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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天也希望她幸福呢。
“是嘛,看来我醒的还算时候啊。”少年听了吹夏的话对着手冢扬眉一笑,那神情情态像极了吹夏揣着不明心思的样子,看得龙嘉和手冢不由心想:果然不愧是是一家人,纵然没有血缘关系,那神态也足以证明。
自此天起,茗秋少年开始了辛苦的复健一路,一边复健还一边对他未来姐夫进行考验测试及敲打叮嘱,着实让手冢体会了一把迟来的“女婿”感受。
订婚那天,雪花正飘,吹夏一袭白衣由茗秋牵着走进礼堂,彼时少年因卧床良久手脚还走不利索,所以一步一步踏得很是缓慢,手冢看着他们手里冒了点点薄汗。
这近一月的相处下来,他完全了解了浅间茗秋的脾性,张扬、清傲、自我、理性,想做什么完全由着性子来,混不在意他人想法。他心里还真怕少年走着走着就把吹夏给领走了。
他们姐弟的感情有多深,他心里再清楚明白。
他对他领走他姐姐一事的不甘他也再清楚明白。
等到吹夏的手终于放在他的手里时手冢终于歇了心,于是领着吹夏穿梭于礼堂各个角落,酒是一杯接一杯,恭喜是一声连一声,所以等到最后宾客尽散他们回到家时,两人均有些头昏昏不想动了。
茗秋少年见着他们这般模样勾唇浅笑:哼,看你们如此醉态,除了睡觉还能怎的。
其实,还能做的事情还很多。
比如吹夏因为酒劲儿上来浑身发热所以扒了自己的外衣,再比如她胃里翻滚不舒服所以跌在床上唤着手冢的名字,再再比如听见召唤过来的手冢歪歪斜斜的撑着迷糊的脑袋找了药给吹夏吃,再再再比如吃了药的吹夏拉着手冢喂药的手不放,滚在了一起。
酒醉中不知道是谁先吻上的谁,只知道当四唇相触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吹夏伸手去掉了他椭圆的眼镜,现出他水漾漾的凤眸,他的脸因醉酒而微微绯色,看着她的目光也是绯色,吹夏只觉得脑袋哄的一声,因胃疼而有些清醒的脑袋瞬时缺氧迷糊。
“小夏,小夏——”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的叫着她的名字,常年握拍的手扯掉了两人的衣服,在她身上游移,带着火一样的温度滚烫的落在她的身上。
吹夏不由伸手抱他的腰,仰着头凑近他,由他舌尖在她口里穿梭游弋,然后细丝滑出,沿着她嫩白的颈慢慢下滑至喉、至胸。
胸口的肌肤滚热的,他的唇也是烫的,一路流连处引燃吹夏的体内的情爱,她不由弓起身贴上他,修长的腿也绕上他,长腿相蹭中只感觉它越来越灼热,他也越喘越急……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下去了,脑补吧。
番三
虾米的出生完全是意外。
虾米全名手冢由夏,出生时因为红彤彤的看着很像某种海产品,所以被龙大医生取了虾米一名,纪念其出生。
虾米同学出生时没哭没闹,张着嘴象征性的嚎了几声然后就窝在护士的怀里睡了个天昏地暗,是的,是护士怀里,不是虾米妈妈怀里也不是虾米爸爸怀里,更不是一竿虾米爷爷奶奶舅舅怀里。
尽管他们很想抱,但是虾米小朋友因为不是足月出生身体羸弱,只得由婴幼儿专业护士照顾,在医院的育婴室住了足足半年才回了家。
陪她一起的还有虾米妈妈。
虾米妈妈本就身体不好瘦弱纤细,加上后来怀胎九月动了胎气意外难产,在生小虾米时更是九死一生,身体损耗过大,被龙大医生勒令在医院养了也足足半年才能下床。
“来,小夏,这是妈妈熬了一晚上的鸡汤,喝喝看,合不合胃口。”
“谢谢妈妈。”彼时吹夏正窝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杂志,一见手冢妈妈进来简直就像看到救星,眨巴了眼盯着手冢妈妈,道:“妈妈,我想去看看虾米。”
手冢妈妈顿了半晌,心里念着自家孙孙的小绰号将龙大医生怨了个半死,她家粉雕玉琢的孙孙哟,怎么出生时就被那个无良医生看见了啊,看见了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取个那么讨厌的小名啊,偏她妈妈还觉得挺不错的。
“手冢由夏,由夏,虾米,嗯,不错,好听,就把这当小名好了。”生产后醒来的吹夏听到龙大医生取的名字时笑得很是欢心,当下收了这名儿用了。
手冢妈妈看着自家媳妇有些虚弱的笑颜无法反对,只得看向自家儿子:儿子啊,你可是孩子的爸啊,得为孩子将来考虑呢,你说一女孩取个这名字也就算了,一男孩取这么个名字你让他以后咋办啊。
是的,男孩,吹夏怀胎九月难产生下的是一个男孩,大名手冢由夏,小名虾米。(离子:默哀,虾米同学,你以后长大了自己改名字去吧。)
“国光,你觉得好听吗?”吹夏靠在床头,看向自己男人。
“好。”新上任的虾米爸爸点点头应声。
手冢妈妈见状也没法反对。
“妈妈,妈妈!”见手冢妈妈出神,吹夏提高音量喊道,“我想去看看虾米,好不好?”
