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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躺着没动,只是微微冲艾玛一笑,静待她的进一步举动。
艾玛径自走到陈燃身边,很不客气的撩裙跨坐在陈燃的大腿上,两手支在陈燃的头侧,俯下身子,几乎与陈燃嘴贴着嘴,带着几分腻音道:“支开那个性格叛逆的露丝,是不是想人家了?”
“哦……”陈燃瞬间明白了,俗不可耐的,卡尔跟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有一腿!
“我说怎么这个艾玛看过来的眼神中有几分特别呢,原来是经常出现在恋人眼中的情愫。艾玛的爽朗有七八分恐怕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因为她是卡尔的女人!”
虽然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下,跟女佣偷情很刺激,而陈燃也并非不识男女欢爱之美妙的青涩男人,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火拒绝道:“艾玛,我今天有些累……”
艾玛向前伏倒,贴上陈燃胸膛,用挺翘的双峰支住身体,然后双手引导陈燃的手从裙下沿大腿外侧深入,直至腿臀交界的根部,同时媚眼如丝的道:“是么?我可是特意穿了你喜欢的白色蕾丝襪哦!”
感受着艾玛双峰的坚挺和弹性,感受着双手间传来的少女肌肤的细腻和光洁,感受着艾玛说话时呼吸在脸上造成的轻痒,燥热的欲焰迅速的从身体中窜起,并开始焚烧陈燃的身体。
“跟枪林弹雨、生死一发的险境比较,眼前这种情欲的刺激更象是没有完全烧起的暗火,一点点的磨灭着人的意志和信念,让人不能自已,让人沉沦。又象是毒品,让人明知到它的危害,却又难以把持……”
陈燃第三角度的超然分析到这里终于崩溃了,因为那一刻,艾玛的小手已经伸进了他宽松的睡衣里,握住了迅速醒觉的那根东西……
艾玛另一支手轻抚着陈燃的左鬓,鲜红的小嘴凑在陈燃的右耳边痴痴的轻笑道:“你看,它可是很精神呢!放松身体,这次由我来好了……”
从内心讲,陈燃知道现在发生这种事,无论是场合、时间、地点还是对象都不合时宜,并且,受大男子主义和处女情节的影响,别人‘用过’的,向来不被他所喜。
但是,肉体上带来的欢愉,结合来自五感的强烈刺激所产生的冲击,让他所谓的坚强意志第一次以完败的形式、被迅速蹂躏的溃不成军。
陈燃不得不承认,对于在SEX领域刚摆脱了‘初哥’头衔不久的他,异性身体的引诱简直就像专杀魔法一样有着奇效!
纤纤手指,然后是烈焰红唇,然后是神秘花园的溪水幽境……果然象艾玛说的那样,陈燃只是很放松的仰躺着,就完整的享受到了一具年轻异性胴体所带来的美妙欢愉。即使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不过是用双手一边揉捏、一边托住坚挺白皙的一对酥胸而已,哪个男人敢说这是很累人的事情?
涌浪般的快感之后,艾玛娇喘着想要同陈燃接吻,却被陈燃以侧头查看门口的动静这个假动作避开了。他还没有习惯品尝自己体液的味道。虽然被艾玛那样服务确实是很舒爽,但轮到他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可能就是性和性爱的区别,只有爱对方如同爱自己一般,也许才是完成这类‘高难度动作’的第一步吧!
胸衣一扣,再向上一提,宽松的长裙向下一放,稍稍拉拉微褶的衣角,一切的春情便都了无痕迹。看艾玛那俐落的动作,这类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陈燃感觉到自己有些语塞,比光顾了小姐之后还无话可说。睡小姐那是场交易,最起码你情我愿,也有些金钱作为补偿。现在呢?这算什么?偷情?还是诱奸?陈燃也只能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心中的那份耻辱感了。
“去洗漱一下,去休息一会儿,等回到美国,选套幽静点的宅子安顿下来吧!”开这种空头支票的时候,陈燃有点微微脸红,好在光线昏暗,并不明显。
“哪怕只是让她小小的开心一下,也比什么都不做好!”陈燃默默的想着。
吃干抹净、占够了便宜,然后一声不吭的拍屁股走人。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到,陈燃想着,也许保险柜里的那些现金在最后时刻可以做为一点补偿。虽然不是很多,但买处差不多点的房子或开个小买卖什么的应该足够了。然后就是尽可能的让她活过这次船难,这就是他能为艾玛做的事情。当然,这样做不仅仅是补偿,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灵的一种安慰,虽然感觉远远不够,但总算是聊胜于无。
然而对艾玛来说,陈燃的这句话无疑是对她身份的一种重新确认。从女佣到女人,一个字,却天壤之别。
象艾玛这样的女人图的是什么?当然不可能名正言顺的被霍克理家娶进门。
情妇,然后最好争气点为卡尔诞下个继承人,这样的结局已经是相当理想了。如果陈燃兑现刚才的话,无疑等于要为艾玛买处房子把她养起来。
