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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师……兄……
今晚还真是热闹,师兄刚走没多久,好几天没露面的雪城月兄妹又登门造访了。
哎呀呀,这里环境不错嘛!
雪城月背著手好像领导访问般打量著我们的宿舍,又似炫耀宠物般地拉过她哥哥对我们说:想必你们应该猜出来了吧,这个该死的混蛋就是我哥哥咯!来,哥哥,这位看起来傻兮兮的家伙就是冶羽,而那位非常乖巧可人的美女则是他表妹阿兰了,还有那个那个……咦?二百五十一号呢?
好奇地扭头四处寻找著二百五十一号的身影。
它嫌天气太热了,所以……
我对表情颇不自然的雪城日点了点头,拉开冰箱门,将正在偷吃我刚买的牛肉的二百五十一号给拎了出来。
二百五十一号错愕地看著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雪城月,连忙想咽掉最後一口牛肉企图湮灭罪证,雪城月已一把将它嘴里的牛肉抢了下来。
天哪!还是生的你就吃啊!
雪城月气得直跳脚,把它抱过去使劲儿摇晃著逼问道:快说,我给你的那些婴儿营养餐,你到底按时吃了没?
急於逃离魔爪的二百五十一号连忙嘎嘎地直点头,还不停讨好地摇动尾巴直舔她的手指。如此乖巧的模样逗得雪城月咯咯直笑,哪里还舍得责骂它,笑咪咪地摸出块糖来塞到它嘴里。
一听到婴儿营养餐,阿兰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惨兮兮地指著我告状道:阿月姐,要不是你送来了婴儿营养餐,我早就已经被这个狠心的家伙给饿死了!
咦?有这种事?
雪城月怀疑地看著我。
我心虚地咳嗽一声道:啊!你们随便聊,我去阳台给你们把风……
说著拔脚便溜。
阿兰依然不依不饶地抹著眼泪告状道:阿月姐,这个白痴这两天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说什么要磨练自己的厨艺,结果不但对我们不闻不问,还尽做一些能吃死人的东西来折磨我们……呜呜呜……什么魔鬼墨鱼炒面、什么地狱通心粉,要都吃下去,你怕是要等到去天堂的时候才能再看见我们了……
以往阿兰告的状大多都是些捕风捉影、不尽不实的罪证,如今铁证如山,自然更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听著连我自己都感觉我简直就跟那个逼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变态王后一般罪大恶极了……
什么?
雪城月的母性本能立刻被激发得无限高涨,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那家伙趁我不在,居然这样欺负你?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凄惨到要和二百五十一号一起吃婴儿营养餐的地步……
躲在阳台上的我直听得冶汗涔涔,正欲跳楼逃生,却听雪城月嗫嚅著问道:阿兰,难道那个婴儿餐……真的很难吃么?
啊……也不难吃了……
意识到说错话的阿兰连忙急中生智,咦?这是阿日哥哥吧?哇!不愧是阿月姐的亲哥哥,竟然比照片上的还要帅好几倍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雪城月陶陶然地假意谦虚道:哪里哪里,从小看到大,根本没觉得呢……
一边谦虚还一边诉苦,哼,我哥这人啊,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倔得很,一旦认定了啥,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说是为了找师父,放著那么大的家业不顾,居然跑去当兵!唉,有这种老哥,我还真是命苦啊!
说著说著,居然也惨兮兮地抱著阿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雪城月才仿佛突然醒悟般地冒出一句,咦?阿兰,你眼睛好了么?
没……
一提起眼睛,阿兰立刻又泪眼婆娑了。
唉,我们都是命苦的女生啊!
两人便这么莫名其妙地抱头痛哭起来……
眼看著一场诉苦大会即将开幕,一直装聋作哑的雪城日也不得不逃到阳台上来避难。
见我正警惕地探头偷听著那二女的窃窃私语,他忍不住苦笑道:师叔,你现在该明白有这么一个妹妹,有时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吧!
我头痛道:喂喂喂,你可别给我乱叫,论年纪我比你小多了……
按辈份就该这么叫啊!
他无辜地看著我。
……
说来也奇怪,自打雪城日知道他师父就是我师兄後,与我的言谈间便似乎多了层隔阂,就好像下级对待上司般一板一眼,让我很不习惯,也不知是我过於随便,还是他做人实在太严肃了。
对了,刚才一进门,我就感觉似乎有股很熟悉的气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今天来过?
我心说你这到底是什么鼻子啊,隔了二十多年都还能闻出来?当下摇头道:哪儿可能,他可没空来看我。
别骗我了,师叔,我刚刚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掌,却是一截剪断的雪茄头,如果我师父没来过,难不成这还是你们抽的?而且看起来应该是极其高档的烟叶,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
见我语塞,他又凑近前来低声哀求道:师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就会亲自带我去见我师父。如今已经尘埃落定,而且他人就在这里,你都不肯让我见见么?
