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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究竟是怎么生长的?而这种人才藏身于黑翼佣兵团中不知道究竟是祸是福?争夺龙族领导权尤其是与阴险奸诈的黑龙一族争斗早已经将我锻炼得有些另类了,连我的族人都认为我母亲血脉中黑龙一族的特点遗留在了他身体中,外祖母是来自黑龙一族的智者,加上和那些无孔不入的深渊魔物长年拼杀,任何只要能通向成功的法则我都会坚定不移的遵循,而胜者为王就是其中最重要一条。
我再一次把选择权丢给了他们三人,只是提醒他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不在两个小时之内策划好,在明天早上之前干完这一票逃离,也许就没有机会撤离海法要塞了。
第九章暗手
感觉起来这个卡拉曼地区的气候还算不错,对于龙族来说,原本气候不应该是什么问题,但是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人类的人体,我不得不让自己的思维尽快与身体相适应。
看着自己单薄孱弱的身体,我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龙灵虽然还藏身在这个身体中,但是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龙灵所能达到的力量,心有余而力不足,时时刻刻都可以感受到我对自己这具身体的不满意,看来要想不至于随时被人侮辱,还得自己想办法改造或者提升这具身体的各项机能。
我抱着双臂蜷缩着双腿呆在角落里,深秋的寒意一点点浸润着我单薄的身体,我不得不随时活动一下身体,以免被这来自旷野的冷风把身体冻僵,这种环境下反应少许慢一些也许就是要命的事情,我可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来到这个空间另一面那一刻的情形。
我知道当时选择深渊之门临界点的位置作为决战所在不太合适,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和九头墨蛇的拼杀能够让这一处的空间裂缝裂开。
空间之门一直只是存在于传说中,从未有过人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破开,我和龙族其他强者以前也同样在深渊之门临界点上与魔物们进行拼杀,但却从来没有什么异样,但这种不幸这一次却发生在了我身上,这难道只是偶然?我几乎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自己和九头墨蛇作殊死拼杀时有人作了手脚。
并非我多疑,而是出于自己对周围环境超强的观察力,我与九头墨蛇拼杀时并未造成多么大的空间力量异变,这一点我确信。
深渊之门虽然是空间裂缝最为薄弱的地区,强大的力量释放也许可以撕裂它,但是这种可能性平常连万分之一都没有,我似乎也不大可能具备撕裂空间打开空间之门的力量,这中间肯定有蹊跷。
除非有人可以发动了龙之力量来配合我的这一战!深渊魔物那边一直在我的龙灵之眼监控之中,它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心灵之眼,唯有背后,但那是龙族盟军!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一个早已安排好的计划,有人在我和九头墨蛇作最后一击时同时发动了龙力,也许一个人,也许几人联合,总之只有他们力量的加入才能使得空间之门被强行裂开。
选择的地点的也恰到好处,正好是我们龙族领域和暗黑深渊的接壤处,这里极不稳定的环境也使得这里成为最佳的破门所在。
那究竟是谁干的呢?到现在我也还没有把思绪理清楚。
我苦苦思索,五大龙族,那一仗都参加了,孽龙部落是自己的本部,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具备发动龙力资格的就只有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雷动了,那当然不可能,所以可以排除。
赤龙部落?有可能,力量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赤龙王哈里逊和自己之间为了龙族首领之位的明争暗斗一直在持续,有自己在,他想登临龙族首领之位就成为一种虚幻的妄想。
银龙部落?银龙武士的本代首领费迪南德?如果说自己将号称龙族星钻的银龙公主古穆奥娜的芳心俘获还不足以让他下此毒手的话,那他一直最仰慕的绿龙公主米兰投入自己的怀抱成为自己的情人无疑就是最有可能的动机。
至于绿龙王弗里德曼,这个家伙虽然力量最弱,但是也许可能性却是最大。
他心目中的偶像,赤龙部落第一美女费雯丽凤凰湖畔沐浴被自己偷窥一事曝光之后,据说他就一直在磨刀霍霍准备对付自己,而以他冷静的理智和深沉的心计,不选择公开决斗而选择这种方式也许最符合他的为人处事法则。
当然,永远不能忘了那个家伙,黑龙王莫洛,对于这个家伙来说,不需要理由和动机,只要是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他都会不遗余力的铲除,当然他不一定能够得逞。
这么看来几乎每一个盟友都有可能成为幕后黑手,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作为一个孽龙首领是不是太失败了。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古穆奥娜那妖娆丰腴的身体和米兰纤细柔弱的腰肢都是我永远无法舍弃的最爱,还有费雯丽那惊鸿一瞥的魅颜,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了,想到古穆奥娜魔鬼般的丰润身体和米兰无与伦比的浪漫风情都将可能为其他人绽放,我就痛苦得全身发抖。
