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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沙子很烫。”
“就当是脚底按摩好了。”我拉着他,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可能被我缠得没办法,他最后还是弯下腰把鞋子脱了,“你馊主意还真多。”
“大总裁,这可是放松精神的很有效的方法哦,已经由我实验证实了的。”我一手甩着鞋子,一手搂着他的手臂,得意地说着。
他体贴地伸手接过我的鞋,和他的鞋子一同拿在手上,另一只手还是占有欲极强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你的实验是不可靠的,我现在觉得脚底发烫,很难受。”
“过一会适应就好,要有耐心。”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缓缓沿着海边走着,迎着温热的海风,看向蔚蓝的大海远处,心无比舒畅。
阳光下雪白的沙滩上,并排留下了两人制造出的深浅不一的脚印。
“可晴,你知道吗?我的目标是在三十五岁时,做到把易致的权力全收入手中,而不像现在的三足鼎立。”不知道为什么,龚念衍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我惊讶于他会和我说他的目标,真的无比惊讶。“你能做到的。”不是奉承,也不是安慰,而是坚定地认为,他真的有能力做到,或许实现这个目标根本不用等到三十五岁那么久。
“你倒是很相信我。”他笑了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我有点怀疑自己。”
“为什么?”我问,他一向都是自信无比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公司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吗?”
“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我早已习惯了,只是……我会顾虑的事情越来越多,这种现象很不好。”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顾虑呢?”我发现,我不喜欢看见他因为遇到难题而紧锁着眉头,我想帮他抚平,很想。
他看了看我,眼光闪烁,紧紧地搂住我,“一些我自己也无法确定的事情。”说完,便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
轻轻张开嘴,他的舌头便灵活地钻了进来,热情地缠住我的舌头,有时轻柔地逗弄,有时用力地允许,吻得我全身发软。
“妈妈……叔叔阿姨在玩亲亲。”一个甜甜的童音在不远处响起,我偏头一看,对上四,五岁孩子的乌黑眼珠,顿时羞得直想把脖子钻进沙里去。
小女孩的母亲抱歉地朝我们笑了笑,拉着孩子往前走,只听见小女孩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玩亲亲,因为叔叔爱阿姨,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这些。”母亲哭笑不得地问孩子。
“爸爸告诉我的。”
“……”
我把红通通的脸藏进了他胸前,小女孩说错,叔叔不爱阿姨,也可以玩亲亲的。
“可晴,记住我之前对你说的,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放手。”许久之后,他轻轻地搂着我说着霸道的话。
“念,如果不在乎我,又何必把我绑在身边呢?”想来我这段时间所表现出的犹豫,他还是看出来了。
“我……没有不在乎你,只是很多事情,现在还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你退缩。”
心跳又很不自然地开始狂跳着,他说他没有不在乎我,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在乎我的意思吗?我没在梦游吧!
“既然不想我放手,那你就抓紧我啊。”我用力地抱着他,在他胸前闷闷地说着自己的请求。
“我,现在不能……”
说完这话,他便沉默了,我也沉默,靠得这么近的两个人,却无法心意相通,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他不能抓紧我,却想要我不放手,真的太自私了。
等两人的思绪恢复平和时,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放在不远处的自行车不见了!
“你没锁吗?”原本应该放着自行车的地方,现在却是车去地空,空空如也!
“没锁,我没想到会有小偷。”他笑得无奈,“这不值钱的自行车还有人偷。”
他的话让我差点摔倒,真是财大气粗,站着说话不腰疼,偷自行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他居然敢怀疑自行车的价值!再渺小,再无形的东西,也有它自身的价值好不好!
