?他故意的?大脑里转了好几条理由后,对于夏尔的问题塞巴斯蒂安只得一本正经回答,“少爷,他说他是女演员。”所以声音装得那个什么一点也是正常的。
“是吗。”夏尔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厚道的没有告诉塞巴斯蒂安女装癖格雷尔似乎是看上他了。一点也不想正面面对格雷尔的夏尔决定把塞巴斯蒂安推出去对付他,“解决掉他,塞巴斯。”
格雷尔接下来的表现真是让夏尔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了一点的犹豫。
格雷尔摆手弄姿的冲夏尔和塞巴斯蒂安说,“不要说什么锯子这么土的名字,难得我给它取了帅气的名字呢~”电锯被他举到脸庞,格雷尔的气场黑化了牛逼哄哄的就像个大反派,“无论怎么样的存在都能砍掉,只有我能使用的~死神镰刀。”再下一秒酷毙的反派气场荡然无存他扭着身子对塞巴斯蒂安发出“爱”的邀请,“因为一直扮演执事身体都变迟钝了。来一场许久未经的激烈运动怎么样~和、亲、爱、的、你~塞巴斯酱~”
塞巴斯蒂安的眉毛一抽,很坚定的顶住了压力,身姿笔挺,俊脸不苟言笑完全没了对夏尔时的好脾气,“可以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吗,现在是工作中。”
格雷尔一脸娇羞,“啊~你总是这么一本正经,就是这种地方让我受不了~我啊~很喜欢红色。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口红,所以我给那些丑女化了妆用最美丽最美丽的鲜血。塞巴斯。”娇羞完毕他举着锯子摆开了进攻的架势,“让我来把你变得更帅吧。让我把你直到深处都搅得乱七八糟吧。用美得飞出去的玫瑰花颜色~”语毕,他带了假睫毛的眼睛单眼一眨,媚眼一出谁与争锋。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几乎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他抛过来的玫瑰色爱心了。
夏尔英明的保持了沉默:“……”
这个时候执事君淡定地转过头来问夏尔,“少爷,如果没有理解错误我被调戏了?”
明知一切的夏尔慢悠悠的抬起眼睛看他,“不要忘了他是‘女演员’。”夏尔特意咬重“女演员”。所以,拿着锯子的女演员不仅可以戴假睫毛带耳环还可以调戏男人。大家都懂的,塞巴斯。
好吧,他现在懂了。转回去以后执事君看着格雷尔的眼中血色凶光暴起。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渣叔弄反了死神的名字格雷尔雷格尔满屏飞我来修改
感谢freyan筒子捉虫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摸
摸十八下嘿嘿
16
16、第 16 章 。。。
十六。
塞巴斯的身后夏尔取下眼罩睁开的眼睛中,纤细银亮的契约纹印在午夜蓝里,“以主人的名义,命令你,解决他们。”
“Yes;my lord。”
比武在这一刻开始,第一组壮年组:恶魔塞巴斯蒂安vs死神格雷尔。第二组老弱妇孺或者贵妇与小少爷组:医生红夫人vs玩具公司老板夏尔。
执事君的战斗力自然不容小觑,要知道他是在地狱从最低阶开始实战出来的大恶魔。在咆哮的电锯下,他躲得游刃有余。
“怎么了塞巴斯~不要躲呀,染上鲜血你会更帅气。”红发死神玩世不恭的态度倒是叫塞巴斯蒂安看着有些不顺眼。
塞巴斯蒂安在躲闪之间不骄不躁的俊美脸庞上出现了无奈的神色,他叹了口气,“真是烦恼,如果杀了你死神协会就会像苍蝇一样不断的找上门讨公道。没完没了。”
“塞巴斯小子,你是说你能杀掉我吗。”格雷尔的电锯挥舞得更加卖力。
总是能不差一分一毫躲过攻击的塞巴斯蒂安弯了弯薄凉的唇角道不清意味的冷淡目光瞥了眼“死神镰刀”,这种不屑看轻的举动格雷尔立刻就领悟了,“就算你长得很帅也不能原谅,竟然敢看不起死神。”
“不,我并不是看不起死神。我只是看不起你而已。作为死神应该是静静地夺走人类的灵魂,作为执事,应该如影一般对主人的命令惟命是从。你那两者都不具备的恶趣味,坦白的说,真是让我作呕。”尤其是少爷看不顺眼的女装癖和在少爷面前调戏他,执事君表示他对“女演员”感到不痛快:尼玛,明明长了张能见人的男人脸还特么的女演员你妹啊!就算真的是女演员也不能在少爷面前调戏男人!
