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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还有点眩晕的脑袋,傻笑著说:我去复查了,医院被炸,我也只能去研究院检查身体了。他们担心我在考场上会因为心律不齐而再次浑身喷血,所以想鉴定一下我对紧张情绪的忍耐程度罢了。
一边说,我还一边抬头看看连一丝云都没有的晴朗夜空,担心会不会突然打下一道闪电来。
我……
尽管雪城月将我靠这个很不淑女的词后面那个字勉强咽进了肚子里,可我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我还以为那个埃娜看上你了呢,唉,这下是没戏了。真是奇怪耶,像你表哥那么健康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孱弱不堪的表弟呢?
这……大概是遗传的问题吧……
说著,我再次担心地抬起头来。
丽丝雅则睁著好奇的大眼睛走上前来,上下仔细地瞅瞅我说:冷羽,为什么那些老教授们和那个女秘书都这么关心你啊,不仅给你复习提纲,还时不时替你做身体检查,难道仅仅因为龙羽大哥是里赫氏的预备成员吗?
这个问题就连向来撒谎不打草稿的我也感到分外困难了,于是我尴尬地冲著阿加力求救道:啊,你刚才说谁是阿雅的对象来著?我认识吗?
死冷羽!哼哼,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哦!
丽丝雅立刻被我气得直跺起脚来。
和雪城月等人分道扬镳后,我揉著酸痛的脖子慢慢向寝室走去。奇怪啊,就算我不用第二重的功力,雪城月也不是我的对手,可怎么刚才突然受到攻击的时候浑身的真气却好像懒洋洋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它们也都被雪城月的美丽给迷惑了?
好像不可能吧……
我摸著后脑勺自言自语:她要是连这种能耐都有,还不天下无敌了啊?
嗯,不过她要真是这样倒也好了,让她去杀了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洛克,或者直接去杀掉拉奇特和圣龙联盟那帮人渣,嘿嘿,这个世界可就立刻清静了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像著让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女生去杀人,实在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就好像蝶叶兰那样,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地生活在温室里的一朵娇嫩的鲜花,却偏偏去学别人当什么刺客。
唉,一想起来就分外头痛,万一她扮成雪城月或者阿冰等人的模样来杀我,我岂不是只有挨宰的份儿?不过也不一定哦,今天早上那个奇佳丽变成埃娜来骗我,还不是被我一剑刺了个对穿吗?
嗯,对了,这件事情可绝对不能让埃娜知道,不然她又会痴痴呆呆地盯著我,看得我浑身发毛了。
正想著呢,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么晚了还会有谁在外面跑啊?我诧异地回过头去,却看到银色的月光下,一淙清亮的雪蓝从我身边晃过。
蝶叶兰?却看她一个人低著头急急地向前走去,我刚想出声叫住她,手才伸出了一半儿,又立刻弯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活腻了么我?要是让她知道我这个白痴就是龙羽,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呢!到时候恐怕就连上个厕所、洗个澡都会被她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给我一剑啊!这倒还不是关键问题,最关键的是——她那张美丽可爱的脸孔每出现一次,我都要掏钱请她吃顿饭……
一想到这里,我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捂著兜里仅有的几个硬币直喘粗气。
谁知道蝶叶兰超出了我将近二十米后,突然又急匆匆地转回身来,直直地朝我走来。我惊恐地看著低头皱眉不语、正向我逐步逼近的她,吓得几乎想掉头就跑。
嘿,这位同学,请问你能不能借我一个硬币?
蝶叶兰走到我的面前,依旧低著头看也不看我地说著。难道这是刺客的习惯吗?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这还真是个好习惯唉!
硬、硬、硬……硬币?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颤抖的声音泄漏我真实的身份,忍住无尽的心痛,勉强掏出一枚面值最小的硬币依依不舍地递给了她。
哦,谢谢啊,身上没带零钱,还真麻烦呢!
她接过硬币,一边说著一边转过身去,嘴里似乎念念有词著:人头……人头……
我只听得魂飞魄散,刚想转身逃命,保住我这颗岌岌可危的脑袋,却突然看到那枚硬币从她身前高高地弹向了天空,飞快地上下翻转著,似精灵一般在月光下轻盈的舞动,不一会儿,又飞快掉落下来,叮的一声砸在地面,嗡嗡地绕著圈儿滚动,好半天才停了下来,啪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蝶叶兰弯下腰去将那枚硬币轻轻地捡了起来,嘴里依然念叨著:人头……人头……
似乎正在闭目祈祷,过了一会儿才将那枚硬币举到眼前,突然又欢呼出声道:哈!真是人头啊!
