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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了,一直没有人出任这里的总督。上一任总督已经在多年前就花钱调任了,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来这里,除了盗匪马贼。这里什么也不出产,土地贫瘠,民风刁悍,暴民处处。而地理位置也不算重要,帝国也没有心思在这里多花精力,也就摆成了这副烂摊子。首府拉古萨其实就是一个破旧不堪的渔村,这样的行省,谁花了钱愿意来这个连自己安全都无法保证地地方当总督?”
图密善瘪着嘴巴有一句无一句的介绍着。很显然他对安塔利亚的印象也很糟糕,就像那些长期居住于翡冷翠的帝国官员扪一样。他们对翡冷翠之外地所有地方都充满偏见。就算是像塞维利亚和安条克、萨洛尼卡这样的区域性大城市他们也是不屑一顾,也许只有君士坦丁堡和枫京城这一类仅次于翡冷翠的城市还能让他们稍稍给点好评。
“为什么会成这样?”
“北面的克里米亚和南面的小亚细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条件都比这里好得多,这里就是一帮土著和无处可去地放逐者居住的地方,帝国哪一点可怜地驻军在八年年前就撤离了这里转移到了小亚细亚以加强小亚细亚的防务,这里情况就变得如此糟糕了。”“难道这里就一无可取之处?”我耸耸肩。
“在我眼里是如此,除了出产暴民和匪寇,我想象不出这里还有什么,这里的女人看上去都更像是妓女那样淫荡。如果我是皇帝陛下,一定把这个地方开除出帝国版图。”图密善满脸的不屑一顾。“我是三年前执行任务路过拉古萨。噢,说实话,到了夜里黑灯瞎火,长满梅毒的妓女,醉熏熏的水手,还有就是满街的乞丐,没有比那里更糟糕的地方了。”
“图密善大人。你太夸张了。安塔利亚没有你这么不堪。”一直跟随在我们后面的萨吉兹面带怒色的生硬插话。
“咦?小子,你说我在汉密尔顿大人面前撒谎?”图密善面色不豫。对于一个普通特勤组成员打断他和我之间地谈话他有些愤怒,“我这么说已经是很保守地说法了,安塔利亚纯粹就是一个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踏足这里我就闻到一股子恶臭味道。”
“图密善大人,我就是安塔利亚人,你这是在侮辱我们所有安塔利亚人。”萨吉兹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在图密善的强势下他依然不肯屈服,和图密善这样的卫中高级官员争执并没有好处,但是他不能容忍对方如此肆意侮蔑。
“哟嗬,我在侮辱安塔利亚人?真是笑话!安塔利亚人还用得着我侮辱?”图密善怪叫起来,“我们随便找两个人来问问,看看他们对安塔利亚的评价怎么样,看看我是不是有半句虚言。”
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喷火的萨吉兹手忍不住按在了背上巨剑上,倒是图密善一脸满不在乎,连连冷笑,“怎么,还打算杀了我,不让我说话?”
“萨吉兹,退下,有你这么和上司说话的么?”我赶紧制止快要爆发地萨吉兹,这个家伙似乎有些恋乡情结,被图密善这样一番话也给激得这般失态。
“安塔利亚究竟是什么样子不是图密善大人一人说了算,也不是萨吉兹你一个人说了算,争论这些口舌没有意义,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安塔利亚并不是一方乐土,就目前我们看到地情形,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萨吉兹脸色黯淡,痛苦的道:“汉密尔顿大人,安塔利亚以前并不像这样,虽然贫瘠了一些,但是民风也还算淳朴。自打那些该死地小亚细亚马贼出现在南边之后安塔利亚就在没有平静过,他们疯狂的掳掠洗劫,整个安塔利亚被他们搅得一团糟。我们安塔利亚人根本无法呆下去,只有逃到北边山区,可是北边山区更贫瘠,除了当山贼匪盗为生,还能干什么?”