“小夏乖,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乖乖躺着。”手冢妈妈盛了鸡汤递给吹夏,脸上笑容慈爱,“喝喝看,合胃不合胃。”
“那把虾米抱过来给我看看嘛。”吹夏建议。
“医生说了,孩子身体差,暂时不得离开育婴室。”
“哦,那算了。”吹夏沮丧。
手冢妈妈见状拍拍吹夏,转身将带来的相机递给她,笑道:“国光知道你想孩子,所以特意给孩子录了影,你看看吧。”
吹夏听着灿烂一笑,打开相机看着,目不转睛。
“好小哦。”吹夏抱怨,“而且还皱巴巴红彤彤的,难怪龙嘉会叫他虾米。”
手冢妈妈听了立时郁闷了。“小夏,孩子出生时都是这样子。”
“咦,真的?国光也是吗?”
“当然了。”手冢妈妈听着吹夏问道自己儿子的小时候,话匣子一开,顿时噼里啪啦将手冢小时候的事情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来,说到开心处还不忘加几句“可爱啊”“听话啊”“漂亮啊”这样的形容词,听得吹夏笑眯了眼。
“咳、妈妈。”
“啊,国光啊,你来了啊。”听着门口突兀的咳嗽声,手冢妈妈回头一看,见是自家儿子,笑眯眯的招呼,脸上有些不自然,“咳,你什么时候到的?”
就在你说你经常把小时候的他扮成女生的时候。
“呃、你陪陪小夏啊,我去看看孩子。”被自己儿子看得有些不自然的手冢妈妈端着这么个理由离开,且没再回来。
手冢国光走近房,坐在床边,见吹夏拿着相机看得津津有味不由也挨上去,搂了她在怀里倚在床头一起看着DV里的小虾米。
刚出生的小虾米很嗜睡,乖乖的安静的躺在暖箱里睡得很是香甜,小小的身体圆圆的脑袋,小手还时不时动一两下,看得吹夏母爱泛滥。
“国光,这是我们的孩子呢。”吹夏窝在他怀里呢喃。
“啊。”
“好乖哦。”
“啊。”
“好小哦。”
“啊。”
“比茗秋还爱睡,小睡虾。”吹夏抱着相机看着里面几个小时都不醒一下的虾米,不满,“为什么他都不醒来?”
“……”手冢无语。
吹夏看看相机,又仰头看着手冢,忽然凑上前吻了一下:“辛苦了,国光。”
她可以想象他拿着相机一动不动的站在育婴室几个小时给孩子录影的情形,只为她想孩子。她可以想象他给孩子录影时柔然的神情,因为几个小时的影像竟然清晰明亮无一丝杂乱。
“小夏。”手冢收紧了臂弯回吻她,唇齿相触,舌尖相击,贴在一起的身体慢慢升温,吹夏更是将手摸进了他的衬衫底下,沿着小腹一路攀爬至胸,画着圈圈。
“小夏!”感觉浑身燥热的手冢很想将她就地正法,但想着她现在虚弱劳损的身体只得放弃,他伸手将吹夏的手拉了出来箍在颈侧,然后埋首在她锁骨处狠狠的啃咬了几下才放开,调整浓烈的喘息。
“国光——”杏眸泛水的吹夏撅着嘴看着他,脸带不满。
“乖。”他拍拍她,将她拉进怀里,轻轻的蹭了几下,放开。
手冢由夏的出生本就意外,她现在身体又不好,他不想她再劳累。
当初订婚后两人初识情爱,食髓知味,加上又是未婚夫妻情根深种,难免在某些事情上不知节制,翻云覆雨常有时,如此几月后小虾米就来报道了,于是在订婚宴不久后就又办理了婚宴,让知道内情的好友戏谑了好久。
“国光,我们出院吧。”裹在手冢怀里的吹夏抱着他的腰说话。
“好,等你好了我们就出院。”
他虽答应了,最后出院时吹夏的身体却仍是没有完全养好,但她一听说小虾米可以出院了,非要跟着出院,手冢无法只得答应。
回家后吹夏就开始了一边养身体一边养虾米的快乐生活。
虾米同学很好养,吃了就睡,醒了就吃,不哭不闹的,很是省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早产的关系,虾米同学的发育很是迟缓,别的孩子跟他一样大时已经会跑会跳了他还是四脚朝地的生活状态,别的孩子开始说话了他才开始发声,第一声不是叫的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虾米。”
让吹夏听了以后囧了好半天,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要给孩子换个小名。其实,丫就是嫉妒的吧?!
虾米四岁时开始关心自己是打哪儿来的,于是每天跟在吹夏屁股后问着各式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妈妈,我们家外面有垃圾堆吗?”
“没有。”
“哦,那我就不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孩子了。”
吹夏:“……”
“妈妈,我们家有大石块吗?”
“没有。”
“哦,那我也不是你们从石块里挖出来的了。”
吹夏:“……”
“妈妈——”
“你是我生的!!”吹夏截住小虾米的话直接说道,“你是我从肚子里生出来的。”
小虾米满眼怀疑的看着吹夏的瘪瘪的肚子,撅嘴:“骗人。我才不是从呢肚子里出来的。”
吹夏愤恨,这才四岁就忘了她这个娘了?!!吹夏一撩衣服,露出肚子上长长的淡粉色伤疤,道:“这就是你小时候医生将你从我肚子里取出来时留下的伤。”
小虾米怔怔的看着吹夏的肚子,在吹夏得意洋洋的注视下哇哇大哭:“妈妈,你为什么要吃了虾米,为什么呀,哇哇——”
吹夏:“……”
虾米五岁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