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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战斗……”边上另外一个人解释。“轻装骑兵进行的斥候战的话,装备、训练和纪律性的优势就不明显了,我军完全处于被压制状态。要得到敌军行动的情报,就必须付出大量的伤亡。”
之所以要做出这番说明,是因为联军之,有一部分人从未有过和混沌军团作战的经验。比如说作为最高统帅的艾修鲁法特就是其一个。
“这次为了确认混沌的动向,我军派出了为数众多的斥候部队。敌人也派出了相应的外围斥候部队。为了得到情报,我军前后损失了两百多人……”贝勒尔解释道。“相关伤亡损失的情况容我稍后报告。”
“我军的轻骑兵应该都装备了火枪吧?”艾修鲁法特问道。“而敌人的轻骑兵应该没有装备远程射击武器。这样也不行?”
“斥候战,火枪会造成不必要的声响,所以执行侦察任务的时候,很多战士并不会携带火枪。此外手枪的准头和射程都很不妙,面对掠夺者骑兵精湛的骑术,在实战很难把握正确的射击时机,所以我方士兵吃亏很大。”贝勒尔说道。“无论是马上格斗的技艺还是马术,我方都处于绝对劣势。”
“敌人会不会虚晃一枪?”坐在长桌尾端的一个人问道。“舍弃高华城……将目标定为其他的什么?”
“不,城下依然留有数量众多的混沌军团。”贝勒尔回答。“这一点,城守军应该不会搞错。他们还特意发动了一次试探性的反击。”
“结果怎么样?”
“出其不意之下,取得了很好的战果。”贝勒尔回答。“给疏于防备的敌人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是战斗的结果证明这不是一个伪装。而这长胜利……嗯,也属于不可重复的那种类型吧。高华城正动员全部力量进行防御工事的修复工作。”
“城物资储备怎么样?”艾修鲁法特看似无意的问道。
“坚持一年绝对不成问题。此外守军虽然蒙受了严重的伤亡,但是的数量依然充足,如能利用这段时间休整,应该能很快能恢复一部分战力。”贝勒尔回答。“这要多亏拉法将军之前的布置。”
他微笑着看了一眼帕里。不过这个笑容却实在看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
“总之局面看起来对我们有利?”有人问。
“说句实话,很难讲。”帕里摊开手,做了一个手势。“说句实话,近年来,混沌军团越来越聪明,他们现在都努力在战场之外的地方寻找胜机。而且他们不止一次得手了——事实上,哪怕是这一次,他们也只差一点就得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帕里的眼睛却在看着艾修鲁法特。现在,所有人都能察觉到这位主将有点心不在焉。
有传言说艾修鲁法特在杀掉混沌巫师的时候了什么诅咒。因为太多人亲眼目睹了变成满地血肉碎末的混沌巫师。被击败的混沌巫师在绝望,以自我毁灭为代价,对打败自己的英雄施加邪恶诅咒,此类的故事实在流传得太广,以至于艾修鲁法特的情况马上就变了。
根据故事书上的说法,这些寄托了邪神信徒最后力量的诅咒总是非常邪恶和卑劣。它们的大部分甚至不是那种立刻让人致命的类型,而是一种更深,更长远的效果。而且常常祸及家人和后裔——因为在人们的普遍观念,迅速的死亡倒也不算最可怕的事情,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叫做可怕。
虽然说艾修鲁法特反复强调自己身体一切健康。但是谣言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因为他的表态而断绝的。
不过,至少会议上的相关结论是很容易做出的。这是因为本来受到之前疫情的影响,军队还有很大一部分士兵尚未痊愈。再加上高华城迫在眉睫的危机暂缓,此外对于混沌军团的具体行动、兵力分配等因素也不了解,所以这种情况下出兵求战并不是最佳选择,相反,暂时等待战力的恢复,等待混沌军团的战力进一步被消耗才是正解。
这一点,哪怕是之前一直求战的帕里也是如此。虽然确实也有人提议了乘着混沌分兵的机会,集全力攻击高华城下敌军的作战计划。但是考虑到混沌军团城下实力不明,这个提议被否决了。万一不能迅速击败敌军,事情就会反过来,变成遭遇敌人的前后夹击。
会议很快的结束了,与会者纷纷离开,只剩下艾修鲁法特一个。
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窗外——实际上在会议进行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过了很长时间,一阵冷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他才回过神来。
他这么失态是有理由的,因为今天,就在会议开始之前,他见到了一个混沌的间谍。或者详细的说,是一个奸奇的信徒。i
第两百八十七节劝说
第两百八十七节劝说
在军队里察觉混沌的间谍,这算得上是一个重大的事情。作为主将,艾修鲁法特亲自过问了一下审讯,顺带也见了一面那个被逮捕的间谍。那个间谍的身份之所以被确认,关键就在于有人发现了他身上的一个魔法图案。有了这个证据,他的身份就再也无法隐藏。
