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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诸位大人。”
“小端。”薛干尚说:“说一说昨晚和今晨的事情。”
“是。”小端难过的说:“昨晚,就像平时一样,乃副将与宋副将两人在一起直到深夜,乃副将离开之后,宋副将也没有再出门,因为宋副将都是在晚上练功,所以小婢直到清晨才会送上面盆、手中供宋副将币洗,没想到房门一打开,就看见这…里变成这样,方副将正好要来找宋副将,我立刻告诉了她,方副将……她与宋副将相爱,一见之下没办法承受,惊叫了起来……”
“我们就是听到尖叫声赶来的。”门外的舒红接口说:“陈信……咳……陈卫国使立刻就到了。”
“大家都是听到青芬的叫声才知道的。”赵可馨说:“一整个晚上完全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就算是熟人,也未免做的人干净了。”
“熟人?”门外的众人没听到刚刚的推论,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不过……就像可馨说的。”薛干尚说:“就算是熟人,要进去也该会吵醒睡在外间的小端,就算只聊上两句,丽芙、舒红她们也该会听的到……除非……”
“除非什么?”练长风紧张的问,他昨夜醉倒,现在头还在痛,几乎无法思考。薛干尚微微一顿,迟疑了一下按着说:“除非……嗯……比如说刚刚说到的麻药就是一种可能……”
“那就是外人干的了。”练长风目光中宛如要喷出火来:“他们在城外偷袭了干尚一次不成,居然打进家里来了,韵儿,告诉找他们住哪里?”
“哪个他们?”六公主刘韵眉头一皱。
“还有谁?”练长风大吼说:“那些想追求你们的家伙,除了他们还有谁?”
“长风……”六公主刘韵焦急的说:“你别冲动,没有证据。”
“对了。”薛干尚忽然说:“不知道召认出昨日那批人是谁派来的吗?”
“这也是件怪事。”定盟卫国使刘方摇头叹息说:“那些人功夫高强,而且又都是贵族,但是居然在都城完全没见过这些人……而且据天降卫国使说,他们的首脑竟然自尽,这等于是死士了,要是徐房、徐彭、陈康三人,或徐龙田、陈猛两人,应该没办法找到这样的人帮忙……”
“难道有人莫名其妙的找上我们?”练长风拔出长剑叫:“没有证据,就是证据!除了他们家大业大,谁能做的这么干净?你们去不去替宋庭报仇?”
方青芬这时全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听到了练长风这么说正想起身,但是微微一挣却又倒入椅中,其它人这时正悲愤难平,见练长风说的有理,也愤怒的拔出刀剑,只等陈信一声令下,全部的人就要去讨个公道。“千万不可。”六公主刘韵与定盟卫国使刘方同时叫了出来,六公主按着说:“天降卫国使,要是你们真的冲去找他们,变成造反作乱,这就糟了……长风,我拜托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陈信转头望向薛干尚,要是薛干尚也点头,陈信就豁出去了,却见薛干尚缓缓的摇了摇头说:“不妥……莫令亲痛仇快。”薛干尚话中之意,明指凶手说不定另有其人。陈信按捺下自已的冲动,对众人摇了摇头,陈信不动,自然没人敢动,练长风一见勃然大怒,全身腾起光焰,长剑上泛出数尺寒芒,大吼说:“我一个人去!所有后果,我来承担。”转身就往外冲。
门外众人没人敢拦,要知道练长风只逊于黄吉,这一发起火来,就算是黄吉他拦不住他,只见练长风一个腾身,迅如电闪的就要跃上墙壁,忽然一道更快速的光芒追袭而上,当的一声巨响,击中了练长风的长剑,将练长风整个人震的失去平衡,落下地来。
练长风一楞之下,见自己长剑居然已经扭曲变形,这还有谁?自然是陈信施出腾龙指阻挡,其它人的腾龙指还没这种威力。练长风将手中长剑一扔,睁大双目望着陈信,左手光华突涨,现出长达两公尺余的剑气,却是施出了裂阳剑,看来三目不合,练长风也不在乎陈信了。
这时陈信大声说:“长风,再精密的计划也一定会有破绽,我们一定会揪出凶手,到时候……”陈信一挥手,躺在血泊中原来属于宋庭的长剑忽然离地向练长风飞去,练长风一愣接在手中,陈信按着说:“到时候就用这把剑刺穿凶手的心脏,要是真找不到,我们陪你一起去。”
练长风何尝不知道自己一人去报仇等于是寻死,见陈信这样说,再转头望着手中还沾着宋庭血迹的长剑,悲从中来,大哭一声叫:“宋庭……我誓抱此仇!”向下跪了下来。
六公主刘韵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去安慰练长风,但是定盟卫国使刘方脸色却是阴晴不定。陈信刚才通劲救治方青芬,必已耗费大量内劲,现在居然还能发出这么强烈的指力?这群人的武器众所周知是神兵利器,没想到遇到陈信的指力也只有报废一途,难怪他们会说陈信是众人的师傅,真是可畏可怖,要是这群人真的找不到凶手,一起去找两位督国王的麻烦,都城必定大乱。