虽然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登堂入室,但见惯了豪门奢华的女人有很多宁肯紧守着那着那一点点梦想,希望它能成真,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整日忙的一身臭汗而归的男人去当只知洗衣、做饭、带孩子的黄脸婆。
陈燃的话简直让艾玛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那感动的样子,陈燃内心的愧疚不禁又填了几分。“这春宵一刻,这糊涂账,该要如何去算……”
前脚艾玛欢天喜地的刚出去,后脚赖弗杰就进来了。
“少爷,您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赖弗杰这样说。他显然是指门外连人都没安排,里边就搞这样的小动作,被谁撞见,都会很难堪。
“确实!是我大意了!”陈燃的思绪迅速从情愫纠缠中退出。他警惕的意识到,赖弗杰何时进了外边的房间,他竟一无所觉,这要是敌人借机奇袭或是美人计,那可就太危险了……
泰坦尼克号…海洋的心 第七章 计划
1912年4月10日晚,泰坦尼克号处女航的第一顿晚宴,包括下等舱乘客的酒水饭菜都安排的非常丰盛,晚宴之后,还有联欢活动。
露丝在席琳的陪伴下,恰恰赶上了在3号统舱里由平民们举办的一场质朴的、别开生面的联欢。
虽然现场的空气充斥着微酸的汗味同呛人的烟草混合的刺鼻味道,虽然这里提供的黑啤酒对露丝来说如同泔水一样难喝,虽然混乱的现场还有不知哪个男人趁机吃了她的豆腐,但她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奔放的舞姿、真挚的笑容、高涨的热情、粗鲁甚至有些下流但坦荡的言语,这一切都让露丝的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在这里,玩就是玩,不做作,也不功利,且没有太多的关于行为举止的束缚,这正是她所想要的自由。
陪着露丝的女佣席琳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感受,这样的联欢对她来说,就象天天给你吃玉米面、你绝不会还拿它当珍馐美味一样,实在太平常。
况且席琳惆怅的和想要得到的,绝非露丝这种吃饱了、喝足了、穿暖了、住好了,然后谈论什么生活情趣、寻找所谓的精神享受。
她的家里还有1个弟弟、两个妹妹,席琳靠给霍克理家做女佣挣到的微薄薪水勉强能供弟弟和妹妹上学所需,目的无他,就是能希望自己的亲人将来能过的好一点。
在这个变迁的年代,如果没有学问,注定要一辈子受苦,就连有钱人家请佣人,也是先紧着知书达理、识文辨字的。
生活中的琐事早已将席琳的心磨练的没有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梦想。什么‘自由’、‘品味’、‘艺术’,远远不及多挣些钱在新年的时候给弟弟妹妹添身新衣服,然后看他们开心的模样来的实际、重要。
对于这个布克特小姐,她只能说,富人家的小姐是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度量的。但是对于命运,伺候在有钱人身边的席琳有时在内心中仍有小小的不满。
仍拿布克特小姐举例,如果是个平民的出身,那绝对是另一番景象!那年轻漂亮的脸蛋并不是就她才有,那不敢恭维的、时不时发些小姐脾气的性格更是诸多麻烦的根源,而修养、气质、学识对与普通人家来说,只是有了过好点日子的凭借。
还在为吃饱、穿暖、住宽敞些的屋子而努力奋斗的一家人,绝不会有那么多闲钱去让你培养艺术细胞、陶冶情操,磨出一双有裂口或厚茧的手倒是很有可能。可以想象,那副为了生活奔波的疲惫模样,跟现在的风光差的不要太远!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但,两种不同的思想却足以说明这个世界在穷人和富人眼中的差距。
“小姐!马上要到零点了,我们该回去了!”席琳第三次小声的催促露丝。
“嗯?已经这么晚了吗?时间过的可真是快!”露丝像个玩性正浓的孩子,对这里的热闹恋恋不舍。
好在贵族式教育的惯性约束依然存在,露丝还不至于没有分寸到一再贪恋玩乐的时光。
一边往回走,露丝一边叽叽喳喳的对席琳诉说着联欢中那些对她来说新鲜有趣的事。而出于身份,席琳充当着合格的听众,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
“哎,两位!你们要去哪?前边是高等舱房,平民是禁行的。”刚准备拐进A走廊,一位负责治安的船员伸手示意两人停止前进。
“去哪?我们当然是回自己的舱房!”挺好的谈话气氛被小船员破坏,露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愚人节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有多!”那船员半开玩笑的说了句。同时,他借着船上的灯火细细打量了下露丝和席琳,压低了几分声音,自以为是的又道:“这里不比酒店,老爷们大都带着家眷,是不会需要你们的特别服务的。”
这船员之前的工作是个高级酒店的侍者,他把二女当成想靠自己的姿色傍富翁的女人了。
在这个时代,类似的龌龊和不耻,象他这样服务过富人的侍者实在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