“地方政府难道也没有一点办法么?”我不解的问道亚马贼?安塔利亚就这样被搁置在一旁无人过问,就像大家已经忘记了这个地方。”萨吉兹落寞的叹了一口气。
“汉密尔顿,现在谁还愿意来这里?来这里能得到什么?除非你能自掏腰包,自己带上雇佣军来上任,否则只怕连他自己性命都保不住。”图密善冷冷的道:“这里怕是帝国唯一一个不用花钱就可以上任的总督,就怕你来了之后就得花钱离开。”
“这么说来,这个地方真的是一贫如洗毫无可取之处了。”我有些遗憾的咂咂嘴萨吉兹欲言又止的神色落入我眼中,看来这个家伙还想在我面前为他的家乡争回一点面子。
一番谈话让我对这个毗邻小亚细亚的行省有了一些粗略认识,没想到在帝国东部黑海沿岸还有这样一个贫穷混乱的行省,不过从这里进入拜占庭行省并不远,而且还是黑海东部的沿海行省,从交通地理位置来说并不差,只不过摊上这样的情形,大概也是回天乏术了。
第十三章嚣张
无数篝火堆燃烧了起来,星星点点的火红,就像浩瀚夜空中的星汉闪耀的光芒。一堆一堆的士兵与佣兵按照各自的编制在营帐前享用着晚餐后的滚汤和热水,憧憬着这一次返回之后获得多少奖金酬劳,而这笔钱又可以为自己带来些什么。
鹰罴铁卫和风行佣兵各自扎营显得泾渭分明。
搭起的简易哨塔显然是军方特有的警戒方式,高耸粗糙的木结构塔楼和半环型的鹿砦火把使得望哨警戒视线相当宽广,高居塔顶的长弓手不但可以在第一时间发出警讯,而且还可以有效防范和狙击来自外围敌人的偷袭。
相较于鹰罴铁卫布置防务警戒的中规中矩,佣兵们的布置就要无规则但是却有针对性许多,高大的箭衫树顶,不起眼的灌木丛后,挖掘的土坑掩体,都有佣兵暗哨,而在那些最容易渗透的部位,佣兵们则采取布设陷阱和机关和暗哨相结合的方式来解决。
明暗两种方式,很难说哪一种更具有效果。
十二特勤组的宿处正好处于两股人马的中轴处,三个篝火堆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范围,大伙儿都悠闲的或坐或卧在帐篷外,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
费雷拉慵懒的斜躺在两颗树之间的吊床上,这个家伙第一时间就选择好了自己的宿处,炮制了这样一架更像是女人们玩乐时的玩具吊床。
“你真的打算回去之后就要离开鹰罴卫?”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个家伙。
“哼,我不主动让位,还要等到你这个家伙把我推下去?”
“别拿我当挡箭牌,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你会看得上眼?”我哂笑。
“哼。本来不觉得怎么样,但看了你这两次出任务地收获,我还真有些心动了。”
“这也是侥幸,下一次也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弄不好变成第二个匕锋营也不一定。”
“嗯,这是实话,久走夜路必撞鬼,谁能保证每一次任务都是顺利完成?不过只要还有翻身的机会就行,千万别一次就把所有赌本都输光就行了。”
“是啊。吃这碗饭也不容易,如果恰巧那个沙非乌丁没有离开。这一次我们就乐子大了。”
“所以,汉米,这特勤组也不是久呆之地,就凭你现在这份本事,特勤组并不适合你,如果我是你,我宁肯选鹰罴铁卫去当指挥使,至少在那里,可以在战场上保护你的力量要强大得多。”
“你这么看?我却以为未必,这两次是我们主动寻找任务。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可是像匕锋营出征阿拉贡这种任务可不是特勤组就能解决地。而以帝国目前这种越来越糟糕的局面。我估计像出征阿拉贡这种任务只会越来越多。”
“保不准这一次我们回去之后就得要出征某个行省的反叛武装或者暴民,到那时候,上峰的命令勒令你限时完成,却不管你实际情况如何,那你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仓促行动,只会招来横祸。可是完不成任务却难以交差。这才是两难。”
我叹了一口气,靠在背后的木墩上仰望星空。
人类世界地生活的确比龙族世界纷繁精彩许多。但是同样也让人有一种觉得个人力量无足挂齿地感觉。在龙族世界中个体力量足以彰显强者魅力,而在这里,个体力量强横同样有用,但是要想起到鼎定乾坤的作用却不现实,至少这个世界中还没有那个大魔导师或者说圣骑士圣斗士一类的强者成为王者之尊,千丝万缕的力量纠葛让这个世界中更尊崇历史和权力的沿袭传承。
我想要颠覆这个规则,那就必须要比强者更强,只有站在更高的台阶上,站在让他们无法企及只能仰望的高度上,也许才能达到梦想。
很多东西我无法向外人倾吐,甚至无法和他们交流,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晓我内心所想,包括费雷拉和安吉诺,但是我愿意为这个梦想奋斗。
我忽然想起那个巴布宗津,这个家伙的特殊身份似乎可以是我一个很好的沟通对象,一介下层人士凭藉着魔法修炼者的身份出没于帝国和塞尔柱奥斯曼两大宫廷,而且活得如鱼得水。如果不是他管不住胯下那玩意儿,也许这个家伙还高卧于宫廷之中悠哉游哉。
和这个家伙沟通交流一番也许我可以摸索到一些我想要知晓地东西,而这个家伙地身份也让我不需要担心他会对我造成什么危险。
我打定主意便向囚禁巴布宗津的佣兵营地走去。
风行佣兵团的后进佣兵并不十分熟悉我,但是我和弗兰肯、安提帕特以及伦岑之间的关系却十分明显,一些老佣兵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我在佣兵团中处于一种特殊的地位。
尚未靠近囚禁巴布宗津的帐篷就可以听到这个家伙在那里大放厥词:“喂,我说你们两个,就像两个呆鸟一样这样死眉瞪眼地看着我,有趣么?是觉得我青春年少还是风流倜傥?我告诉你们,我性取向正常,只对漂亮女人感兴趣,男人趁早滚一边去。”
“哟嗬,保持沉默装酷啊,我见得多了,塞尔柱人比你们还酷,可在我面前还是得俯首贴耳,他们苏丹地女人,老子还是想睡就睡,想骑就骑,咋样?你们一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快活事儿,是男人只有干这种事儿才叫豪气,才叫霸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