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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昕悦懒懒的躺倒床上。
“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带你出来?”齐云庭巡查回来,坐到床边。
“不放心我呗。”她脸朝里,头也不回。
沉默……1秒、2秒……
昕悦起身扑到那个背影上,“生气啦?”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沉默是金啊,能得到好处。
那就继续沉默。
“其实我知道,二房有孕,二姨娘如今嚣张的不得了。你娘又不喜欢我,还总想着给你纳妾。我们又刚刚吵了一架,下人们只怕也不会照顾我的。所以,你是怕我受委屈才带我出来的。对吗?”
“你能明白我的心就好了。”他叹了口气,反身把她抱紧。
“我说的没错啊,不就是不放心我嘛。”
“强词夺理,你刚刚分明就不是这个意思。知道我这么疼你,怎么回报?”高大的身影欺身过来。
“人家骑了一天马,累死了。”求饶行不行。
“那你好好躺着,我伺候夫人就好了。'
……
累的精疲力尽,黎明时分昕悦才昏昏睡去。
分明就是为了整我才把我带出来的,还说什么疼我。
睡梦中感觉身体在摇晃,“别闹了,我真的不行了。”
“起来吃点东西,你不饿?”
惺忪睡眼勉强睁开,为什么整个房子都在晃,这不是客栈,是哪里。昕悦惊得睡意全无,猛然坐起:“云庭。”
“我在这。”感到她的惊疑,一双长臂把她捞过来。
靠在他温暖的胸膛,昕悦放心了。“这是哪里?”
“马车上。”
“哦。哦?不对,我怎么到马车上来的?”
“早晨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叫醒,就把你抱上来了。”
昕悦掀开车帘,悄悄望了一眼外面前呼后拥的伙计。看太阳高挂,应该是快中午了。
虽然说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让他抱,可那是白天清醒的时候,而且更多的是晚上无人之际。可今天是什么状况,大清早的,伙计们整装待发。大少爷一副餍足开心的样子抱着昏睡的少奶奶上马车。那不是摆明了昨晚的战况吗。
想必他们明显都是一个眼神,大家都是男人嘛,心照不宣。
昕悦一头扎到软软的垫子上:“啊,我不要见人了。”
到宣城买了上好的文房四宝,到德城买了最好的瓷器,到泸州买了精致的古董玉器。昕悦才知道,原来古代的嫁妆不仅仅是衣服被褥这麽简单,生活用品亦应俱全。这些天算是见识了齐云庭花钱的本事,这些物件少则几百两,多则成千上万两白银。
白花花的银子啊,如流水一般出去了。
齐云庭笑问:“怎么,心疼了?”
“切,你家的银子,我心疼什么?”
头上挨了一个暴栗,“再敢说你家的,就不给你饭吃了。”
“吃人家的嘴短,就听你的好了。”
“你喜欢什么,随便拿,你家夫君有的是钱。”
“吹吧你,我什么都不稀罕。就喜欢你。”
小声的对话伙计们听不见,但看大少爷脸上灿烂的可与火辣辣的阳光媲美的笑容,就知道并不是因为钱。
年底结算的时候,小山一样的银子往钱庄里拉,大少爷都没这样高兴。
这次出行虽采购了这么多东西却一点也没亏本,每到一处都能谈成生意,细算下来,嫁妆没少买,表面上拿出去了一堆银子,可是日后的盈利却是这些的数倍。
“云庭,那个姑娘我觉得有些眼熟。”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隔着数张桌椅,一个红衣女子正在擦拭一尊招财貔貅。
他面上一僵,但很快回复正常。“我不觉得眼熟呀,悦悦来看,这一架紫水晶的屏风漂亮吧。”
通透的紫色,泛着幽幽的光泽,碎碎的小颗粒如波浪一般腾卷。
“好漂亮。”昕悦站在面前欣赏着自己的倒影。
看她爱不释手的样子,齐云庭问道:“吴老板,这个可有双份?”
“大少爷,这是天然紫水晶所制,全天下只此一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啊。”胖胖的广通商铺老板笑得像一尊弥勒佛。
齐云庭凑到她耳边道:“你若喜欢就把这件放在我们房里,再给彩云买一架别的。”
“那怎么好意思?”我可是厚道人啊。
吴老板道:“二位请看这边的西湖屏风,每至阴雨天便是雨雾蒙蒙,像今日这样的晴天便波光粼粼。”
磨砂玻璃上碧水盈盈的西湖煞是喜人,齐云庭笑道:“刚好彩云要嫁到杭州,这件西湖屏风再合适不过(。wrbook。)。那件水晶的颜色恰似盛开的丁香,正如我们花下的回忆。”
昕悦不好意思的别过脸,怎会不知他一直流恋那次花下旖旎风光。
精明的吴老板看二人神情便明白了几分,只满脸赔笑等待下文。
昕悦见齐云庭一直用脉脉含情的目光看着自己,慌乱道:“这底座怎么颜色不正呢?”
