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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布雷首领率领本部雇佣军会同白狐佣兵团&?;&?;&?;&?;&?;&?;”
“请诸位下来马上进行研究探讨,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来。我不管你们采用什么方式,我只要结果,斐多菲将军要求,明天早上,所有德森人和拜耳人铺筑的道路必须被摧毁,一条不剩!”
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就这样硬梆梆的几句话如同冰块一般砸了下来,几乎就要把我给打懵,即便是那几个雇佣军首领也被这位马汀大人宣布的决定给弄得面面相觑。
虽然所有人都早就预料到这一场战争会是一场极其艰苦的鏖战,但是谁也未曾想到,这才是战争的第二天,就要求倾巢而出,而目的只是为了摧毁那些人工道路。
当我和弗兰肯带着疲惫的身心将几度激烈争吵后得出的最后方案带回到佣兵团时,所有的成员都保持了诡异的沉默。
我还不太了解这些刚刚被招募来的佣兵成员们,我原本以为我可以通过几次并肩战斗来加深我们相互之间的了解,但是没有想到这第一次真正的携手共进就是这样一场几乎是要以卵击石般的疯狂冒险。
我瞅了一眼弗兰肯,他有些忧郁,但是现在我只能依靠他要想说服这些伙伴们相信这不是一场自杀式袭击,我暂时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并非我的口才不佳,而是我的威信实在太苍白单薄了一点,帝国通缉榜那一点简要介绍还不足以让他们就认为我真的拥有降龙伏虎逆转乾坤的本事。
“诸位,我知道大家可能对这个计划有些看法,但是我要大家,我们别无选择。这已经是我们能够争取到的最好结果,目前的局势很糟糕,这两天来的战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这一次德森人和拜耳人是有备而来,他们不是想要骚扰一番就离开,他们是想要有所作为,而很不巧的是我们正好充当了他们的敌人。”
弗兰肯话语很平淡,他知道这个时候用什么花言巧语毫无意义,直截了当的告诉伙伴们需要干什么更好。
“很简单,我们这一次任务就是要摧毁西南那条进度很快的道路。那是蛮族们打算让他们的攻城利器角甲龟牛快速通过的通道,否则以角甲龟牛的行进速度,它们还没有靠拢城墙就有可能变成烤牛肉。而一旦那些笨牛们无恙的靠近城墙,那我们的噩梦就将开始,所以无论条件如何,我们都得干!”
“弗兰肯,我们怎么摧毁那些道路?拜耳人不会坐视,他们的翼马骑兵随时可能给予我们突击冲锋,帝国骑兵完成不了保护我们的任务!而我们的魔法师力量也不足以在短时间内摧毁通道,圣百合和神佑两个佣兵团虽然都是C2级佣兵团,但是他们的强项是近战搏斗,不是魔法攻击!而我们,不知道汉密尔顿有多大信心呢?”
言语虽然相当尖锐,但是语气却相对平和,我对眼前这个家伙很有好感,至少对方是在就事论事而非吹毛求疵。
“安提帕特先生,如果说这条道路全部都是用硬木铺成,我自信有把握解决,但是这其中有相当石板砌成,紧靠魔法摧毁相当困难,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也很坦率。
“需要我们帮助?我们怎么帮助你?”一脸方正的安提帕特如果年轻二十岁一定是一个魅力无限的翩翩美少年,但即便是这样,那粗犷的脸颊上流露出来的淡淡忧郁还是足以令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目眩神迷,眉梢上那一处若隐若现的刀痕更凭舔了一份英武肃杀之气,煞是迷人。
“击碎它们!”
“汉密尔顿先生,这不难,问题在于击碎石板毫无用处,运送龟牛的车辆一样可以通过,碎石覆盖在泥土上,一样可以负荷起车辆的重量。而且我得提醒你,我们这样作需要时间,而这就很有可能完全暴露在拜耳人面前,帝国骑兵保护不了无们,那些雇佣军更不行。”
安提帕特眉峰一挑,沉声道。他对我这样愚蠢的要求感到很惊讶,这纯粹是徒劳无功的行为,难道我不明白这一点?
我嘴角泛起的神秘笑容让安提帕特意识到他的猜测可能有些走样,但是他实在想不出我能有什么办法解决碎石垫路的问题,难道还要让人们去将这些碎石搬开?不可能。
“安提帕特先生,我只需要你作到你承诺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其他,我会处理的。拜耳人肯定会反击,我们也许会付出很大代价,但是我们是在进行战争,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只要值得!”