“阿拉~讨厌啊,塞巴斯小子,即使这样,我也好歹是个执事。”
“虽然这样说很失礼,格雷尔先生知道像你这样的存在在恶魔的美学中是足以毁了好心情的污秽吗?”挖苦人这一方面,执事君也是个中强手。一边和红发死神缠斗着,塞巴斯蒂安的目光同时也注意着夏尔那边的动静。
红夫人居高临下双臂环胸,微微歪过头看着夏尔竟有一种闲散的常态,“现在你和我成了女王的看门犬和猎人的关系。如果不出手就等死的话……那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她从袖筒中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直指向夏尔。
夏尔一向缺少强烈感情的脸上浮现了笑意,“你想杀了我?”
“我只有这一个选择。”红夫人握着匕首冲到夏尔的面前举臂刺下。塞巴斯蒂安侧目,以他平时在击剑课上对夏尔的成绩所了解,这种速度的话夏尔能躲过。
他的确是对的。夏尔轻松移了一步躲开了匕首,哪怕红夫人在下一秒划了一个小弧度匕首再次往他胸口送过来,夏尔仍然只是退了一步让开了,毫发无损。夏尔脸上的笑容未退,荆棘般的危险美丽,“你活着很痛苦。”他直言所述,听了这句话红夫人的攻势缓了下来,她的眼睛里有了挣扎有了绝望,薄薄的水雾朦上她的眼睛最后汇集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滑下。
“噔—叮——”匕首落地的声音她全然不顾,她没空理会它,她把脸埋在双手中肩膀一抽一抽。湿冷的雨水冲刷下,她哭得没有一丝声响,再是坚强也会有崩溃粉碎的时候。她早已离崩溃一步之遥。
夏尔安静地站在一旁,寂寞无声地等待她再次抬起头的一刻。终于,红夫人放下了手臂含着眼泪慈爱地望向夏尔,“我一直很喜欢夏尔,安静又乖巧,虽然怎么逗都不会发火不会哭,但是每一次我去凡多姆海恩家做客的时候,你总是在我来的时候陪我一会,在我走的时候送我到门口。那个时候你小小的,手脚也短短的,也不愿意让我牵你的手。小小的你跟在我后面,比任何孩子都可爱。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你。”
夏尔沉默听完,但没等他说什么,眼角余光看到红发死神动力强劲的电锯突刺向红夫人的背后。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夏尔站在原地木然的,溅了一身的血。色彩浓烈的鲜血合着雨水很快在他的衣服上晕染开一朵一朵朱丹点墨的痕迹。被溅到眼角的血液,也很快冷却下来,最终被雨水冲刷掉,夏尔的面容仍然白皙,只是唇角的笑容凝固最终归于无。
红发死神从红夫人的身体从拔出电锯,对倒在地上失去生命的红夫人冷酷又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的你一点也不感兴趣。都已经砍了那么多人了也不差这一个小鬼,居然会不忍心动手。太令我失望了。我喜欢被喷溅出来的血染红的你,红夫人。”
飞舞着的电影胶卷从红夫人的胸口出现,如同滑动着的彩带漂浮在半空中,连贯的胶片中隐隐浮现人影,戏剧一般演绎着一幕一幕没有停歇。
“这个是重现死亡预定者的记忆,让死神对之加以判断应该让预定者活下去还是杀了他的……走马灯。”塞巴斯蒂安从他的记忆中挖到了这个名字。
“呀~讨厌,不要说了,这个难听的名字。”嗲着声音说完这句红发死神再次黑化进入装13反派状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剧场,像戏剧般的疼痛,这就是死神的能力,走马灯剧场。”
执事君默默吐槽:走马灯剧场也只是比走马灯多了两个字而已没差。
在塞巴斯蒂安和格雷尔说话的时候夏尔已经用他的双眼看过红夫人的走马灯剧场,最终目光在红夫人走上不可挽回的道路的那晚记忆上停留许久。走马灯剧场中,红夫人看到高高的塔楼之上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