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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听候我的吩咐。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你们觉得呢?
听到这话,我差点被刚刚放进嘴里的食物给噎死。
雪城月立刻点头道:阿瑶,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英明了,嗯,如果能找到一位如此优秀的保镖,所有的人都会羡慕你的。
哦,那当然。
龙吟瑶不无得意地耸耸肩,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冷羽,如果你看到你表哥,别忘了帮我问一声。
龙吟瑶举起杯来,遥敬了我一杯。
啊……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帮问的。
我连忙举起酒杯,差点将酒全泼了出去。想不到龙吟瑶开心的时候,说话的语气竟然变得如此客气。
※※※记得我那位亲爱的师父大人曾经对我说过:羽,我想你到了这个年龄,应该对你所陌生的某些东西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比如说——女人。
哦?我很了解啊,你不是经常带我去看那些光着脑袋的女人们洗澡么?
当时的我,眨着十二岁那迷茫的双眼看着师父。
那个……那些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咳咳,和我所说的女人并不太一样。
哦?难道她们其实都是些变性人?就是阿呆说的那个什么人妖?
师父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冲着屋内暴怒地大喊了一声:阿呆!你他妈的立刻给我滚出来!
等师父提着剑绕着山追杀了阿呆整整一圈后,才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沉吟着说:嗯,羽,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女人和男人生理上的区别,而是她们和我们心理上的区别。
哦?
要知道,羽,呃……
师父顿了顿,似乎是在踌躇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辞,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这么说吧,你可以很轻易地去了解一个男人,就算他隐藏得很深,很阴险狡诈,很有城府,你也总会去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而女人就不同了,也许你一辈子也无法揣摩透一个女人她跟你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真正想要得到底是什么,而她又憎恶些什么。也许她前一秒还在对你微笑,后一秒已经把一把刀子插进了你的心脏。也可能她刚刚才在你面前大哭着说她这辈子不能离开你,可紧接着她又会笑嘻嘻地对你说讨厌死你了。唉,可惜阿呆不是个女的,不然你就会更加深刻的体会到我话里的意思。
可是……师父,你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师父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后,才挫败地低下头去,紧接着大吼道:阿呆,你给我出来!
好半天后,才看见阿呆紧紧地抱着师父最珍爱的花瓶,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说:死老头,你要再敢拿剑砍我,我就和它一起跳崖自杀!
我现在没工夫管你是不是要自杀,快来给这为小白痴解释一下,什么是女人!
阿呆愣了愣,接着便捧瓶大笑道:哈哈哈,死老头,你居然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解释不清么?怪不得一辈子没老婆,哈哈哈!
接着,又上演了足足五分钟的追杀表演。直到阿呆抱着那个花瓶苟延残喘地倒在我面前痛哭着说:羽,我一直对你隐瞒了一个事实,其实你师父就是一个正处于更年期的老女人……
※※※等他们吃完饭离开饭店后,我和阿冰便留下来换上制服,开始打工。由于一夜未睡,饭前虽然睡了一小会儿,但是却做了恶梦,所以我突然有点精神恍惚,感觉走路好像都飘在云雾里一样。老板听阿冰解释后,体谅地拍着我的肩膀说:虽然我不能纵容你去睡觉,不过你可以坐在柜台上算算账。如果你给我算错了,我可要你好看。
算帐?哇,好轻松啊。我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在了柜台前的椅子上,小心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边冲着客人们微笑,一边检查着账单。
等到下班的时候,阿冰推醒了趴在柜台上流着口水打瞌睡的我,笑嘻嘻地说:老板说你睡觉的姿势相当好看哦,他还跟客人们说,就因为你偷喝了我们专卖的葡萄酒,才会有如此迷人的睡姿的。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哦?那有没有小费啊……
呵呵,还想小费呢。走了,吃完饭还要去上自习哦。今天晚上你早点睡吧,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你要一直这么下去,那可就糟糕了哦。
※※※晚上八点钟,当我正坐在自习室里一边和睡魔做着斗争,一边睁着通红的双眼做着冰克教授给我的考题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埃娜的声音:羽,快点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却没看到埃娜的影子。怪了,难道我因为极度困乏,产生了严重的幻听?
不经意间一扭头,我才看到窗外的楼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冲着我打招呼。
我连忙对阿冰说我要回去睡觉了,便提著书包下了楼。苦侯在教学楼下的埃娜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跑上来说道:解药破译成功了!现在已经开始生产,今晚上要辛苦你了哦。呵呵,为了保证解药的顺利生产,以及明天全校性的大规模注射解药,我们必须守在那里,防止别人来偷袭我们。
啊?难道要守整个晚上么?