吴老板招呼道:“只是有点土罢了,来人,把这件屏风擦一下。”
一白一红两个姑娘拿着抹布走过来,昕悦抬眼一看,那个红衣姑娘身子一颤,转身往别处去了。
“小红。云庭,那是小红。”
“哪有什么小红,你看错了吧。悦悦来,看看这个大理石的桌子怎么样?”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走。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时间上网了,我快想死你们啦!大家都好乖哦,一直在等我,每只送热吻一个。哇咔咔!
真相?
昕悦翻动手腕想挣脱,无奈被他握得牢牢的。她回头望去,哪还有那个红衣女子的影子。
“我问你,刚才那个红衣女子可是叫小红?”昕悦拼命挣开,走回去问那个白衣女子。
“你是说慧儿姐姐吗?我们这没有叫小红的。”
齐云庭过来揽住她的肩:“别疑神疑鬼了,分明是你看错了。”
昕悦定定的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齐云庭轻咳一声,别过脸:“吴老板,我们选好的东西一会儿你让人帮忙装车,明日一早我们就起程回去了。”
“急什么,少奶奶第一次到这来,不如明日让见贱内陪着去白马寺烧香吧。”
“多谢吴老板美意,舍妹不日即将成婚,我们还要急着回去准备些别的事情。”
昕悦冷笑一声,快步离开。原定的要在这里停留三天,如今只一天就急着走,还不是摆明了答案么?
齐云庭尴尬的笑笑,告辞离去。
吴老板心中暗笑,都说齐大少宠爱妻子,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来,悦悦尝尝这个,翠玉含春是本地的名菜,酸甜口味,你喜欢的。”齐云庭小心翼翼的给她夹菜。
昕悦坐在桌前连筷子都没碰一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伙计们貌似吃的很香,实际上都在偷眼往这边瞧。一路上,小夫妻恩恩爱爱,开开心心,羡慕死了一干人。
今天不知怎么了,少奶奶冷着一张脸,饭也不肯吃。大少爷笑的很无奈,也一副没胃口的样子。
“悦悦不是常说,跟人有仇,跟饭没仇么。”
“哼!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气哼哼的拿起筷子,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查案。
齐云庭无奈的看着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
“嘭。”排骨从碗里飞出,在桌面上弹跳了下滚到齐云庭面前。
他也不恼,低下头默默吃饭。
伙计们大气不敢出,低头往嘴里扒饭。
心里却在想着,原来是少奶奶当家呀,看来以后要看准风向,不能抱错佛脚。
八月的天气,秋高气爽,夜里却是有些凉的。
昕悦脸朝里躺着,努力理清思绪。
温热的胸膛靠过来,她下意识的往里挪,反而让他愈发靠近。
“悦悦,相信我,就算拼了我的命也会护你周全。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不好。”
声音里的委屈与落寞让她心里一动,但马上就冷了下来。
“你敢说那不是小红?”
“是与不是又何妨,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那就是你承认了,你早就找到她了对吧,却一直骗我。”满腔气愤。
“我怎么舍得骗你?”声音低低的,像受气的小媳妇。
她猛地转过身来,正视着他的眼睛:“云庭,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还是给了人家什么承诺却没有兑现,你理亏所以放过她。你告诉我实话,我就原谅你。”
大丫头和少爷之间本就通房的可能,也或者少爷不喜欢丫头却在某次酒后失德,过后不认账。
“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何来亏心之说。”他坚决的很。
昕悦没说什么,默默转身却被紧紧搂进怀里。“悦悦,相信我好不好,别这样冷淡我,我心里……唉!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明明有事瞒着你不肯说,却口口声声要你相信他,如果真的信了他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傻瓜。
她不挣扎,却也不说话,心里主意已定。
天刚蒙蒙亮,齐云庭紧一紧臂弯,惊觉怀里空荡荡的。瞬间清醒,忽地坐起。怎么睡得这样死呢?竟连她离开都不知道。
昕悦又怎会不清楚他的习惯,一向浅眠,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于是她故意隔一阵便扭动身子,致使他几乎一夜无眠。黎明时分是他睡得最深的时候,悄悄起身亦不会被发现。
“柱子哥今天就回来了,小五、小六你们哪也不要去,乖乖的等哥哥回来。如果有人来找我,你们就说从来没见过,不认识。听到没有?”
“慧姐姐你为什么要走?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抓你,你走了,哥哥会很伤心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揪着她的袖子。
“慧姐姐,你不要走嘛。”一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