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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昕悦:哎,你有没有觉得这马鞍又不舒服了,刚才还挺软的,怎么现在这么硬,还挺烫人的
齐云庭:额……噢……爽
胡昕悦:你哼哼什么呢,有没有听我说话
齐云庭:坐久了,肯定不舒服,你在动动,活动一下就好了
————□,有多久?多久没这种感觉了
胡昕悦:活动一下,我怎么觉得更热了,肯定是摩擦生热,你没学过物理怎么会知道
此刻,齐云庭根本不在意昕悦在说什么,只陶醉在哪久违的舒爽感受中,昕悦莫名的回头看他,却见他满脸通红,大口的喘着气
————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眼前眨呀眨,红艳艳的小嘴晃呀晃,丫的,当我不是男人………………齐云庭最终没忍住,把昕悦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用一只手紧按着另一只手不让它们乱摸,因为他知道那样会吓到昕悦的。
其实这一个吻已经吓到她了,因为他吻得太快、太猛、攻城略地,唇舌并进,勾魂摄魄……
许久之后,缓缓的放开她,脸上陪着笑,等着挨她一巴掌,因为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昕悦愣神了很久,委屈的眼里都含泪了,“你……你占我便宜,人家的初吻诶,就这样被你夺走了?我又不爱你,你……我要报仇。”
————打吧,随便你打,只要打不死我,以后有机会我还……唔?
滚烫的唇又送了上来,齐云庭惊讶的睁大眼,没亲够???
这一个热吻不比刚才那个短,昕悦故意咬破了他的唇,那一丝血腥让齐云庭更加兴奋,正准备来个持久战,昕悦却收手了。
昕悦怒瞪着他,一拳打在他嘴角上,鲜血直流。
齐云庭擦了擦嘴角的血,依然在笑。
客栈之夜
————贱呀,被人打了,还这么爽,要是亲两次才打一拳,那就再来……
胡昕悦:我要下马
齐云庭:别,娘子,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高兴,才犯了糊涂。
胡昕悦:你有病呀,好好地,高什么兴
齐云庭对着天空大喊:我行了,我行了
昕悦莫名其妙:行什么?
齐云庭:哦,娘子,是这样的,我以前呢一个人骑马骑得很好,可是带一个人就不行了;不过刚才你看我们两个骑得多快,又稳不是,这证明我的技术达到一流了,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昕悦将信将疑:真的?那以后?
齐云庭:放心,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如果有捏,那就有吧
昕悦不再理他,转回身道:“我饿了。”
“呵呵,前边应该快有小镇了,给你吃最好的。驾……”
齐云庭忽然想有时候女人有点缺弦儿也不错。
纵马飞奔了一段,果然看到一个小镇,挑了一家最好的客栈进去,小二忙道:“客官,打尖,住店?”
齐云庭看向昕悦:“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下,补补觉吧。”
昕悦点点头。
“上房一间。”齐云庭把一锭银子拍在桌上。
嘎?一间?玩我呢
“两间。”
“一间。”
“两间。”
小二沉不住气了,“您二位的关系是……”
“夫妻。”
“还没过门呢。”
“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矫情什么。”
周围吃饭的发出一片嘘声,都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齐云庭,算你狠,脸皮够厚,姑奶奶不陪你玩了
————小样,服了吧,跟我斗,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昕悦转身上楼,齐云庭紧跟上来,小二给打开一间房门,“您二位吃点什么?”
“你们这拿手的尽管上,我家娘子饿了。”
胡昕悦:别娘子、娘子的,多难听
齐云庭:哦,你若叫我夫君,我很爱听的,不然我还是尊重你的意见,叫你二丫头吧
胡昕悦:滚一边去,你才二傻小子呢,我叫昕悦,我的朋友们都叫我悦悦,看在你救我两次的份上,你也叫悦悦吧
齐云庭:好,悦悦,悦悦,真甜哪,悦悦,真不打算嫁我
昕悦不想再和他说话,便一记眼刀劈过去————不嫁
————我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考虑考虑
————不嫁
————为夫很会挣钱的,大把的银子都给你,包你享用不尽
————恩,考虑一下
————为夫功夫了得,包你每晚性福……
————滚出去
小二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二人眉来眼去,心中暗笑。这浓情蜜意的,睡一间正合适。
满桌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跟人有仇,跟饭没仇。吃。
“悦悦多吃点,看来我家悦悦喜欢糖醋鱼。”
昕悦甩开那盘鱼,开始吃松仁玉米,“看来我家悦悦喜欢吃甜食,不过为夫却不大喜欢,不过没关系,悦悦喜欢就好。以后,到哪吃饭咱们都多要甜菜。”
“来,悦悦尝尝这个西湖酿虾,我想肯定没有苏州的好吃,悦悦……”
一根筷子笔直的飞出去,带着油水和西红柿酱,在齐云庭的长袍上滑下一道痕迹,“我这衣服确实脏的不像样子了,一会儿就去买新的,悦悦提醒的是,筷子没了没关系,为夫喂你吃吧。”
昕悦气的不知说什么好,这家伙今天吃了兴奋剂了???
