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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啊。外面天还亮着呢,她怎么可能……
原来没那个意思啊。罗恪瞬间没了精气神,耷拉了肩膀,皱眉:“你好好的拉我进里间,还解我衣服。”害他白高兴一场,还以为雁姬想通了呢。
雁姬看着他那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不免也是得意,看来自己对他,还是很有魅力的嘛。“行了,我是有事找你。”转过身,雁姬从床上拿了件衣服过来,“来,试试看,看看合不合身。”
罗恪看着她手里的衣服,天蓝色的常服,袖口和领子下摆,用白色丝线修了云纹,很是简单大气。“这,这是……”罗恪想到一个可能,不由得有些激动。
雁姬的脸有点发烧,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天都热起来了,你也该换上春装了,给你衣服,你穿就是了,还问这么多。”虽然说话没好生气,给罗恪穿衣服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你先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有哪里做的不好,一会儿我就改。”
罗恪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这件衣服,是雁姬亲手做给他的:“合身,肯定合身。”笑得合不拢嘴,罗恪大掌拂过轻柔的布料,“我说呢,这么好的手艺,原来是出自福晋你的手笔啊。”
雁姬才帮他收拾停当,大致看了看,还挺合身,看着也还不错,就看见他夸张的笑容,本来就烧红了双颊的红晕更是一下蔓延到了耳后根:“说什么呢,这都是最简单的针法,我女红不好,只、只会这些最简单的,哪里称得上好手艺……”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半天不敢看他。
罗恪会嫌弃简单吗?当然不会!拉了雁姬的手:“只要是你做的,那就是最好的!”
斩钉截铁地一句,登时让雁姬感觉,这些日子的辛苦都直了。“花言巧语。”她小声嘀咕着,笑靥如花。
“这些日子,你那么神神秘秘的,就是忙着做这些?”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释,罗恪勉强按捺住心奋,问道。不是因为努大海之类的人在烦恼,而是为了给他准备惊喜,才神神秘秘不让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轻轻点点头,雁姬抬起头看着他:“我从来、我好一阵没动过手了,手艺都生疏了,费了好久才做出这么一件。你、你喜欢吗?”
“喜欢!”罗恪半点都不犹豫,“很喜欢。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衣服!”不是假话,不管以前针线房,布庄做出来的衣服多好看,都没有雁姬的这份心意在。雁姬对他的那份心,才是他最看重的。
“你喜欢就好……”抵不住罗恪直勾勾火辣辣的双眼,雁姬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撇过头,半天不敢看他。
“呵呵~~”低低的笑起来,罗恪搂过娇妻,突然觉得,或许,他真的是想太多了,雁姬,跟那些普通女人是不一样的,她坚韧聪慧,虽然坚定,却不顽固,过往努大海对她的一切,她已经彻底失望,又怎么还会留恋。当局者迷,他才是糊涂了的那一个啊~他妻子心底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他啊……
也许,夫妻相依相靠真心相待的那一天,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远……
正文 56、无题
56、无题
罗恪意外得到了雁姬一件亲手缝制的常服,好几天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每天一回家定要换上这间雁姬做的衣服,拉着雁姬说上好半天话才去书房做自己的事,到了晚上,那更是和雁姬
黏糊在一起,惹得雁姬好几次恼羞成怒,狠狠掐了他好几下。不过这男人皮粗肉厚,雁姬那点力气,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罗恪该怎么还怎么,倒叫雁姬后悔当初就不该一时想不开给他做了
那件衣服。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雁姬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想抬起手遮掉那刺眼的阳光,胳膊上却是一阵无力。懊恼的呻吟出声,逸出口的嘶哑低沉的声音更叫雁姬恨不得现在能有一个地洞好
让她钻进去。脑海里浮现起昨晚的疯狂,雁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现在这副惨状,等会儿,可怎么见人啊~~
“福晋可是起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雁姬正恨不得昏过去好不见任何人,外面就有甘珠听到动静问了起来。雁姬身子一僵,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一声。“福晋?”甘
珠疑惑的又叫了一声。
是祸躲不过啊,雁姬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遮遮掩着了:“甘珠,进来吧~”昨晚使用过度,这会儿,她的嗓子已经嘶了,声音又粗又哑,把甘珠吓了好大一条。
“福晋,你这声音是怎么了,可是风寒……”震惊的瞠大了双眼,手里还不自觉地撩着帘幔,这一瞬,甘珠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怔怔的看着床上的雁姬,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蓦地,她笑开来,半怨怪道:“福晋,你身子也不很健壮,怎么这么胡闹,刚才听你的声音,让我好一阵担心……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体贴点,弄成这样……”一边却是喜笑颜开的帮着