“走吧,我们去吃东西吧。”看来车子的押金是别想要回来了。
野餐过后,稍作休息,便拖着龚念衍去逛街了,因为怕热,也怕他不适应,只能逛商场,最后半天下来也只收获了一对蓝宝石耳钉,虽然我没打耳洞,可实在喜欢得紧,还是买下了,很昂贵,因为它是全球限量的产品,还有另一个原因,龚念衍不知道的,它是情侣款式,该是一人一只的。
“这耳钉送你,作为你陪我一天的谢礼,。”我递给他其中一个。
龚念衍看了一眼耳钉,又看着我,不赞同地说道:“我没穿耳洞。”
“反正就是给你,拿着就是。”粗鲁地塞给他,赶紧溜进车里,生怕他还会把它还给我,那是我的心意,隐晦的心意。
他看着手里的耳钉,最后也就没再还给我,而是收进了口袋,我在车里轻轻舒了口气,他还是在乎我的吧。
晚上看完电影,他送我回家后,并没有留下来,我也没有留他,看着静静停放在停车场内的保时捷,很华丽,却没有半点温情,跟那个将它送给我的男人很像!原来假装的幸福,真的很不幸福。
21章
回到家,看时间才9点,便给蓝佳微打了个电话,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她也很快就赶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巧克力蛋糕,即使知道我和男人出去约会,还是帮我订蛋糕了,她总自称是最爱惜我的人,果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鼻子一酸,眼眶热辣辣的,一把抱住她,“微微,我不要爱男人了,我改爱你好不好。”
“好,我养你一辈子。”她一改往日的嘻哈,认真地回我的话,就因为她的过分认真,让我突然又觉得不自在起来。
“今天又受委屈了。”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你又知道?”我拿过蛋糕,打开一看,巧克力蛋糕上,用奶油写了几个字,“祝三十岁的老女人生日快乐!”
我默然,她非得这样想方设法地宣告我的年龄吗?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老女人之列的。
“你每次受委屈,就会觉得爱我比较好!”她在我对面坐下,“不过你就是受委屈也是活该的。”她落井下石地挤兑我,“如果你是约我或者迟尉或者龚杰,那今天一定会是愉快的一天,你啊,傻到家了。”
我跪坐在地上,继续哀怨地看着蛋糕上那几个刺目的祝词,“你知道我每次生日都是许什么愿吗?我希望他能陪我过生日。”
“没救了。”蓝佳微啪地倒到沙发上,做昏死状,“真是狗改不了吃便。”
“请不要在我对着蛋糕时提那种不卫生的东西。”我无力地翻白眼,她是存心恶心我的。
“我已经说得很斯文了!”
“你不是有给我准备礼物吗?东西呢?”我左看右看,除了蛋糕跟手提袋,还真没见到她拿着类似于礼物的东西。
蓝佳微一个翻身,捞起身边的手提袋,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掏出两张精美的宣传页,“法国,意大利,十二天深度游,我已经订好了,一个月后的团,我们俩今年都还没休长假呢。”
“旅游?跟团的?”我拿过折页随意翻了翻,“跟团不自由啊。”
“可跟团省事。”她丢给我一记眼刀,随后又很不满地嚷嚷:“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你这阵子心情不顺,我好心好意帮你找方法放松,你居然敢弄出这样要死不活的回应,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要就还给我,想和我去的女人多的去了!”叽叽喳喳说完,还作势要伸手来抢回去。
我急忙把折页护进怀里:“不行,哪有人送出去的礼物还想要回去啊,你也忒小气。”
蓝佳微嘴角抽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小气?不是你自己嫌跟团不好,不自由吗!柳可晴,你还可以再不讲理一点。”
“谁说的,跟团哪里不好了,又安排住又安排吃,出门还有人解说,多美好的行程啊!”我打算来个死活不认帐,颠倒乾坤!
“咚!”蓝佳微直挺挺地又倒回沙发上了,“我觉得我才是傻到家的那个,我居然三更半夜,拎着美味的蛋糕,来看一个疯子!”
“行了行了,说得比唱的好听,既然你这么委屈,我就大方点,把保时捷借你开一段时间吧。”
“保时捷?”她显然没听懂我的话。
我撇着嘴说道:“嗯,他送到生日礼物。”
“柳可晴,你怎么人还好好的?”她看了我良久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怎么说?”我还真的没能理解她的火星语。
“怎么还没被钱砸死啊!”
还真不愧是我亲密无间的死党,都想到一个点上去了,或许拿钱砸人,真的是龚念衍的兴趣之一吧。
蓝佳微虽然对龚念衍送车一事,很是不屑,可是第二天她还是愉快地开着保时捷送我上班。
“好车就不是一般,开起来就一个字‘爽’!”边走边甩着钥匙的蓝佳微,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她对车子的感想,我不会开车,所以没啥感受,只是默默地分享她的愉快。
两人随着人流,刚走进公司大门,便听到一声尖叫:“柳可晴,你这个狐狸精!”
我全身一震,僵在原地,这一尖叫声立时化做一把锐器,直插入我的心脏,抬头看去,一个全身火红,身材姣好的女人正直冲我过来。
电光火石间“啪”地一声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我扇懵了。
“你做什么,你这个疯女人。”蓝佳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晕了,不过在意识到是我被打时,她已经怒急攻心,一个抬腿,就把人踢开了,她的跆拳道可是上了段数的。