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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如有所命,陈信莫敢不从,不知道何事用的着陈信?”陈信是十分敬佩眼前的三人,这才说出了这么难以转圜的话。
连长老摇摇头说:“别说的这么坚决,虽然你愿意帮忙,也不该由我们告诉你什么事,首先要请你上七楼见见长老团,他们会对你做一番说明。”
“楼上还有其他的长老?”陈信讶然的说,他一向以为三位长老加上彭长老就是所谓的长老团了。
彭长老笑笑说:“我只是长老团中对外的喉舌。”
张长老按着说:“我们三个也不过是长老团的门户而已,真正的长老团向来不见外人的……我们再修炼个二十年,也许能登上七楼。”张长老说到这里不禁有点唏嘘。
陈信将心神向上延伸了上去,果然如同当时夜宿圣殿时的感觉一样,上面有一股使自己心神无法深入的内息防御着,当时自己还以为是三位长老联手造成的,现在自己的能力又有提升,果然感觉到是不一样层次的能力,而且距离这么近,陈信居然仍是无法察觉楼上到底有多少人。
陈信望望眼前四位长老,再四面一望,却找不到通往七樱的楼梯,就在这时,只见上方一块石板正缓缓的移开,陈信不再迟疑,起身向上往洞口前进。
陈信正往上飘飞到接近洞口的时候,没想到当头一股压力忽然出现,使陈信的身形整个凝滞了下来,这股能量柔而不放,只防御却不伤人,陈信的身形被硬生生的止住,陈信往下方的四位长老一望,只见他们的眼中充满着期恃,张长老还向陈信点了点头,陈信心里知道这只怕是第一个试验,当下全身加劲,勉力往上方推进。
过了片刻,陈信又上升了一公尺,但是越往上冲,压力却是成倍数的增加,陈信又不敢催出掌力,深怕一个弄巧成拙,将这座塔给毁了,只好将两手举起,把内息运到双掌、双臂上,试着将这股能量缓缓的破开,果然随着陈信输出的内逐渐的加大,横梗在身前的能量也逐渐的裂出缝隙,使陈能够继续的上移。
陈信又前进了半公尺,两掌已经穿过了洞口,但是这时臂掌间的内息已达极限,再是要加催下去,陈信怕自己的内息会不受控制的冲出,要是这股能量无法防御的话,承恩塔将会被轰出个大洞。
正僵持在那的时候,陈信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招,于是缓缓将左手的内息逐渐的转阴,右手的内息缓缓的转阳,两掌一合,阴阳劲力虽留于手内无法汇合,不过相吸引的特性依然存在,正保持均衡的时候,陈信忽然微微一个旋身,随着这股势子,身形被带的快速旋转了起来,藉着这股旋转的劲力,陈信再向上一提,终于势如破竹的全身冲上了七楼。
陈信将两手的劲力一松,收回内腑,望望眼前的第七楼,陈信不禁吃了一惊,向下躬身拜了下去。
第一卷 第二章 密室玄机
陈信一冲到七楼,四目一望,七楼内不像六楼一般全无隔间,陈信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处约三十余公尺方圆的厅堂,四面一共有四十张椅子,每个角落各有两扇门,分别通往不同的方向,这时坐着三十来位白发长须的老者,但是如同田执事及之前见过的长老一样,陈信完全看不出来这些人的年纪,乍一见到他们的须发,一定认为对方的年纪极大,但是细细一看,每位的脸色又极为红润,有的还光滑的如同婴孩,配合起来十分奇怪。
到了楼中,防御的能量不再作怪,陈信的心神马上向四面散了开去,却发现楼中环绕着自己约三十来人中,自己无法看透的就有二十来位,就像彭长老看不透陈信一般,陈信知道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二十来位至少不弱于己,甚至比自己还高明,加上对方一个个年高德邵的模样,陈信不再迟疑,向下躬身说:“晚辈陈信,拜见诸位长老。”
心中一面在想,当时自己根本不需要拦住尤嘎,它要敢来地球,一定会死的非常难看。
一个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陈宗主无须多礼,请起。宗主果然不凡,竟能如此进入本楼。”
陈信抬头一望,见是右方一位老者说话,心想自己已经想尽办法才钻了进来,这位长老莫非是在消遣自己,于是转过身对老者说:“惭愧,陈信差一点便上不来。”
“陈宗主,”老者说:“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六楼大厅中不断的加速,最后才一鼓作气冲上来的,如您这般慢慢挤上来的从末见过,不由得我们不佩服。”
陈信这才知道自己选了笨方法,难怪六楼完全没有隔间,原来是给人加速用的,陈信一点也不得意,心中只有窝囊的感觉,于是转过话题问:“不敢当……却不知召见陈信所为何事?”
那老者微笑着说:“陈宗主可曾听说过,承恩塔顶有密室之事?”