通了通凌乱的床铺被褥……
雁姬撑起身子,想要起来,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却原来亵衣没有系好,触目所及,锁骨上青青紫紫,一片红痕,忙不迭的抓紧了领口,半天不敢看甘珠。“那个、我、我觉
得有点不舒服,甘珠,你叫人送水进来,我要洗洗。”
知道雁姬面子薄,甘珠只好强压下了想要打趣的念头,配合的出去叫人了,留雁姬在床上,抓了枕头当成罗恪死命的捶着……
直到洗完澡穿好衣服梳妆完毕,雁姬始终是低着头不敢对上甘珠含笑的眼睛,脸上的红晕也没有一刻消散过,甘珠毫不怀疑,要不是整天赖在床上更惹人遐思,自家福晋只怕是绝不会起
来的。想到此,甘珠终究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来。
“你笑什么?”雁姬端着个碗正在吃她迟到了很久的‘早餐’,本来就坐立不安的她,一听到甘珠的失笑声,恍如被针扎了一般,一下自跳了起来,“不准笑~”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愤慨。
甘珠笑声更大了:“福晋,这是好事,我这是高兴呢,怎么连着笑都不让奴婢笑了。”甘珠才不怕雁姬呢。这段时间她们同甘共苦,她们两个,早就不是普通的主仆了,而是真正把对方
放进了心底的亲人。
雁姬果然拿甘珠没辙,狠狠瞪了她一眼:“好你个甘珠,胆子越来越肥了,还敢打趣我。这种事,算什么好事!”跺着脚,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甘珠无奈的摇摇头:“我的好福晋啊,爷对你好,我是真心高兴。”叫退了其他人,走近了雁姬,道,“当初你与爷成亲,我没少担心你以后会受委屈,毕竟你和爷的身份……可现在看来
,看看他对你的疼宠迷恋,每天晚上都……福晋,这就说明也对你上心啊,那是真喜欢你,可不是好事?”
她说的感性,雁姬听在耳朵里,也是思绪起伏,欢喜不已。前世今生两辈子,说起来,罗恪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努大海?她继承的只是雁姬的记忆和感情,实际上,从来都没有把努大
海放在心上。罗恪,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丈夫。
别看雁姬平日里有些粗神经,对这些男女之情不甚在意,可到底是个女人,也曾做过许多梦,期盼过家庭、子女、心爱的人……罗恪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底,罗恪又是那么
优秀的一个男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雁姬怎么控制得住自己不动心。尽管嘴上不说,但事实上,雁姬确实是喜欢上了罗恪。
但凡热恋中的女人,就没有不喜欢别人说她们感情好的。甘珠的一番话,算是说进了雁姬的心坎,到底是女儿家,面子薄,板起了脸,雁姬啐道:“越说越离谱了,你又不是爷肚子里的
蛔虫,你知道他想什么喜欢什么?”
知道雁姬是不好意思,可甘珠却不愿意就这么饶了她:“我怎么就不知道爷的心思了?瞧瞧那天爷看到你亲手给他做的衣服的那个高兴劲,啧啧,说不喜欢你,谁信啊?”
雁姬是又喜又羞又恼,扭过头砰的坐了下去:“不说了不说了,一顿饭还没吃完呢,我吃饭!”
见此,甘珠只默默把一叠酱菜推到雁姬面前,就当雁姬以为她不会再打趣了的时候,她突然又道:“昨儿我看着爷的荷包有些旧了,福晋,要不,你给爷绣一个?爷肯定喜欢!”
雁姬一口粥差点呛进了气管,一时咳个不停,恨恨看了甘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食不言寝不语啊~”
甘珠挑挑眉,果然不再说话。等着雁姬吃完,亲自去收拾了碗碟,正要出去,被雁姬叫住了。
“……一会儿,叫针线房的人送些时新的荷包图样来。”
甘珠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就翘了起来……
“统领大人。”
又是下衙,罗恪想到雁姬还在家里,忙忙开始收拾东西,领了小厮就要回府去。忽然听见有人叫,一抬头,却是好友镶白旗副将颌裕,惊喜道:“还以为谁呢,你小子怎么回事,才几天不见,怎么也跟那起子人一样,跟我身份了,以前,你可是叫我大哥的。”他和颌裕是同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战友,典型的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的好兄弟,这会儿颌裕这么客气地叫他统领,罗恪很是纳闷。
颌裕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哟呵,你还不高兴了?”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又是关系亲近的,颌裕说话半点不客气,虎着张脸哼了一声,“几天不见?我说统领大人的记性也忒差了,咱上次见面聚会那可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这我能不生疏了嘛~”
罗恪一下想起来了,以前他们这些兄弟可没少聚会,可这不他成亲了嘛,有时候急着回家,就把这事给忘了,颌裕现在这么一说,罗恪细细想想,还真是有点见色忘义啊,当即那点不快就烟消云散了,干脆给罗恪赔了不是:“嘿嘿,大哥我这不是才成亲,回去看你嫂子。咱们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聚的。”却是正大光明承认自己要回去看老婆。
颌裕听罢,很是哭笑不得。其实他也没那么生气,不过就是有心作弄作弄罗恪而已,倒没想到,罗恪竟然这么光棍就承认现在妻子第一兄弟靠后了,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