胡昕悦:我吃饱了,要睡了,我警告你,出去买衣服可以,但是不许偷偷摸到我床上
————我还用偷偷么,一会儿我就光明正大的上
齐云庭:为夫还没吃呢,不陪为夫吃点么
昕悦懒得再理他,倒头就睡。
齐云庭暗自好笑,原来逗她生气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
昕悦在睡梦中被饭菜香吵醒,睁眼一看,齐云庭已经换了一件纯白的衣衫,在桌前悠哉的吃着。
“吃饭也不叫我,怎么才睡一会儿就到晚上了。”
“我的大小姐,这是早饭。”
昕悦愣愣神:“你是说我睡到第二天早晨了?”
点头。
“那你也不叫我吃晚饭,真不讲义气。”
“我也得叫的醒才行呀,您老睡的跟死猪似地,我连打带踹都不曾叫醒。”
昕悦洗洗脸,拿过一个包子啃上。
“出水芙蓉的小脸哦,怎么能弄花呢?”齐云庭伸手帮昕悦擦掉嘴角的一粒包子馅,温柔的眼神能把人淹死。
昕悦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昨晚你在哪睡的?”
“床上呗。”
“哪间屋 ?”
“你说呢?咱们开了几间?”
“一间,那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在土匪窝里不就在一起睡过了吗,我是那人吗?”
“那是危难时刻,你当然不会怎么样。可是现在……”
“现在太平盛世,就饱暖思□了?”
“少废话,到底有没有?”
“看看你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就知道了。”
“衣服,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扒光了,又穿上去的。”
“恩,这个办法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下次试一下。”
一只包子飞出去,人以闪到门边,齐云庭笑道:“给你买的衣服在床边,我先下去牵马,你梳洗好了就下来。”关门时又补上一句:“我不会偷袭你的,总有一天,我要在你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让我把你办了。”
又一只包子飞过去,打在门上,人已经到了楼下。
齐云庭左等右等不见人,只好返回楼上,却见她衣服已经穿好,却顶着个鸡窝头在那运气。
“你在干嘛?”
“我不会梳头,披散着头发又要吸引不知多少眼球了。”
齐云庭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没有我,你可怎么活?”
他三下两下给昕悦梳好一个简单的发髻,却并不难看。
“连这你都会,不会是经常给别人梳吧。”昕悦有点不高兴。
“小时候,看丫头们给我娘梳头就会了,这有什么难的。”拉起昕悦的手高高兴兴的下楼了。
骑白马的
二人同乘一骑,继续南下。中午时分,来到一条小河边,水流清澈,河沿上有些青草,齐云庭把昕悦抱下马,撒开缰绳让蓝兔自己去觅食。
他从包裹里拿出两个冷馒头,“将就吃点吧。”
昕悦兴趣缺缺的接过来,看着它皱眉:“我还是觉得烤兔子比较好吃。”望着不远处一片树林,似乎在搜寻兔子的踪影。
“你以为兔子那么好抓呀,你要是会武功还能给我帮点忙,靠我一个人,还是算了吧。”
“那晚上有没有好吃的?”
“晚上,咱们就能赶到沧州了,那有自家的店,到时随你怎么吃都行。”
“那好吧,其实我这肚子松紧力挺大的,中午这顿我就不吃了,等到晚上一起吃。”
远处一匹白马呼啸而来,似乎也是看中了清水和草地,他翻身下马,放开缰绳也给了那马儿自由。他从随身的黑色包袱里拿出半个窝头,蹲在河边啃起来。
昕悦远远打量,这是一个清瘦的小伙子,五官还是硬朗有线条的,身后背着剑,有侠客风范。
莫非是杨过之流的?
昕悦拿着馒头走上前去,却被齐云庭一把拉住。
“怎么,你舍不得让我给他吃?”
“你这样给他,他怎么好意思接受?”
齐云庭上前一抱拳:“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说话间半个窝头已经进了肚,不过看他的样子也就是够塞牙缝的。
“不才,在下郭冲,请问兄台何事?”
“在下齐云庭,这是贱内……”
“什么贱内,你才贱呢?”昕悦瞪眼辩白道。虽然知道贱内是妻子的代名词,还是觉得挺难听的。
齐云庭无语望天,强咽下一口气。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