“陈信曾听人提过。”陈信有点惊讶的想,要是自己是因为到达了这种功力才能进去的话,眼前少说也有二十几位有这个资格,难道大家的猜测都错了吗?
“我们在数月前,察觉陈宗主到达圣岛,心中便十分的欣喜。”老者接着说:“想近两百年来,无人能有资格获得无祖传承,一直是圣殿中人十分忧心的事情,虽然陈宗主自己别开蹊径,但实源出一脉,今日得见宗主登楼,实令我等深感不胜之喜。”
“恕小子疑惑……”陈信说:“诸位中较陈信能力为高的所在多有,为何在两百年间竟无一人能入密室?”
老者望望左右,摇摇头说:“这就要看无祖留下的命令了,无祖在密室入口留下两个条件:其一,能凭己身能力经此洞口登上七楼者,这一点不难索解,但第二点……就令人深觉匪夷所思了,条件是……能量能够光质化者。”
“什么?”陈信讶然的说:“光质化?”
“陈宗主应该明白,近两百年来,地球上无人光质化,虽然我等不明白光质化的必要性,但是无祖既然有言在先,我们也只好照遵。”老者有点无奈的说。
原来如此,陈信这才明白,为什么六楼的三位长老当时要耗费功力替自己治疗,为什么当初彭长老提到光质化之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信不禁疑惑的问:“这位长老……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直找不到光质化之谜吗?”陈信不知对方姓名,只好这样称呼。
老者点点头说:“十余年末出此塔,倒忘了礼节……我姓何,是在座中最晚进来的。”
何长老接着说:“我们直到现在才勉强找出一个共通性,那就是在圣岛的历史上,除了无祖之外,每一个光质化的前辈,都是在五十岁前达成光质化,不过……说起来,这个巧合与光质化到底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
谈到武学知识,陈信自然瞠目以对,陈信心想,这些长老在此清修数十年从末出塔,他们都想不通的事情,自己也不必多费心神了,不过这时,陈信忽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既然这样,他们如何认得自己?陈信连忙说:“对了,何长老似乎早知陈信要上塔来?”
何长老不答反问说:“陈宗主一个多月前在六楼通顶出关后,似乎曾有一晚尝试将心神感应到承恩塔中,却意外的受阻?”
陈信想起那夜第一次将心神外放,确实在承恩塔外被阻,只好点头。
何长老接着说:“陈宗主刚刚由六楼上得此楼,是否有感觉到一股阻止上楼的气劲?”见陈信又点头,何长老又说:“陈宗主可有察觉那股力量是由何而来?”
这话不说就罢了,一提之下,陈信果然想起刚刚那股力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与一般的内息大不相同,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中的关窍,陈信只好说:“难道是某位长老研究出独特的发劲方法?”
何长老摇摇头说:“不,其实刚刚几个问题,是我们每一个人进塔之后的疑惑,后来才知道,这座承恩塔的七楼,以及八楼的密室,外面虽然也上了漆,乍看与下面六层似乎相同,但是事实上,七楼、八楼与下层的结构大为不同,那股力道是这栋楼自己出现的。”
陈信完全糊涂了,疑惑的说:“自己出现的?”
“七、八两楼,似乎拥有着自己的内息……”何长老有点迟疑的说。
“啥?”陈信张大嘴合不拢来。
何长老摇摇头叹口气说:“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这栋楼有股能量环绕于外,使楼外没有人能知道楼内的状况,但是我们却仍然能察觉外面的情形,所以今日见到陈宗主进来,我们并不觉讶异。”
“真有……这种事?”陈信忍不住问,又察觉自己这样说似乎有点失礼,连忙住口。
何长老见陈信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说:“也难怪你不相信,每一位刚到的时候,都不相信这件事,但是直到我们发觉,当有人想出去的时候,却有一股比进来时还要强大数十倍的力道阻挡着,所以数百年来,除了进入密室的人可以由其他的方式离开,进入七楼的长老团,没有一个能离开此塔的。”
陈信傻傻的点头,这时不禁又庆幸当时把尤嘎宰了,不然地球空有这么多的超强高手,却不能出马对付尤嘎,那不是一样没用?
陈信想了想,才说:“但是事实上我现在光焰已经不会外溢,各位从何而知我是光质化的,难道不可能是滥竿充数?”
“先不说一个多月前您光焰外溢,我们自然能察觉到,就算我们不知道,这也不用我们查验。”何长老说:“只要陈宗主进入密室就知道了,密室前自有检验的法门。”
陈信心想自己的疑惑已经解开大半,再来就是密室之谜了,现在最好是快刀斩乱麻,于是陈信点点头说:“既然这样,就麻烦何长老指引密室的方向。”
“理当如此。”何长老维持坐姿,飘身上浮,向后方的一扇门飘去,陈信见状不再迟疑,向四方做了一个罗圈揖,随着何长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