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抵赖,只得叹了口气,抱歉,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回天堂岛了。
这么说,他真的来过?
雪城日双眼中突然泛起一阵狂喜,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呢?
半个多小时前吧……
半个小时?
雪城日当即掏出行动电话,拨了个号码叫道: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班机几点起飞?……嗯?你这是查号台?啊啊,我是想问飞机场服务台电话是多少?……喂,飞机场么?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哦,谢谢,太感谢了!
见他挂断电话,我刚要好心地提醒他师兄绝不可能去坐什么飞机,谁知他却突然狠狠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接著便拔腿冲进屋内对雪城月喊了句,告诉爷爷,我有急事儿要去天堂岛一趟,回来日期待定……
还没等雪城月反应过来,他已经匡的一声夺门而去……
喂!你给我站住!到底有什么急事儿?明天还有一堆叔叔、伯伯、乾爹、乾娘要来看你啊……天哪,爷爷肯定会给他气死的……
雪城月见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急得连忙对阿兰说了句,抱歉,阿兰,改日再聊吧,那个疯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说著也匆匆追出了门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兰茫然地看著我道。
他得知他师父刚走没多久,就自作聪明地跑去飞机场了。
我苦笑道。
罗大哥?难道……雪城日的师父就是罗大哥?
阿兰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是啊!不过他肯定没有想到,他的师父是那种为了能抽雪茄,宁可靠两条腿跑著去天堂岛的人。
……
是夜,我依旧在客厅翻阅著租借回来的烹饪书籍,孜孜不倦地研究著各种烹饪原材料的产地分布以及性质差异,而盯新闻盯累了的阿兰则枕著我的腿蜷在沙发上打盹。
连续几天的学习,让我对烹饪这门艺术愈发地喜爱起来,而且越研究越觉得这其中奇趣盎然,奥妙无穷。比如地域不同所带来的水质差异,会让同一盘菜肴的味道口感产生一些奇妙的变化,甚至会失去原本独特的风味,而引起这种结果的原因则是因为水中的金属离子含量不同所造成的。不光是水,就连我们常见的食用盐,居然也有很多品种,有晒盐,也有矿盐,味道各不相同。北美就有一种矿盐,是直接从岩石中开采出来的,食用时将两块矿盐相互摩擦就能洒下细小的盐末,口味微甜,很适合肉类的烧烤。而有些原本苦涩,甚至有毒的瓜果根茎,在经过某些特殊处理後,会变成很美味、很营养的食品,还有一些原本无法想像的东西也能拿来做菜。像南美大陆有一种食草龙,它的牙齿和角就是一种很奇特的调味品,当地人会将它磨成极细的粉末後加入菜肴中,据说即使有厌食症的人也会因此而食欲大开,所以当地每年都要举行为期三个月的大型魔鬼减肥活动……
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觉阿兰似乎睡醒了,两只小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怀里摸来摸去。
我摸摸她的头笑道:累了就去睡吧,也不早了。
思~~……
她就好像一只撒娇的波斯猫般佣懒地扭了扭身子,撩起我的衬衣用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起我的肚脐。小腹上顿时暖烘烘的如触电般引起阵阵酥麻,再加上发丝细微的摩擦和潮热绵痒的呼吸,让我浑身渐渐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伸手去给她传功,却发现她身上竟已滚烫得吓人,我连忙问道:阿兰,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
阿兰娇软无力地应了一声,斜撑起身子软软地靠坐在我身旁,滑腻绵软的盈盈玉乳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滑赠,蹭得我半个身子都酥了。扭头瞅了她一眼,却见她通红著双颊故作正经地打量著我手里的书。我不禁莞尔,正享受著这销魂的感觉,突然想起刚刚在书上看到过野黄羊肉的介绍,如果在冬天吃可以暖身驱寒,夏天则有一定的催情效果……该不会就是它搞的鬼吧?嘿,师兄那家伙,明显是故意的啊!还好书上也说过,适时暍一杯凉水的话,就能消除野生肉类带来的某些副作用。
阿兰,你渴不渴?
嗯……
我趁机起身去厨房倒开水,正运功冰镇的当儿,突听一人猛的从阳台蹿进了客厅,随即便传来阿兰的惊呼声。
我又惊又怒,冲进客厅时,却见一人已得意地坐在动弹不得的阿兰身旁,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咪咪地看著我。
是你?
竟然是前几天刚被我打伤的夜魔龙——斐湘龙?
小子,千万别冲动……
斐湘龙笑著,手上微微用力。
阿兰顿时痛得皱起了眉头,却紧咬著牙,隐忍不发。
我忍住想撕碎他的冲动,故作镇定地慢慢吸了口气冷笑道:你以为拿住她,就能威胁得了我么?
哦?那就要试试咯!反正我还有另外一个人质……哦,说是人质,可能不太恰当。
他笑著抬起了另一只手,却是已经失去了知觉的二百五十一号,怎么,你想试么?
我看著阿兰抽搐的嘴角,心中一阵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