定盟卫国使刘方心中念头急转,两位龙将更是看的傻眼,陈信功力奇高还勉强能接受,连练长风也能忽然变出支气剑出来,气聚为实、现于体外,这需要多少功力?这群人果真是天降神兵……看来之前南角城较试,这些人并没有拿出实力,拔山龙将更是心中喘喘,心想那天能全身而退自是对方手下留情,不禁偷瞄了黄吉两眼,心中暗暗感激。
陈信见练长风已经不再冲动,对定盟卫国使刘方说:“这件事还要麻烦定盟卫国使大力相助,陈信府中亦会详加细查,若有任何讯息,还望彼此交流。”走盟卫国使刘方连忙说:“陈卫国使放心,我必定全力以付。”定盟卫国使为了防范于未然,自然会尽力找出凶手,要不然只怕要调大军过来镇压了。
这时副总管得寿领着小公主刘蜜和宫内的医官进来,这位医官看来年龄甚大,姓稣,见了众人也不多言,就去翻弄着宋庭的尸体,小公主虽然早已听说发生之事,心中已有准备,但是望见地上的死尸,还是皱起眉头不敢多看,先见过了皇兄、皇姐,连忙跑到陈信身边低声说:“陈信……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陈信一头雾水。
“我帮不上忙……我什么都不会……”小公主刘蜜越说越委屈。陈信头大起来,对小公主说:“蜜儿,我这些天不能陪你,你回去读书、练功就算是帮我了。”
“不嘛……”小公主不依的说:“我帮不上忙……我不说话陪你嘛……说不定你需要人解闷。”
“蜜儿。”定盟卫国使刘方看不下去了,拿出长兄的架子说:“现在陈卫国使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在一旁会造成卫国使的困扰,懂事一点。”
“皇兄说的对……”六公主刘韵站起说:“蜜儿,跟姊姊回去,偶而来看看就好了。”
“好嘛……”小公主刘蜜只好认命,转头对陈信依依不舍的说:“那……陈信你要是没事,要派人来找我喔……我马上过来。”陈信只好点点头,只要能打发小公主随兄姐回去,什么都好。
“诸位大人。”苏医官站起说:“从这里尸体两边溅血程度来说,这一剑穿人的时候,受害人并没有运功防护,所以未经过打斗是可以肯定的,不过会不会是别的地方先有了致命伤,然后再故布疑阵的由头部刺入,这还需要将整首尸体运回,仔细的查验。”
“苏医官。”陈信问:“会不会有强烈的麻药,能使宋副将完全失去知觉?”
苏医官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的说:“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既然随侍进门不觉有异,若真有麻药……应该不是气体状的,要不就是食物……或是有人偷袭。”
“不该会是食物……”方青芬摇摇头戚然的说:“每一餐……我都和他一起吃……除了……对了,昨天晚上干尚受伤回来,那餐饭我们两个都没吃……会不会宋庭另外……”
“小端。”陈信问:“宋副将有另外再进食吗?”
“没有啊……”小端微微摇头说:“若是宋副将忽然想进食,自然会吩咐小婢准备……但是昨晚也像平常一样,宋副将整晚都侍在房内。”
“事件发生已经超过六、七个小时了……”苏医官还在东敲敲、西摸摸,据着说:“如果跟进食无关,应该会有其它细小的伤口,将麻醉药剂穿入。”
“苏医官……”定盟卫国使刘方低声说:“会不会……是熟人所为?”
陈信等人听到大皱眉头,宋庭的熟人数来数去就是这些人,而且真有人去找宋庭,小端也该会知道,除非小端被收买了,不过谁与宋庭有仇?这怎么可能。
“应该不会。”苏医官摇摇头说:“事实上,就算是熟人,挥剑时宋副将就算来不及闪避,应该也会提起功力……”
苏医官比比挥剑的动作说:“何况是由侧面刺人,又不是由后方,一剑这样刺出,再怎么迅速也有一些时间察觉,所以宋副将若是微有运劲,就算是仍然难免被杀,不过血液应该会喷的更远……当然,这还牵扯到宋副将的功力状态……”
“宋庭早已练到念动功随……”陈信自然极为清楚宋庭的功力,点点头说:“也就是说,一直到刺中头部,宋庭也没有想要运功……”事实上,就算是陈信偷袭,宋庭虽无力闪躲、必死无疑,但至少还来的及运少许劲力防护,只要微微运劲,血液应该曾向外喷出更远。
“那就可以肯定是有麻药了。”苏医官说:“属下会尽力找出是何种药物。”
“陈卫国使。”现在整件事算是清晰了许多,定盟卫国使刘方说:“既然知道必定是外力所致,这件事牵涉到整个皇城的安危,我们必定会尽力去做……要是找出是何种药物,想来对案情的发展一定大有助益…这样吧,先将尸体运去由苏医官仟细查验,我也会派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