我暗暗惊奇,什么人头啊?好像不是在说我的这颗吧!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是硬币上面的人头浮雕。
蝶叶兰似乎放下了心思,将那枚硬币抛了两抛,又轻轻握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后,接著就要转过身来。
我一时间只顾著看那枚硬币,没反应过来她还会转身,眼看著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就要撞进我的怀里,我急忙一个后仰,却因为猛然间失去了平衡而向后倒去,刚想提气倒纵,谁知体内那要命的的真气竟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没了任何动静。
就在我奋力挥舞著四肢眼睁睁地要倒下去时,一只香软纤滑的小手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轻轻向前一带,让我从差点四脚朝天的窘境中解脱出来。
还给你吧!
她将那枚硬币放进我的手心,却仍旧没有抬头朝我看上一眼:功夫这么差,就不要在这么晚的时候到处乱跑好不好?万一遇到什么劫匪,我看你连这个硬币都保不住哦!
谢谢……
我急忙将硬币塞回兜里,暗暗庆幸著她居然如此拾金不昧。
哎,你们这帮人还真是幸福呢,却不知道有个蠢才为了你们这帮人拚死拚活地差点连命都丢了。
她说著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蠢才?我呆呆地看著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好半天后才清醒过来:难道……她说的那个蠢才就是我吗?
危险过去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困乏。此刻的我只觉得那一对眼皮就好像中了刚才雪城日发出来的那个什么超重力球一般,沉得似乎各吊了一头怀了孕的母象。
就这么一步一个哈欠地直至走进寝室,刚轻轻推开寝室门,却发现早该熄了灯的寝室依然明亮,而阿冰正只穿了件衬衫躺坐在我的床上看著书。天哪,他果然还没睡……
反手锁上了门,正心惊肉跳的我突然看见他那两条雪白滑嫩、修长柔美的腿毫无遮掩地交叠在一起平放在床上的样子,不知为何,我那原本早应该疲累到没了知觉的身体忽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彷彿有一股熊熊的大火猛的在我小腹内燃烧起来。
还没等我想明白自己这是出了什么毛病,就看见阿冰惊喜地扭过头来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啊……我被……被……
双眼一离开那片如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我的头脑便又立刻昏昏沉沉起来,连早先已经想好的几个理由都忘了个乾乾净净。
被什么啊?
阿冰噘著嘴不高兴地从床上起身,又光著两条修长的美腿穿上了拖鞋朝我走来:哎,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还这么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不在,有多担心啊?
喂!你就不能穿上长裤再下地吗?天哪……
我低头呆呆地看著那一对丰嫩如脂,却又曲线纤滑的长腿,玉一般反射著水晶灯那皎洁无暇的幽光,一步一步前后袅娜著向我移来,忽然觉得彷彿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这两条纤柔无骨的绝美玉腿在我眼前不住挪动靠近,那丹田处早没了反应的真气突然如滚烫的洪水般朝我下体猛冲而去,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一瞬间兴奋了起来。
听著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肺部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似地让我的呼吸急促不已,胸口传来一阵阵飞快而又慌乱的心跳,不知不觉间便伸出双臂向阿冰那薄软衬衫下的纤细腰肢搂了过去。
双臂还在空中的时候,我便猛然惊醒了过来,似乎听见心里一个声音正在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只吓得我浑身一颤,连忙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闭上眼睛软软朝前倒去。
就在那激烈如鼓的心跳声中,一个火热滚烫、香滑绵软的娇躯便毫无保留地贴进了我的怀里,耳边传来了阿冰那惶急的惊呼声: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那惊呼声中,一股湿热的暖气向我耳畔呵来,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彷彿触电般突然没了劲儿,让我整个人就那么酥麻麻软绵绵地靠在了阿冰的身上。哇,这次可是真的一点劲儿也没有了……上帝啊!我、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啊!
哇!羽!坚持住啊!你这么沉,我……我……
阿冰吃力地扶住我,一步步向床边挪去,昏沉中我只觉得我的脸正贴在阿冰那滑腻的脸蛋上,忍不出微微将脸贴著他那柔嫩的脸蛋上下摩挲了几下,便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感觉麻酥酥地遍袭全身。
完了,我算是完了,怎么会对阿冰突然产生了这种奇异的感觉?
上帝啊!快救救我吧!我可不想和那个奇佳丽一样去当什么同性恋啊!
正当我在内心深处激烈挣扎著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猛然向前倾去,下一刻,我已经拥著阿冰那窈窕滑软的火烫娇躯躺倒在了床上。
耳畔传来阿冰一阵阵急切而又无力的软叫:羽!……羽……
恍惚中似乎感到阿冰那酥嫩的身体在我身下努力地挣扎了几下,却因为使不上劲儿而无法将我推开,只得曲起双腿想从我身下溜出去,突然之间便变得异常滚烫起来,一股股火热潮湿的气息急促地朝我脖子呵来,还渐渐开始不安份地左右扭摆著纤软圆润的腰肢,双臂也如两条滑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粗藤条般紧紧地从我的腋下箍住了我。
慌乱中忽然遭遇如此情形,一时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像这种在平时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