而艾修鲁法特见过这个图案。事实上,那就是他之前画在zi胸口的图案——在混沌巫师马文的监督指导下,由艾修鲁法特亲手画在zi的胸口的图案。
艾修鲁法特记得很清楚,当初zi胸口的这个魔法图案是死气沉沉的,仅仅是画在zi皮肤之上的一个图案——不管这个图案有多少的象征意义,但是图案自身仅仅只是画在皮肤上的一些颜料而已。他随便的从溪流里拿起一块石头就从zi胸口磨掉了它。
但是这一次,他在这个间谍身上看到的是一个真正在运作的魔法阵。这个图案绝不仅仅是画在皮肤上那么简单。它其中勾连着诸多奇妙的魔力流动——复杂到足以令人头昏目眩。
而且,正如马文之前所说的,这个魔法阵勾连着人类的生命力。因为这个缘故,除非杀死这个人,否则这个图案是无法被抹消的(至少也是极难抹消的)。gen教会那边的记载,由于这个魔法阵的存在,使得人类和邪神之间的精神联系更加紧密,换句话说,使得邪神更加容易的控制zi的人类追随者。只有那些最狂热的奸奇信徒才会在zi身上纹上这种东西。
这个被逮捕的间谍很快就哭着认罪。他承认zi是受不了诱惑这才加入了邪神的信徒行列。但是他最初也只是想捞点haochu立刻脱身。可惜的是,被画上这个图案之后,他才发现zi无法将其除去。然后就变成他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了。混沌信徒以“揭露你真实身份”为要挟,胁迫他提供军队里的情报给敌人。
接下去的细节他没有追问,自然有相关人员细加询问,最后会汇总,报告到他的书案之上。但是艾修鲁法特突然之间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也许罗金——那个连续施法出错,最后自爆掉了的混沌巫师——那个时候并不是施法出错。
在他和混沌卵交战的时候,那个叫做罗金的混沌巫师连续用了多个法术乘机攻击他。所有的法术都没有生效——最初的时候,艾修鲁法特只能将其理解为施法出错了。虽然说连续多个魔法失误的事情很罕见,但是谁也不能说不会发生。也许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但是,马文的那个画着身上的魔法图案……那可是在马文亲自指导监督下完成的。
这个东西,应该不会出错吧?但是,它就是对zi无效。原本应该具备的“勾连人类的生命力”的效果压根就没生效,稍微用一块石片擦一下就抹掉了。
但是,艾修鲁法特确信zi并不是魔法免疫什么的。因为之前他也曾经遭到过魔法的攻击。比方说之前在教会那里遭到一位女祭司的火球魔法……那个魔法虽然被他解除,但是皮肤的灼热感告诉他,如果那一次被命中,zi哪怕不死,也会受到严重的创伤。
但是……混沌的魔法却无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谁?
有人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间的门。艾修鲁法特抬起眼,看到贝勒尔一脸微笑的推开门。
这里是会议室,但是因为会议结束的缘故,其他人都已经离开。
“嘿,大将。”贝勒尔微笑着说道。“好像你的……心绪有些不宁啊。这样可不行啊……我们可是整装待发的军人呢,马上就要到那个将生命视为尘埃一般,名为‘战场’的鬼地方去了啊。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啊,有这么严重吗?”艾修鲁法特尽力让zi露出一个笑容。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贝勒尔来到艾修鲁法特最近的那张椅子,一屁股坐下。“你是感到迷茫了吗?”
“只是有点……疑惑罢了。”艾修鲁法特回答。“和战争无关,是我的一些私事。”
“你既然身为大将,那就没有私事了。”贝勒尔看上去似乎叹了口气。“你的一念之间,就可以导致千百人的生死存亡啊……发生什么了?”
“贝勒尔阁下,还记得你上一次遇到我……我的意思是指遇到失忆之前的那个我……您觉得我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特殊之处?见鬼!你是汤玛士的弟子,这件事情就够特殊的啦!汤玛士死的时候已经年过八旬。如果他有意传授zi的学问的话,他门下最少也有上百个学生!但是据我所知,好像他的学生只有你一个。”
“只有我一个……”艾修鲁法特摇了摇头。“汤玛士……为何为选择我呢?”
“当然是因为你有这个天赋。”贝勒尔回答道。“或许你还有诚意、口才和讨好人的手段,但是最关键的还是天赋。你有统帅大军的天赋条件,或者说潜力。”
“能蒙您如此夸奖,是不是我的荣幸?”
“这个倒不是荣幸。”贝勒尔正色回答。“如果不是对您的能力的认可,我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啊。虽然说胜利的荣誉很重要,但是zi的命更加重要啊。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怕死。当年远征卡莱安的时候,我可是好多次第一时间当了逃兵的……”
“可您最后还不是取得了胜利吗?”
“是啊,所以我现在才能理直气壮的提起这些事情而不会脸红。”贝勒尔倒是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