我呆呆地看着埃娜。天哪,我已经一晚上没睡了,还经历了好几场恶斗,如果再捱一个晚上,我怀疑我会英年早逝。
对啊,呵呵,研究院的那些教授们各个都迫不及待地等着你去呢。
埃娜笑嘻嘻地拉着我就往研究院跑,丝毫不顾忌周围人们的眼光。
※※※一进入研究院,我便再次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所有非研究人员都打着领带穿着西装,胸前别满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勋章来招呼我,一时间整个接待厅里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让我连走一步路都感到分外的吃力。就连司机都热情地挤到我身边说:以后校长的车,就是你的车了。
不知道这话要是落到校长耳朵里,他会怎么处理我……
正穿着防护服带着隔菌盔在无菌室里紧张工作的教授和研究生们一见到我来了,纷纷点头示意,一个个都从头盔里露出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的喜悦表情。
埃娜在我身旁小声问我:嘻嘻,我没说错吧。怎么样,你还想要什么?
我努力地让一个哈欠变成微笑后,才低着头悄声问道:能不能再给我一张床?
埃娜立刻红着脸摇头道:不行不行,现在是工作时间啊,我们可不能去……
说着说着,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
看着此刻已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的埃娜,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十点半的时候,埃娜突然接到了来自元老议会的电话,校长激动地告诉我们,元老议会决定让梅凯尔手下的龙骑将们来保护我们的安全。埃娜刚放下通讯器,就接到了校方的警报,说有一只巨大的龙从上空进入赫氏,请问是否进行攻击拦截。埃娜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笑嘻嘻地下令说:如果你想得罪整个龙骑军团,那你就开炮吧。
我提心吊胆地盯着窗外那夜空中越来越近的巨大飞龙,生怕警卫队们误解了埃娜那玩笑般的命令而开炮。直到整个大地为之一颤,那条龙得意地嘶吼着宣布着陆成功后,我才虚弱地坐倒在沙发上,从嘴里直喘着粗气。
不一会儿,便有一大群人再次涌进了相对狭小的接待厅。领头的是一位银徽龙骑将,头发已有些微的花白,他彬彬有礼地冲着埃娜鞠了个恭后,便程序化地汇报说:我们是梅凯尔总统领手下的第三龙骑军,我是银徽龙骑将苏特斯。第三军全体龙骑将愿为您效劳。小姐,请问您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么?
埃娜也很礼貌的还了礼后说:对,我是校长的助理秘书,现在是整个赫氏的代理负责人,请问您有元老议会签发的调遣证么?
苏特斯招了招手,身后一名四十来岁的紫徽龙骑将立刻走上前来,恭敬地递给他一卷烫了金边的白纸。苏特斯唰地打开那张纸,交到了埃娜手里。
埃娜仔细地看完后,微笑着将证明交还给苏特斯,并冲着他点头道:您里边请,抱歉,因为待客室地方狭小,您的手下们只能在这里等了。
苏特斯谅解地点点头,接着转身道:全体注意!蓝徽龙骑将五人一组,按字母顺序顺时针分散在研究院四周,紫徽龙骑将全体在这里待命!今晚任务的口令是:白色!
全体龙骑将整齐地立正,行了个军礼后,立刻迅速安静地进行编队,接着一队队的蓝徽龙骑将们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当最后一位蓝徽龙骑将走出大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听见心里咯一声,浑身一颤,这才发现,他居然是……雪城日?
苏特斯大人,请这边走,我们的生产线正在生产病毒的解药,如果您有兴趣的话……
埃娜说着,陪着苏特斯上楼去了。我扭头看看那八位依然保持立正姿式沉默不语的紫徽龙骑将们,不由得满脸堆笑道:呵呵,你们不用这么拘束,可以坐下来啊。
不用了,谢谢,我们正在执行任务。
一位紫徽龙骑将朝我行了个礼,干净利落地回答完后,又安静地继续保持立正姿势。
我啧啧地叹息两声,要是拉奇特手下的那个垃圾洛克能有他们一半的素质,恐怕也不至于会让我恨到想杀了他吧。嗯,既然如今来了这么多可靠的保镖,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了?呵呵,相信埃娜也会同意我去睡觉的吧。
我写了张请假条,交给门卫后,便打着哈欠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伸了个懒腰后,我边呼吸着夜晚新鲜的空气,边寻思一会儿该怎么向阿冰解释我这么晚还没回寝室的原因。
还没走出二十米,我便被一名巡逻的蓝徽龙骑将拦住,他严肃地问我:口令!
我被他吓得差点拔出了剑,接着疑惑地眨了眨眼楮打量了他一番,一看到他想要拔剑,赶忙回答道:白色!
他点了点头,让开路,对我行了个礼说:请你路上小心。
我松了口气,冲他笑笑,便继续赶路。
走出了有一百米后,我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在跟踪我。猛然停了下来,身后的脚步声却依然向我靠近。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没想到在世界末日的前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