我承认在这方面自己是一个看不开的人,我不能容忍自己的禁脔被其他人染指,哪怕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都不能容忍其他人窥觑,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费迪南德和弗里德曼他们这个时候正把酒言欢,畅话分享自己的女人,或许莫洛和哈里逊正在庆贺自己的离去为他们又扫除了一块最顽强的绊脚石。
自己怎么这么蠢?为什么要执着的去与九头墨蛇决斗,难道非要用九头墨蛇的晶钻蛇眸才能作为献给古穆奥娜和米兰的求婚礼物么?噢!也许她们俩现在已经躺在费迪南德的怀中婉转承欢了,不,不,不会,她们不会也不能背叛自己!我会发狂的!发自内心深处的痛苦让我的全身都浸润在一种无言的煎熬之中,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这是变态的自虐,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但是却无法摆脱这种自我精神蹂躏。
我想要向整个世界嚎叫,我是一个伟大的孽龙武士,而不是现在这个狗屁都不是的孱头,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胆怯而又懦弱的一张尖脸,一头乱糟糟的褐发,破旧不堪的牧者法袍,那还是已经死去的欧柏留下的,全身只有两个银盾,连我自己都对我现在猥琐的模样感到厌烦。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怎么才能回到我原来的世界?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单薄的毯子裹在我身上,汗酸和恶臭对于我来说已经麻木了,我索性用毯子将头牢牢套住,不想看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我只想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第十章伏杀
哈尔克那粗鲁的脚踢再次让我从炼狱般的折磨当中清醒过来,我得感谢他的解脱。
“汉密尔顿,弗兰肯已经悄悄通知了其他三个佣兵团,他们心动了,这边弗拉米也已经将这个消息泄露给了帝国军,不过帝国军好像不太相信这个消息。
”哈尔克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看样子已经接受了我,能够挨着坐就是一个明证。
我努力让自己的思维从新回到这个世界,就算是米兰被费迪南德骑在身下纵情欢娱我现在也无能为力,现在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证,更不用说回到那个世界了,至少在我记忆中似乎还没有这种奇迹的发生,当然我不会气馁。
“哼,帝国军就算是内心相信也不会形诸于色,这个时候闹腾起来,佣兵团根本不会承认,如果真的没有这回事的话,也会导致内乱,他们不会这么笨。
但是我敢肯定,金库的守卫人员至少会增加两倍!”我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一边淡淡的道:“不信我们打个赌。
”哈尔克淡漠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意外,显然是我的表现让他越来越感觉到奇怪,“汉密尔顿,你以前从来不打赌的。
”“是么?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情况下,谁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我与往日汉密尔顿的不同,不过没有什么影响,这种时候,这些家伙都更关注如何拿到金钱并安全脱困。
“但是汉米,你的变化似乎太大了一些,与以往的你完全是两样,是什么导致了你这样大的变化?是早上那场突如其来的昏迷么?”哈尔克的刀条脸在黑暗中显得很有性格,他仔细的观察着我,平静的问道,语气却亲切了许多。
“也许吧。
”我心中颤了一颤,这个家伙观察力很强,虽然他不可能知晓真实的内情,但是我不想让人都怀疑自己出了什么变故,“我也不知道。
对了,哈尔克,弗拉米和弗兰肯呢?”“弗拉米带人去勘查金库地形刚回来,弗兰肯正在安排布置人手,我们力量比起那几个佣兵团要弱一些,所以得提前准备。
”哈尔克也意识到对方似乎不想谈自己的事情,不再多问。
“嗯,那我们就先等着看一场好戏吧,那些佣兵团不会忍耐得住的,但愿帝国军那边的守军不要太强。
”我喃喃自语道。
“不会的,明早兽人们就会发起攻击,帝国军首先需要面对的是兽人,打退兽人进攻对于他们来说是第一位的,他们可能也不太相信这些佣兵会这样丧心病狂。
”哈尔克垂下头道。
“丧心病狂?嗯,这个词语很准确,我们的确是在丧心病狂,因为我们没有选择,那几个佣兵团也一样,损失这样大,如果再没有一点甜头给兄弟们交待,佣兵团就只有解体的命运,不这样一博,就没有退路了。
”我又躺了下去,身体每一处关节仍然还在酸痛,这个汉密尔顿的身体素质太差了。
拂晓时分。
我跟随着哈尔克躲藏在金库大门斜对面的一处平房顶上,这里是一处被废弃的工坊仓库顶,略略耸起的僚楼正好成为我们藏身处,这里距离金库大门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
海法要塞中的平民大多已经撤离了,只留下了一些自愿帮助帝国军抵御兽人进攻的劳役民夫,这个地区显得空旷无人。
但是黑翼佣兵团知道在金库两侧,其他几个佣兵团都已经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