“汉密尔顿先生,您最好能够告诉我们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也许觉得这个要求有些为难,顿了一顿之后这位英伟魁梧的美男子才沉声道。
“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有办法解决这些碎石问题,至于中途可能会遭遇德森人的进攻,我们都清楚,这不可避免,而我们所有的帝国士兵、雇佣军以及伙伴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你们完成这项任务。”
我有些恼怒了,这个家伙分明就是在藐视我的权威,我知道他是在招募来的人员中最为看重的伙伴,也很快就成为新来伙伴中的佼佼者,但是弗兰肯是代理首领,而我是在代表弗兰肯发言,他的这种行径无疑就是在挑衅首领权威。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眼中的怒火,安提帕特耸耸肩,“对不起,汉密尔顿,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这事关我们所有人的一切,慎重无坏事。”
“那就这么决定了,圣百合和神佑佣兵团的法师们会与我们一道解决所有硬木便道,而我们佣兵团也将抽出七名重剑武士用破击槌来破坏那些石板,其他人将作为掩护力量。”
“请等一等,汉密尔顿,弗兰肯,虽然我们无法选择,但是我还是提醒二位,帝国军队这样将我们当作第一主力使用有悖常理,这有无视我们安全利用我们的嫌疑。”安提帕特并没有因为我的强硬就退缩。
“那你的意思是帝国驻军是在出卖我们,故意让我们去送死?这对他们有何好处?”我强压住内心的愤怒。
“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是事实如此,或许我们只是鱼饵也未可知。”安提帕特泰然自若的回答道。
我悚然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想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一点什么,但是安提帕特那琥珀般的眸子清静无瑕。
第四章出卖
暗夜深沉,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这是激战爆发前最为平静的一刻。
我也在等待,我同样平静,但是骨子里澎湃如潮,他们是等待,我是在期待。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这一战的危险,这样冒着敌人最直接的打击去破坏铺设的通道,首当其冲就是雇佣军,然后才是我们,帝国骑兵的快速机动可以为他们赢得一些时间和空间,而我们和雇佣军,就将不得不直接面对对方剽悍的近战步兵。
我们团体是没有选择,而我本人则是更期待。
从赵东雅那个鬼女人在我身上施展了刺激我全身潜能的针灸术之后我就逐渐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每当我遭遇巨大刺激或者处于紧张状态之下,我的全身潜能就会下意识的得到提升释放出来,而遭遇刺激越大或者紧张程度越高,这种提升释放就会越强,而我的力量亦可借此机会提升。
我需要这种刺激,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让我的龙灵之力不断得到挖掘复苏,赵东雅的针灸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剧烈难忍的疼痛和死亡临界感让我的龙灵之力一下子得到了空前的释放,使得我现在可以轻松释放天火凌空,可以随意挥舞重达二十一公斤的天魔刺,甚至还能感受到天魔刺身内特异的灵感记忆,这都是拜赵东雅的无意之赐。
我还需要其他刺激,比如面临强大敌人带来死亡威胁下的压力刺激,抑或是有美丽诱惑女人以至于让我不能自持的性感刺激,所有一切刺激。
随着短促的命令声一下达,无数道身影沿着悬梯悄然滑下,我单手扶着悬梯栏杆,脚步轻快的点着阶梯,悄无声息的钻入黑暗中。跟随在我身后的是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手持重槌,武器悬于腰间,和圣百合与神佑佣兵们一道,他们将肩负起破坏石板通道的重任。
包括古月在内的三名日朗术师都紧跟在身后,这是我费尽口舌才算从吴乘风争取到的奥援,相反倒是赵东雅还算通情达理,帮助我说了几句,不然吴乘风究竟能不能同意还很难说。
我不敢奢求日朗剑手刀客们参加这类行动,毕竟他们不是佣兵,能够邀请日朗术师帮忙都算得上是非分之想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落日城陷落对他们也不利,我想赵东雅和吴乘风也绝不会同意古月他们帮助我们。
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已经在雇佣军战士的护卫下快速逼近了我们的目标,不过德森人的斥候体系相当严谨,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我们的企图,一场恶战立即爆发。
我已经无瑕顾及其他了,蜂拥而来的拜耳近战步兵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我们,我们从一开始就就陷入了混战中。
雇佣军表现得相当英勇,他们死死的抗击住了席卷而来的拜耳近战步兵,呼啸砍杀间,血肉四溅,剑气刀光,而我们则不断催发火系魔法将整段的运输通道笼罩。
硬木板在火元素的肆虐下很快就燃烧起来,辅助法师们则不断祭起风系法术来帮助火魔的蔓延,桔红色的火焰将周围草地连同硬木地板焚烧一空,火光中弗兰肯和安提帕特他们挥汗如雨,巨大的破击槌在他们手中飞舞起伏,沉闷的打击声伴随着石屑碎末的飞扬此起彼伏。
我早就舍弃了火系魔法,此时的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了与日朗术师们的合作当中去了。
当一块块破碎额石块飞舞着四处散落时,安提帕特他们才算明白过来我为什么有把握让这些石板通道彻底毁灭。
日朗人的役物术在这个时候独领风骚,在三名日朗术师的帮助下,我和古月真人灵活的操纵着那些虽然断裂破碎但是仍然保持着整齐的石块,四下抛洒散落开来,德森人要想重建这条通道,那就让他们慢慢去把这些碎石捡回来拼凑吧,我相信这份活计会有效的锻炼他们的“耐性”。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我们的突袭计划显得这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